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市長的帳記在我的單子上。”

    君臣這一發話,經理連忙應了一聲喊來前台的收銀,交代了一聲。

    “這怎麽好意思呢?”

    “就當是晚輩的些許敬意。”

    此言一出,依照莫異和君臣的關係,莫榮澤倒也不好再拒絕什麽,這不微微一個轉頭就看到了君臣身後跟著的女孩,看起來年齡很小,有些眼熟,可是就是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陪女朋友吃飯啊?”這個時候陪在身邊,恐怕……

    莫榮澤笑的一臉了然,容不得解釋就又說道“莫異今天約了楚江去釣魚,你們兄弟幾個多聚聚也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好,伯父慢走。”

    君沫看著離開的人群,轉頭瞪了君臣一眼,像是沒料到她竟會做這樣的反應,君臣一時沒反應過來竟覺得十分可愛笑出了聲。

    伸手寵溺著溫柔摸了摸君沫柔軟的發頂,抬腳朝裏邊的包間走去,唇角微揚的弧度彰顯著男人的好心情。

    ——————————————

    “數學上還有問題嗎?”長指拿起桌上果盤裏的一塊蘋果放進嘴裏,好看的眉毛微蹙,顯然並不好吃。

    君沫抿了一口手裏的果汁看到他細微的動作笑了笑,他是個很挑剔的男人,剛才這蘋果她吃起來就感覺很好吃,又脆又甜的怎麽到他嘴裏就變得不好吃了。

    “數學還好,比原來好很多。”這一個多月來補習的效果還是很顯著的,如果以前不知道君臣的話,她恐怕以為他是專業的數學老師。

    高中數學必修有五本書裏麵的每條概念,定理都非常清楚,隨便哪個問題都難不倒他,不管多麽變態多麽複雜,哪怕單單是題目就有半頁多紙張的題在他麵前也依舊迎刃而解。

    有一次好不容易找了個她有生以來見到的最複雜最變態的題目,拿到他麵前卻隻是淡淡瞥了一眼,寥寥幾步,一道看似很複雜的題竟然比最基礎的小題解答起來都要簡單。

    “那就好,給自己定個目標吧。”

    不是曆年來流傳在高考圈的一句話嗎?如果定的目標是一本,那麽隻能考二本,如果定的目標是二本,那麽隻能考三本。

    既然最終成績是這麽個說法,那麽各科成績應該也是這麽個說法吧?

    曆屆高考以來的廣大學子總結下的經驗,有時候就是這麽邪門,有時候不相信可就

    是這麽靈驗。

    “現在你的數學成績是剛剛及格,一個多月前你的數學成績是三十到四十分,短時期內提高了近五十分,也就是說,你還有能力考得更好。給自己定一個分數,好好努力。”

    其實君沫自己都沒有多大的信心,一個多月來五十分的提高是她沒有想到的,就算是這麽大的提升,她也沒有什麽自信心可言,考得可以更好,究竟好到什麽程度她沒有底這麽高冷算什麽。

    “我不知道。”

    君臣輕笑一聲,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沏好的茶,飯還沒吃到嘴裏,茶就已經喝了兩三盞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給你定個目標,怎麽樣?”

    這個目標恐怕是很難達到的吧?君沫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見君沫沉默著沒有說話,君臣便徑自開口“數學高考135以上,能達到嗎?”

    “135?”別說是135了,就算是120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就已經算是難的了,數學學習會有瓶頸期的,基礎可以支撐到她考及格,可是說如果再想考的更好恐怕是要狠下一番功夫了。

    君臣挑了挑眉,看向君沫一臉驚訝的小臉,好笑出聲“做不到嗎?”不知道現在小丫頭心裏是什麽感受,肯定是覺得他瘋了吧?“本來準備跟你說150的,我還扣除了15分,你這都做不到了?”

    肯定是瘋了,絕對是瘋了,讓一個數學菜鳥去考滿分!

