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武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痛苦不堪,陷入了十年前那段痛苦冤屈的迴憶,雙眼滿含希望盯著秦天賜,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其實,這件事情我差不多已經絕望了,但是今天看到你有如此出息,恐怕我和你柳伯伯都會把這事永埋心底,帶進棺材。雖然說現在仍然希望渺茫,但為了我秦家幾百年來忠君愛國的清譽,為了替你冤死的爺爺和奶奶報仇,我也不得不說了”。

    “十年前,我是兵部右侍郎,你柳伯伯是戶部右侍郎,我們兩家世代結好,我們之間也情同手足,所以才指腹為婚,待你們出生後,由於我們不屬於任何一派,先皇對我們異常信任,便親自賜婚。當時太子,三皇子,八皇子爭奪皇位,他們都到處拉幫結派派,滿朝大臣大多都是他們的黨羽,幸好的是他們勢均力敵,保持了一個平衡,所以朝局還算穩定”。

    柳鵬似乎也深深地陷入了迴憶中,不覺見搶過話頭:“可惜的是這種微妙的平衡,僅僅維持了不長時間,由於突然之間與南邊大理國發生大規模的邊界衝突,先皇迫不得已派八皇子率領二十萬軍隊前去抵抗,卻想不到無意間打破了三方的平衡,太子在兵部尚書嚴天成和九門提督劉文淵的擁護下犯上作亂,廢除先皇,然後自立為帝。這時,幸虧大將軍楊子儀帶著我大漢二十萬最精銳之師”楊家軍“前來平叛,京城裏的叛賊一聽後大亂,鬥誌全無,九門提督劉文淵竟突然倒戈相向,開了城門放楊家軍進城。太子一聽說此事後上吊自殺,並且寫下遺言說嚴天成那老賊是受他所迫才一起叛亂的。後來當今皇上,也就是三皇子掌權後由於忌憚他手裏的二十來萬軍隊,況且對於三皇子登基,八皇子一派的人都不服,造謠說先皇的傳位詔書是三皇子偽造的,當今皇上不得不利用嚴天成對付八皇子一黨,所以不但不追究他的責任,反而升他為左丞相,權勢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連臨戰反叛的九門提督都加升為右丞相”。

    秦尚武又自然地把話接了過去:“本來這樣也蠻好的,誰知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時任兵部左侍郎楚才居然是突厥國派在我大漢的奸細,他真名叫耶律楚才,是突厥國的二王子,他在動亂中殺了先皇,盜走重要的軍事部署和地圖,燒掉了我軍備戰的大部分糧草,襲擊守衛邊關的將士,和入侵的突厥大軍一起裏應外合,奪取大部分堅固險要關口。由於沒了糧草,又丟了重要的軍事部署和地圖,敵人對我軍了如指掌,突厥大軍勢如破竹,要不是有楊老將軍和他那支勇猛的楊家軍竭力抵抗,恐怕我大漢早就全部淪陷在突厥人的幾十萬鐵蹄下了。盡管如此,突厥還是侵占了我大華北方十一州,楊老將軍僅存的次子也在戰場上失蹤,估計兇多吉少了。當時,西魏國也趁火打劫,在便捷挑起爭端,我大漢三麵對敵,無奈之下,年年向三國納歲幣近百萬,並把突厥國侵占的十一個州拱手相讓,從此我大漢一蹶不振,十來年雖說人民生活還過得去,但卻滿含屈辱。”

    說到這裏,秦尚武似乎痛苦地說不出話來,柳鵬見狀,急忙接過話來:“最可恨的是,耶律楚材是當時的兵部尚書嚴天成推薦入職的,他為了推卸責任,竟然汙蔑我和你爹是耶律楚材的同謀,當時由於形式複雜,我們無法洗刷清白,你爹為了保全我家,含冤認罪,你家也被查抄了,你爺爺原本是一個忠心的武將,而且你家也是開國功臣,一直忠君愛國,他一聽說你爹認了罪,竟氣憤地和你奶奶投河自盡了。雖然後來你爹和你娘受高人相助,從天牢裏逃了出來,但一直受到嚴老賊的追殺,受盡苦難,迫不得已才隱居於金陵,我雖然逃脫罪責,但還是被降職為江蘇巡撫,我在這十年來一直在找你家的消息,一直杳無音信,直到最近才找到了”。

    秦天賜聽得驚駭欲絕,心道怪不得自己感覺父母都不像是平常人物,原來此中竟有如此多的隱情,他見自己的父母非常傷心和絕望,挺了挺胸口上前安慰道:“爹,娘,你們不必太傷心,一定要保重身體,孩兒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定要替你們討迴公道,替我秦家洗刷冤屈,讓耶律楚材和嚴天成身敗名裂,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很,替你們,替爺爺和奶奶報仇”。

