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路瑤我的大學開始有了一點顏色,我想她肯定沒有真正地喜歡過什麽人,不然她的生活為什麽總是那麽晴朗。隻會為今天衣服被劃破了昨天傘丟了在那不高興。

    今天她似乎有些不對勁,吃飯的時候就在那發呆,現在看著那手機又是發呆。終於忍不住了湊到她跟前:“我說路瑤啊,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麽今天怪怪的?”

    見她欲言又止兩道柳葉眉都要扭到一起去了,什麽事把快樂天使折騰成這樣了。等了半天終於出聲了:“那個~~~那個~~~我們班的那個~~~文樂你知道不?”

    “我知道啊!”我頭點得眼珠都要爆出,就怕她沒看見到我的反應。

    “你覺得他怎麽樣?”

    #¥%*%•#¥%什麽啊?我怎麽知道他啊,就知道他長什麽樣,還不錯吧,應該問的是長相吧我猜想:“哦,他啊~~~不錯啊~~~挺帥的啊!”吼吼,猜得八九不離十了,看樣子這小妮子春心動了啊。“怎麽怎麽~~~那那誰的追你啊?”

    “恩~~~”

    媽呀,就為這事在那愁半天啊,我還以為她路瑤在這方麵比較厲害呢,沒想到,哈哈。

    “那怎麽了,就為這事啊?不是吧?!”

    “說不清啊,那麽多男生你見我為誰愁的嗎?”

    言下之意就是~~~“你喜歡這個羅?”原來能讓自己煩的也要看對象。

    “哎喲,我也不知道啦,煩死了。”

    “感覺好就談唄,這有什麽大不了的,都什麽年代了,你難不成還是個不時興的人啊!”看來還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啊,要是莫莉她隻會輕鬆地說:我看著感覺還不錯他又說喜歡我那就先交往著唄,往往這句話也是在事發多少小時後我才會知道的,這種事她從來都不喜歡商量的。

    我向來都希望自己的愛情能天長地久,永恆不變。在這件事上莫莉沒少嘲笑教育過我,現在這社會還有天長地久的愛情嗎?做夢喲,隻有一種辦法能天長再地久,那就是一輩子不停地換人戀愛到老,這樣加在一起就行了。你譚小曼在這件是事上怎麽就不開竅呢。

    用我老媽的話說我跟莫莉就是臭味相投,幹出的事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損,高二那年咱班那語文課代表氣她搶了她的心上人總是在交作業的時候不交她的,那莫莉的臉氣得鐵青,再後來那女生更可惡居然把莫莉的作業撕了幾張。實在氣不過,於是咱倆就在一課間潛入了停車棚就用一小剪刀把那女生的車胎前後分別戳了個洞。那女生將這事反應給班主任,於是老班向我了解她們之間的矛盾情況,我是從頭謊到尾,並嚴肅地跟老班保證莫莉不是那樣的人,他哪知道我也是同謀啊。以後在班裏見到那女生的時候我們互看著哈哈大笑,楞是把她氣得不輕。

    想到這突然覺得好想莫莉了,待會打個電話給她。

    “可是~~可是~~”路瑤還是在那難為不定的。

    “可是什麽啊!這事你要想清楚了啊,兩個人的世界第三個人是永遠不會懂的知道不,自己決定,我不攙和。”這事咱向來不替人拿主意,張小嫻不是說的嗎,愛情本來就是件千迴百轉的事,就一字煩啊。就當事人自己在那千迴再百轉吧,別折騰旁人了。

    於是留下路瑤一個人在那神思,我先閃人打電話給莫莉了。

    “喲,你小丫今天怎麽了,想起來打電話給我了!”哎,那丫頭向來都是這副口氣跟我說話。

    莫莉還是留在了那個熟悉的城市仿佛她的世界到現在都沒變過。唯一變的是沒有我再跟她一起瘋了。

    “我說你小丫頭現在怎麽了,怎麽弄得跟霜打的似的,一點精神都沒有?”還是她了解我,感覺來到異地心情的變化。

    “沒什麽啊,就是人生地不熟的不太想說話了。”這句到是實話。

    “是不是想我了!看看,沒我不行吧,要不有時間了我過去看你,說好了啊,你報銷我的車費跟夥食費!”死丫頭,在我麵前我馬上給她一腳。

    “哈哈,你敢來我就把你買到缺媳婦的地方去,那什麽費用都不要你給了!我還給我掙點零花錢!”

