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問力不從心之時,司馬賀的劍就直直地朝著天問的心口刺了過去。天問又要應付薛虎,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眼瞧著那劍即將沒入他的心口,「噌」!的一聲響,司馬賀的劍被人輕挑了開來。


    司馬賀抬頭一看,不過就是一個新兵,還是一個臉上有傷,纏了紗布的新兵。


    這司馬賀與薛虎都未曾與軒王見過麵,因此,竟是沒有認出他來。


    天問和那些個暗夜組織的人一見王爺來了,他們似乎都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也放下心來,更加賣力的攻打對方。


    司馬賀冷哼一聲,橫眉看著這個穿著新兵服的高個子士兵,怒道:「小子,你一個新兵竟然敢參與將領之間的打鬥?你嫌命太長了?」


    「嫌命太長的人是你!」淩軒冷冷的說道,臉上泛起了修羅王般的陰狠神情。


    司馬賀啐了一口,便是舉劍就要教訓教訓這個「新兵」,不過他才打鬥了幾招就發現,自己在他的麵前好似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一樣,他的劍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自己幾乎都要看不清他的劍揮過的痕跡。


    這幾招,打得司馬賀節節敗退,司馬賀臉色大變,這樣的身手,隻怕是連太子趙熙都達不到,能擁有這樣身手的人這世界上隻有軒王一人。


    「你是軒王?你沒有中毒昏迷?」


    司馬賀驚訝得問道,薛虎也同樣發現了不對勁來,他們可是趁著軒王中毒昏迷的大好時機來攻占三堯鎮,如果軒王是假裝的話,那他們豈不是已經落入了軒王的陷阱之中?


    司馬賀隨即就恢復了自己內心的惶恐不安,說道:「即便你沒有昏迷又如何?你的三十萬兵馬根本就不是我們五十萬兵馬的對手,更何況,我們還有毒攻。」


    「是嗎?你再仔細瞧瞧!」淩軒嘴角勾抹起一股玩笑意味。


    司馬賀往下麵一看,不禁皺了皺眉,天啊,他看到了什麽。


    隻見一個身著奇怪服飾的女子與一個頭上戴著奇怪麵具的參將正衝進了煙霧中砍殺那些身上背著毒藥的士兵。


    他們兩個似乎並不會被毒藥熏倒,難道那個奇怪麵具竟然能防毒?而那女子是先吃過了解藥才不會被毒氣所傷?她哪來的解藥?不過看了一會兒,司馬賀就更驚訝的發現那個女子怎麽刀槍不入?


    那些劍根本就刺不進她的身上,看她外麵那件衣服都已經破了洞了,難道裏麵還穿了一件盔甲?


    她的身份,難道就是軒王妃?


    司馬賀轉身再次看向軒王的時候,似乎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軒王竟然想到了解決毒攻的辦法,隻是,為何防毒麵具隻做了一個?難道是才想出來的辦法而沒有時間做?


    司馬賀笑道:「軒王,你那不過才兩個人能進入毒氣裏,根本就沒有辦法應付那麽多的士兵。你以為就這樣,你就能打贏了嗎?」


    「贏不贏得了,隻怕你是看不見結局了。」淩軒臉上揚起嗜血的神情,他直接劈劍過去,再次開始攻打司馬賀。


    這一次,淩軒沒有手下留情,他必須要速戰速決。


    司馬賀眼見就要打不過軒王,眼眸一轉,便是連忙朝著城下那個還在奮力殺敵的軒王妃飛去。


    淩軒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他居然敢去打夏依依的主意,那他就不能活。


    夏依依正在跟那些士兵打鬥,猛然感覺身後襲來一股陰狠的殺氣,夏依依連忙轉頭,便是瞧見了司馬賀的那一雙陰狠的眸子,一道白光閃過,夏依依在這樣的高手麵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招架能力,司馬賀的劍就已然刺上了夏依依的胸膛,不過那劍尖剛剛碰到夏依依的身子時,那劍就已然失去了力度。


    司馬賀的胸膛已經被另一把鋒利的劍給刺穿了,胸膛噴湧而出的鮮血噴了夏依依一身,司馬賀吐出一口鮮血來,陰狠狠的瞪著夏依依,轟然倒地死去。他倒地的瞬間,身後的淩軒一臉焦急的衝過來,拉著夏依依仔細看了一下,確認她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隨即他微微皺眉,急忙飛身離去,離開了這煙霧瀰漫的毒氣裏。


