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著要將他們給引進來打嗎?那就把門直接大打開,讓我們的士兵躲藏起來。設下陷阱,等著他們進來自投羅網。」


    「那他們不是會進來得更快嗎?」天問不禁皺眉說道。


    「司馬賀這人是不是狂傲自大,性情多疑?」


    「是啊。」


    「對於他這種人,空城計應該合適得很。」夏依依說道,眼裏閃爍著精光,她要將以前諸葛亮使用的計策用在這裏,應該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淩軒微微皺眉,空城計?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計策,雖然自己想著要將他們給引進來打,但是還是想著要先將他們攔在城外消滅一部分人,若是直接將城門大打開的話,敵人不是輕而易舉的就進來了?除非,對方越是麵對這種大打開的城門,就越是害怕裏麵的陷阱。


    以司馬賀這樣多疑的性子,空城計,可能真的就能將他給嚇唬住,一時半刻的,還就不敢攻城了。


    淩軒看著夏依依那閃爍著耀眼光芒的眼睛,她的小臉兒一臉期盼的看著自己,希望獲得自己的認可,淩軒這幾天以來被夏依依冷淡的拒絕得有些傷心,如今,夏依依的神情讓他又恢復了男人的自尊和自信。


    淩軒點頭說道:「不錯,空城計對司馬賀的確有用。天問,你即刻快馬先去三堯鎮將普通百姓都撤走,將所有的士兵撤離到城門內三裏路以外隱藏起來,將城門大打開來。確保他們從城門外看不見城內有任何一個士兵。依依,我現在就將軍令牌給你,你帶著烈豹突擊隊,然後讓何參將帶領二十萬兵馬前去三堯鎮,我跟在混在士兵裏一起去,夜影那一邊,我另外派人過去跟他們送信。」


    「好」,依依點點頭,接過了淩軒的令牌。


    天問點點頭,為了避免引人懷疑,還是從密道裏悄悄的走了。淩軒隨即也從密道出去,悄悄的混在了士兵裏。


    淩軒離去的背影異常的挺拔和堅定,成敗在此一舉,一定要在這個關頭打倒他們,早點迴京娶夏依依。


    夏依依拿了令牌,將凝香和畫眉叫進來,神情嚴肅的說道:「現在我和王爺就要去三堯鎮打戰了,你們在這裏好好看著帳篷,不能讓任何人進來,發現王爺不在帳內,明白嗎?」


    「可是,我們不在你的身邊,你會很不安全的。」


    「沒事,王爺另外派了人跟在我身邊保護我,紅菱他們已經迴來了。」夏依依目光凜凜,這,是她和淩軒再一次並肩作戰。


    凝香點點頭,深沉的說道:「王妃,你放心去三堯鎮,這裏,我和畫眉會守好帳篷的,不讓任何人走進這個帳篷。」


    「嗯」,夏依依將她們支出去,從儲物空間裏拿了僅剩的那個防毒麵具,然後,又拿了一些能用的武器,背在身上,就出去找何參將和禿鷹。糾集了二十萬兵馬浩浩蕩蕩的往三堯鎮趕去。


    北疆的夜色有些涼,涼薄的月光撒在這片白天被太陽炙烤得有些開裂的焦黃的土地上,映照著那些士兵焦急堅硬的臉龐上。路旁的草叢裏蟲鳴陣陣,不過,這些蟲鳴聲很快就湮沒在隆重的急行軍腳步聲中。


    夏依依身著一身軍綠色作戰服,是她前世穿過的衣服,她覺得那種衣服穿著更方便打戰。她嬌弱的身子此刻顯得那麽挺拔,她那瘦弱的肩膀似乎能撐起這次戰役。三千青絲已然挽起,頭頂帶著一頂鋼盔貌,作戰服裏還穿著防彈衣。


    淩軒隱藏在夏依依身後十幾米處的士兵隊伍裏,他看著隊伍前方的夏依依渾身散發出英偉的氣勢,帶領著二十萬兵馬完全沒有任何畏縮,此刻的她,似乎比旁邊的那個何參將更有將領風範。淩軒的嘴角露出了讚賞的微笑,他的女人,就是不一般的出眾。


