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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蠻見陸乙終於現出了惶急,嗤笑道:“放心,這廢物沒死。你師父沒上天的時候,這個廢物在大同城連太子都敢打,現在居然敢下山來找你,聰明人都被你們寵成蠢人了,我原以為會是朱老大來,所以派人去軻山下守著,一旦朱老大下山,我們也會上山把他捉來。我知道,他才是你軻門的死穴,拿住他,不怕你軻門不乖乖就範。”


    陸乙長歎一聲,道:“在我交出印章之前,我隻想問問,你為什麽要背叛我和魔教”


    小蠻輕笑了起來,道:“傻瓜,你難道不知道你師父一走,天就要變了嗎?軻門得罪二教太深,性命尚且不保,哪裏還守得住這滔天的財富?唉,如果尊師不在人間消失,我也許就真的會與你成了夫妻,其他人都把我當作一個頭牌伎子,都隻想著我的身體,隻有你是真心尊重我,想娶我。”


    “你生為魔人,又為什麽背叛魔族呢?”


    “哈哈哈,魔人,魔族”,小蠻瘋狂地笑了起來:“我自小吃盡千辛萬苦,被他們練成專門媚人的工具,為了煉成這副身材,我們穿上了專門製造的蟲甲,哪裏的肉多一分少一分,都要受萬蟲噬心的痛苦,一百個人,就隻活下我一個人,現在魔族將亡,你覺得我還會替他們賣命嗎?”


    “這麽巨大的地下工程,如此多供你驅使的二教高手,這恐怕不是你的力量。”陸乙歎道:“原來你與我談婚論嫁的時候,還一直與他人苟且。”


    “不要說成苟且這麽難聽嘛。”小蠻掩嘴媚笑道:“其實,你住南大街的時候,我們就在你隔壁偷/情,哦,不應該叫偷/情,因為,在認識你之前,我與他早就,早就上過床了。”


    陸乙似乎並不生氣,歎道:“難怪無論我出多高的價格都買不到那座荒園,原來是你住在裏麵。”


    小蠻摸了摸陸乙木然的臉,笑道:“快快告訴我印章藏在哪裏,你師弟這種廢人我是不會殺的,這點你應該相信我旳承諾。”


    陸乙的表情慢慢生動起來,有譏笑,甚至還有一分憐憫的情緒,問題是,待宰羔羊的他,還能憐憫誰?


    小蠻現在很生氣,因為陸乙這副冷笑憐憫的樣子,挫傷了她成功的快感。揚起手,兩根如蔥的手指伸出,慢慢地向充滿譏誚味道的那對眼遞去,她竟然要挖下陸乙的雙目。


    在接近雙瞳的時,手指甚至還感覺到了陸乙長長睫毛的抖動。那兩根如蘭如蔥的手指,突然掉落,過了片刻,才是小蠻瘋狂的尖叫:“我的手,啊。”


    商羊舞笑得很溫柔,走了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小蠻,輕輕說道:“姐姐這雙手怕是跳不出天魔舞的味道了,唉,可惜了。”


    小蠻定定地看著商羊舞,陸乙歎道:“小師弟讓我與大師兄保守他破境的秘密,我一直以為他在玩低調,沒想到,唉,小蠻,你如果不想被切去手睕的話,最好不要去試他的境界。”


    商羊舞似乎有些害羞地笑了笑,走過去點住小蠻的穴道,止住血,說道:“別聽二師兄嚇唬你,我也就比你高那麽一點點。”


    小蠻收起平舉著的,僅剩三根手指的手,仿佛剛才受傷的並不是她,自然而又親切地說:“小舞治好了身體的頑疾,做姐姐的可替你開心呢。”


    見商羊舞還是泛著淡淡笑意,小蠻輕輕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嗔道:“女人第一次玩陰謀,顯得笨一點也是應該,你們何必譏笑我呢。”


    商羊舞伸出手掌,笑道:“既然姐姐己經承認自己的愚蠢,我也就不客套了,姐姐還是把解藥交出來吧,枯木的解藥。”


    小蠻垂首不語,商羊舞極認真地勸道:“姐姐沒有討價的餘地,隻要我師兄沒事,大不了我把你切成幾千份,算是給大同中毒的陪葬,也算對得起他們了,畢竟我不是魏人,當然,最好是救下他們,這也是姐姐的功德。”


    小蠻終於收起笑容,指著陸乙道:“難道你沒發現他也中了毒嗎?”