    “天兒,你有這份心就夠了,爹娘也十分欣慰了,你總算懂事了。但是報仇之事,談何容易,嚴天成如今是左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勢熏天,就算皇上也不敢動他分毫,而耶律楚材如今已經是突厥國的南苑大王,手握突厥一半軍隊,你要報仇就得讓我朝出兵討伐,可如今內亂不止,各個勢力黨羽隻顧及自己利益,爭鬥不斷,而且天災連連,國庫空虛,哪裏有錢打仗啊?你現在又是我秦家唯一的骨肉,你若是出了什麽事,我秦家無後,你叫我怎麽向列祖列宗交代”!秦尚武見兒子真的懂事了,心裏非常欣慰,有生以來第一次那麽和藹,慈祥地關心道。

    “爹,柳伯伯,你們放心,天下間就沒有我秦天賜辦不成的事情,沒有錢打仗那沒關係,我一定會自己賺足那些需要的錢的,而且論機智詭計,我就、還沒爬過誰”?秦天賜見父親有些泄氣,便信心百倍的打著氣。其實,以他的聰明和豐富先進的現代化知識,要實現這一目標,並非不可能,隻是難度太大了些。

    秦尚武和柳鵬似乎也被他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傲氣折服,漸漸地對他有些信心,於是雙雙用手拍在他的肩上鼓勵道:“天兒,你就盡力而為吧,男子漢大丈夫,就是死也要死得壯烈些,如此才不愧為秦家的子孫”。

    秦天賜也伸出雙手緊緊壓在他們的手上,大家不用說一句話,卻勝過千言萬語,因為那是一種男人才有的感情,男人才有的血性。

    秦天賜忽然從他們的手中掙脫出來,用一隻手輕輕抬起柳玉茹的臉頰,含情脈脈:“玉兒,委屈你了,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將嚴天成等人弄得一敗塗地,永世不得翻身,然後再還你一個天下間最熱鬧奢華的光明正大的婚禮,然後讓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柳玉茹,是我秦天賜心愛的妻子”。

    柳玉茹輕輕地嗯了一聲,像一隻溫馴的小貓似地幸福地偎進他懷裏,感動得一塌糊塗,眼睛紅紅的,熱淚像掉了線的珍珠似的撒在地上。

    趙凝香愛憐地樓過女兒:“玉兒,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應該高興才是,哭什麽哭啊,雖然馬上讓你和天兒成親時間上是太倉促了些,但你要考慮一下情況啊。你嫁給天賜之後有空還可以迴家看看爹和娘,但是你們和公公婆婆之間的交往要隱秘些,畢竟你們當時是先皇賜婚,好多人都知道,以免給他們帶來刺客”。

    “這事我有解決的辦法,以後我和淑雲找一個隱秘的地方安居下來,讓他們另外找一個地方居住,平時沒事就不來往,遇到有事,或者節日的時候就一起迴家看看,報個平安,等到有一天嚴天成那老賊伏誅後我們一家才住在一起”,秦尚武似乎也曾經考慮過這一問題,於是胸有成竹地說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法。

    “好,我看秦兄這方法還不錯,應該可行,那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去買兩間適合的房子,然後再把他們的婚事辦了”,柳鵬認為秦尚武的計策不錯,連忙催促。

    於是,他們在齊氏兄弟的引導下,買了兩棟房子,一座比較隱秘,給秦氏夫婦住,另外一座靠近城裏的商業繁華地段,那裏現在張燈結彩的,正為秦天賜辦婚事。

    新娘新郎都穿著一身大紅喜服,新郎顯得格外的精神奕奕,春風得意,而新娘子雖然被一塊紅布遮住臉頰,但那嬌羞美豔的天仙容顏想著都令人迷醉,當他們拜完天地後就要送進洞房時,吳淑雲慈愛地把他們拉了過來半真半假地打趣:“你們可要加緊囉,爹娘和你嶽父嶽母可都盼著抱孫子呢”。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保證兒孫滿堂,哈哈哈哈……”秦天賜一手握著柳玉茹柔若無骨的玉手,高興地大笑起來,弄得柳玉茹更加羞赧,隻得把頭深深埋下去,用另一隻手狠狠地在他腰間扭了幾下解氣。

    一聽說該送進洞房了,秦天賜嘴都樂歪了,便迫不及待地抱著新娘子進了剛布置好的新房,推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猴急似的把所有的人趕了出來,秦尚武見他那急色的模樣,氣得冷哼一聲,擺了擺袖子就就拉著妻子走了,邊走邊發牢騷:“你快看看這小子,那急色的樣子,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這……這還像是我秦尚武的兒子嗎”?

    吳淑雲哼橫了他一眼,嗔道:“哼你個沒良心的,他不是你的兒子,難道是我和別人生的嗎”?