    “我做不到。”肯定做不到,高考數學滿分,在她眼裏那些考到滿分的都是神人,是要被放到寺廟裏每天上香膜拜的存在。

    這時服務生將幾道精致的小菜陸續端上了桌子,君臣示意將其中一碟精致的花朵形狀的白色糕點放在了君沫麵前。

    “上次你說喜歡吃,這次迴去再打包一份。”

    君沫看著眼前的白色糕點,她記得這是上次來的時候她說好吃的那碟百花糕,若不是剛剛看到她都忘記了,不曾想他還記得。

    菜品上齊之後,君臣拿起筷子吃了兩口之後,興致缺缺放下筷子,再好吃的菜吃得多了,也就厭倦了,頓了頓之後才慢慢開口。

    “數學150,語文135,英語140,文綜270,這是你的高考成績。”

    誰知對麵的人兒想都沒想就開口了“我考不到這麽多,太難了。”真的不是一般的難,本來說135可以試試,現在說150根本就不可能,她又不是神。

    況且其他科目也定的那麽高,現在她語文最多也不過考過120而已,英語最多的一次是137,文綜沒有合卷,可是她也知道270分的文綜成績簡直是天方夜譚。

    “難嗎?”君臣靠坐在椅子裏,兩條長腿自然交疊,右手覆上左手尾指。“或許對於現在的你是有些困難,可是六個月後會發生什麽,沒有人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定的成績和曆屆b市的高考文科狀元差不多,我做不到。”想都沒想就開口迴絕,這怎麽可能做到,又不是天才,況且天才還有失誤的時候。

    君臣斂了眸色,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後,眸間一片清明像是思慮了半天之後在緩緩開口。

    “九年前,我二十歲,那時我在英國留學,你大伯。”話音微頓,君臣冷冷勾唇,淺笑一聲“也就是我父親,給我兩個選擇,要麽迴國輔佐他的事業和公司,接受他的安排和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女人結婚,也就是所說的商業聯姻。要麽就自己來養活自己。”

    沒想到他會突然跟她說這些話,也沒想到他曾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九年前的她應該才八歲吧,可是卻在經曆一些和她完全不同的事情。

    原來上次齊宣說的他父親給他安排女人的事情,是真的。

    ☆、69.069感覺就像被人挖了心髒,痛不欲生【上架萬更首訂,三更】

    不是空穴來風不是打鬧嬉笑,是真的。

    君沫輕抿雙唇,耳畔又再度響起他低沉優雅的嗓音洛語的重生日常。

    “從那天開始便凍結了我所有銀行卡,我全身上下隻有不到100英鎊。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那麽一天,竟然會盤算著應該怎麽去規劃才能挺過最艱難的時期。”君臣斂了眸子,劃過一絲暗沉“直到三年前因為一些原因迴國掌管君氏,那時才發現這麽多年了,君氏還在原地踏步。”

    三年過去了,那場沒有硝煙的奪位之爭,為了利益,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人情味也被利益衝淡,滿是創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君氏那些價值利益於他而言不過是動動手指罷了償。

    隻可惜,有人偏要去爭些什麽,那麽他隻好奉陪到底,最終君氏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成了他君臣的囊中之物,與他爭搶之人得不償失。

    “當時莫異、楚江和我一同在英國留學,他們自己的私房錢大概有200萬,齊宣,唐睿和姚承那時在國內有一家自己的酒吧,賣了之後大概是30

    0萬。我拿著五百萬注冊了一家公司,名叫foam。”

    聽到這裏,君沫拿著果汁的手抖了一下,foam,她知道國際上有一個奢侈品品牌就叫做這個,而且foam的英文應該是泡沫的意思。

    “我用了兩年時間foam才步入正軌,六年前的全球金融危機foam險些破產,從那之後foam的產品定位變成了國際奢侈品。”單單從高端日用品轉化成國際奢侈品的產品定位,就耗費了一年的時間“隨後用了四年將foam推向全球,六年讓它變成上市公司,直到今天步入世界百強。”

    九年時間,其中艱辛隻有真正經曆過的人才能體味得到,這世間並沒有什麽事情是不用付出就可以得到的,事業如此,感情也亦如此。

    因此他始終堅信,他可以將foam推上高位,那麽對待感情他同樣可以。

    “九年前,我一無所有,一切從頭開始。沒什麽做不到,隻有你想不想要,想不想去努力,一切都隻是用的時間長短罷了。”

    一家公司從創辦到上市到最終在國際市場上取得一席之地,就算自己不曾真正經曆過也能想象得到過程有多麽艱辛,哪怕三言兩語帶過,當初恐怕萬般辛苦吧。

    從未想過,麵前這位優雅從容的男人曾經經曆過這些,她知道他有多優秀,可是她從不知道原來他手下還有一家叫做foam的奢侈品公司。

    “我可以,你也可以。我可以用九年時間締造一個foam,你同樣可以用六個月時間創造一個不可能,不試試又怎麽知道自己做不到?”