    淩軒穿著一身新兵服,他為了遮擋臉部,在臉上纏上了一些紗布,又沾上了一些血,偽裝成一個麵部受傷的士兵,這倒是並沒有引起周圍士兵的懷疑。不過他那高個子以及渾然天成的氣勢,即便隻是穿著新兵服,也能讓周邊的人感受到他的不一樣來。


    淩軒感受到了異樣的目光,連忙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勢,微微駝著背,低著頭往前行走。


    司馬賀和薛虎帶著幾十萬兵馬急匆匆的趕往三堯鎮,頓時就傻了眼,怎麽迴事?為什麽三堯鎮的城門是大敞開的,不僅僅是大門,就連側門都是打開的,而且,望眼過去,城內似乎並沒有任何一個人,城牆上也沒有任何一個士兵。


    「怎麽迴事?難道通天閣有這麽大的本事?」司馬賀有些疑惑的問向薛虎,他們和通天閣商議好的事情是他們在攻城的時候,通天閣的人從城內將門打開,即便是如此,也要死傷不少人的。


    通天閣應該不會在他們還沒過來之前動手,更何況,即便是動手了,這地上總會有屍體,有血跡的吧,怎麽可能會像現在這樣,這裏幹幹淨淨的,根本就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倒像是東朔的人主動退城,將這個城池拱手相讓了吧。


    薛虎有些狐疑的往裏麵看了看,說道:「這倒是千古奇聞了,怎麽連打都不打,就直接將城池拱手相讓了?這可不是軒王的風格啊,即便軒王已經快死了,昏迷不醒,這守城的士兵也不可能會幹出這樣的事情,這若是讓皇上知道他們棄城逃跑,可是會被砍頭的。」


    司馬賀暗暗咬了咬牙,說道:「這肯定是他們的陰謀詭計,在城裏埋伏了一個巨大的陷阱等著我們,有可能在裏麵埋伏了數十萬兵馬,就等著我們進去直接將我們包了餃子了。」


    司馬賀憤惱的盯著城門,若是往常一樣,他現在就已經直接揮兵去攻城了,怎麽可能還會在這裏磨蹭了這麽許久。


    司馬賀便是跟身旁的兩個小士兵說道:「你們兩個,快進去打探一下情況,這城裏頭究竟有什麽?」


    那兩個士兵畏畏縮縮的看著那個空曠的城門,夜色太黑,他們又離得遠,看不清城裏頭有些什麽,但是他們總覺得那打開的城門就好像是一個怪物的龐然大嘴一樣,他們一進去,就會被吃掉出不來。


    「司馬將軍,就我們兩個人去?會不會太少了一點?」


    「那就十個人進去,探個路而已,用得著多少人?」司馬賀怒道,隨手指了一排士兵。


    那些士兵有些害怕,但是又畏懼於司馬賀的淫威,這十人隻得拿著刀和盾牌,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城門口走,他們的眼神裏閃爍著害怕,生怕那空蕩的城牆上會突然射出一支冷箭來。


    「走快點」


    司馬賀看他們那畏畏縮縮,磨磨蹭蹭的模樣,頓時就有些生氣,等他們走到城門,天都要亮了。


    那些士兵隻得加快了腳步,有驚無險的走到了城門口,就像烏龜一樣,把頭剛剛伸過去瞄了一眼,就連忙又縮了迴來,看了好幾眼,這才確認這城門口確實是沒有士兵。


    他們連忙跑了迴去,稟告道:「司馬將軍,城門口真的沒有人。」


    「你們再去城裏麵找找,看看裏麵什麽情況,再迴來稟告。」


    那些士兵這次比上一次就更是膽怯了,上一次隻是在城門口張望了一下,這一次,卻是要進城,互相膽怯的望了望,隻得咬牙往裏走。


    城內的守城參將遠遠的看見城門口進來了十個東張西望的士兵,守城參將低聲問道:「天問,現在該怎麽辦?他們會不會發現我們的行蹤?」


    天問冷眼瞧著那是個畏畏縮縮的士兵,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看在眼裏,冷哼一聲道:「等他們走近的時候,我過去解決他們,而且要沒有任何聲響的解決他們。」


    如果讓那些士兵去解決的話,必定會有打鬥聲和喊殺聲,他現在要的是悄無聲息,引起城外的人的恐慌,隻有這樣,才能讓多疑的司馬賀不敢貿然進來,才能給軒王和王妃爭取時間過來。