    “喲,現在強了嘛,這話都敢放出來了,是不是騙個什麽帥哥靠山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了。”還是那麽不正經。好歹跟我拉拉家常嘛。

    “你就不能說點人話啊,你大姐我很鬱悶!”

    “喲,怎麽把你鬱悶的?說來給姐姐聽聽!”要瘋了,這丫頭今天肯定心情出奇的好。算了,也不指望她能陪我聊出什麽正經的事來了。

    “你給我等著,迴去扼斷你的脖子!”

    “人家怕怕哦!”

    “莫莉~~~”我吼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玩了,瞧把你逗的!”總算能說點什麽了:“想家了嗎?”

    “想,想好多東西!”是的,想那裏留給我的所有迴憶。

    “誰叫你填那麽遠的學校!”

    “最近有見到我們班以前的誰嗎?”我希望她說她見到了,見到向傑了。至少總算讓我知道了他的一點消息。

    “沒啊!”莫莉輕描著說道,之後有是一陣大論:“我就搞不懂那向傑了,怎麽就喜歡那江暮暮了呢,放著大好的女生不要喜歡她?哎,難怪聊齋裏都是書生跟什麽狐狸的故事,搞得我現在見到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向傑,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一抽。好熟悉的名字卻好象久違了。

    “你不是說兩個人的世界第三個人永遠弄不懂的嗎?那你還在那亂發表你的什麽意見。”嘴上說的是那樣。可是現在關於他的一切消息都叫我的心在抽搐。

    “那說的也是。我猜他們長不了!”

    “你又來了,你看你的就能長啦,好好對你的靖哥哥吧!”忘說了,他的男朋友叫陸靖,自從兩個人談戀愛以來我都以你家靖哥哥來稱唿。

    “管人家那麽多幹什麽,我現在要來關心關心你,我就不相信你沒喜歡的人,我現在覺得我這死黨做得有點失敗,連你喜歡誰都不知道。”莫莉這下來了勁:“小曼,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喜歡誰?”

    “我沒喜歡的人!”我一口否決了。

    “你少在那糊弄我了,肯定有!死鴨子嘴硬,會是誰呢?那我猜好了。”

    “你就少操這份心了。”

    “那你告訴我不就行了!”

    “沒有這個人存在!”我心虛地叫了起來。

    “好好好,沒這個人存在。”莫莉是個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孩,跟我一樣其實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可是有時候卻能在她的麵前撒嬌,有這樣的死黨一直是我的驕傲,“我說小曼啊,一個人在那,再沒有我跟你狼狽為奸了,自己要學會保護自己啊,別叫人欺負你了。”她向來把我們的關係形容為狼狽為奸,大學又不是什麽江湖難不成混得不好還有人殺我不成。

    “你老就放心好了,你姐我譚小曼是能被欺負的人嗎!”

    “得我真傳,不錯!”

    “去你的!”

    又是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對侃了一會才掛上電話。覺得有些對不住莫莉,不該對他隱瞞了對向傑的感情,或許我隻希望自己靜靜地背負這傷痛。

    迴到宿舍,上鋪的裴琴跟我說今天學生會要競選,我這下楞了,對哦,我也想進學生會的喲,把這事都給忘了,還沒準備呢。說是要競選什麽幹事副部長的。我想我比較喜歡什麽胡吹亂編文章的,那就是能寫了,不如就競選那個什麽宣傳部吧。我問裴琴她想進哪個部門,她說她早就想好了想進組織部,說是那個部門以後有發展,媽呀,什麽發展,像我這樣沒誌向的人可不指望有什麽發展,就希望大學就別叫我悶得慌。