    那薛虎一瞧見司馬賀死了,便是想趕緊撤退,不過卻被淩軒攔住了去路。


    薛虎被淩軒和天問圍攻了才幾招,就已經打不過了,他惱怒的將身上的毒氣罐拿出來,就往地上摔去,淩軒冷哼一聲,抬腳就將那個毒氣罐往城外踢去,隨即一劍削了他的腦袋。


    「天問,關門打狗。」淩軒冷冷的說道。


    天問微微頷首,跟那幾個暗夜組織的人打了一個手勢,幾人深吸一口氣,憋住了氣飛身而下奔入了毒氣中將城門關上。


    隻是帶著數千士兵站在城門外等候的趙熙,瞧著城門一關,還以為是司馬賀將城門關了,全力圍殺那些東朔士兵呢,心中不禁一陣高興。


    淩軒帶著暗夜組織的人,憋氣沖入了毒氣中,專殺那些背了毒氣的士兵,殺一會兒,就飛開來吸幾口新鮮空氣。


    然而,毒氣陣以外,那些東朔士兵的情況卻是很糟糕,他們打不過人數眾多的北雲國士兵,想跑都跑不掉,城門已然關閉,而且城門口毒氣瀰漫,他們沒有吃過解藥,根本就通不過那個毒氣震。


    所幸他們堅持了小半個時辰之後,丁大力就帶著二十萬士兵趕過來支援,又將做好的那一百來個防毒麵具交給了暗夜組織的人。


    丁大力大喊一聲:「北雲賊子,現在,就讓你們嚐嚐我們的毒藥。」


    丁大力往那本就毒氣瀰漫的城門口扔過去幾十個裝了毒氣的瓦罐,那些北雲人隻是吃了北雲國的解藥,卻沒有東朔毒藥的解藥,不過頃刻間,他們都受不了那些毒氣,紛紛倒地死亡,一些士兵見狀不妙,連忙閉氣往毒氣鎮往外跑,卻還沒有來得及跑出去,就已經被帶了防毒麵具的暗夜組織高手通通殺掉。


    不過一會兒,那毒氣陣裏就已然沒有北雲國的士兵了。


    有了丁大力帶過來的那二十萬士兵,東朔的士兵人數瞬間就和北雲國士兵人數相等了,北雲國又沒有將領了,那些北雲國的士兵形同散沙,好似無頭蒼蠅一樣在城內亂跑,他們想跑出去,可是每一個城門口都瀰漫了東朔投下的毒藥,而且還有戴著防毒麵具的黑衣人站在毒氣裏等著他們的到來。


    那些北雲國士兵根本就逃不出城門,憋不住氣的就會被毒死,憋得住氣的人,還沒有碰觸到城門,就已經被暗夜組織的人殺死了。


    他們就像是一條條喪家之犬一樣,在城內逃竄著,哀嚎著,一個個不過轉瞬間就成了刀下亡魂。


    趙熙在城門外聽著城內的動靜,喊殺聲已經漸漸的弱了下去,城內漸漸的變得安靜了,趙熙高興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此刻的三堯鎮怕是已經變成了一座死城,那些東朔士兵全都被北雲國的士兵殺死了吧。


    城門緩緩開啟,趙熙端坐在馬背上,欣喜的打算迎接司馬賀和鄭彪的凱旋歸來。


    第一匹馬緩緩的走了出來,端坐在馬背上的人確實是司馬賀,隻是司馬賀的模樣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的身上全是鮮血,腦袋也是耷拉著的,整個人軟趴趴的,毫無生氣。


    趙熙的臉色微微一變,難道司馬賀受傷了?他朝著後麵一看,司馬賀的身後似乎還坐了一個人,那人臉上還纏著紗布,看不清容貌,不過,他手上拿的那一柄劍,他卻是認得的。


    那劍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劍,天潭寶劍,不就是大年夜的時候,軒王妃從西昌太子阿木古力的手中贏過來,然後送給了軒王的劍嗎?上一次他和軒王對陣的時候,軒王就是拿的這一把劍。


    他是軒王!他沒有昏迷!