    感覺同他在一起,總是在聽他講一些道理,總是在關鍵時刻教她該怎麽選擇,怎麽去做。

    這樣的君臣怎能讓她不依賴,可又是這樣的君臣令她對他的感情更加像是對長輩的尊敬。

    “可是,我們不一樣。”不管怎麽樣,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

    你那麽優秀,那麽聰明,而我隻是一名普通的學生而已。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想要什麽就有什麽的,想得再好,有時候卻發現得到的越少,失去的越多。

    與其麵對殘忍的現實,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曾抱著期待。

    君臣勾勾唇角,站起身來倚在窗邊點燃一支煙,淡淡吸了一口,墨色眸子目光灼灼“沒有什麽不一樣,如果你願意,我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而你所努力的一切都還是自己的。”隻是,那顆心必須是我的。

    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而你隻需要用自己的心作為交換就好,可惜,現在你不肯。

    不過我相信,會有那麽一天的,我依舊相信我所追求的一切都會得到,包括愛情,包括你重生星際英雄母親傳。

    君沫感覺到頭頂兩道炙熱的目光灼燒著自己,哪怕沒有抬頭去看她都知道,那雙深邃漂亮的眼睛多麽吸引人。

    “想到理由了嗎?”君臣撚滅手裏的煙淡淡出口,有些突兀君沫一時間摸不清頭腦了,什麽理由?突然問這樣一個問題,誰又能迴答的上來。

    笑看滿臉茫然地君沫一眼,優雅清冷的嗓音似乎進了一步“那個讓我不得不放棄的理由,還沒想到嗎?”

    “有沒有這個理由有什麽區別嗎?”不管怎麽樣的理由,又或者沒有最終他們都沒有任何結果。

    君臣最終卻也隻是笑了笑不再言語。

    ——————————————

    “明天要上課嗎?”

    君臣上半身探了過來伸手幫副駕駛座上的人兒扣著安全帶,溫熱的氣息包裹著她,清冷的味道熟悉又致命,君沫不自在的朝後靠了靠想要逃離。

    “臉怎麽這麽冰?”溫熱的大掌貼上白皙的臉頰,帶來一陣暖意“手怎麽也這麽涼?”

    言語間關心的味道漸濃,親昵的低語詢問令人在初冬的季節裏一陣陣暖心,車廂裏帶著溫暖的魅惑因子一寸寸不斷提升,蠱惑著她懸在半空的心。

    “天氣這麽冷,你的體質又畏寒,不要同姚雪去吃一些硬冷的食物,等天氣熱一些再吃。”伸手打開了車上的暖氣,這才發動車子。

    君沫疑惑地看了一眼正在專心開車的男人,他長得很好看她一直都知道,現在以她的角度看向君臣,隻能看到她的側臉,俊朗的五官依舊好看的讓人心醉,這麽優秀的男人為什麽會看上她?那般執著,就像是非她不可一樣。

    而且他怎麽知道她今天和姚雪吃了硬冷的食物?太奇怪了,那個時候的他應該還在飛機上吧。

    恍惚間,男人清冷的側臉散出一抹柔和的角度,溫柔的笑容掛在唇角,溫暖人心,君臣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還盯著他看的人兒,好笑出聲。

    眸色微動竟好心情的開起了玩笑“突然這麽看著我,是考慮要不要答應我,同我在一起了嗎?”

    “我才沒有!”像是條件反射,又像是不用考慮都可以講出來的真心話。

    哪怕是意料之中,本以為習慣了這樣的拒絕,可是當一切又發生的時候君臣覺得心還是好痛。

    君沫明顯看到男人臉上的笑意淡了,握住方向盤的雙手很用力,看得到有些泛白的十指還有隱忍的青筋。

    原本有些溫暖的車廂頓時變得有些冰冷,直到油箱發出滴滴滴的報警聲,君臣才意識到許久沒有用車,油箱也告急了。

    修長的雙手熟練地調轉方向盤朝最近的加油站駛去,可是不知道怎麽了,這處加油站人特別多,前麵還排著兩輛私家車等待加油,君臣便將車跟在了隊伍後麵。

    “累嗎?”君臣將車窗放下輕聲開口,轉移話題,冰冷的風吹進車廂,有些渾噩的思緒瞬間清醒,像是感覺自己的問題有些籠統,這又補充道“學習累嗎?”

