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姐妹兩人的傷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愈發嚴重起來。


    艾美肚子痛的直不起腰,甚至每說一句話都要流一頭冷汗。艾希胸口的傷痕更是詭異,原本顏色還很淺,夜裏在火光輝映下居然變成了暗紅色,麵積也擴散成拇指肚那麽大。


    我們四個都憂心忡忡,在逼問下,艾希終於說出了昨晚的遭遇。


    原來她不是沒有發現那個充氣娃娃,而是根本就沒把她當迴事,還以為是我故意吹滿氣後扔在沙灘上嚇唬她的。


    我聽的毛骨悚然:“你是說那個娃娃不是幹癟的,是充滿了氣的?”


    艾希點頭說:“對,當時她就站在沙灘上搖搖晃晃,一開始我也嚇了一跳,後來用手推一把,她就像稻草人似的倒在了地上,而且重量非常輕,所以我並沒有想到她竟然是活的。”


    我又問:“那後來呢?”


    艾希指著自己的胸口,繼續說:“後來我就不省人事,在昏迷之前好像隱約感覺到,有東西在我胸前紮了一下,我以為是你幹的。”


    當然不是我幹的,而且也不能確定就是那個充氣娃娃幹的,說不定是艾希昏迷的時候,被沙灘上某種昆蟲給蜇了。


    我讓艾希往篝火旁靠近一些,趴過去仔細觀察她胸前那個暗紅色的圖案。現在還看不出來具體是什麽東西,但它還在長大,顏色似乎不再變暗,用手摸一摸傷處,感覺跟周圍的皮膚毫無區別。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


    部落女人同樣愛美,這是人性的共同點。


    可以看得出來,艾希對自己胸前那個暗紅色的圖紋很是懊惱,就像一塊長在胸上的紅斑狼瘡,非常影響美感。


    如果換作是現代社會的女人,可能還不像她那麽憂心,畢竟那個圖案很靠近峰頂,平時穿衣服不太張揚暴露的話,別人是看不見的。但是部落女人不一樣,水靈族裏沒有男性,很多時候她們都喜歡奔放的袒露著胸脯,就像艾希此時的樣子,民俗文化讓她感覺不到太多的羞恥。


    其實這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就算外麵的大世界裏,非洲、美洲一樣存在許多不穿衣服就男女混居的文明部落。


    如果那個圖案不消褪,以後艾希肯定不能像現在這樣,肆意炫耀她傲人的身姿和雪膚了。


    “你……你會有辦法的,是嗎?”


    認識一個月來,我還是頭一次聽到艾希用如此溫柔的細語和我說話,那語氣明明就是在央求,再也不像從前那般冰冷紮人。


    看著女人楚楚可憐的神情,我於心不忍讓她繼續難過下去,於是撒了一個善良的謊言。


    我點著頭說:“可能會有辦法,隻是一時記不起來具體配方,不過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


    如果是少女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會高興地跳起來,但是艾希已然度過了少女的天真時代,她從我的話裏似乎聽出了要挾的味道。


    我發現她咬緊了雙唇,欲言又止。


    最終隻是點了點頭,就躺下去休息了。


    完蛋,她該不會更加確信那個圖案就是我弄上去的吧,剛剛我含含糊糊的迴答,怎麽聽怎麽像是要挾她以後對我好一點。


    既然沒法解釋,那就幹脆不解釋了。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如果那個暗紅圖案長大後很漂亮的話,完全可以當成是一種胸前的紋身,配上她殘忍冷漠的性格,也是絕了。


    晚上隻能我值班,一個人坐在帳篷外麵的沙灘上,每隔十幾分鍾到周圍四處巡視。


    發生過昨晚那件事後,我更加不敢懈怠,遇到野獸倒是次要了,野人和充氣娃娃才是更致命的,艾希遭襲就是很好的例子。


    帳篷裏時不時傳出金發少女的嬌喘,艾美疼得睡不著覺,就算是睡過去,在夢裏也嚶嚶著讓人聽了無比心痛。


    我在篝火裏填了幾塊木頭,鑽進帳篷裏用手感受艾美額頭的溫度。


    滾燙的厲害,應該有三十八度。


    她發燒了,原本紅潤的雙唇,此時微微張開著唿出一縷縷熱氣,嘴唇很是發幹。


    我急忙取過一隻椰子果,用小拇指粗的竹筒插在裏麵當吸管,然後塞進少女的嘴裏。


    艾美好像做了個噩夢一般,眉頭緊皺,腦袋向兩邊晃動著,讓我無法將吸管準確的插到她的小嘴裏,又不敢用蠻力,生怕把她柔嫩的唇肉弄傷。


    “艾美?”


