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賜見他那嬌豔動人的美貌,那婀娜多姿的玲瓏身段,那欺雪賽霜的肌膚,那柔若無骨的細腰,口水長流,要休了她,除非自己腦子犯傻了。於是他隻有無可奈可地高掛白旗,長長的歎道:“假的”。

    柳玉茹“撲哧”嬌笑一聲,用手柔柔地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道:“哼,算你還有良心,不然我會讓你好受的”。

    秦天賜連忙陪笑道:“玉兒啊,你快放開我吧,洞房花燭之夜是多好的良辰美景呀,如今我被你點了穴道,弄得全身僵硬酸痛,豈不是大煞風景啊”。

    柳玉茹輕聲商量道:“我放了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再毛手毛腳占我的便宜”。

    秦天賜眉開眼笑,心裏樂開了花,似乎是詭計得逞,他嘴角不經意間露出得意的笑意,哄著說道:“好好,你快放了我,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一定不會亂來的,嘿嘿……”

    嘿嘿,先讓你給我解了穴道,到時候嘛,憑我對付女人的手段,還不是手到擒來,實在不行的話霸王硬上弓,反正是自己的妻子,又不會犯法,秦天賜心裏齷齪的想著,眼睛不住地亂轉。

    不幸的是,柳玉茹恰好看見了,她嬌笑道:“哼,小賊,我看你眼珠子亂轉,而且一臉的壞笑,肯定在想什麽壞主意,我不放心,所以今天晚上我不會解開你的穴道”。

    “玉兒,你誤會了,我不過是想讓你給我解開穴道,好舒服地安歇,哪裏有壞主意啊,你快解開呀,算我求你了”。

    “你哪裏不舒服,我給你揉揉便是,用不著解開穴道,好了,小賊,我好困,我先休息了,明天還要送公公婆婆去新的住所呢,你待會兒哪裏酸痛,就給我說啊,我幫你揉揉就好了”,說著,她伸了個懶腰,然後撲進他懷裏準備睡覺了。

    她一伸腰,那婀娜多姿的曼妙曲線惹得秦天賜心頭火起,下身堅硬似鉄,眼睜睜地看著那對充滿彈性的玉乳似乎快要撐破肚兜,但自己卻不能動彈,秦天賜渾身像是火燒一樣,差點欲火焚身了。

    秦天賜實在是受不了那絕美的誘惑,忍不住央求:“玉兒寶貝兒,親親老婆,快解開……”

    柳玉茹柔聲道:“小賊別吵,玉茹要安歇了。”

    剛說完,不理他有何反應,整個人往他懷裏鑽,扭來拱去的,直到找到了讓她感覺舒適的姿勢才停下來。不一會兒,他就發出了均勻,柔和的唿吸聲,看來是睡著了。

    秦天賜看著,欲哭無淚,懷中躺著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感受著她吹彈可破的玉體上傳來令人銷魂的柔滑嬌嫩,黑亮的秀發誘人地散在他胸口,讓他癢得差點流鼻血,陣陣發香及處子的體香撲鼻而來,令他全身發燙,欲血賁脹漲,非常難受。

    這個小妞真是太不解風情了,洞房花燭夜,如此良辰美景,自己竟如此度過,實在是令人氣憤不已,秦天賜心裏盤算著去哪裏學好功夫來把她製得服服帖帖,溫順得像隻小綿羊,但是苦事冥想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秦天賜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太香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從來沒有這麽安心的睡過,他心裏非常踏實,有一種家的感覺,有一種落地生根的感覺。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把自己當成了這個世界的一份子。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有人在叫他,而且還在拉扯他的衣服。

    他微微睜開沉重的臉皮,瞄了一下,見是不言不閑,又重新閉上了,口中呻吟道:“我困死了,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公子,已經到吃飯時間了,少奶奶馬上要送老爺和夫人去另一處居所,叫你去送一送”,不言見公子睡懶覺都睡到這個時候了,忍不住搖了搖頭說。

    秦天賜不情願地從床上爬起來,整理一會兒後出去時,隻見一張八仙桌旁,全家人都已經到齊了,加上自己剛好八個。柳氏夫婦坐主位,秦氏夫婦分做兩旁,齊氏兄弟也做了下來,隻不過是坐在末位。

    這樣,柳鵬和秦尚武坐在了一起,他們看起來都是麵容端正、清瘦,透著穩重、成熟的男性魅力,眼中不時有神光閃現,有種震攝人心,不怒自威的氣勢。

    而吳淑雲和趙凝香坐在一起,她們一身淡裝素抹,目光柔順,透著無比的智慧,賢淑、端莊,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慈母的關心。

