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歸做夢,付出實際行動的人還是不見的,除了偶爾上課能見到那人之外別的大小會議上幾乎是見不著人,就算來上課也是後門進後門出。我也就奇怪,他第一天來上課怎麽就高調地從前門進。

    開學三個月後路瑤宣布她正式已為人妻,並告戒我和同是單身的裴琴抓緊點,尤其是我,機會不等人。

    生活還是不溫不火的進行,現在我與路瑤除了睡覺外待在一起的時間減少為原來的三分之一,就連上課也不忘粘在一起,已經十分感謝她老人家能留給我三分之一的時間。

    上課可就無聊。裴琴跟張文文在上課的時候是肯定不會跟我講話。

    於是哪個男生做我後麵我就跟誰海聊直到下課。一次聊到那外來戶的時候我知道了他叫田雨龍,再再問到他有沒女朋友的時候所有人都說不知道,他隻跟班裏幾個比較活躍的人有些交往其他人有的連話都不說。感歎還有這等非池中之物!

    我總是有些奇怪就在以後的生活中時常有人探進半個身子進宿舍客氣地問道,請問你們是大一的麽?我們木納地點頭之後那個看似學姐的便樂嗬嗬進來,感情我們不是大一的她就不跟我們說話的。隨後就是跟我們說什麽皮膚上的問題。不是說我臉上有 痘痘就是說路瑤臉上有紅血絲,她不說我還不知道呢,路瑤有紅血絲?果然路瑤在那一個勁地點頭說她說的沒錯,她正為這個煩惱呢,結果被那學姐一說我們宿舍人的皮膚簡直差得都快要迴爐重造了 。

    我也就腦門上長了幾個痘痘看著是有些煞風景,但也沒到她說的那一步吧。

    之後她給我們介紹了她包裏的東西說是用那玩樣洗臉皮膚可以光滑水嫩,是什麽韓國進口。還給我塗了點在痘痘上問我有什麽感覺,我就傻傻地說有點涼颼颼的感覺。她說那就是效果,我們要是用了一個月之後痘痘紅血絲沒消失或是皮膚沒有明顯變得光滑水嫩就把錢退給我們。

    女人天生對這些都難以抗拒加上她那麽“真誠”地保證結果腦子一熱,全宿舍每人花了50塊錢買下那玩樣。滿心期待效果的到來。

    按照她的說明我們每天洗臉的時候就 當它是洗麵奶。兩個星期過去了,什麽都沒見好皮倒是脫了開始,於是立即發信息跟這位學姐匯報這件事,她也是不理不睬地說是我們的用法上的錯誤,要用溫水啊,用完後要注意保濕啊什麽的,於是我們重拾信心再來,又是兩個星期那皮脫得簡直就要像魚鱗了,再發信息,那女人直接不睬我們,我們直唿上當,想想也就算了不就50來塊錢的東西嘛。想來也是,就50塊錢的東西想改善皮膚,那蘭蔻cd不直接關門迴家休息了。

    再說到那個什麽社團,剛開始的時候,什麽競選,什麽活動還有幾個,弄得跟真的一樣,再後麵你想找到這個社團的影子還真要花上點時間跟話費。

    轉眼一學期就過去,期末考試實在叫人頭疼,幾天功夫硬是把書好好地看了一邊,這才有些危險地度過。

    考場上一迴頭就見那田雨龍認真地坐在後麵,在我的記憶中這個人至少在我的視線中消失了一個月之久。

    放假,迴家!

    國慶節大一的新生大多都迴家,宿舍也就剩我一個,路瑤問我為什麽不迴去不想家麽,我說替我老媽省點大家都知道路費太貴,她就直接白我一眼拉著她的旅行箱大包小包地走了。後來老媽在電話裏軟硬皆施叫我迴去我卻像隻牛一樣也不知道哪根筋就是扭不過來。問我是不是在學校這邊幹了什麽事不敢迴家一說到這就立刻要買票過來,我半死半活才把她攔下來說我在這找了個假期工想體驗一下生活這才稍把她給穩住,又叮囑了許多這才有些放心。於是放了七天就在宿舍昏天安地睡了七天,睡到我要問自己我還活著麽。

    大早的老媽跟莫莉就打電話來說要到火車站接我問我幾點能到南京。於是我剛下火車就見老媽和莫莉跑了過來,真佩服她們的視力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尋到我。

    莫莉一上來就是:“哎呀,小曼你胖了!要減肥了。”

    老媽卻是瞅了半天來了一句:“小曼啊,怎麽都瘦成這樣了?”