    那個守城參將額頭上冷汗直冒,這三堯鎮可是隻有十萬之眾,剛剛探子迴來稟告說北雲國竟然派了有五十萬,這一對五,必輸無疑,即便是關門抵禦他們,也抵擋不了半個時辰就會被攻破,根本就等不到援兵過來,而天問竟然直接命令他們將城門大打開,說這樣反而能撐得住兩個時辰。


    守城參見怎麽都有些不相信,這怎麽可能啊,開門迎客?客人還不敢進來?但是守城參將也沒有別的辦法,這天問手上有軍令令牌,自己也隻能聽他的。


    天問見守城參將一副緊張不已的模樣,便是說道:「這是王妃的計策,你應該要相信王妃有這個能力禦敵。」


    「這是王妃的計策?」那個守城參將就更是驚訝了,一個女人能想出這樣的妙計,雖然這個妙計有些冒險,他現在都有點擔心,這個妙計能不能行得通。如果行不通,他們隻會死得更快,如果行得通,就真的能拖延兩個時辰了。


    「上一次在鐵寧鎮,用催淚彈退敵的計策就是王妃想出來的,你難道還信不過王妃的能力嗎?」


    「信得過,信得過。」


    這個參將連忙點頭,上次,他就聽說了催淚彈的厲害,想來,王妃應該是有很大的把握,才會大膽使用這個計策的。


    待那十個士兵越來越靠近的時候,天問悄悄的摸了過去,身形敏捷,好似一隻伏擊等待獵物的餓狼一樣,他的眼神犀利的看著前方,一個飛身,一抹黑色的身影恍若一抹幻影一般,飛速的飛到了那些士兵的周邊。


    為了不留下血跡,他直接採用了點穴道的辦法,那些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士兵,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天問的到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驚唿出聲,就已經被天問給定在了原地。


    頃刻之間,這十個士兵就已經全都被解決拖走。


    司馬賀在城外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都沒有見到那十個士兵迴來,不禁有些害怕了起來,怎麽這麽久了都沒有出來?司馬賀便是又叫了二十個人進去。


    一柱香後,這二十個人依舊沒有任何音信。


    司馬賀瞬間就覺得汗毛直豎,那個大敞開的城門好似地獄之門一樣,有去無迴,陰森恐怖。


    城牆內,一些通天閣的偽裝士兵有些鬱悶的跟隨著別人躲藏在暗處,他們有些著急,本來想趁著城門口亂的時候,去把城門打開,可是卻不知道這東朔究竟在搞什麽鬼,居然直接就把門給打開了,這讓他們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了,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打戰方式。


    他們想出去跟北雲國的人報信,卻是走不開,這些人都藏在這裏,而城門口空蕩蕩的,若是自己朝城門口那邊走過去,簡直就像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這不是活生生的要被天問給殺了嗎?


    通天閣的林分舵主並沒有跟在那些小嘍嘍的隊伍裏,他隱藏在一個屋頂上,看清楚了這邊的情況之後,稍加思索,便是明白了東朔在搞什麽鬼了,他冷哼一聲,便是飛快的往城外的方向跑去,他需要趕緊去跟北雲國通風報信,讓他們大膽的衝進來。


    林分舵主剛剛跑了兩步,十幾個黑衣人就攔住了他的去路,林分舵主眼神一凜,說道:「閣下是何人?」


    「林分舵主,我們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不過,你們竟然敢暗害王爺,那就是與我們為敵。」黑衣人首領上前憤憤的說道。


    「原來是暗夜組織,不過,你們也不應該來找我們算帳,我們通天閣不過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罷了。」


    「下手的人是你們,我們自然要找你們算帳了。弟兄們,給我上。」


    林分舵主連忙拔劍就與他們對上了,然而,他一個人卻不是這麽多人的對手,而這次,出動的又是暗夜組織裏的精英,很快,林分舵主就被他們下了武器綁了起來。


    城外,司馬賀派出去的人都猶如石沉大海一般,而通天閣又沒有人過來跟他接頭,司馬賀在這城外都以及各耽擱了一個時辰不敢進去了,這個時候,便是隻得派了人迴去趕緊跟趙熙匯報情況。


