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小道長也想要當本宮的入幕之賓,不過若是你想的話,本宮倒是不會拒絕,?誰讓小道長生得那麽好看的,想必哭起來的時候會更好看。”特別是連她的心裏也對此人抱著一種又恨又愛的複雜情緒時,?更令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鹹複,邊禹之,?以及其他人肯定知道些什麽,?卻又皆是串通一氣的將她排除在外。

    喉結微動的第五寂想要推開她,卻苦於沒有這個勇氣,若非他的意誌力還在堅定的撕扯住他的理智,?他恐怕早就願當那等連他之前都看不起的存在。

    “大人想多了,我一個正道人士怎麽會喜歡上一個魔修。”何況此魔修還是他的生身之母。

    “魔修不也是女人嗎,?難不成你是不喜歡女人嗎。”輕笑一聲的白墮踮起腳尖吻上了男人的唇,“你瞧,你的身體可是比你誠實得多了,?嘴上說著不喜歡魔修,?可你的小兄弟倒是比誰都精神奕奕。”

    “不過小道長看著雖瘦弱,?這體型倒是不錯,?該壯的地方壯,該大的地方同樣大,?就連本宮捏起來的時候都頗有重量,也不知道小道長平日裏是吃什麽的。”白墮說完,更曖昧地朝男人輕灑一口如蘭暖息。

    “你一個女子豈能如此,還有你的手給我放開。”此刻被她撩拔得不能自已的第五寂又羞又惱。

    理智讓他最好馬上推開她,最好離得她越遠越好,?可他的身體卻誠實得不聽自己控製,甚至,他竟貪心地想要更多,更多………

    直到腦袋深處有人放起了煙花,和那具緊貼過來的溫香軟玉時,他才麵色蒼白如紙的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麽混賬事!

    “我是魔修啊,你忘了嗎。”白墮將那沾了羊奶的手指置於半啟的朱唇中品嚐,後擰眉道:“味道有些濃了,也不知道小道長憋了多久。”

    “你,你這人………”見著如此yin靡一幕展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刻,第五寂整張臉陡然爆紅。

    正當他啞著嗓子還想再說些什麽時,緊閉的宮門外先一步隨風傳進了聲響,而他也在下一秒被扔進了殿中的一個小型傳送陣。

    在藍色光芒大盛的刹那間,正有一抹月白色蘭紋衣擺出現於門外。

    “小白剛才在和誰說話。”去而複返的鹹複手上端著個烏木托盤,若是細看他雙眉間,似乎還藏著一絲慍怒。

    “我不是獨自一人待在這裏嗎,又何來的第二者。”隨意將一縷墨

    發別於耳後的白墮看著進來的男人時,惡劣的伸出手指頭朝他勾了勾。

    “過來。”

    “怎麽了。”

    “舔。”說著,白墮便將自己另一隻幹淨的手遞到了他的麵前,眼中滿是惡劣笑意。

    她本以為他會拒絕的,誰知那人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一樣。

    不但舔完了她的五根手指,更一路往上的親吻著她,二人也再次躺在了那先前才剛用靈力烘幹的純白軟毯之上,更做盡了那等纏綿之事。

    亦連她的腦海中也閃過一抹怪異感,這人如此討好她,甚至是將男子自尊與氣骨節放入塵埃之中,為的又是什麽?

    難不成就隻是因為她的這張臉,還是她特殊的體質,不,這個想法一出便立刻被她給搖頭否定。

    而且她有一種預感,她並非是同他們說的那樣因為受傷而昏睡了千年之久,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失去了某種記憶才對。

    等深夜來臨,趴在血池中的白墮正伸出手指戳著帝厄的長嘴,問:“你說,那個人是不是很可疑。”

    “何止是可疑,反倒是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上那個男人了吧。”帝厄吃著果子的時候,不忘挪開身子遠離她。

    “人家修為高,長得又好看,不但會做好菜的糕點,更能喂飽我,你說我怎麽就不能喜歡上他。”白墮見它吃得香甜,也捏了顆金絲蜜棗扔進嘴裏。

    “不過我現在倒是有點懷疑你之前說的那些話,可能是真的了。”

    “嘖,你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不信我說的鬼話連篇嗎,誰知道會打臉來得那麽的快。”帝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並將那一小碟金絲蜜棗全部拿走。

    “這人嘛,總得要學會變通,不過我倒是越來越期待,再過不久的人間一行與你先前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了。”

    “你想要做什麽。”聞言,帝厄的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安。

    特別是當這個女人醒過來後,總會給他一種強烈的恐懼感與來自天道的追殺感。

    “自然是做點好事了,反倒是你最近好像胖了不少,怪不得走起路來都能聽見肚子晃蕩的聲音。”白墮看了眼後,忍不住拿手戳了戳。

    “你給本大爺爬開!還有本大爺這叫健碩,哪裏是胖了!”

    “本宮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誰知你倒是惱羞成怒了。”

    “你給本大爺爬開!”