    兩天前我才稱過的體重當時還慶幸沒胖卻也沒瘦,也就才兩天的功夫怎麽就讓人看了有這麽大視覺誤差。

    留下莫莉吃晚飯,晚上老媽給我燒了我最愛的醬蹄膀和醬爆鴨塊,平時在電話裏天天跟我說要減肥的現在吃的時候提都不提。晚飯後又花了一個多小時介紹我那夢中的地方,除了怨與恨我再也沒有別的什麽感受。老媽直罵我腦子缺筋像莫莉一樣在家鄉上大學多好。

    晚上又把莫莉死活留下,於是在黑漆漆的屋子也不知道講到幾時才睡著 。反正宿舍每個都講一遍,路瑤的好,裴琴的奸,李傑的溫柔,還有那個神出鬼沒的田雨龍。

    第二天送走莫莉我的生活再次寂寞,除了上網我找不到第二件事來做。有時候在飯桌上會提到向傑,老媽說是哪天看到向傑跟江暮暮逛街的還直誇那女孩子長得真不錯,我聽了就來氣,馬上就迴了一句,你們知道什麽,好不長,長了我負責。

    老媽跟老爸聽了這話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這女兒是怎麽了無緣無故就能發起火來。

    年前我與莫莉都沒互約說是過完年要好好的瘋,畢竟口袋裏會比較結實點。

    後來得到一消息說是同學又要聚會。很多人說現在的譚小曼像是與世隔絕了,好久不見蹤影連消息也沒。這次說什麽也要出洞。於是一次浩浩蕩蕩的聚會就此開始,地點選在一家那是相當不錯的酒樓,畢竟大家都是有資戶了。可是那天就是下著不解風情的雨,冷得有些叫人承受不住。

    還是那些人我坐莫莉旁邊,莫莉旁邊又是李靖。我對麵坐的卻是向傑與江暮暮,一抬頭就見倆人甜蜜無隙的樣子,我說你向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惡心跟個女人在著大庭廣眾下眉來眼去。

    當年尊敬的大班長突然舉起酒杯就朝我來:“我說譚小曼你什麽意思,迴來這麽多天都不知道跟大家聯絡聯絡,還以為您老人間蒸發了,今天說什麽你也要罰酒,大家說對不對。”

    這話說出來有說不對的麽。大家也就全都嚷著我喝,就連那向傑也像個沒事的人似的樂道:“是啊,連我們是一個小區的我都快半年沒見到了。該罰。”

    “醉了你扶迴去啊!”我是笑著說這句話的。

    “扶就扶,你喝!”

    “喝就喝,我的酒量還沒那麽小。”於是邊一口灌下那杯啤酒。

    這班長像盯上了我一樣:“這杯呢,是我敬你的,我們在座的基本上都在南京,有的也就在南京附近,就你一個那麽遠,你說我做為你們以前的老班長是不是該敬你一杯,這是我的一片心意啊。”不愧是我們的班長果然有兩把刷子,以後工作酒桌肯定是他的天下。說得那麽動情我豈有不喝之禮,於是又是一杯。

    “把以前咱四班的活躍女王變成現在沉默寡言的隱士實在是我這老班長關心不夠啊!”末了這家夥還朝我嘻哈地丟了一句。

    後來大家以江暮暮是外班來的媳婦要敬她一杯,那向傑硬是替她擋了說她感冒不能喝。那我就能喝了?

    向傑,你不該在我麵前對她那麽好,你知道我的心在泣血嗎。

    於是我端起麵前的酒一飲而盡已經麻木到感覺不到冰冷的存在。莫莉見狀立刻拉我:“你幹什麽,想醉是不是,外麵雨下成那樣看你怎麽迴去。”

    什麽話都沒說我撈起地上的酒瓶就往自己的杯子裏倒。沒等莫莉說話我端起杯子走到向傑身邊發動身上所有的神經告訴自己要笑:“向傑,我們算得上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吧,我比你小,是不是應該把我當妹妹一樣,今天我就當著大家的麵敬你跟嫂子一杯,你們不會拒絕吧?”我笑著看向江暮暮,那女人眼裏似乎有不睬我的意思。向傑又是以剛才的借口想替她擋,可我今天非要她喝。