    柳玉茹則羞答答地坐在婆婆吳淑雲旁邊,她白衣勝雪,眉目如畫,沉靜的容色略帶嬌羞,像一輪初升的明月,高貴中有種令人不敢侵犯的聖潔,令人心醉。

    圍在桌子旁的眾人都換了一身新衣服,一個個都顯得格外精神,又顯得氣氛喜氣洋洋,大家似乎在談什麽有趣的事情,談得格外開心,不時還發出笑聲。

    秦尚武見他這麽遲才起床,語帶責備地問道:“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完才起床啊,你看玉兒和你娘,嶽母都已經把飯都做好了,你才起床,也不怕他們笑話你”。

    “人家太累了嘛”,秦天賜說這話自己到沒覺得有什麽不對,但是卻害苦了柳玉茹,看著大家的目光都打趣似的盯著自己,她白了秦天賜一眼,羞得抬不起頭來。秦天賜也看出他們是誤會了,心裏一陣不爽,若真是因為夫妻行房事累的,自己那隻有高興的勁兒,可自己連名正言順的妻子也沒生米煮成熟飯,心裏暗罵自己窩囊。但想到這麽如花似玉的老婆自己享用還不是遲早的事,感到一陣欣慰,心裏便舒服多了。

    過了一會兒,秦天賜一一向爹娘,以及嶽父嶽母行禮問安後便坐在了柳玉茹旁邊。

    這時、柳鵬為了緩解女兒的尷尬,急忙關心地轉換話題:“天賜啊,對於整個大計,你有何打算啊”?

    秦天賜一接到這問題,變得異常嚴肅認真起來,他胸有成竹地道:“嶽父大人,整個大的計劃我已經有了,為了實現目標,我不得不從官場和商場兩方麵入手。斷案方麵,毫不謙虛的講,普天之下,我若是隻認第二,天下間就沒人敢稱第一,而且我對官場的經驗也有所心得,隻是缺乏機會,以後若是有機會的話,我會去捐個官”。

    他沉吟了一會兒,問道:“嶽父大人,爹,對於商場,你們說幹什麽買賣最賺錢,敢哪種買賣來錢最快”?

    屋裏的人都聽得迷惑不解,柳鵬也不例外:“天賜啊,此話何意啊?你說幹什麽買賣最賺錢,敢哪種買賣來錢最快?那不都是一樣的嗎?”

    秦天賜自信地笑了一笑,解釋道:“它們不一樣,開錢莊的人來錢最快,而開酒樓的人賺錢最快。我們現在資金還不充足,所以開始時先開一座酒樓後需要開錢莊籌集資金,然後多開開酒樓賺錢,最後建立一個遍及全國的商行,所以我會先從這兩方麵入手”。

    大家這時才恍然大悟,覺得秦天賜真是胸有乾坤,學識深不可測,好像天下間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柳玉茹更是帶著滿腔得意和崇拜癡癡的看著自己的夫君,心裏甜絲絲的。

    “酒樓?天賜,你這個法可不好啊,你可知金陵城裏近一半的酒樓都是嚴天成那老賊的產業,他家在金陵城根深蒂固,你勢單力薄,又沒有優勢,怎麽和他競爭啊”。柳鵬對他的計策有些不放心,便問道。

    “嶽父大人,你們放心,我不但要把他在金陵的酒樓產業全部打敗,我還要把我的酒樓及酒樓產品發展到全國去,你們且在這兒等兩個時辰,我會給你們一個驚喜”,秦天賜還沒說完,就一個人向廚房跑去。

    花了三個時辰,秦天賜用廚房裏的麵粉和雞蛋,鹽,蜂蜜,油,還有香料烤了一鍋麵包,雖說簡單了些,但是口味和現在的麵包大概隻相差四分之一,以後自己大規模生產時,找齊原料,製作好設備以後一定能趕上。

    他把那些麵包每人發了一份之後,有去他的行李袋子裏把僅剩下的那兩罐雪花啤酒和果汁分給他們沒人和一口,他們嚐完後都讚不絕口,覺得從來沒享受過如此美味,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們應該都知道那些東西好吃吧,我還會幾百種天下間絕頂的食物和菜肴的製作,現在我說能夠和嚴老賊的酒樓一較長短,你們該相信了吧”。

    秦尚武從來沒有如此驚駭過,他現在覺得自己的兒子好像脫胎換骨似的,變得無所不能似的:“天賜啊,你是從哪裏學了如此多東西的”?