    我想把她喊醒,但是少女怎麽都醒不過來,這樣下去會出大事,她的脖頸、胸前、後背全是冰涼的汗水,摸上去無比潮濕。


    出汗就必須補充水分,更需要補充無機鹽和微量元素,椰汁是不錯的選擇,可她不肯喝,我必須逼著她喝下去。


    想到這裏,我把少女扶起來,用腿頂著她的後背,然後將切開的椰子送到那雙滾燙的唇邊。


    可能是感受到椰汁的涼意,金發少女終於從睡夢中驚醒,當她發現自己仰躺在自己男人的懷裏,湛藍的眼眸裏湧動出晶瑩剔透的淚珠。


    我們無法用語音溝通,隻能用手勢告訴她,將殼子裏的椰汁喝掉。


    艾美默默地點頭,喝了幾口就不再要了。


    她用手指著帳篷外麵的大海,示意我能否帶她出去走走。


    我答應著,不過在出去之前,必須先把她身上的冷汗全部擦幹,要不然外麵涼颼颼的夜風,會讓她感冒著涼的。


    沒有隨身攜帶的毛巾,沒有多餘的幹淨衣服,考慮來考慮去,最終我隻能用手幫她擦拭。


    她渾身上下都黏糊糊的,不但沒有異味,還散發出一股股處女所特有的襲人清香。特別是當我將手探入她的衣內,既害怕又嬌羞還有些喜歡的少女神情,讓人看了更加迷醉。


    我冷不丁把手滑到她的胸前,微笑著輕輕碰觸了一下那對調皮的小家夥,艾美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將腦袋整個都深埋在我的懷裏,兩隻小手牢牢掛在我的肩膀上。


    就像她自己描述的那樣,少女還沒有成型的胸脯有些微燙,而且硬硬的不太正常,我很擔心是否會有腫塊,於是用手捏了捏。


    當然,你們也可以認為,我在想方設法的為自己的流氓行為找借口。


    但事實上,我的擔憂並非多餘的,乳腺瘤發病不分年齡,小到幾歲大到幾十歲的都有,絕大部分都是良性的,也隻是絕大部分而已。


    懷裏的少女不明白我在做什麽,掛在肩膀上的手臂抓得更緊了,指甲甚至摳進了我的肉裏。


    我真想問她一聲,是疼還是別的什麽感覺,不過問了也是白問,因為她現在隻能聽懂幾十個最常用的漢語語句。


    很快,我就從她身體的反應察覺出來,那不是疼,而是另一種什麽感覺。


    艾美突然咬住了我的脖子,濕熱的鼻息吹的我又癢又麻,她的胳膊也緊緊摟住了我,如果再這麽下去,就算她不出問題,我自己也會壓抑不住體內那股洪流的。


    我將手從她衣內抽了迴來,脖子上那條漫遊的小舌頭也突然停住,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流露著疑問和失落。


    每一寸肌膚都擦幹了,我指著外麵告訴她,現在可以出去了。


    艾美羞紅的臉頰更加耐人尋味,她可能領會錯了我的意思,一定是的,因為當我攙扶她走出帳篷的時候,那具孱弱的身體整個都壓了過來。


    時隔半個多月後,我第二次被懷裏的金發少女主動吻住雙唇。


    這一次她狂野的像是姐姐,知道周圍不會有人再叨擾到我們,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她那生澀而焦急的吻,讓我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叫疼。本來被姐姐咬傷的下唇尚沒有愈合,還有些微微的牙印痕跡,再次被懷裏的妹妹攫取,也隻能強忍著。


    我不能將她推開,而且內心裏也不想那麽做。


    疼痛其實也是一種刺激,我很快被她點燃了,仿佛身旁那堆剛剛扔進木頭的篝火,發出劈劈啪啪的粗重喘息。


    少女抵擋不住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慢慢在我懷裏融化,最後被放倒在沙灘上。


    火光在她羞紅的臉龐上,激烈而歡快的跳動的,就像我的吻,把她烤的發熱,直至發燙。


    我的手又一次侵入到熟悉的高地,內心卻是矛盾的,不過迴想起那晚她裹在黑袍下的身軀,讓我意識到這個少女已經成熟了,就像那晚一樣,她也可以像花一樣綻放。


    呲喇!


    少女的衣服開了,我的手繼續向下滑,漫過緊繃的小腹,也許是她太過於緊張,那裏的肌肉平滑而有力。最後一刻,我終於觸碰到如艾希般的光禿聖地,不知是否遺傳,她那裏也沒有毛發。


    黏糊糊的,是汗水,還是……


    我並不覺得一個隻有十六歲的少女,會像成熟女人那麽濕滑。心裏有些好奇,又有些憂慮,我忍不住將手抽了迴來,放在篝火旁隻看一眼,當時就目瞪口呆。


    手上沾滿了鮮血。


    艾美看到這一幕,嚇得失聲尖叫,臉色煞白。


    她為什麽會如此驚恐,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大姨媽來了,還是說這是她的少女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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