    “還好,不是特別累。”君沫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上的安全帶,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和他說話,她很緊張,莫名其妙的緊張。

    君臣轉頭看了一眼嬌小的人兒,右手覆上額頭揉了揉太陽穴,這才又將車窗關上,險些忘了她怕冷。

    剛考完試,學習太緊張“想要出去散散心嗎?”有時候適當的放鬆也是不可或缺的重生香港娛樂圈之傾城之戀。

    “我現在隻想好好學習。”達到自己想要的目標,然後離開。

    “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乖了?”以前怎麽不覺得她這樣喜歡學習過?霎時間覺得身旁的人兒可愛極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寵溺意味愈發濃厚。

    君沫半垂著眸子不知道如何迴他,索性不再說話。

    不一會兒終於等到了他們,君臣將車子開到位置停好,隨手從車前暗閣處抽出五張紙鈔遞給君沫,君沫抿了抿唇接過紙鈔下了車。

    看著她下車之後,君臣雙臂抵在方向盤上撐住額頭,好看的眉毛微蹙著。

    出差這幾天每天都加班趕時間原本安排了一周的行程愣是壓縮成了四天,今天急匆匆的趕迴來,沒有休息現在頭有些疼,甚至胃也有些難受。

    多少年的舊病過一會兒就好。

    直到一陣爭吵聲從車窗外傳來,他才定了定神抬眸看了過去。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大家都好好的排隊,你幹嘛要插隊啊。”本來和加油站的工作人員溝通好了,可是後麵一輛跑車突然插隊開了過來。

    而且車主一下車就甩了工作人員十張鈔票,要先加油,君沫氣不過便和車主理論了

    起來。

    “就算你有錢也不能這樣欺負別人啊。”

    “我就這樣了,小妹妹你識時務點,小爺我還有事。”要不是看君沫長得好看,他早就動手了,哪有心情在這和她扯些沒用的。

    都說現在的人沒素質,可是沒素質的也就那麽一少部分人而已,她今天怎麽就恰好碰到了呢?

    “我們等了半天才等到,憑什麽你插隊就要忍下來,讓你先來啊。”沒見過這麽不講理的人“就算你有錢,就算你有急事,可是大家都有事啊,不能因為你一個讓後麵的車都等著啊。”

    眼前的車主剛準備說話,就聽到跑車副駕駛座上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開口了“小妹妹,你就好趕緊讓開,讓我們先來,別惹什麽麻煩。”

    一句話說的理直氣壯,完全沒有插隊人的理屈詞窮。

    “我不管這些,我隻知道要排隊,你們後麵來的就應該到後麵排隊去。”要插隊,還這樣,真是莫名其妙。

    君臣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君沫站在車前大聲和麵前一個打扮的流裏流氣二十來歲的青年對峙著,看得出來一雙大眼裏霧氣叢生。

    隻此一眼,君臣的心便是一陣窒息的痛,沒想到僅僅是一小會兒時間,他捧在手心裏的人兒竟讓別人欺負了去。

    “砰!”君沫聽到車門用力關閉的聲音,隨後便看到君臣雙手插在褲兜裏,一身白色的休閑西裝,腳下步子優雅從容,哪怕是在這樣的環境,周身也是一派優雅矜貴的氣息。

    修長的身影攜著清冷的氣息將她包圍,身上就這樣披上了一件白色的西裝外套,再抬眸時眼前的男人單單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而已。

    “怎麽了?”磁性熟悉的嗓音從頭頂響起,隻此一聲眼中積蓄的水汽衝破禁錮滑過臉頰,打在君臣手上。

    冰涼的感覺,君臣微微心驚,利眸盯著眼前落淚的人兒,冰冷的氣息瞬間四溢,君臣猛地用力將落淚的人兒擁入懷中,那姿勢滿滿的占有欲和疼惜感。

    利眸掃向男青年,陰冷的氣息像是要將那人殺死在利眸之下星娘駕到。

    “我放在心坎兒上疼的人兒,你就這樣將她氣哭了?”冷聲質問帶著一絲嘲弄的冷笑在冰冷的夜裏顯得更加陰森。

    對麵的男青年不由得心裏發顫起來,眼前一身白衣的男人看起來很是眼熟,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半晌,這才硬起性子,站直了身子。

    “你知道我是誰嗎?”一開口,滿滿的驕傲氣息,不可一世!

    君臣抱緊懷中人兒,俯首在她額間落下一吻,輕柔的不可察覺,卻又溫柔細膩如水一般。

    男青年見君臣風輕雲淡,沒有絲毫迴應,一下子氣急攻心“我可是跟這b市的六大少爺稱兄道弟,特別是跟那個齊宣,我們剛才約在一起喝了酒,至於君臣,莫異他們我一個電話他們不出十分鍾絕對出現在這,我說東他們絕對不敢說西!”