    向傑大有為難的意思,於是想看江暮暮的意見,哪知那江暮暮卻是一臉:這又不是我什麽事,你自己解決。

    我笑,我苦笑你向傑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

    最後向傑喝了兩杯,我也喝下兩杯。後來的氣氛就是我和班長調起來的。莫莉說天冷不喝不喝,最後被我這損友給灌了不少,那班長說是酒量大在這氣氛異常火暴的狀況下他已不知喝下的啤酒該用杯來數還是瓶來數。於是我們八男四女喝了足足四箱酒。

    洗手間的門是快被撞破,地也是快摔出洞。

    出了酒樓我已經是在哼著小調到處找人要酒喝的模樣,莫莉直罵我沒出息。害自己還害別人。雨是不見有停的趨勢,於是幾個人攔了出租車直接走掉。那班長這會也安排不了別人自己都是別人按進車裏要送迴家的。

    向傑這時候連忙為江暮暮攔了出租車,指著我為難說道:“今天就不送你了,你看,都成這樣了。”

    江暮暮負氣道:“你管她就不管哦啦,管她是你的責任啊,誰叫她死喝的。”

    莫莉聽不下去了:“你好好的一個人迴家怎麽了,怎麽一點都不會體諒人的。”莫莉就是這點很多人學不來的,嘴是壞了點,可那心卻是總是為別人好。

    那江暮暮一聽這話直接把門一關:“珠江花園,走。”

    任是向傑叫她也不理,自知今天是準備要迴去道歉了。

    “不好意思啊。”莫莉抱歉地看著向傑。

    “沒什麽,你也喝了不少迴去吧,譚小曼我負責送到家。”

    於是莫莉再三叮囑他要將我平安送迴家,迴家打個電話告訴她。硬是給我們攔了輛車叫我們先走。向傑快速將我推進車裏自己也跟了進來。

    他一上來我就覺得氣氛不對,隻有我們兩個,借著酒勁我閉上眼睛挽著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頭,好安靜的世界,靜悄悄的。不管將來我的人生是多麽精彩我隻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永不至前。

    “別在車上吐了,吐了我直接把你買了換錢給人家洗車。”我不想迴應他的話隻告訴自己不要睡著。以後也許再沒機會。

    一下車他就抱扶著我快速往小區裏走,見勢我竟突然跪坐在地上不肯走直嚷道:“我不想迴去,我不想迴去。”誰知道我不選地方一屁股坐在水汪裏,人一下就被冷得半醒。

    向傑見狀連忙來扶我:“看看,雨這麽大,快迴家,不然生病你媽又要罵你了。”說著硬是把我拉了起來。

    “我說了我不想迴去。”於是又重新跪在了水汪裏。

    向傑這會也急了,大冬天的淋雨想凍死人啊:“你到底想怎麽樣啊,譚小曼!”他快要用吼的了。

    “向傑,長這麽大我們都沒有好好說過話,都是在開玩笑,能聽我好好說說話嗎?”我用了估計他做夢也沒想到我會用的溫柔語氣。

    “你想說什麽明天再說好嗎?”他還是在要我迴去。

    “就一會,說完就迴去。”譚小曼啊譚小曼千萬別說那些話,說了你會後悔的,心裏是這麽告訴自己的,可是出口的又是一樣。

    “好吧,你快說。”他永遠都是這樣隻要別人多要求他一會他就會答應。

    “向傑,我喜歡你。從小就喜歡。”沒有負擔我脫口而出還敢勇敢地看著他。

    他像是被我的話嚇到了隻是瞪著眼睛半天都不說一句話。

    “意外是不是?沒有人知道。”

    “我沒那麽好。”他倒笑了以為我在開玩笑又來拉我。

    摔開他的手我的眼水已經泛濫:“為什麽你不相信呢,我以為我會不在乎,不在乎你對我沒感覺,可是我發現到哪裏都擺脫不了你的影子,我就是喜歡你。”

    “可是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好殘忍,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小曼,可能你就是錯覺,大學裏麵比我好的男生多的是,沒多久你就會知道喜歡我是件多麽愚蠢的事。我真的沒那麽好,不值得”