    司馬賀在城門外一陣焦急,他胯。下的馬也隱約感覺到主人的不安情緒,便是也用四個蹄子不安的在地上刨著,將灰塵高高的揚起。


    薛虎皺著眉頭,說道:「司馬將軍,要不卑職進去瞧瞧裏麵的情況?」


    薛虎的武功要高一些,如果那些士兵遇到了埋伏,薛虎可能能從埋伏裏跑出來。


    司馬賀深吸了一口氣,道:「你還是不要先進去了,以免白白犧牲了一條性命,以我看,通天閣的人隻怕是都已經被東朔人給控製住了,不然,怎麽會沒有人出來跟我們報個信,裏麵究竟是什麽情況。我們且等著,看看太子殿下有什麽指示。」


    趙熙這次並沒有在軍營裏休息,而是隨軍到了最近的一個鎮子安紮營寨等候這邊的戰事,充當幕後軍師,及時給司馬賀指導戰事。


    趙熙聞言,微微一怔,怎麽這東朔鬧這麽一出?


    趙熙跨上馬就往三堯鎮跑去,他很想知道,這稀奇古怪的三堯鎮到底在搞什麽鬼。


    「太子,你怎麽來了?」薛虎見狀,連忙策馬迎了過去,他擔憂的說道,太子的傷勢還未痊癒,根本就不能上戰場打戰,不是說好了要他在遠處指導戰事的嗎?怎麽親自跑出來了?


    「本太子對那傳信士兵的話有些不盡相信,哪有這樣的作戰方式?城門全打開?」


    「太子,你看看就知道,這三堯鎮卻是是主動把門打開了,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看見,我們派進去幾波人,連個叫聲都沒有,也沒見著人迴來,這裏麵,似乎水很深啊。」司馬賀連忙上前說道,這可不是他膽小不敢進去,而是那裏麵誰也不知道設下了什麽陰謀詭計,有什麽陷阱?


    趙熙策馬往前走了一小段,朝城門裏頭瞄了一眼,果然這城門裏頭竟然是看不見半個人影,趙熙頓覺奇怪,如今,這五十萬兵馬竟然都站在這城門外不敢動彈。


    「薛虎,你和司馬賀兩人帶些人進去看看。」


    「太子,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之前派進去的人,可是都沒有迴來。」司馬賀有些擔憂,他若是進去,說不定也會出不來。


    趙熙不禁有些氣,若是他沒有受傷,他都寧願自己親自進去打探,也不願看他們這個膽小窩囊的模樣。


    「既然你們害怕,那我們就直接派大軍攻進去,他們若是有詐,我們這麽多的士兵,還能怕他們不成?大不了就是殊死一戰了。」趙熙劍眉直豎,怒瞪著司馬賀。


    司馬賀臉色微紅,自己堂堂一個大將軍,竟然被趙熙嘲諷他害怕。


    司馬賀隻得揮兵就往城門內衝過去。


    城內,那個守城參將有些害怕,「怎麽辦?他們好像要衝進來了。」


    天問看了看時辰,到現在才過了一個半時辰,算算時間,王爺和王妃還要再過半個時辰才能趕到這裏來。


    天問說道:「關城門,先擋著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擋半個時辰。」


    既然空城計已經發揮了它的作用,拖延了一個半時辰,如果再不關城門,隻怕北雲人一衝進來,他們根本就不是北雲人的對手了。


    司馬賀的人剛剛要衝到城門下,卻見到城門突然關閉了,不禁在外頭惱怒的叫囂了起來。城牆上突然就冒出來一大堆的士兵,齊刷刷的往下射箭。司馬賀隻得帶著兵馬按照以前的方式進攻。


    城內,混在士兵隊伍裏的那些通天閣的偽裝士兵,不一會兒就開始按照原定計劃在城內開始攻打開門,天問站在城牆上,看著城內一片混亂,跟身旁的一個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黑衣人微微頷首,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就拎了林分舵主出來,將他的衣服給扒光了,用繩子綁起來掛在了城牆上。


    天問喊道:「通天閣的人,你們給我聽著,你們若是再不住手,我可就要殺了你們的林分舵主了。」


    那些人這才發現,他們的頭領都已經被抓起來了,而且他們都已經暴露了,他們四下一看,隻見這城門口的士兵竟是比以往的士兵要多上許多,即便他們要從城門裏頭把門打開,隻怕是難上加難,看來,這東朔,應該是早就有所防範了的。


