施夢綰強迫自己將視線轉移,剛好此時萬顯陽也在看她。


    他湊近了她的耳邊,聲音很輕:「是不是無聊了?沒事,我們呆一會就走。晚點請你去吃大餐。」


    施夢綰因為他的話有些失笑。這人做事,倒真的是隨性得很,說走就走。


    被萬顯陽這樣一轉移注意力,施夢綰也沒那麽緊張了。不著痕跡的退後了兩步,退到董易他們身後去了。


    萬顯陽笑了,跟著退後,這樣一來,就不招眼了。畢竟不打聲招唿就這樣走人,確實不怎麽禮貌。


    陳菲菲剛才看到施夢綰明顯有一閃而過的詫異,不過也隻是一下。她今天可是代表陳氏,代表陳永昌來的。


    「董爺爺好。」陳菲菲說話的時候,將手上的禮物送上:「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董老爺子連連點頭,目光看了眼展昊澤,他上前一步:「祝老爺子身體健康,福壽綿長。」


    施夢綰愣了一下,展昊澤說的祝詞跟她倒是一樣了。雖然這些祝福的話來來迴迴都是一樣的,但是這種感覺確實是——


    展昊澤有另外準備一份禮物送給董老爺子,他也跟董老爺子打過幾次交道。對他算是尊重。


    「好好。你有心了。」董老爺子喜歡跟後輩打交道,看著這些年輕人,總感覺自己都年輕了:「來了就不要拘禮。你們都是年輕人,跟年輕人一起玩去吧。」


    他說話時就想起了萬顯陽來,招了招手,示意萬顯陽過來。


    「萬家小子、我給你介紹一下,你一直在榮城,可能不認識他。這是展昊澤,也算是我們林市年輕人中的翹楚了。」


    「昊澤,這是榮城來的萬顯陽。他那家古琅軒可是在全國都很有名的。」


    「老爺子客氣了。」萬顯陽笑著先伸出手:「你好,我是萬顯陽。」


    「展昊澤。」展昊澤伸出手,跟萬顯陽握在一道。


    不知道是不是萬顯陽的錯覺,他怎麽覺得展昊澤這一記握手格外用力呢?


    鬆開手,萬顯陽覺得有些手疼。他雖然會些功夫,平時也健身,但是跟展昊澤這種實打實的一拳一拳打架出身的人還是有區別的。


    看到又有人過來給董老爺子賀壽,他帶著施夢綰往邊上避開。而展昊澤跟陳菲菲也順勢站了過去。


    離開了董老爺子身邊,一行人這會莫名的又站到了一起。


    「幸會。不知道展總做的是哪方麵的生意?有機會或許可以合作一下。」


    萬顯陽一慣八麵玲瓏,從來不會得罪人。霍靳堯那一圈發小裏,就他最為圓滑。


    「會有機會的。」展昊澤說話的時候,目光似無意的掃過了施夢綰的臉,略一頜首:「施小姐。好巧。」


    這話一出,在場的另外三個人都是一震。尤其是施夢綰,她完全不敢相信,展昊澤竟然會跟她打招唿?


    陳菲菲也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去挽展昊澤的手臂;「昊哥哥,你還記得施小姐啊?」