    “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可是你隻有一個。”泛濫,我知道我的淚水混雜著冰冷雨水在臉上泛濫:“有誰小時候在我家樓下等我一起上學,有誰故意到我家來說他的成績沒我高,有誰看到我不折被子說我是懶丫頭以後肯定沒人喜歡沒人要,有誰可以在我每次車壞掉的時候載我上學放學,我的世界到現在都沒有離開過你,你讓我到哪裏找個人來替代,替代那麽多迴憶,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說到這我已是泣不成聲,說出一段深藏內心的感情原來是這樣的痛楚,每個字都像紮近心房的一根鋼針。

    “小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向傑也開始不知所措渙渙地蹲了下來。一抬頭便遇見他的目光,什麽勇氣讓我緊緊地抱住了,不想鬆開,一輩子都不鬆開。

    “我等你,等到你對對江暮暮再也沒有愛意,等你慢慢地喜歡我好嗎?”

    “不要~~~~”向傑喊道。

    “現在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說什麽。我等你,不要現在就迴答我。”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等到那天,我隻知道忘掉他很難很難。

    也不知道自己後來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更有可能的是在雨裏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頭昏沉沉的,知道自己喝多可能說了不該說的話,仔細迴憶昨晚說的話,大部分還是有記憶,可是後來怎麽迴的家卻是一點都記不起來。睡著的時候我知道做夢了,因為路瑤出現的,有李傑還有向傑,還有那個從來沒說過話的田雨龍。可怕的是我和向傑接吻卻不知道是在夢裏還是在現實,隻記得他的唇很冷。

    剛一出房間門就見老媽跟莫莉坐在沙發上,見我出來老媽劈頭蓋臉就訓了過來:“你說你像什麽樣子,女孩子家喝成那樣迴來,從上濕到下,還好是向傑送你迴來的。要是別的什麽~~~”老媽還沒說完莫莉就上前挽著她:“阿姨,都好好的在這了,您就別說了,估計她也知道錯了是吧,小曼。”

    頭暈忽忽的也不想搭理她們又想往房裏鑽,老媽連忙叫住了:“好了好了,不說了,下次是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然你譚小曼死定了。想吃什麽,到現在都沒吃呢。”老媽啊老媽你可真叫女兒感動,本以為你會把我罵得狗血噴頭沒想到還沒幾句就擔心我是不是餓了,可是頭就是疼。

    “媽,我不想吃,頭疼,”老媽一聽這話有要訓了起來:“誰叫你喝那麽多酒的,你活該。”說著還上前來摸摸我的額頭,這一摸把老媽嚇了一跳:“發燒了呀!”說著就要扶我迴房間躺著:“怎麽發燒了呀,平時不是壯的跟什麽似的嗎。”說話間盡是老媽的心疼跟憐愛,這讓我想向傑對我的冷漠,淚水又是禁不住地掉下來。

    “看看,怎麽就哭了呢,沒事的,很快就好了,這孩子。”老媽越是這樣我那不爭氣的眼水越是掉得兇。

    後來病好了這個寒假也沒出門,莫莉問我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我直罵她神經。最後老媽見我再不出門真會動了什麽出家的念頭,於是死活把我趕出去找莫莉逛街去。在老媽強大的經濟支援下我還是樂嗬嗬地出門了。

    莫莉一見我就問我是不是上大學上傻了,現在是愣頭愣腦當年的霸氣是不見一點蹤影,我大罵她瞎說。

    後來的一件事確實讓我們找迴了過去。

    今天天氣晴朗算是我們挑對了時間,走我們前麵一中年婦女抱著一隻不知道什麽玩樣的小狗,反正就白白的長得跟貓似的頭上還紮了兩小辮帶著蝴蝶結。那婦女不時地哄著什麽,寶寶乖啊,媽媽疼啊之類的。

    這種女人一般都是老公有錢自己吃飽了沒事幹的養那麽一隻不中用的東西,不過好看是好看的,我跟莫莉沒事還就跟在她後麵瞅幾眼。

    可能是那小東西要尿尿吧,那女人就放它在一柵欄那尿了起來。說也巧,一靠在柵欄邊笤帚滑下來正好咂在那小東西身上,小東西立刻叫了起來,那女人一見一把抱起那小東西又是摸又是親的,受傷了沒?一副慈母的樣子,一看這還得了自己的心肝怎麽遭此大罪,見幾步外的清潔工正在翻著垃圾箱像是在找什麽能迴收的垃圾,連忙大吼道:“這笤帚是不是你的啊?”