    那些通天閣的人便是隻得束手就擒,草草的了結了城內的這一場鬧劇。


    城外,司馬賀和薛虎攻打了許久,才攻打到城門上來,與城牆上的士兵廝殺了起來。


    天問和那參將以及暗夜組織的人齊齊上前,迎上了司馬賀和薛虎。


    司馬賀這一瞧見城內的情景,這才發現,原來他們最高的將領竟然隻是一個參將,其餘的就隻有一些暗夜組織的高手在這裏幫忙罷了,而士兵,也就隻有十萬之眾。


    司馬賀頓時就惱羞成怒,這才驚覺,剛剛他們竟然是被天問給耍了,他們居然使詐。


    司馬賀差點被他們氣得吐出一口血來,一邊和他們糾纏在一起,一邊跟外麵的人匯報這裏的情況。


    趙熙得知情況後,更是被氣得不輕,沒想到他們在一個半時辰之前,那麽好的攻城機會都沒有把握住,若是那個時候就攻入城門,隻怕現在這三堯鎮都已經落入他們的口袋裏了。


    趙熙星眸驟然聚起了寒氣,說道:「他們剛剛肯定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既然如此,我們就得給他們來點眼色瞧瞧。速速用毒攻,攻進城門內去,不要讓他們有機會等到援兵過來了。」


    「是」


    後麵的那些士兵便是連忙背著毒藥就往城牆上沖,那些帶著毒藥爬上城牆的士兵,便是將裝有毒藥的瓦罐子直接朝城內的那些士兵堆裏砸了進去,頃刻間,城內煙霧瀰漫,不消一會兒,那些東朔士兵就一個個的口吐白沫,死了一大片,其餘的人一見到這毒藥扔下來,就連忙躲了開去。那些東朔士兵十分害怕這種毒氣,紛紛逃竄開來,根本就不敢再靠近那些毒氣了,不過一會兒,城牆內靠近城門口的士兵就變得少得可憐。


    天問一見這種情況,便是連忙吩咐那些士兵先集中斬殺站在城牆上的那些背了毒藥的士兵,隻不過他們並沒有討到什麽好處,那些背著毒藥的士兵一見打不過他們,就是直接將毒藥打開來,跟他們同歸於盡。


    夏依依就快要趕到三堯鎮了,遠遠的就聽見了三堯鎮漫天的廝殺聲,夏依依不禁趕緊加快了步伐。


    雖然夏依依已經加快了行軍步伐,然而,等他們趕到三堯鎮的時候,北雲國已經攻破了城門,進了城四處廝殺了起來,五十萬對十萬,毫無疑問,東朔士兵被打得節節敗退。


    夏依依有些擔憂的看著前方那些廝殺的士兵,怎麽辦?她有些驚慌,即便是他們現在帶過來的這二十萬,加起來也才三十萬啊,還是有些少。也不知道丁大力那邊有沒有及時帶著兵趕過來。


    夏依依咬了咬唇,有些茫然的朝後看去,便是看到了那一雙看向她的灼灼黑眸。


    「不用怕,有我在。」


    夏依依讀懂了淩軒的唇語,便是帶著兵朝著城門口廝殺了過去。


    司馬賀一見到這邊趕過來的二十萬士兵,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為何要耽誤了一個半時辰,他們居然等到了二十萬援兵。雖然五十萬對三十萬,他們還是有勝算的希望的,不過,他們的損傷會更大罷了。


    司馬賀飛到了薛虎的身邊,說道:「速戰速決,你先助我將那個參將殺了,然後再集中殺天問,這樣,會容易很多,不能再這樣與他們混戰了,要各個擊破。」


    如果不是因為有暗夜組織的協助,就憑天問和那參將,根本就不是司馬賀與薛虎的對手。


    薛虎點點頭,便是立即改變了攻勢,二人集中對付那個參將。那個參將很不幸的,在小片刻之後,就成了刀下亡魂。緊接著,他們又開始集中精力對付那些暗夜組織的人,照樣是採取各個擊破的攻勢。


    這一下,天問這邊的人就逐漸減少,慢慢的就處於弱勢了,幾乎要攻打不過他們二人,開始節節敗退,天問身上也平添了好幾處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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