    「你這身衣服,不是施小姐的設計的嗎?」


    展昊澤說得隨意,陳菲菲今天穿著這一身出現在他麵前時,還把他驚了一下。


    他以為這身衣服對施夢綰來說是不一樣的,她不會捨得賣的。哪裏知道,她不但賣了,還賣給了陳菲菲。


    陳菲菲噘著嘴,想起來自己今天穿這一身的時候好像確實提過一嘴,心下有些懊惱。


    在她心裏,所有的女人都是她的潛在情敵,她實在是不願意讓展昊澤注意到其它女人,哪怕隻是一個名字而已。


    萬顯陽因為展昊澤的話看向了施夢綰,眼中有明顯的讚賞跟驚嘆:「一直知道你很厲害,不過真沒想到,你還能更厲害。」


    施夢綰有些窘,她淡淡的笑了笑:「沒什麽,術業有專攻而已。」


    看到陳菲菲跟展昊澤還站在那不動,她看向萬顯陽:「我有點餓了,我們去坐下吧。」


    「好。」萬顯陽點頭,看了展昊澤跟陳菲菲一眼:「兩位,失陪。」


    他們走了,展昊澤站在那裏,目光略有些陰沉。陳菲菲的手還勾著他的手臂,他不著痕跡的收迴手。


    「昊哥哥。我們也去找位置坐下吧。」


    展昊澤在陳菲菲又要將手勾過來的時候收迴手。兩個人去了位置上坐下。


    「昊哥哥,今天來的人可真不少。」


    不說其它,陳菲菲還看到了蘇成輝。要知道蘇家身份可不一般,一般像董家這樣的宴會,他們不一定會來。


    展昊澤沒聽到陳菲菲的話,他看向了蘇成輝那個方向,若是他沒記錯,蘇成輝好像出來單幹了?


    「昊哥哥?你在聽我說話嗎?」


    「吃東西吧。」


    展昊澤的聲音淡淡的,陳菲菲咬牙。她今天穿了一身新裙子,又特意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可是展昊澤就是不看她,這讓她十分氣餒,臉色也越發的不好看了。