    秦尚武連忙賠笑:“夫人啊,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不要誤會呀,我是說他那好色的樣子哪裏有點兒像我呀”。

    吳淑雲似乎想起某些羞人的事情,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哼,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哪隻小貓不偷腥,那個男人正經的,我們洞房的時候你猴急的死樣子比天兒好不了多少”。

    “啊,好痛啊,要死人啦,你快放開我……”,一陣叫痛大喊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吳淑雲一聽這話,自己又是過來之人,心裏清楚的不得了,便搖頭苦笑:“這孩子,真是的,這個時候還胡鬧,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玉兒如此貌美如花,溫柔賢惠的姑娘,瞧他剛才那急色的樣子,一定是太著急,動作可能粗暴了些,弄疼了玉兒,所以……所以”。

    秦尚武也明白,當時自己和妻子洞房花燭時,她也不是痛得呻吟不已,在自己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都流血了,到現在自己肩上還有那排整齊的牙齒印記呢!他聽見兒子的慘嚎聲後,也搖了搖頭:“這孩子叫得這麽慘,一定是很疼吧,唉,也算他活該,誰叫他那麽急色,一定是弄疼玉兒了,好了,他們自己的事情,我們不管了,我們還是會房間休息吧”,說完,便拉著吳淑雲走遠了。

    新房裏,紅燭高照,宮紗錦帳,大紅龍鳳錦被鋪在雕花大床上,鴛鴦繡枕並排擺放在床頭,滿眼都是喜慶的氣氛。

    美貌如花的新娘子早已摘下紅布,脫下鳳冠霞帔,坐在床沿上,她身著一件桃紅色的內衣,露出碧綠色的肚兜和全身吹彈可破的如雪肌膚,晶瑩耳朵上戴一對小巧而珍貴的綠寶石耳墜,臉上不知道是因為嬌羞還是緊張,一片酡紅,媚眼如絲,像是要滴出水來,真是明豔不可方物啊。

    秦天賜瞧得一陣口幹舌燥,像一頭餓狼似的撲了過去將她摟在懷裏恣意愛憐,頭深深埋在她長長的秀發中,不斷嗅著那醉人的處子幽香,左手隔著肚兜來迴地使勁兒揉捏著她盈盈可握的雙峰,香軟嫩滑的乳肉在他的手中不斷變化著形狀,惹得懷中妙人兒嬌喘連連。頭一歪,無力地癱倒在他懷裏。他的右手也不閑著,沿著那豐腴白嫩的結實修長的玉腿一路向上撫摸,當撫摸到她腿跟肥鼓鼓的嬌嫩花房時,美人啊的一聲嬌吟出聲,全身扭動不已,她急忙夾緊秀腿,讓他不能進得分毫。

    美人的呻吟像是春藥一般,惹得秦天賜腹下火起,再加上玉人兒香臀不住地和自己的下身摩擦,那充滿彈性的豐腴臀肉已經讓秦天賜血氣上湧,翻身將她平躺在秀床上,然後緊緊壓在她那玲瓏誘人的嬌軀上,嘴已順著那深深的雪白乳溝,吻上了那吹彈可破的香嫩玉乳上,正待揭掉柳玉茹的肚兜時卻被美人雙手退開,重重地摔在地上,像是突然從天堂摔進地獄一般。

    柳玉茹恢複了些理智,心道自己還要修理小賊,讓他好好改改那風流,到處拈花惹草的壞毛病,怎麽能讓他輕易得逞呢,於是用力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秦天賜推了下去,但是那酥麻的銷魂滋味兒還是讓她心裏難以平靜,激蕩不已,口裏不住地嬌喘籲籲。

    為了享用如此沉魚落雁的美人,秦天賜已經是精蟲上腦,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般,他哪裏肯就此罷休,像狼捉小雞一樣猛撲了過去,可是柳大美人武功深不可測,輕輕一閃便輕易地躲過了,秦天賜不甘投降,又撲了過去……於是兩人就在新房裏玩了好長時間的老鷹捉小雞遊戲,秦天賜累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而柳玉茹卻一點兒事情都沒有,隻是悠閑地笑著。

    秦天賜心裏恨得癢癢地:“奶奶個熊,這可惡的老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調教調教,讓他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柳玉茹見他眼珠子亂轉,知道他又在打什麽歪主意,身子一閃,秦天賜隻覺眼前一花,便被點了穴道,重重地扔在床上,全身骨頭像是散架了一般,疼得他哇哇直叫。

    “小賊啊,我現在還有一點不習慣,就隻能委屈一下你了。而且你那些拈花惹草的壞毛病一日不改,就休想和我……”,柳玉茹畢竟是個冰清玉潔的少女,那親熱的話她還是說不說來。

    “小賊呀,你小聲點好不好,讓別人聽到會笑話死的”,柳玉茹走過去,柔若無骨的嬌軀壓在他的身上,柔柔的玉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摸著,像是哄孩子似的安撫著。

    秦天賜也像個小孩子似的哼了一聲,生氣地別過臉去,口中威脅道:“哼哼,我是你的相公,哪有妻子這樣對待相公的,你趕快放開我,然後賠禮道歉,要不然……哼哼”

    柳玉茹白了他一眼,嗔道“不放,放開你,你又對人家毛手毛腳的亂占便宜”。

    秦天賜氣憤難當,理直氣壯地說:“什麽毛手毛腳地亂占便宜,我是你相公,夫妻恩愛那是天經地義的”。

    “哼,我才不信呢”?柳玉茹嬌笑著嗔了他一眼。

    秦天賜實在無計可施,隻得咬牙切齒地威脅道:“你快放開我,要不然,我……我……休了你”。

    柳玉茹似乎看穿了他的小把戲,楚楚動人的臉上裝出一副委屈幽怨的模樣,然後問道:“小賊,你真的要休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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