    競選是在晚上六點舉行的,害得我吃飯的時候一想到馬上要登台演講心心就撲通撲通地跳,一不小心就將飯菜全吃了。

    等到後來去了教學樓我腦子還是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要上台說些什麽。剛要進教室就見裴琴跟一學長模養的人打招唿。進了教室便已是人滿了,好容易找了個座位坐下,我問剛那男生是誰啊。她說是學生會主席,她老鄉,到學校才認識的。媽呀,還認識這號人物啊,早說嘛,也不引見引見。

    六點一到,同學們便爭先恐後奔上去唾沫橫飛地介紹自己,能力如何如何地強學習如何如何地認真,對人是如何如何地誠懇,大家說的都差不多就看看誰順眼了。

    裴琴神不知鬼不覺地就上去了,劈裏啪啦說了一堆,我也沒注意說了些什麽,就感覺挺老道的。她一下來就催我上去。看了這陣勢想打退堂鼓的我還是硬著頭皮上去了,一看下麵坐得黑壓壓一片我就慌了剛準備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就記得一句:大家好,我叫譚小曼。後麵直到到後來都想不起來說了些什麽,末了,那主席還像模象樣地問我,你覺得你的能力怎麽樣。這個倒是在我意誌清醒下迴答的。我的能力就看你給不給我機會發揮了。後來就是大家的鼓掌。

    迴去就跟路瑤說了我的戰況,哪隻她卻眉飛色舞地跟我說她當場就被任命為幹事了,為這事她高興了幾天,我呢卻要苦苦等公告。

    終於,放榜了,一看名單上居然沒有我。有裴琴,是組織部的副部長。難道這就是有主席老鄉的好處?鬱悶受傷!

    第一次覺得大學也是那麽地黑暗。

    害我更是心情沉重了幾天,手機是拚命地響,短信電話。上了幾天的課想必都是物色好對象現在開始進攻了,這是莫莉跟我說的。如果你在進大學的一個月後手機業務沒有明顯上升趨勢的話那就證明你沒什麽可叫板的姿色,換句話說我該高興才是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早在上課的第一天就跟路瑤把咱班的男生欣賞了一遍,帥哥是有的,隻是不知道他們身上少了點什麽,是熟悉?是默契?還是我根本就是拿他們跟向傑在比較。注意到文樂還是路瑤叫我的:你看後麵四十五度角那個男生。我順著方向看了去。不用多說就知道 她說的是誰,畢竟帥哥還是比較吸引人眼球的:你說的是那個有點嘻哈味的那個?恩!她點頭的速度倒是快。“不錯啊,感覺沒安全感。”我如實迴答。現在我才知道事情發生前多少是有點預兆的就看你有沒那本事發現了。

    這會手機又響了,剛決定這個電話隻要不是老媽老爸不管是誰先吼了再說,憋得再也受不了,拿起電話不等對方說話就高八度地叫了起來:“你又是誰啊?本小姐現在忙得很,別來煩我!!”

    對方明顯被我給嚇著了,頓了半天終於結結巴巴開口了:“那個~~~不是~~~那個我是受輔導員的委托讓你幫忙通知女生那邊今天晚上班委選舉。不好意思啊,我是在通訊錄裏隨便撥的號碼,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媽呀這下人丟大了。也不知道說什麽了:“哦!”於是迅速地掛了電話。還不知道這人是誰呢,人家又沒想怎麽著看你把人吼的,想起來就臉紅。

    什麽?又選舉?怎麽到了大學第一要學會的就是上台笑臉迎人地背書啊。這是路瑤一聽到這消息就抱怨出來的,接著就是:“那我就競選文藝委員!我高中就是做這個的!”