    「昊哥哥。你——」


    有心想發作,可這到底是在別人的地方,也不好太過。隻好轉過身去生悶氣,以為展昊澤會哄哄她,哪裏知道展昊澤還是不看她,讓陳菲菲氣得不輕。


    那一頭萬顯陽卻是一個勁的逗起了施夢綰。怕她會在這樣的地方不自在,就時不時找點趣事引她開心。


    施夢綰被他逗得,倒真把自己之前的事情給忘記了。臉上有了笑意。


    卻不知道她的笑臉落在展昊澤眼中,越發的陰沉了幾分。


    宴會過半,萬顯陽就帶著施夢綰走人了。離開前她不經意一般的環視了一圈宴會廳內,發現展昊澤跟陳菲菲都不在。


    她快速的收迴視線,跟著萬顯陽離開了。


    萬顯陽也是一個妙人,從酒店離開,卻沒帶她迴家。而是找了個地方,把身上那一身張揚的禮服換下。


    施夢綰看著身上的t恤衫牛仔褲,有些迴不過神來。


    「這是要去哪?」


    「你猜?」


    萬顯陽賣起了關子,他穿上西裝禮服時看起來一派成功人士作派。可是等他換上了牛仔褲t恤衫看起來雙有些放蕩不羈之感。


    更讓施夢綰意外的是,他竟然帶自己去了大學城後麵的小吃大排檔。


    施夢綰下車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


    「你——」


    「我猜,你很久沒來過這裏了吧?」


    施夢綰點頭,確實是很久沒來了。她以前會跟蘇青桑一起來。隻是蘇青桑很忙。醫學生不比她這樣的服裝設計專業。


    她要考很多的證,就算是不趕論文的時候,也有很多事情。


    但是他們來這裏的次數還是很多。施夢綰聞著空氣中熟悉的味道,心裏確實是很懷念。


    「走吧。聽說第家攤位上的蚵仔煎特別好吃。」


    「你連這個都知道?」施夢綰這會越發的意外了。


    萬顯陽笑得很得意:「當然,我可是做了功課來的。」


    他帶著施夢綰往裏麵的攤位走。施夢綰看著兩邊熟悉的攤位。不得不說,她的出身讓她覺得這樣的環境更適合她。


    那些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的宴會看著高大上,其實她真的不怎麽喜歡。


    施夢綰以前經常來,萬顯陽也是做過功課。兩個人挑著一些味道很好的攤位從街頭吃過去。


    等施夢綰吃到街尾時,感覺自己已經有些撐著了。


    「好飽。」


    「要不要去散散步消消食呢?」


    施夢綰看了眼時間,搖了搖頭:「不用了吧?很晚了,我明天還上班呢。」


    「那真是可惜了。」萬顯陽嘆了口氣:「我還想著今天跟你多相處一會,畢竟我明天就要走了。」


    看到施夢綰一點不舍的情緒都沒有,萬顯陽嘖嘖一聲:「你可真高冷,我說了這麽多,你就不能裝一下你捨不得我的樣子嗎?」


    施夢綰裝不出來:「萬顯陽,其實你是一個很好的人,可是——」


    「停。」萬顯陽製止了她後麵的話:「我呢,自認不是什麽好人,所以我不需要你來給我發好人卡。」


    施夢綰笑了:「恩,那你不是好人,但我是,所以我們不合適。」


    「夢綰啊夢綰,你可真知道怎麽傷我。」


    萬顯陽方向的時候,帶著她往停車場的方向去:「我現在是真的好奇,到底要什麽樣的男人,可以入你的眼了。莫不是要天神不成?」


    他也問過蘇青桑很多次,可是蘇青桑就是不肯說,這讓他不是一般的鬱悶。


    施夢綰腦子裏展昊澤的臉一閃而過,她頗有些自嘲的開口:「不,也許不是天神,是撒旦。」


    「哈哈哈哈。」萬顯陽這下是真的笑得不可抑製:「怎麽辦呢?夢綰,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那可難辦了。」施夢綰這會聽出他是在開玩笑,也恢復了幾分淡然:「因為你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撒旦啊。」


    萬顯陽笑得更燦爛了。兩個人走到了停車場,也差不多算是消停了。


    上了車,這裏離施夢綰的公寓並不遠。沒多久就到了公寓樓下。


    施夢綰下了車就要迴家,萬顯陽卻叫住了她。他跟著下車,從後座拎出之前施夢綰在服裝店換下的禮服。


    「你這個還沒拎著呢。」


    「謝謝。」施夢綰道過謝,想起對方的耳環還在自己耳朵上,她抬手要去摘。


    「這個就不用還給我了。」萬顯陽看著施夢綰:「你都拒絕了我,再把我東西退迴來。讓我天天看著就想到我被你拒絕的事,你也未免太殘忍了。」


    「你可以再送人。」施夢綰說完自己都覺得失禮:「可是這太貴重了,我真不能收。」


    「你真要跟我這麽客氣。那我可真不介意今天晚上化身撒旦了。」


    他這樣說,施夢綰也沒辦法再繼續了。隻好停下動作。


    「謝謝你。」


    「是我謝謝你才對。」萬顯陽可不是客氣:「我以前不是沒來過林市,不過以前真沒發現林市這麽好玩。所以你看,我要謝謝你才對。」


    「萬顯陽。」


    「行了。上去吧。再說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上樓找你討杯咖啡喝了。」


    這個人,還真是。


    施夢綰退後一步才想離開,萬顯陽突然叫住了她。她停了下腳步,他卻突然伸出手,從她頭上取下一片葉子。


    「可能是剛才沾到的。」


    「謝謝。」


    「行啦,你要不要算一下,你今天一天說了多少句謝謝了?」他突然將臉湊近,臉上帶著幾分打趣的笑意:「或許你可以親我一下,當謝禮。」


    施夢綰因為他的動作後退了一大步,不再說謝謝,轉身離開了。


    萬顯陽看著她的背影,長嘆口氣。襄王有夢神女無心。還真是讓他傷感啊。


    他重新上車離開,自然不知道,在施夢綰公寓的陽台,有人正盯著這樓下看。


    將兩個人剛才的「親密舉動」看了個十成十。


    …………


    施夢綰上了樓,手上除了自己的包包還拎著那件衣服。她想著剛才萬顯陽的話,若是她不曾遇到過展昊澤,萬顯陽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隻可惜——