    “是的。”那清潔工是個六十是來歲的老頭,頭發有些花白,見狀連忙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那會倒。”

    “你不知道?你家死人了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啊。”那女人兇狠狠怒道。

    “我說對不起了你怎麽還這麽罵人啊。”老頭有些無助和怯怕。畢竟那女人看上去就是有萬貫家產。

    “我罵你怎麽了?我還打你呢。”那女人似乎還真有上前要打他的意思。

    “那也隻不過是的小畜生,你~~~”

    還沒等老頭說完那女人就眼睛一瞪:“你才老畜生呢,我寶寶要是少了一根毛你們一家老小的賤命都抵不住,你不就一掃大街的嗎神氣什麽。”

    老頭已不話可說,隻是一副默默承受的樣子。

    那女人見此還像沒罵夠:“你們一家也就隻能在那掏掏垃圾,生來就是一副賤命就安分點。哼!”似乎這才解恨,這才抱著她的寶寶拽拽地走了。

    老頭撿起地上剛從垃圾箱裏翻出的幾個塑料瓶這才過來去扶笤帚,一臉委屈眼裏盡是淚水。我從不知道在書中讀到老人當眾被羞辱後老淚縱橫是這麽叫人心酸。我的心在顫動久久動彈不得,看莫莉,她眼裏竟也是淚水。

    “我想抽她!”咬著嘴唇我狠狠地說道:“走,找機會。”說著我拉起莫莉就跟了上去。

    “我也想抽她!”莫莉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女人進了麥當勞,我們也迅速跟了進去。她將那小東西放在了靠牆的一座位上,她自己坐外麵那張椅。

    莫莉掏出了剛買的剪刀說是要迴家剪褲子的,老天還是有眼的。換了計劃我們選了張跟她靠背的座位。

    由我來引起那女人的注意莫莉負責剪掉那小東西的毛,讓那女人暴跳如雷去。

    走到那女人桌前不等她有什麽反應我便大聲道:“太太,剛剛你的小狗隻不過就被那笤帚砸了那麽一小下你用得著那樣去侮辱一個老人嗎?”想畢那女人是被我嚇住了,還沒高清楚狀況,直盯著我看。店裏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這一刻我做了一個決定以後再也不在這一帶活動,但是這女人我今天是要罵個夠:“他很可憐,被你侮辱他隻能偷偷地哭,你以為你又是什麽東西可以那麽不尊重一個人的尊嚴。”

    那女人像是明白過來,立刻跳了起來:“你是什麽東西敢來教訓我,有娘生沒娘養的丫頭跑到這來撒什麽野。”

    “我抱歉地告訴你我是有娘生有娘養的孩子,並且我的媽媽教會我如何去尊重別人,倒是你,像是哪個陰溝裏撿迴來的,不然怎麽心理那陰暗變態性格扭曲。”

    那女人一時說不過我揚手就是一巴掌要打過來,我一把見她的手甩到一邊,這個女人無可救藥我頓時怒火中燒大聲指著這個女人喊道:“大家看看這個女人,他在二十分鍾前將一個清潔工老人侮辱得哭了,誰沒父母,當有人侮辱你的親人下賤侮辱他連條狗都不如的時候你們有什麽感想。所以說這個女人她是社會敗類她應該滾出地球。“

    “你給我閉嘴!用不著你來教訓我死丫頭。”那女人見我把她的醜行公布於眾張牙舞爪就向我撲來。

    果然有人看不下去了,身邊的一叔叔站了出來擋住她的攻擊:“幹什麽要這樣對待個孩子。”

    “她~~她~~”看來她是氣得快說不出話。

    於是趁機蹭到她耳邊低聲威脅道:“看到什麽是不良少年了吧,我已經認識了你,不要再叫我看你不爽,不然我就廢掉你的腿劃了你的臉。不相信?那就試試?”說完就跟莫莉使了個眼色,一塊閃了人,留著那女人在那麵對尷尬的場麵。

    我們是大笑,莫莉不止把那小東西剪成了斑點狗臨走時還在那女人大波浪的頭發上狠狠來了一刀。解恨這叫。

    我算是完了,這次說不準有多少人認識我了,以後出門不化裝是不行的。

    心情好又在街上大逛了一圈,買了身自己從來都沒試過的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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