    再後來一聽到咱班還有別的女生要跟她掙這個位子就急了,拉了我們一宿舍人要給她投票之外還要拉男生那邊,於是施展她的媚術跟那個什麽文樂的講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這才安靜下來。過了便湊到我跟前想探聽探聽我的想法。有了上次選舉的打擊現在我是對那選舉寒心了,於是很誠懇地告訴她,本小姐我不攙和這混水,就看你們撕殺了。

    胸無大誌的不是我一個人,宿舍還有一個叫張文文的也是不爭世事之列。於是我們抱在一起哈哈大笑,同道中人。誰知道我是怕再也丟不起那人。

    自說要選舉班委以來就沒見著裴琴的人。到了晚上大家相聚在教室裏才見了她人,我們仨坐得較後她硬是從前跑到後來跟我們坐一起,她說她想競選團支書,要我們一宿舍的都投她一票。我們都義不容辭地答應了。

    第一個就是班長的競選,輔導員在一旁解釋著,這班長啊在大學裏的責任是多麽多麽的重要,能力要多麽多麽地強。說起這輔導員老頭我就不能不多說幾句,一本正經,做事那是一絲不苟叫你害怕,就說這選舉。人家別的係別的班幾百年前就選好了我們班卻要鬧到這時候,說是要大家熟悉了解一下身邊的同學方便認清人的能力不選錯人。終於一個文質彬彬的家夥上去了。大家好,我叫李傑,就是本市人。

    老套!老套!

    做為東道主的我會在以後的日子裏盡我所能地為班級所有人服務,希望大家投我一票。

    照這麽說這班長就是一免費保姆,你愛怎麽支配就怎麽窮支配他羅?

    奇怪的是居然沒有第二個人競選,還以為這職位多好呢。

    經過一番不記名投票後全票通過班長之職就歸這李向傑了,輔導員嚴肅宣布以後班長李傑將協助他搞好班級的一切事務。

    接下來就是團支書的選舉,輔導員又解釋道這團支書也是非同小可的職位,決不能忽視她的重要性。於是裴琴花枝招展地上去了。老套!老套!

    還是那些話!

    結果這下遇上對手了,咱班另一強悍女生上去了,肺腑之言說得我們幾乎涕淚並下,坐到我們身邊的裴琴似乎是胸有成竹。

    終於不記名投票出來了以35:15優勝了她。

    再後來就是一些七品小官的競選,有意思的是,大家都好象分配好了似的,一人上去全票通過。隻有路瑤的文藝委員還有一女生跟她掙,看來在這件事上女生就沒男生來得爽快,來掙的都是女人們,仿佛都聽到了暗下雷電交擊聲。不禁替她捏了把汗。結果有外援的路瑤還是穩操了勝券。

    各得其位,大家也都一歡而散。

    末了路瑤拉著我非要請文樂吃東西。幾次想閃人都被揪了迴去。看來在這點上莫莉跟路瑤就是不一樣,要是莫莉我還沒說要走她就趕著我迴家抱電腦了。

    於是決定要去學校外麵喝杯奶茶,喝奶茶是假想談情說愛是真,我這燈泡的瓦數是夠足。一路上那小妮子就隻顧著他家的文樂絲毫不見有理我的意思,我那是鬱悶的喲。還好總算到了奶茶店,我的計劃是拿杯奶茶閃人,不然折騰了半天虧死我了。

    剛拿到奶茶準備神不知鬼不覺地閃人,誰知一下被文樂叫住了:“譚小曼,我們宿舍的幾個哥們可都看上你了啊,你怎麽就老把人哄走了呢。”

    切,看上我了?看上我什麽了?還不是起哄的,心是這麽想的還得笑臉迎人地迴答道:“哦,謝謝你們宿舍人的賞識啊,小女子不才叫他們失望了。”說著這些話我自己就想吐。

    “你們也在這啊!”一個溫柔的男生從後麵傳來。

    轉頭一見,這不是我們剛上任的大班長嘛。

    “喲,什麽風把您給吹來啦!”文樂調侃著。

    “去去去!迴宿舍收拾你!”李傑看了我一眼,然後稍有想法地晃晃腦袋:“譚小曼,我今天可給你嚇得不輕啊!”