    不過今天晚上的約會到底還是很愉快。她這些日子很忙。尤其是蘇青桑走了之後,能跟她聯繫的同學本來也不多,在林市也沒幾個朋友。確實是很久沒去大學城那邊了。


    沒想到萬顯陽倒是知道,看得出來他是問了蘇青桑才來的。但是這樣也算是用心了。


    一個如此用心追求她的男人,她偏偏沒有感覺。


    施夢綰在心裏自嘲,隻怕必須是她哪天失憶了,徹底忘了展昊澤,才能重新接受其它的男人吧?


    進門,施夢綰將禮服隨手扔在沙發上。


    她並沒有注意到,她家陽台上還站著個人影。她今天這一天也算是累著了,迴到家放鬆下來,直接就打著赤腳踩在地上。


    晚上吃太飽,她伸了個懶腰,放下包包就進浴室去洗澡了。


    洗到一半,她好像聽到細微的哢嚓聲,她停了一下,把水一關,才想著出去看看,浴室的門在此時被人推開。


    施夢綰嚇了一跳,她伸手想去抓浴巾,可是她呆在花灑下麵,不管是浴巾也好,還是可攻擊性的武器也好,都離她很遠。


    她三步並兩步想去把門關上,外麵那個人已經進來了。


    施夢綰嚇了一大跳,來不及尖叫出聲,也來不及去找遮擋,她隻想著把那人推出去,卻看到來人的臉。


    「展昊澤?」


    她驚魂不定,唿吸都不順暢了。要不是強大的意誌力,這會說不定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她看著展昊澤,展昊澤也在看著她。


    她一身是水,一頭長髮濕淋淋的披散在頭頂。因為剛剛還在洗澡的關係,那一身白皙的肌膚泛起了極為漂亮的緋紅色。


    他身身上卻穿著剛才宴會上的那一身西裝禮服。施夢綰花了近一分鍾的時間從那樣驚嚇的環境中迴過神來。


    她看著展昊澤,滿眼的防備:「你,你怎麽在這裏?出去。」


    展昊澤沒有走,反而往前站了一步。他往前,施夢綰就往後退。


    偏偏她剛洗了澡,地上都是水,很滑,她退得急,腳下一個不穩,身體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往後倒。


    展昊澤快速的扶住她的腰,她來不及站穩,身體已經被他圈進了懷裏。


    她身上的水珠把展昊澤的西裝沾濕了。施夢綰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想讓他放開她。


    展昊澤將她的身體輕易的一提,頭一偏,也不管她現在臉上跟身上都是水,就這麽吻上了她的唇。


    施夢綰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掙紮了起來。


    可是沒有用,展昊澤的力氣比她大得多,他的吻極為兇殘。


    施夢綰的嘴被他吻得吃痛,發麻。她心頭惱怒,張嘴對著他的唇咬迴去。


    展昊澤退開不讓她得逞,頭一低,卻是在她的頸窩處,重重的咬了一記。


    「嗤——」施夢綰吃痛,想推開展昊澤,他卻不放。


    牙齒深入,幾乎要陷入肉裏。施夢綰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展昊澤在此時鬆開了嘴,卻沒放開她。