    秦天賜見父親懷疑的表情,急忙撒謊安慰:“爹,其實三年前我就跟著一位奇人學許多東西,隻是他不讓我對外人說,而且他要我在他有生之年不能用這些本領,他前不久過世了,所以我現在才能說的”。

    屋裏的人都是偶他最親的人,聽了他的解釋都信以為真了,沒有覺得有可疑之處。

    柳鵬覺得自己的國家都有了希望,上前拍著秦天賜的肩膀道:“天賜啊,好好幹一翻驚天動地的事情出來。還有,你弄的那個叫啤酒,果汁,還有麵包的那些東西,我和你嶽母都十分喜歡,以後你弄出來之後,一定要多給我們一些啊,不然的話,我可叫我家玉兒收拾你,哈哈哈……”,柳鵬開著玩笑大笑著,使屋中的氣氛變得輕鬆多了。

    “爹,你怎麽也拿女兒開玩笑呢……”,柳玉茹紅著臉不依道。於是屋中的人都笑出聲來,整頓飯,大家都吃得非常高興。

    吃過飯,柳玉茹送著公公婆婆還有爹娘迴去了。

    秦天賜坐在椅子上,他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急忙想去把自己放在原來那個地方的寶貝拿迴來,想到那裏麵不但有一些高效名貴的高科技藥品,而且還有一把八連發的手槍和八十幾顆子彈,心裏得意洋洋,至少以後沒有人能夠威脅到自己的生命,不管他有多高的武功。

    最令他興奮的是有一台太陽能筆記本,那裏麵許許多多珍貴有用的東西,以後自己的生存資本和報仇大業多半要靠它囉。

    想著他的報仇大業,他便叫來齊氏兄弟,給了他們二百兩金票,買兩個生意不景氣的客棧和錢莊店鋪,然後獨自一人憑著來的時候的記憶去原來的那個地方,由於他對金陵還是不熟,他是準備帶上不言不閑的,但考慮到那些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太過於驚世駭俗,於是就吩咐他們去買店麵去了。

    秦天賜一個人慢悠悠的走著,像是遊山玩水一般,幸虧來的時候走的路記得還比較清晰,他在路上問了一下行人,便輕易地找到了原來的那個在官道旁邊的林子。

    他扒開草叢,四處尋找,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他的登上背包,他興奮地打開背包檢查一翻,果發現所有的寶貝都在,他高興地仰天大笑,抱著背包在草叢中亂滾,心裏得意地盤算著自己的宏圖,心裏偷笑出聲。

    “好痛……啊……好……痛……救命啊……”,突然幾聲虛弱的呻吟唿救聲驚醒了他,他警惕地把背包拉鏈拉好,然後緊緊地背好,然後小心翼翼地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發現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年人躺在地上,滿身是血,臉色蒼白如紙,唿吸微弱,右胸口深深地插著一隻箭,鮮血還不停地從箭上流出來,把全身衣服都染紅了,雙腿雙手上滿是傷口,實在是慘不忍睹,若非他意誌力堅強的話恐怕早就死了。

    秦天賜看著心中一痛,上前問道:“這位老伯,你是不是遇到山賊了,你傷得好重啊!我們趕快找個安全合適的地方療傷吧”。

    那位老者微微搖了搖頭,氣若遊絲的吐出一句話:“小……兄弟,算了,別……別浪費……時間了,我……我知道自己……不行啦,隻是……隻是有件事情……要拜托你……拜托你辦一下”。

    “您有事情盡管對我說吧,隻要我能夠辦到,就算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秦天賜神情異常堅定的說道。

    那位老者聽了一陣欣慰,奄奄一息道:“好……那就……多謝了,我本是左都禦使……林運城,奉……奉皇上聖旨,為欽差……正使,前來金陵查辦河道貪墨大案,但是……在途中遭人刺殺,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我請你……請你把這些東西……交給皇上……皇上,莫要……讓它落在……奸人手裏,拜……拜……托了……”,他從懷裏取過一個包遞給秦天賜,然後話還沒說完就斷氣了。

    秦天賜先是十分震驚,畢竟左都禦使對於現在來說的話,就是中紀委書記兼最高人民檢察院院長,那可是比尚書還大,權力直逼丞相的正一品大員啊,而且又是欽差正使,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他下手,難道就不怕株連九族嗎?眼睜睜地看著這樣一位忠心為國的清官在自己麵前死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秦天賜十分傷心,心中感到一陣子無力,他含著淚抹上他還圓睜的雙眼,然後找了個地方準備把他埋了。

    花了好長一段時間,秦天賜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把他掩埋了,但為了防止對頭找來,他沒有立碑,隻是做了個標記,便於以後好找。

    秦天賜跪在墳前,傷感地說:“林大人,您就安息吧,您放心,我一定把您交代的事情辦好,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替你報仇,讓陷害你的人百倍償還”,說完,他又向墳地真誠地磕了幾個頭,然後打開那個包一看。隻見包裏有一道聖旨,一把尚方寶劍和一塊刻著“如朕親臨”的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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