    趙熙這才驚覺,司馬賀已然死了。


    啪,一個頭顱快速的朝著趙熙飛了過來,趙熙伸手敏捷的一把抓住,眼眸一縮,那可是薛虎的頭顱。


    趙熙仰天長嘯一聲,原來,剛剛根本就不是北雲國關門打狗,而是他們被當成狗打。自己那五十萬兵馬竟然全都折損在這三堯鎮裏。


    「趙熙,我再給你看一個人。」


    淩軒揮了一下手,幾個人押著林分舵主走了出來,趙熙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敗得這麽一塌糊塗。


    他不甘心的問道:「你們有多少兵馬?」


    「總共五十萬」


    「不可能,之前探子打探的時候,這三堯鎮可是隻有十萬兵馬。」趙熙眼眸通紅,嘶聲底裏的吼著。


    「不錯,本來是隻有十萬,不過,你們在外頭磨蹭了一個半時辰不敢進來,給了我們足夠的時間趕到這裏。」


    淩軒帶著得意的笑容,嘲諷的看著趙熙。


    趙熙瞪大了眼眸問道:「你,你們之前大打開城門的時候,裏麵居然隻有十萬兵馬?」


    「不錯,可惜,你們沒有膽量進來,中了我們的計。」


    「嗬嗬,軒王,你果真好計策!」趙熙惱恨的說道。


    「本王告訴你,空城計這一招,可是出自本王愛妃之手。」淩軒驕傲的炫妻,隨即說道:「可惜啊,你可不是輸在本王的手中,而是輸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中,你說說,你還有什麽臉麵迴北雲國?不如,今天,就長留此處。」


    「軒王妃?」趙熙臉上的閃過複雜的神色,他有些懊悔,自己怎麽就不趁早殺了她?


    「趙熙,納命來。」


    淩軒大喝一聲,一把將司馬賀的屍身朝趙熙扔了過去,便是舉劍就要殺過去,此刻的趙熙,身上還有重傷,根本就不是淩軒的對手。


    趙熙心裏一陣害怕,連忙大喊一聲:「放箭」,便是趁著淩軒用劍格擋著箭雨的時候,他連忙策馬就逃。


    淩軒眼眸一暗,退了迴來,便是命令弓箭手朝著對方射箭,一炷香後,城門外的幾千士兵便是被消滅殆盡,隻是,再也找尋不到趙熙的身影了。


    淩軒惱恨不已,這一次沒有殺了趙熙,無疑就是放虎歸山,他日,趙熙傷勢好了以後,一定會捲土重來,不過,段時間之內,北雲國是不敢再有什麽動作了。他們這次損失了五十萬兵馬,又損失了一個將軍,北雲國隻怕要很久才能恢復元氣了。


    淩軒策馬迴去,四處找了一下,沒有見到夏依依的身影,心裏頓時就緊張了起來,現在雖然已經勝利了,但是城內還是有一些殘餘敵人沒有消滅掉,夏依依還是有危險的,淩軒慌張的找了起來,他在混亂的人群中找到了禿鷹的身影,連忙飛跑過去,沉聲問道:「軒王妃在哪裏?」


    「她在急診帳篷裏」,禿鷹迷惑的看著王爺,他怎麽那麽焦急?


    禿鷹話音剛落,淩軒就大步朝著急診帳篷飛了過去,待他看到了夏依依那嬌小的身影忙忙碌碌的時候,淩軒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


    這一次,淩軒看著病床上躺著的裸著上身的士兵的時候,淩軒的表情淡淡的,已然沒有上次在西疆初次見到夏依依這麽給人治傷的時候的那種憤怒和吃醋。


    淩軒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夏依依在忙著治傷,身旁的那個小士兵給夏依依打下手,似乎有些發懵,總是聽不懂夏依依所說的那些指令。


    淩軒微微蹙眉,一把將那個打下手的小士兵給拎了出去,一臉諂媚的跟夏依依說道:「我來給你打下手。」


    夏依依微微抬眉,看了一眼淩軒,心裏咯噔了一下,他這個醋罈子,等一下見到自己在別人身上摸來摸去的,他該不會又要生氣吧。夏依依說道:「不用了,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快去忙。」


    「不,那些事情有丁大力和天問,就足夠了。」


    丁大力?夏依依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不禁緊了一下,夏依依瞟了一眼淩軒,冷哼一聲,「怎麽?丁大力現在可以出來見人了?」


    淩軒笑了一聲,知道夏依依是在惱怒他上一次誤會她和丁大力的事情,淩軒說道:「事情都已經清楚明白了,哪還能讓他背一輩子的鍋呢?我已經在軍中鄭重申明了,還了丁大力的清白。」


    「哼!」夏依依不悅的冷哼一聲,便是扁了扁嘴,使喚道:「還愣著幹嘛?趕緊把他流出來的血擦拭幹淨啊,這麽血汙汙的,我都要看不見傷口了。」


    淩軒一愣,連忙伸手抓了紗布過來,給那個士兵擦拭血液,淩軒笑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夏依依瞥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便是低頭繼續幹活。


