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草原綠意盎然,連天的青草漫過膝蓋,五顏六色的格桑花在盛夏的晚風裏微微搖晃枝幹,黃昏時分,烏蘭騎著自己的黑色駿馬來到草原深處的一座帳篷裏。

    這座帳篷是江有汜教牧民的孩子們讀書習字的地方,自兩人歸隱草原後,江有汜便日日到此處傳道受業,受到了牧民們的熱烈愛戴。

    帳篷的主人是這一片草場的管事人,非常熱心地將自己家的帳篷騰出來以供四麵八方的孩子們到這裏學習,主人家除了有一副熱心腸外,還有一個十八歲芳齡的女兒,名叫梅朵。

    梅朵是草原上的格桑花,明豔動人,熱情爽朗,可她近日卻有些忸怩羞澀起來,因為她心裏住進了一位博學多才,清俊灑脫的中原人。

    中原人有著白皙的皮膚,比草原上的羔羊還要白嫩,一雙眼睛裏似乎裝滿了整個長生天的星辰,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淺笑,比傍晚的微風還要和煦動人,梅朵隻是個十八歲的草原姑娘,遇見這樣一個人,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沉淪。

    每日梅朵都會趁江有汜教學的時候在他身邊幫忙,有時替他研磨,有時替他斟茶倒水,有時替他管教頑皮的孩童,這個帳篷都是梅朵家的,江有汜就算覺得麻煩,也無法拒絕這些好意。

    原本他以為梅朵這麽熱情隻是因為草原上的人們一貫熱情好客,他從沒往男女私情上想過,沒想到自己的一時疏忽卻引來了一場風波。

    這日他給學生們講畫,他拿了一副數十米長的畫軸來到教習的帳篷,畫軸實在太長,必須要找個地方掛起來,梅朵見狀立刻衝了上去幫忙,草原上的姑娘身體矯健手腳麻利,沒等江有汜反應過來,她便踩著凳子爬上了高處,江有汜擔心她的安危便走到她身後護著,可沒想到那老舊的木凳突然斷了一條腿,隻聽“啪”的一聲,梅朵便從高處摔進了江有汜的懷中,連帶著江有汜一起倒在了地上。

    下麵坐著的那群孩子見此情景紛紛高聲起哄,梅朵倒在江有汜懷裏羞紅了臉,卻遲遲不肯爬起來,而江有汜還沒有從此劇變中緩過神來便聽到帳篷口傳來一聲冰冷又飽含怒意的吼叫:“江!有!汜!”

    江有汜猛地迴頭就看到烏蘭高大的身影站在帳篷口,一張俊臉上滿是怒容,江有汜心下發慌,手忙腳亂地推開身上的姑娘,箭一樣衝到烏蘭麵前,討好地笑道:“你今日怎麽來的這麽早?累不累?”

    烏蘭不說話,隻是瞪他,他心裏發虛,明白是自己的大意惹得烏蘭不高興了

    ,便耐住性子低聲細語地哄道:“我這就結束了,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迴家。”

    他剛說完這句話,烏蘭便轉過身走了,他急忙扭頭對學生們說:“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剩下的內容明天再說,老師先走了。”

    說完便急匆匆衝了出去。

    梅朵見狀臉上的紅暈盡數散去,她瞧著方才那二人的情態,再想起烏蘭日日接送之事,心下便了然了,她頹廢地將畫軸卷起,卻是再也無心多看一眼。

    迴程的路上烏蘭一聲不吭,不管江有汜怎麽逗他,他都不言不語,高大的身軀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樣,壓得江有汜喘不過氣來。

    好容易兩人迴到了烏蘭的帳篷裏,江有汜正欲開口解釋,卻被烏蘭攔腰抱起扔到了床榻上,烏蘭山一樣的身影即刻壓了下來。

    “烏蘭,你聽我解釋,我剛才……”他勾住烏蘭的脖子想親吻他,可烏蘭卻扭頭躲開,然後大手扣住他的腰將他反轉過去,“刺啦”一聲撕掉了他身上的長袍。

    他全身赤裸被烏蘭禁錮在身下,肥圓的屁股被掄起來直直衝著烏蘭,他知道烏蘭是真的生氣了,連忙討好地扭了扭臀,“烏蘭……你進來……我想要……”