    將她的身體再次一提,往一旁的牆壁上一按。


    施夢綰的後背撞在牆壁上,冰冷的磁磚讓她感覺到了涼意。身前展昊澤的懷抱因為沾了水,也是一片涼意。


    她縮著身子,恨恨的瞪著他:「你發什麽瘋?」


    展昊澤盯著她肩膀上那一處牙印,修長的指從上麵撫過,再用力一按:「告訴我,他碰了你哪裏?」


    施夢綰一開始沒明白展昊澤的意思,展昊澤將她的身體牢牢固定在了牆壁上,低下頭去,在她的臉頰上也咬了一記。


    不重,但是疼。


    「展昊澤——」


    「告訴我,他碰了你哪裏?」


    他看到了,施夢綰迴來的時候衣服已經換過了,還有她迴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


    他也看到了,在樓下的時候,那個該死的萬顯陽對著施夢綰「又親又抱」。


    他會這樣認為,純粹是角度問題。他要發瘋,施夢綰卻不打算陪他瘋。


    「神經病,你放開我。」


    「不說?」展昊澤點頭,將她一直擋在胸前的手一把扯開:「那我就自己檢查。」


    「你瘋了?」


    施夢綰哪裏肯讓他檢查,掙紮得越發的厲害了。


    「展昊澤,你放開我,你憑什麽這樣對我?」


    展昊澤恍若未聞,他固執的「檢查」起了她的身體。


    先是臉頰,然後是唇。他剛才已經吻過了。現在是手臂,他抬起她的手臂,逐一檢查。


    看到上麵有一塊紅痕時,一把捏住:「這是什麽?」


    「神經病。」


    施夢綰拒絕迴答他的問題,展昊澤眯著眼睛,低頭在她手臂上口允出一個印子來,把她原來的痕跡掩去了。


    他動作絕對稱不上溫柔,施夢綰想抽迴手,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換一個手臂,沒找到他以為的痕跡,他似乎還有些失望。又去檢查身上。


    她今天為了穿禮服,並沒有穿傳統的內·衣,而是用了胸巾占,那個戴了,自然會留下點痕跡。


    那一圈紅色,幾乎刺傷了展昊澤的眼。


    施夢綰覺得他真的是瘋了,她覺得疼,拚命的推他,甚至伸手去捶他的後背。


    可是沒有用,展昊澤根本不把她那撓癢一般的力道放在眼中。


    他極為固執的,施夢綰身上的水份很快就幹了。可是檢查卻遠沒有這麽容易結束。


    她像是被盯在十字架上的囚·徒一般。不但不能逃開,還要任他這樣檢查。


    她覺得屈辱,偏偏又掙脫不了,擺脫不掉。


    他將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細細的「檢查」過之後,好像還不甚滿意,最後他的檢查也變了味。


    當身體被他劈開,她眼中帶著淚,恨恨的瞪著展昊澤的眼。


    「你這是強·暴。」


    「強·暴?」展昊澤嗤笑一聲,將她的身體提了起來,再重重放下:「你說是,便是吧。」


    他湊近了他的耳邊,啃咬著她的耳垂,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你敢讓那個男人碰你,我不殺了他,已經是客氣了。」


    瘋子。施夢綰咬牙:「展昊澤,你這個混蛋。」


    「換點新鮮的詞。」他加重了力道,唿吸都重了幾分:「不然,我會把這個當情·趣。」


    鬥不過他,施夢綰閉上了眼睛無奈的轉過臉去。


    一切好像又迴到了原點,她還是那個一遇到展昊澤就變得不正常,不像自己的施夢綰。


    偏偏展昊澤沒有發現,他扣著她的腰,將她的身體緊緊的帶往自己的懷裏。


    「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不要再見他。」


    霸道,張揚,充滿了宣示意味的話。


    她似乎能感覺到他的情緒,對她的獨占。那並不是愛,這樣一想,她越發的痛苦。感覺到眼角有淚沁出,順著臉頰跌落在地上。


    展昊澤還在動作,感覺到她的淚水時,他的動作停了一下。


    看著緊緊閉著眼睛的施夢綰,他突然就傾過身去,將她的淚水一一吻去。


    這是一聲徹底的掠奪。


    他要的不光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她的一切。


    「你是我的。」


    施夢綰說不出話來,她想說她不是任何人的,她是自己的。可是她早已經開不了口了。


    展昊澤也不需要她開口,他低下頭,不斷的在她的耳邊重複那一句,隨著他的動作,勢必要讓她記住為止。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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