    丁大力帶著士兵全鎮搜捕那些殘餘勢力,剛剛已經變得有些安靜的鎮子,此刻又開始響起了尖銳的叫聲,東一處,西一處的尖銳叫聲想了起來。


    夏依依充耳不聞,埋頭認真的幹這活。


    一騎快馬奔騰而來,一走到帳外就急急的稟告道:「王妃,不好了,大本營內出事了。」


    「怎麽了?」夏依依抬頭問道。


    「剛剛有人突襲了大本營,去襲擊王爺的帳子,發現王爺不見了。」


    那個士兵焦急的說道,他剛剛說完,就見到在王妃身旁,穿著一身新兵服,給王妃打下手的王爺,他震驚的說道:「王,王爺?」


    王爺不是昏迷不醒,就快要死了嗎?怎麽會出現在三堯鎮?


    淩軒皺眉問道:「怎麽迴事?有人襲擊本王的帳子?」


    「嗯,在王妃帶著二十萬士兵走了之後,便有幾十個黑衣人趁著大本營內人員空虛,摸進了大本營,直接去襲擊王爺的營帳,周邊的士兵沒有反映過來,凝香和畫眉也擋不住那麽多人,他們揮著刀就沖了進去往床上砍去,這才發現被子裏隻是一堆衣服。」


    「那些人可抓住了?」


    「殺了一些人,還有一些人跑了。就抓了一個活口,現在由凝香和畫眉親自看押著。」


    「嗯,本王現在就迴去。」淩軒看了一眼還在忙活的夏依依,說道:「我先迴去處理事情,你在這裏先忙著,我忙完了,就迴來繼續給你打下手。」


    夏依依抬眼看了他一眼,他這是什麽意思?已經開始支持她的醫療工作了?


    夏依依朝淩軒微微點了點頭,淩軒朝空中打了一個手勢,紅菱飛身下過來,恭敬的跪在了王爺的腳邊。


    「保護好王妃,寸步不離,她若是出了什麽事,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麽。」


    淩軒的聲音冰冷陰狠,他狠歷的掃視了一眼紅菱。


    紅菱脊背一寒,沉聲說道:「是,王爺,卑職明白。」


    淩軒帶著一身寒氣往外大步跨出,吹了一聲口哨,喚來了閃電,飛身上去,便是帶著一隊人馬快速的朝著大本營的方向跑去。


    大本營裏,凝香和畫眉將那個黑衣人點了穴道,又將他的嘴掰開,從他的嘴裏將藏著的那包毒藥給拿了出來,以防止他自盡,兩個人一起在王爺的帳內看守著他。帳外,她們已經布置了重兵把手,她們一定要在王爺迴來之前,好好的保住這唯一的活口。


    天色漸漸的亮了,太陽灑進了這個帳內,映照著她們有些緊張惶恐的臉上。


    帳簾猛的掀開,灑進來一大束陽光,刺激得她們的眼微微眯了起來,淩軒那個頎長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他一身殺氣,大步跨了進來,死死的盯著那個黑衣人,陰狠的問道:「說,是誰派你來刺殺本王的?」


    凝香快速的解了那個黑衣人的穴道,那個黑衣人冷哼一聲,隻是死死的盯著軒王,沒有迴話。


    唰!


    寒光一現,那個人的身上瞬間多了一條刀傷,涓涓的冒出了鮮血,淩軒手中的匕首上竟然沒有見到任何一絲血色。


    由此可見淩軒的速度有多塊。


    「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依舊不說話,身上再次多了一條刀傷。


    不過一會兒,那人身上就已經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上百條淺淺的刀傷,細細密密的流著血,身上疼痛不已,卻是要不了他的命。


    「把他身上抹些蜜,扔在草叢裏。嚴加拷問。」


    不一會兒,室外,就躺了一個渾身被螞蟻包裹了的人,他的臉猙獰了起來,嘶吼著,那些螞蟻啃食著他身上的刀傷,瘙癢疼痛不已,他想要將那些惱人的螞蟻捏死,可是他卻動不了,隻能咬牙忍著。


    太陽越發的毒辣,炙烤得他有些虛脫,嘴唇漸漸的沒了血色,可是他依舊忍著,堅決不開口。


    「怎麽?還沒有招供嗎?」淩軒在帳內冷冷的看著凝香。


    「還沒有」


    「把他扔到水蛭潭裏去。另外,之前給本王送毒藥的那個士兵可抓住了?」


    「王爺,昨夜發生了襲擊的事件後,我們就派人去抓那個士兵,已經抓著了,關在牢裏,正等著王爺迴來處置。」


    「知道了,你下去吧,務必盡快撬開他的嘴巴。」淩軒冷哼一聲,起身,便是朝軍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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