    烏蘭依然不發一語,澄澈的眼睛被憤怒和妒忌燒得火紅,他死死盯著江有汜渾圓的臀瓣,雙手用力,往上狠狠拍了幾下,白嫩的臀尖很快就泛了紅,江有汜受不住似的尖叫起來,“啊……烏蘭……輕點……”

    輕點?!輕個屁!老子今天不操死你,你以後就還敢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烏蘭越想越氣,突然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帶,將江有汜的兩隻手拉到背後,用腰帶牢牢綁住,江有汜失去了雙手的支撐,隻能弓著身子將臉埋進床單裏。

    他倒是分外乖覺,知道自己做錯了,不管烏蘭怎麽折騰,他都不反抗一下,可這不僅沒有讓烏蘭的怒火平息,反而讓它們燒得更加猛烈,烏蘭知道,他一向懂得趨利避害,如今這副乖巧的模樣隻不過是偽裝出來哄騙自己心軟而已。

    烏蘭扯住他的手臂將他的身子往後拽,他隻能塌著腰撅起屁股挨操,“輕點啊……弄疼我了……烏蘭……”

    烏蘭懶得陪他演戲,大手粗暴地伸進他的口中,夾住他的軟舌攪弄,烏蘭的動作暴躁又迅速,在他的口腔裏橫衝直撞,很快他就受不住了,大張著嘴,嬌喘連連,大量涎水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烏蘭用手指沾取些許水液,毫不猶豫地戳進他的穴口。

    緊閉的穴口由於日日被烏蘭杵磨,周邊的顏色已經從最初的粉色變為了暗紅,愈發勾人心弦,烏蘭直接伸了三根手指進去,這處早已被他操熟了,手指根本沒有遇到什麽阻礙就沒了進去。

    本就敏感的小穴如今又有了唾液的潤滑,烏蘭便毫無顧忌地在裏麵戳刺起來,他太了解江有汜的身體了,故意尋了那個栗子狀的軟肉戳探,沒兩下江有汜就受不住了,扯著嗓子媚叫:“哈啊……烏蘭……啊啊……別……”

    烏蘭不理會他,手指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小穴中很快滋生出陣陣水聲,“咕嗤”“咕嗤”響個不停,淫蕩極了。

    烏蘭胯下脹疼,再加上本就怒火中燒,便不再隱忍,掏出胯下巨物,“噗呲”一聲便捅了進去。

    “啊……”江有汜發出一聲滿足地歎息,可還沒等他迴過神,烏蘭便扣著他的腰狠狠撞了起來。

    真的是兇狠,狼狗一樣哐哐地往他腰上撞,絲毫不給他緩衝的時間,江有汜向來敏感,烏蘭的尺寸又大,以往烏蘭為了遷就他,進去之後總是先緩緩抽送個幾十下,等他適應了自己的尺寸才開始大刀闊斧地頂撞,可今晚烏蘭卻鐵了心地折磨他,粗長的性器帶著野蠻的力量一次又一次捅進他的甬道深處。

    腸壁的軟肉被烏蘭有力的插入撞得痙攣,江有汜扯著嗓子哭喊出聲:“慢點……慢點啊……太深了……”

    烏蘭哪裏會聽他的呢?勃發的陰莖在他的後穴裏轉了個圈,調整了方向後就朝著他要命的地方兇猛撞去,隻一下,江有汜就渾身顫抖地尖叫起來,“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烏蘭……”

    他扭著腰想往前爬,可他的雙手被烏蘭捆著,小穴被烏蘭堵著,他能往哪逃呢?剛爬了兩步,烏蘭便扯著他的手將他往後拖,猩紅的性器也趁機再一次狠狠捅進他的小穴裏。

    甫一進洞,烏蘭便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是連根沒入再全根拔出,而後再次捅開紅肉翻飛的穴口撞進他的身體最深處。

    “啪啪啪”,一下下,那駭人的性器就跟鐵杵一樣狠狠往他腸道裏搗,他的腸液很快就流了出來,順著紅腫的穴口往下流,後麵很快就一片泥濘。

    烏蘭有心懲罰他,每一次頂撞都準確無誤地朝著他的敏感點上撞,狂風暴雨一般抽插了百十下後,江有汜已經被操得直翻白眼,渾身上下都在顫抖,他扭過頭哭著求饒:“停下……快停下……要被操壞了……要壞了……哈啊……”