    聽到這裏,埋在君臣懷中的人兒還帶著委屈的哭腔卻也笑出了聲,兩隻小手抓住君臣腰間的襯衫。

    “這麽開心?”君臣也被男青年一句話逗樂了,懷中人兒這麽開心,他也跟著一番好心情了起來,胃好像也緩了疼痛,右手輕輕撫上君沫白皙的臉頰,眸光柔柔。

    半天君沫止住了笑意,君臣這才抬頭,拿出了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你在哪?”

    “你迴來了?”君臣不是出差去了嗎,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怎麽不說一聲啊,我們哥幾個這不是照例在一起喝酒呢嗎?”

    每周他們都會找一個地方六個人聚一聚,這個點他們應該是在一起的。

    “我聽說,你最近特別害怕一個年輕人啊,那個年輕人讓你往東你不敢往西。”

    “滾你丫的,小爺我什麽時候怕過別人?”

    “我覺得很有意思,你們一起來看看吧,很多年沒碰到這麽有趣的事了。”

    “我擦,地址給我,我這就去!”

    還沒來得及掛斷電話,君臣在這邊就聽到齊宣大喊“哥幾個!跟哥們去幹他丫的!敢詆毀小爺,簡直反了天了,小爺安分幾年就當小爺吃素從良了。”

    能讓齊宣這麽火大的人,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今天看看熱鬧也是不錯的選擇。

    君沫此刻也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早已忘卻自己此刻還被男人擁在懷裏。

    不到十五分鍾,五輛風格各異的車子一個急轉彎停在了加油站裏,一瞬間平平常常的加油站星光四溢,被數輛豪車點綴。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是誰!君臣你告訴我,小爺我踹死他!”

    “砰砰砰砰砰!”五聲關閉車門的聲音傳來,皮鞋和水泥地麵的碰撞的聲音緊接著傳來。

    “哎呦,君沫妹妹這是轉性了?和我們君臣在一起了?”楚江遠遠地就看到緊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一

    臉調侃的表情。

    這時君沫才反映了過來,不好意思的推開抱著自己的溫暖懷抱,解釋道“我們沒有。”

    “得了得了,你不用說。”楚江一臉我懂我懂,你不用不好意思的表情,君臣微彎腰身扣好君沫身上的白色西裝。

    五個人剛從酒場上撤下來,身上濃鬱的酒香味被風一吹四散開來,還攜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氣味。

    莫異走了過來靠在君臣車頭處,修長的指間還夾著一支香煙,表情淡淡盯著眼前的男青年,看著也就是那樣嘛,沒什麽特別之處我就是瞎的很有特色。

    唐睿手裏提著一瓶未開封的酒打開君臣副駕駛的車門,順手扔了進去“這是上次楚江去郊區那酒窖喝酒迴來的,我覺得還不錯,給你留了一瓶。”說完還用一種不用太感謝我的表情盯著君臣。

    “什麽事啊?不早了,我要迴家陪老婆來著。”今天喝的有點多,姚承說話也不過腦子了。“迴去遲了,你們弟媳不讓我迴房,你們負責不?”

    “倒不是我有什麽事,是他,你們最近沒跟他喝酒什麽的?”君臣和莫異一樣靠在了車頭處,就著莫異的火點燃一支香煙,吸了兩口後這才開口。“特別是你,齊宣,你剛才不是和人家才喝了酒嗎?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多了個哥們?”

    君臣一句話引得楚江等人齊刷刷的看向齊宣,頓時齊宣覺得自己冤大了。

    “赤果果的誣陷啊,我從下午五點就跟你們在一起喝酒,中途去了趟洗手間也就幾分鍾的事情,難不成就幾分鍾我還能跑出去跟別人喝場酒?”說著齊宣看向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那個自從他們出現就已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男青年。

    平日裏見到他們都是在雜誌上看到的,今天一下子六個人都聚齊了,幸福來得好突然。

    “是你跟君臣說的?”齊宣走上前去“這麽栽贓陷害誣賴我,好玩嗎?”

    男青年臉上的顏色各種變化,最終一片灰色,可還是糯糯的喊了一聲“姐夫。”

    一句話,把齊宣嚇著了,往後猛地退開一步,這才穩住了身子“別!別亂喊,我膽小。”周圍一片疑惑地目光投了過來,齊宣如芒在背。

    “姐夫,我是城西慕家的。”

    齊宣這才斂了嬉笑的神色,一臉嚴肅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沒錯這是城西慕家的小少爺“你姐跟我也就見了一次麵,你可真夠自來熟的喊我姐夫,抱歉我齊宣再不濟也沒必要跟你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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