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真變態了不成……


    心裏像是有個小人兒在叫囂著:好想……好想摸,好想感受他的體溫……


    八年前分開之前,脖子上的那小塊似乎並沒有現在明顯,他的體魄也還沒現在來的健碩,看他夏天穿t恤的時候肌肉好像也還沒這麽發達。


    他明明都傷成這樣子了,到底是怎麽鍛煉出這一身強壯的讓人不忍忽視的體魄的?


    好想……好想……


    那個小人兒叫得越來越厲害了,阮西不自覺地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在心底給自己暗示:一下就好,一下就好,這不是別人,是她的祁叔,是……是在她五歲前還給她換過衣服的祁叔。


    嗯,對!祁叔現在也不知道,摸一下,一下就好!


    想著,阮西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遂忍著狂跳的心帶給她的忐忑微微顫抖著指尖朝著那性感的地方伸手。


    “叮”


    腦中的一根弦在觸碰到他的時候似乎斷了,她才知道,原來這個地方摸起來是這種感覺。


    皮膚軟軟的,但他的喉結卻微微有些硬,她記得他咽東西的時候這個地方會上下動,好……


    驀然,那地方好像動了一下!


    阮西還未因此而感到驚訝的時候便毫無征兆地撞進了那汪深潭裏,漆黑的,仿佛能將人吸進去的黑洞,又好像沉睡中赫然睜眼的巨獸,平靜中帶著震懾。


    阮西的腦子在這一刻選擇性當機,她完全沒料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睜眼。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軟軟的小手還放在他的喉結上,能清楚地感覺到那處似乎在微微動著。


    那雙漆黑的眼在看了她一會兒後忽然眨了眨,祁慎吞了吞喉頭,沙啞著聲音道:“丫頭,給我倒點兒水。”


    這句話就跟在荒蕪的沙漠裏突然出現的一絲綠意,猛地將腦子當機瀕臨絕望的阮西拯救了迴來。


    “水……水,好……好,我……我我我現在就去給您倒!”


    阮西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收迴手的,隻曉得自己磕磕巴巴跌跌撞撞從男人房間出來的時候渾身都在抖。


    好……好好好險,差點……差點就被逮著了。


    還……還好祁叔他……他他剛才睡著了,還好……


    這般想著,阮西顫抖著兩條細腿兒扶著樓梯一步步下去。


    張萍在下麵看到了就問:“阮小姐,怎麽了?您沒事吧?”


    阮西一聽,腿上差點一軟,連忙靠著扶手穩住身形,道:“謝謝,沒……沒事,我來倒點開水。”


    張萍一聽,應了聲轉身進廚房幫她。


    然就在阮西在這邊慶幸的時候,屋內的男人眼中卻早已清明一片,絲毫不像是喝醉的人。


    祁慎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腦中浮現出在車上小丫頭盯著他身下看時的樣子。


    她便那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就下意識地動了動。


    畢竟任何一個人在以為被看著那地方的時候都會多多少少感到不自在,何況還是那丫頭。


    可讓他意外的事他挪了挪,那丫頭的視線也跟著挪了。


    那時,他腦中似乎有那麽一根弦瀕臨斷裂,根本想不到她會盯著那地方不放。


    為什麽會那樣看他?為什麽會那般不矜持地盯著那個地方?那時的她又在想什麽?


    小姑娘十八了,成年人了,他像這麽大的時候已經被同學扯著不知道看了多少片兒了,對男女之間的那點兒自然也接觸了些。


    那麽她呢?


    看上去小小的她對這些事又知道多少?她可有過喜歡的異性?小手牽過哪個異性的?那張小嘴兒除了他以外還吻過誰?


    重逢第一晚的那個意料之外的吻,如今想來,她為什麽會表現得那麽不在意?


    究竟是她心大不知事,還是她其實早就習慣那種了?


    莫名的,想到可能會是這樣他的心就亂糟糟的,所以才會在那時候出聲,打著醉酒的幌子問了那麽一個問題。


    後來又怕她看出來,索性閉上眼不去看了。


    可她為什麽總愛做些可愛的小動作,碰了他,隨後又像一隻受驚的兔兒一樣驚慌失措,可明明先碰他的是她。


    小丫頭的心思他果然是猜不透的,莫名其妙地掉眼淚,她自己卻不知道。


    三十年來,還沒有哪樁生意會讓他心煩意亂。


    剛才那又是什麽意思?是對男性身體構造的好奇?還是因為別的?


    他其實一直醒著,就想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麽,怎麽做,然而卻始終沒想到她居然會對他這個大男人做出那樣的事來。


    她究竟知不知道,男人的有些地方是不能隨便碰的?