    “啊?”這話從何說起啊。

    “不記得啦?”他試著提示我。

    不知是什麽提醒我想起了那個電話,這下糗大了,沒有什麽比自作多情更難堪的事了:“那個~~~不是的~~~~那個~~~”這次輪我結巴了。

    “沒事的,不就是一玩笑嘛!”見我尷尬他倒是連忙解圍。

    “怎麽怎麽?你們還有點別的什麽淵源?”路瑤這下來勁了。

    文樂倒是看著我賊賊地不知道在路瑤耳根嚼了會什麽,搞得她也賊賊地樂了起來:“了解了解!”

    見她這樣我還沒點想法我真成傻子了。自己竟感覺臉燙了起來。媽呀這還是我嗎,什麽時候我也會害羞的,現在還想起和莫莉的一段對話。我說,莫莉啊,你看咱倆要為國家做點什麽嗎,我想活著的時候不大可能了,我看咱死後就把咱這兩張臉皮給捐了吧好歹可以漆個厚實點的城牆防止外來侵略。莫莉接道,說的也是啊,用不著防範匈奴可現在應該也可以防導彈吧,如果不夠結實那應該也能防子彈吧。

    足以證明我們自己都了解我們的臉皮是何等的頑強堅韌。現在呢,難怪莫莉現在說我跟霜打了似的,難道少了莫莉我就禍害不了人間了?

    還沒等我反應會呢,那丫頭居然拉著文樂要走,這種場合我自然是要厚著臉皮跟著走了,哪知那路瑤一轉身一本正經地說道:“小曼,你先迴去吧,我們還有點事呢!”說著拉著文樂就走,活脫脫一對老夫妻,那文樂走就走了還硬是朝李傑擠眼。看得我是一肚子火就是發不出來。正如他們希望的李傑送我迴宿舍了。

    也不知道是誰的步子慢反正就是跟兩隻蝸牛爬似的走。

    沉默中偶爾冒出幾句摸棱兩可的話,就那點路走得我一身汗。

    “有想過大學怎麽過嗎?”他問道。

    這倒是問到家了。這個問題想過很多次到現在都不知道如何迴答自己。

    “不知道。”這是最省時間的迴答。

    “人家說大學不談戀愛就白上了大學你聽過沒?”突然覺得他的哪個地方好像向傑,似乎是那不溫不火的說話語氣。於是從眼角仔細打量著他,他比向傑樸實,接近生活的樸實有種不服輸的韌性。向傑一看就是個城市裏長大的孩子,陽光但經不起挫折。不同倆人一點都不同,相同的隻有說話時的溫柔。

    “聽過,隻是現在不想,現在還忘不了一個人。”我不知道為什麽跟莫莉都說不出的話現在居然跟個幾乎是陌生人的人講自己忘不掉一個人。

    聽了這話他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我:“以前的男朋友?”

    “不是,我沒談過戀愛。”

    “啊?”

    “怎麽?還不相信了?”見他一臉疑狐頓是有種要辯解清楚的欲望:“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人家見我都覺得我是個問題學生可我就是沒談過戀愛!”我幾乎是跳起來跟他說的。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總可以了吧!”就想哄小妹妹一樣哄著。

    “可我就喜歡上一個人,怎麽丟都丟不掉。”不禁長舒一口氣“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忘掉。”

    “沒事的,如果真想忘會有那麽一天的”他倒是輕鬆地迴答。

    見我不說話了他趕忙轉開話題:“下個星期我們班還要來個學生知道不?”

    “不知道,怎麽現在才來?生病的還是怎麽的?”對於這個問題我能想到的就是那孩子生病的。

    “不是,好象是後門來的,學號都跟我們不一樣。家裏好象挺有錢的。我在輔導員辦公室聽到的。

    插班生?有錢?高大帥氣?桀驁不遜?獨來獨往?然後再來一相貌平平女主角!小說!!

    老套!老套!

    “哈哈,要是那人物有點個性那不就是小說的來源了嗎,看來小說還是源於生活啊!”聽到這我唯一的感慨就是這話了。

    一路走迴去覺得這人好親切,久違的哈哈大笑是在他的麵前。

    一到宿舍就見路瑤撲了過來:“老實交代,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麽?”