    烏蘭最受不得他這副騷浪的樣子,抬手往他臀瓣上狠狠拍了兩下,而後解開他手上的腰帶,撈住他的腰將他反轉過來,麵對麵接著操。

    整個過程,烏蘭的性器都沒有從他體內拔出,就那麽在他體內轉了一個圈,要命的地方被抵著摩擦,他就像一條快死的魚一樣,翻著白眼,唾液直流。

    烏蘭將他的腿推向兩旁,跪在他雙腿中間,再一次沉腰搗了進去。

    “啊啊啊……不要了……烏蘭,我錯了……你放過我吧……”他再也承受不住這樣兇狠的頂撞,弓著腰黏糊糊地去勾烏蘭的脖子,烏蘭抬手按住他,狠狠撞進他的身體裏,接著便開始又一輪猛烈的撻伐。

    一場性事猛烈又兇狠,可烏蘭全程都一言不發,隻是用墨色的眼睛灼灼地盯著江有汜,偶爾被他吸得情動,也隻皺著眉低喘兩聲,甚至不管他怎麽索吻求饒,烏蘭就是不依他。

    烏蘭一邊用力撞進他的後穴裏,一邊用手握住他的陰莖擼動,他早已被操得神誌不清,前頭脹疼不已,烏蘭沒摸兩下,他便抖著身子射了出來,可烏蘭還沒等他射完,便又攥緊他的陰莖,從根部套弄到頂端,用粗糙的手指不斷揉弄他的龜頭,身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射精的時候本就是身體最敏感的當口,以往烏蘭總會在這時候慢下來,給他緩衝的時間,然而此刻不但沒有絲毫平複的時間,前後兩處更是被愈加猛烈的動作攪弄著,他隻覺得眼前白光乍閃,一股尿意順著下身往上翻湧,突然間,隨著烏蘭手指的極速撥弄,一灘尿液從他的尿口中噴湧而出,他竟直接被烏蘭操尿了。

    腥臊的尿味很快充斥整間帳篷,江有汜全身僵硬,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待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的時候,他突然發了瘋一樣狠踹烏蘭,“你給我滾!!小畜生!!小畜生!!嗚嗚嗚……我怎麽會……我怎麽會……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說完他便用手捂著臉放聲痛哭。

    江有汜是誰,苦讀聖賢書二十載,驚才絕豔的狀元郎,前麵二十年循規蹈矩,最是注重倫理道德,雖然之後遇見烏蘭,愛上烏蘭,他放下身段雌伏,可他依然有著很強的羞恥心,他怎麽能容忍自己在一個男人身下直接被操尿了呢?!這等恥辱,他簡直想一頭撞死!!

    烏蘭見他這樣,原本滔天的怒火一下子就熄滅了,他無奈地撓了撓頭,知道自己這是把人欺負狠了,忙欺身下去,拉開他的手就要吻他,他是真的氣了,用力往烏蘭臉上甩了一巴掌,“你滾!!

    ”

    烏蘭也不惱,他那點力氣還不夠給自己撓癢癢的,抓住他的手放到唇邊吻個不停,嘴裏也撒嬌討好:“我錯了,江江……”

    江有汜見他這無賴樣,氣得扭過頭不看他,他卻偏偏要掰過江有汜的腦袋直直望著他,“我真的錯了,下次不敢了,快讓我親親……”

    “走開……唔……”

    惱怒的話尚在嘴邊,唇便被烏蘭堵住了,烏蘭輕輕嘬吻他的唇瓣,帶著討好的意味,而後小心翼翼地撬開他的唇縫,探進他的口腔裏。烏蘭太知道怎樣親吻能叫他情動,咬住他的舌頭,在他的口腔裏肆無忌憚地攪弄,很快他便丟盔棄甲,呻吟著勾住了烏蘭的脖子。

    烏蘭又一次緩緩地進入了他,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還殘留著腥臊滾燙的尿液,他皺著眉推搡,“別做了……我去洗洗吧……髒……”

    烏蘭卻挺腰插進他的深處,抵著他的額頭笑道:“哪裏髒?我的江江哪裏都不髒,我愛你都還不夠,又怎麽會嫌棄你,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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