    無意識地抬手碰了碰她碰觸過的地方,身為成年人的他自是知道他的口幹舌燥源於什麽。


    隻是……


    放在薄被裏的一隻手在被子的掩飾下緩緩往下,但隨即祁慎卻勾起了一絲苦笑。


    他這是在做什麽?真變態了不成……


    “祁叔,水來了,”就在這時,阮西端著開水進來。


    祁慎放在被子下的那隻手一驚,但隨即卻淡然地拿到了被子上麵。


    神情淡淡的,似乎方才一切的心理掙紮亦或者那些感受都沒出現過一樣。


    祁慎撐著床起身,在床頭靠著,阮西端來水後送到他麵前,“現在感覺怎麽樣?”


    在外麵緩了三四分鍾,可算是緩過來了,可即便知道他對剛才的事一無所知,阮西這會兒在麵對他的時候還是會不自在,白嫩嫩的小臉兒上還有未消散下去的粉。


    祁慎撇開視線,強迫自己忽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淡淡地“嗯”了一聲。


    阮西摸了摸鼻子,心想他估計是因為不舒服所以才不想說話,也就跟著沒說話,隨即等她發現自己的視線又跑到他喉結上的時候她趕緊收起視線。


    祁慎喝了幾口白開將杯子放到床頭,說:“沒事了,做你的去吧,我讓白湛送你迴去。”


    再這麽看下去,他實在不能保證會不會再被看得站起來。


    阮西當他是覺著自己煩了,便懂事地趕緊道:“不用麻煩白大哥了,我自己迴去就行。”


    祁慎也不強求,看了她一眼後微微頷首,“嗯,路上小心。”


    阮西聞言起身,點了點頭後就要走,但想了想後還是囑咐道:“您再休息一會兒,穿這一身也不舒服,您可以把衣服換了,我……”


    嘖,她咋變得這麽婆婆媽媽的,跟個老媽子似的。


    想著,阮西便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然後端了那盆已經快涼的水到浴室去倒了,再把毛巾擰幹搭在洗漱台壁上的架子上,這才跟祁慎打了招唿後從他房間出來。


    出來後阮西便大大地唿了一口氣,鬆氣的同時難免有些失落。


    果然還是她太吵了,以後可得注意這一點才行。


    如此想著,阮西在心裏做了決定,繼而跟張萍招唿了一聲後從祁慎家出來,


    祁慎自她出門後便起身到了窗邊,而後目送那道嬌小的身影出了他的視野範圍後方才收起視線。


    隨即,他垂眸看了看西裝褲下某個不安分的地方,閉眼再睜開,深吸一口氣後選擇性忽視,拿起手機給白湛打了個電話。


    “叫白清十分鍾內過來,順便……”


    看了看那已經沒了那抹倩影後的地方,他道:“調查一下那丫頭好友。”


    白湛應了白清的那事兒,卻對他最後這句話有疑問:“祁哥是說那個叫安芸的丫頭?她怎麽了?”


    祁慎在窗邊坐下,道:“不怎麽,順便追查一下陳子豪,也就是見麵時追車的那夥人。”


    白湛見他沒怎麽說,於是也就沒再問,反正聽令行事總沒錯。


    放下電話,祁慎雙眸微眯,看了看樓下院子裏漸黃的兩棵銀杏樹微微闔上了眼。


    白清來得很快,但是被白湛拖著來的,還真沒花到十分鍾,隻是進來的時候白清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見著祁慎就說開了。


    “大哥,祁哥!我的好哥哥,您能別每次都這麽趕行麽?今天周幾您知道麽?知道午覺是什麽東西麽?我昨晚通宵了啊,您……啊!!!你幹什麽!我可是三好青年,你……”


    “讓他閉嘴。”


    “唔唔!”


    白湛大手一捂,還真把他哥的嘴給捂住了。


    祁慎還是那身沒換下的西服,此時臥室內的窗簾已經拉上了,他坐在沙發上解開了皮帶扣,這就是白清大叫的原因。


    這還是白清當了祁大老板這麽多年的私人醫生第一次看到小老板這麽有出息的樣子,也難怪他會讓他在十分鍾內趕來了,敢情是想趁著保持這個狀態的時候來讓他診斷診斷。


    當然了,男人嘛,這也沒啥害臊的,而且他還是醫生,治療了也這麽些年了,能看到這樣的起色他當然高興。


    隻是白清不太明白,待檢查好等大老板提起褲子後說:“奇怪了,按理說不應該這麽快的,還有兩個新療程沒做完呢,您這也忒厲害了點兒,您倒是說說是什麽給了您這麽大的刺激,都這會兒了還這個狀態?”


    也就跟祁慎算得上從小玩到大的白湛白清兩兄弟倆這麽說話不會讓大總裁變臉,換成其他人,指不定這會兒就被人送到哪個貧困山區去造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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