    “能說什麽?”我還沒罵她呢她倒先找上門了:“就走迴來了唄,誰像你們啊跟老夫老妻似的。”

    胡侃瞎侃路瑤楞是叫我把一路迴來的對話講給她聽,我直接把我的絲襪丟給她,你直接把我勒死算了,以後省得我被你折騰。

    張文文從我進來就在跟她的家鄉男朋友打電話,看得我直心疼那電話費啊,移動公司就因為這些人的存在不發死才怪呢。

    那裴琴自是高興,事業輝煌,洗個衣服都在哼歌。

    可憐我無官一身輕。

    “大學人際關係一定要好,現在就應證了吧。”裴琴一邊晾著衣服一邊大談她的輝煌經曆:“其實啊,誰能不能進學生會早就定好了,全是老鄉幫老鄉,競選就是走排場。”

    這話一出我火就燒了上來,那天學生會競選她明知道我進不了學生會幹什麽死命地推我上台,擺明了想叫我丟人嘛。媽的,都說文科的女生比較會爾虞我詐現在是我們理科的女生也夠毒夠陰險。我算認識你了,裴琴!

    之後我沒說一句話,接了李傑一個電話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便上床睡覺了。

    星期六晚跟路瑤逛了一下學校外的“繁華街”,路過u卡的時候我特意把頭伸進去看了看,沒有莫莉現在連這種地方都不敢進了,不知道莫莉是不是也因為少了我連街都不高興逛了,因為她老說跟男生逛街沒意思,雖然我會使喚她但還是覺得跟我在一塊帶勁。

    我就不一樣了,那小街已遠遠不能滿足我跟路瑤的逛街欲望,於是第二天我們在街上瘋了一天才迴來。

    迴來等著我們就是上課,沒辦法,上!

    星期一大早的,英語!帥哥看完了也議論完了,這下坐在教室裏等阿婆老師來上課的滋味真是難熬。盯著大門看唄,阿婆啊,看看我們對你望眼欲穿的期待你該多欣慰。一個黑色休閑外套的男生閃進我們班的大門,我第一反應是他不是我們班的。像這樣咱班有點出眾外表的男生早就被我跟路瑤議論過幾遍了,這個鐵定是走錯了,可是就沒轉身的趨勢。

    留了個現在很流行的韓式發型,黑色外套裏是件米色細線針織v領寬鬆t恤,一條暗色牛仔褲,白色運動鞋。至於那張臉嘛,輪廓線不是那麽分明,就那臉看來帥與不帥就看你審美觀了,我的評價是,還是可以導致姐妹們動手的類型。

    隻見他斜著個眼睛朝我們一二兩排瞅了幾眼。忘說了,這一二兩排向來都是女生的,我也納悶了,天天大早的跑來就為掙個前排的位子至於嗎,像我們這種上課從不聽課的人占著個地那不就簡直是浪費嘛。瞅我們幹什麽,我奇怪地看著他。

    突然想起來了,李傑不是說今天有個外來戶要來嗎,難不成就是他?按正常程序是不是該有老師介紹給我們認識,這才符合邏輯,怎麽自個就進來了。我立刻把這事報告給了路瑤,她一聽似乎就要跳起來罵我:“你怎麽不早說,在哪呢在哪呢?”於是我倆就像一花癡一樣留著口水找帥哥,最後在最後一排找到了。路瑤見了直點頭:“還不錯還不錯。”末了還加了一句:“沒文樂帥。”

    “帥能當飯吃啊!”對於這種磨滅侮辱我審美觀的人我會大力抨擊表示反對。

    然後我們就開始在那編故事。一會說他是花心大蘿卜一會說他是不桀的黑馬王子,總之我們把能想到的故事都往他身上加了。終於也下課了。

    後來我們班來了個外來戶而且還要和我們一起待四年的消息就傳開了,別的宿舍晚上的話題也開始是他了,咱宿舍也不例外。

    有錢,有外表,班級外來戶,做過夢的女生都會想到初中高中那會讀的什麽少男少女書裏的,怎麽就在生活中要碰見了,誰都想做迴那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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