    “嘖

    。”

    等她泡澡出來後,見到的便是正端著糕點進來的鹹複,而他的身上還帶著一絲令她感到格外熟悉的草藥香。

    “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完全不需要休息的,就連這每天的時間都放在了如何琢磨糕點上。”白墮拈起一塊薄荷餡的綠豆糕時並沒有吃,而是遞到了男人的嘴邊。

    男人就著她的手將那塊糕點吃完,又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邊,笑道:“因為我擔心你吃膩了我前麵做的那些,我怎麽也得要研究出一些新的菜色才好,要不然你哪日厭了我這個廚子的話可怎麽辦。”

    “怎麽會,不過第一站,本宮想去四方城。”並且在她想到要去九州大陸的時候,腦海中第一個浮現而出的便是那四方城,以及青雲派。

    甚至那裏,好像有她一直在追尋的答案。

    “好,隻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眼眸半垂的鹹複將人擁進懷中,複又吻了她的額間,並遮住了漆黑瞳孔中的一縷暗沉。

    正當她準備出發的前一天,她卻收到了邊禹之的來信,匆匆一略,她才想起自從那日過後,他們二人也已有數月未曾相見。

    不過此番邀她前去的,不知是哪一位?她可實屬好奇。

    這一次派人來邀她的不在是那抬著花轎,吹著嗩呐的小人,反倒是正主親自前來。

    “我以為你不會親自過來的,畢竟你可是一個大忙人。”白墮看著那隻朝她伸過來的,因為許久未見陽光而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時,並未將手放上去。

    “你我二人許久未見,加上本尊實在是想見你得緊,這不就親自來了。”今天一襲紅袍恣意張揚的邊禹之見她沒有將手搭上來時,遂略帶僵硬的收迴那隻手。

    “阿墮的氣色看著倒是比之前好上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又新買來了幾個爐鼎的原因。”

    “我一向都不喜歡用爐鼎來提升修為,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了馬車後的白墮看著他遞過來的桂花糕時,竟是聞到了那絲甜味便覺得有些膩口的地步。

    “所以有時候我才覺得你像是一個異類,明明是魔族卻又總愛拿一些世俗的條條框框固化了自己。”邊禹之本欲說要給她送幾個貌美魔侍的,卻在見到同上了馬車,並對他虎視眈眈的男人後消弭於喉間。

    “為何來此一言?”白墮眉梢一挑,倒是有些好奇。

    “自然是我想與你親上加親的時候,你就總會拿這個來拒絕我,你說你

    若是用其他的,我還不至於如此難過。”話音方落,又話鋒一轉道:“小白,我聽說你最近要去九州大陸一事,可否屬實。”

    “嗯,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靠著身後人,又在他懷裏尋了個舒服位置的白墮撩起一縷發絲,嬌笑道:“反倒是你最近一段時間都消失去了哪裏,就連我去魔宮找你的時候都沒有見你。”

    “我不過是去忙點事罷了,反觀你去人間的目的,是否也是因為再過不久的會仙盟大比。”邊禹之本想把玩她手的,可是當他的視線接觸到鹹陶冰涼的警告後,隻能收迴。

    就連這一次的對話都不過是匆匆一談,等他迴過神,想要告誡她遠離那個男人時,卻發現那兩人早已離開魔域,前往了九州大陸。

    九州大陸,四方城。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多了兩位相貌普通的男女,就像是一滴水混進了大海中,絲毫不起眼。

    鹹陶見她頻頻走神,心有擔憂道:“可是有何不妥?還是你的身體不舒服?”

    “並無。”唇瓣微抿的白墮拒絕了他倒丹藥給她服用的動作,目光略帶迷茫的問:“這裏,我之前是不是來過?”

    用了隱魔石將自己魔氣遮擋,又用轉顏丸將自己換了張容貌的白墮在接過他遞過來的糖葫蘆時,仍是疑惑不已,更多的還是對這周邊環境的熟悉。

    鹹複牽著她的手,為其解惑:“小白不是睡了千年嗎,說不定千年前曾來過,不過因為記憶久遠,這才忘記了。”

    “也許吧。”可這個答案顯然不能讓她滿意。

    在他們與倆個正在小攤上看麵具之人擦身而過時,竟是惹得其中一人轉身望去,並久久未曾迴神。

    “阿魚,你在看什麽啊?”如今長成一個俊美小公子的蕭安見她走神許久,差點兒還以為她是被哪個野男人給勾走了魂,當即氣鼓鼓地用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

    “沒什麽。”今日同和蕭安出來逛街的茹魚魚在看見他們二人遠去的背影後,不由搖頭否認。

    也許是她剛才看錯了人,可是她的內心深處卻有道聲音在告訴她。

    她沒有看錯人,那人真的迴來了。

    而先前走遠的白墮在看著漂浮在天空中的風箏後,不由問起了身旁人。

    “你說,何為大道,何又為道。”

    “我即大道。”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8-27

    ?22:00:07~2021-08-28?10:32: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人性多麵(:3∠)?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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