    “神佛二教畢竟不善製毒,所以軟骨散和歡喜丹都不算什麽事。”,商羊舞邁步走到陸乙身邊,右手輕抬,拍在百會穴上,一股洪大的氣息衝入陸乙的經脈之中。


    小蠻動了,形如一條直線,雙手緊握一柄小劍,往商羊舞的胸前衝去。商羊舞輕歎一聲,左手抵住那柄極鋒利的小劍,那劍便成了一根麵條,握住了小蠻緊握劍柄的一對秀拳,商羊舞向她手腕處滑去,二指輕夾,那對秀拳箕張,露出僅剩的八指手指如兩朵殘缺的蓮花開在空中,一片花瓣飄落,那是小蠻又斷了一根玉指。


    小蠻終於發出痛唿,伏在地上聳動著雙肩,痛唿之後就是飲泣。商羊舞卻視若無睹,勸道:“姐姐何需傷心,用軟玉打造幾根手指裝上,姐姐又是一個絕世的美人。”


    小蠻形如受傷的野獸,發出低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真正的魔鬼。”


    商羊舞笑道:“不要拖延時間了,姐姐,我保證,這個山洞裏所有人加起來,我也比他們高那麽一點點。”


    一個乳色的瓷瓶在小蠻鮮血淋漓的手掌中,商羊舞拈了過來,打開瓷瓶,輕吸一口氣,微微頷首,看向陸乙,陸乙極痛苦地搖了搖頭。


    小蠻撲到陸乙腳下,泣道:“陸郎的歡喜丹毒就讓奴家親自替你解了吧”


    陸乙板過她的身子,那對玉兔幾欲破胸而出,不由得緊閉雙目,強忍歡喜丹帶來的滔天欲/念,歎道:“我師弟己答應放過你,你不必使出這種手段,外麵的侍女叫兩個過來就好。”


    小蠻把頭輕輕靠上陸乙的大腿,膩聲道:“陸郎如此人物,賤妾本欲托以終身,可惜殘花敗柳,所以才不敢有白首之念,陸郎,就讓小蠻對五年的情緣作一個了結吧。”說完竟不顧商羊舞就站在她身後,一隻手緩緩移向陸乙的雙腿之間。


    陸乙渾身發抖,滿臉羞紅加潮紅,對商羊舞點頭示意。商羊舞輕歎一聲,人己經飄到木樓的下麵。房內發出一陣放肆的嬌笑喘息,以及野獸般的長嚎。商羊舞隻好走遠些,隨手把見到的人一一點倒在地。


    用了整整一柱香的時間,商羊舞把整個洞穴及密如蛛網的通道都走了一遍,才迴到小樓前,洞內的人都己然被商羊舞盡數放倒,商羊舞坐在小橋上,聽著淙淙的流水聲,想起了前世的故鄉,月夜下的鄉村,也是這般的清幽。不禁有些失神。


    陸乙從樓內走出,步履有些蹣跚不穩,看到橋上的少年,不免有些老臉微紅,遂輕咳了兩聲,示意自己那個已經解毒成功了。


    商羊舞站起身,邁步往來路走去。


    “你就不問問小蠻逃走了沒有嗎?”陸乙跟在身上,有些慚愧地低聲道。


    “還問什麽問,這地方到處是密道,小蠻當然趁你心醉神迷時逃了,她怎麽會相信我真的要放過她,再說了,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陸乙更加的不好意思,轉開話題,問道:“你怎麽找到此處的,我隻來得及在桌麵上劃出個“小”字啊。”


    商羊舞笑道:“你當然是想提醒我是小蠻擄走了你,但他們知道師父升天,哪會把我們的力量放在心上,所以這個局布得簡單粗暴,不過是想誘大師兄下山,然後圍殺罷了。畢竟,他們對軻山還有三分忌憚,怕師父在那裏留下什麽手段,所以,你在桌上刻下的字,應該是他們故意留下的破綻,當發現來的不是大師兄,而是不能修行的我之後,他們就更加大意,這個洞裏連一個象樣的高手都沒有,這些齊聚大同的二教高手恐怕。。。。。。”


    話音未落,洞內一聲巨響,地麵與洞頂都出現裂縫。商羊舞歎道:“這個女人毒如蛇蠍,一旦逃脫,就啟動了毀滅此處的機關。”拉起陸乙,在慘淡的鮫人燈光下,如一縷輕煙,往外疾飄。


    數百條岔道,商羊舞沒有走錯哪怕一步,不過轉瞬,便迴到假山下的入口,上麵覆著一塊巨石,陸乙上去推了推,太重。便又往牆上去摸索尋找開關。


    商羊舞嘿嘿一笑,有些調皮地對陸乙說:“師兄,神教教宗有門功天叫切玉斷金手,我今天練給你看看。”伸出一隻嫩手,如切豆腐,便在巨石上切出一個渾圓的洞來。


    陸乙賅道:“小師弟到底是什麽境界?”


    商羊舞嘻笑道:“切豆腐的境界,如果不是怕穿山破土太髒,師弟我現在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穿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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