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投毒的士兵一臉驚恐的看著王爺活生生的走到了他的麵前,他驚慌的喊道:「不可能,你怎麽會活著呢?我明明看著王妃親手用勺子給你餵了藥,而且我們檢測過,你吃剩的藥裏含有毒的。」


    「不錯,你們確實很聰明,居然想到了將藥下在勺子上。不過王妃更聰明,給本王餵藥的時候,悄悄的換了一把勺子,隻是你沒有發現罷了。」


    那個士兵不禁睜大了眼睛,連連搖頭,不可置信,他可是全程緊盯著王妃餵藥的,還以為他們的計劃天衣無縫,沒有想到,竟然被他們將計就計。


    「你的身份,本王已然知道了,你是通天閣的人,本王也不怕告訴你,本王剛剛才從三堯鎮迴來了,活捉了林分舵主,你們的計劃全都已經土崩瓦解了,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們的任務失敗了。」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那個士兵梗著脖子,怒視著軒王。


    「本王想知道的是,昨夜襲擊本王營帳的人,是不是你們通天閣的人?」


    「不是,我既然已經相信你喝下了我們的毒藥,就相信你已經藥石無靈,過幾天就會死了,既然能悄悄的將你毒死,又何必多此一舉派人來刺殺你?這個鍋,我們通天閣可不背。」


    淩軒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道:「你說的,倒是也有些道理。那你可知道,那些人是哪裏的人?」


    「不知道」


    淩軒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繼而又問道:「你在軍營裏的同夥是誰?」


    「我沒有同夥」


    「藥是怎麽來的?」


    「不知道」


    接下來,無論淩軒怎麽折磨他,怎麽問他,他都一律說不知道。


    「倒是個硬骨頭」,淩軒恨恨的說道,轉身,吩咐道:「將他和三堯鎮那些活捉的通天閣的人關一處去。」


    淩軒迴到了帳篷,凝香走了進來,稟告道:「王爺,那些人已經招了,他們是冥日會的人,說他們隻是一個小嘍嘍,並不知道是何人買通了冥日會來殺王爺。」


    「哼,冥日會!」淩軒冷哼一聲,眸子暗了暗,他揮了揮手,讓凝香下去了。


    這冥日會和通天閣還不一樣,通天閣更多的隻是做情報工作,買賣消息,順帶做一些殺人掠貨的事情,因為通天閣的人更喜歡用頭腦做事,花少量的代價,獲得高報酬的迴報,但是通天閣閣主一向治下嚴明,絕不允許屬下幹一些姦淫、欺壓良家婦女的惡劣行為。


    而冥日會,則是一幫被官府通緝的一幫亡命之徒,殺人犯之類的,他們一幫烏合之眾聚合在一起,專門幹一些殺人的勾當,甚至還會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通天閣可是明明正正的有一個總舵在一座山上,要是想找通天閣,還能找得到通天閣的老巢。可是冥日會則像是活在陰暗地洞裏的老鼠一般,無人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裏。


    相比通天閣,世人更憎惡冥日會。


    淩軒不禁有些憂慮,若是有人跟冥日會買他的命,他要想去查找冥日會那邊的線索,怕是會有些難處。倒不如讓冥日會的死對頭通天閣去找線索。


    通天閣,夜羽收到了來自軒王的一封信,夜羽瞬間就氣炸了,沒想到,自己的兩個任務在軒王這裏都被粉碎了。還將他派出去的人一網打盡,全都活捉了,就連他一向還算看中的林分舵主都被軒王活捉了去。


    軒王的要求很簡單,通天閣若是想要林分舵主他們活命的話,通天閣就必須停止刺殺他的那個任務,而且,還要幫他去查究竟是誰讓冥日會刺殺他的。


    當然,若是隻是林分舵主他們的性命,還不足以讓夜羽動心,讓夜羽動搖的更大的一個原因是,軒王答應給通天閣主半顆解藥。還說若是想要另一半解藥的話,就得幫他繼續查找百花蟲毒的解藥。


    夜羽不禁有些惱怒,這還是他們通天閣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完成僱主的任務,反倒被自己刺殺的目標人物給要挾了。


    但是為了給閣主解藥,夜羽隻得吞下這口氣,答應了軒王。


    當然,通天閣損失慘重,他毀約停止了刺殺軒王,就務必要賠償給買主一大筆金銀。


    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讓他恢復頭痛,北雲國那邊又給送來了一封信。


    趙熙因為打了敗仗,心裏一陣惱火,對他的聯盟者通天閣也頗有怨懟,這損失了五十萬兵馬,通天閣又豈是賠償一筆金額就能了結的?然而,趙熙不僅沒有收到通天閣的道歉和賠償金,那夜羽卻是十分臉皮厚的說他們的契約上是說幫他們把門打開,然而那天他們來攻打的時候,門確確實實的是開著的,不管是不是通天閣打開的。通天閣隻管最終結果,那就是城門確確實實已經打開了。所以,不賠償。


    趙熙氣得吐了一口老血,他都開始懷疑這通天閣是不是和軒王早就合謀好了,一起訛他們北雲國的銀子。


    北雲國的皇帝一聽說五十萬兵馬竟然被軒王給包了餃子,而且,這空城計竟然還是出自軒王妃之手,北雲國皇帝一陣怒急攻心,竟是暈倒在了大殿上,整個大殿的人都慌亂不已,連忙將皇帝抬到了寢宮,請了太醫醫治,那皇帝一陣痛哭流涕,連忙下令,要趙熙隻管守住國土,不要再去攻打東朔,那軒王和軒王妃,他們可惹不起。


    北疆勝利的消息傳到了東朔皇宮,杜傲天高興不已,原來之前軒王中毒昏迷不醒,僅僅是用來詐敵的假消息,收到戰報的杜傲天十分興奮,他已經許久都未曾如此揚眉吐氣過了,軒王果然是他最為得力的兒子。不過,讓他更加驚訝的是,那軒王妃的才能已經遠遠超乎了他的想像,要知道,這一次軒王能一舉將北雲國打得龜縮在國內不敢出來,可是有很大一部分是軒王妃的功勞。


    皇上本來想讓軒王再趁勝追擊,然而,軒王除了給他送了一封戰報以外,還送了一份奏章,大意是說他想要迴來去找百花蟲毒的解藥,將北疆的事務暫時交給葛青雲等人,反正現在北雲國還不敢攻打北疆。


    皇上本不想同意,但是轉念一想,軒王如今所剩時間不多,即便是去打北雲國,也攻打不了幾個月,倒不如,讓他迴來,先找解藥,等他解了毒,以後才能一輩子幫他守護江山,便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未央宮,賢貴妃之前聽聞軒王中毒昏迷的消息,徹夜的在未央宮哭泣,這淚痕還未幹,就有宮人進來稟告了軒王大獲全勝的消息,要賢貴妃準備準備,今夜皇上會過來就寢。


    賢貴妃喜極而泣,連忙命人收拾未央宮,讓嬤嬤給她沐浴更衣,畫了精緻的妝容。賢貴妃心裏一陣哀嘆,這後宮女子的恩寵,可不是都和兒子的功勞息息相關。再瞧瞧那皇後,自從前幾天誌王裝病騙皇上,然後又在東宮寵幸側妃的事情露餡了以後,誌王都沒臉出東宮的門了,皇上就更是沒有給皇後好臉色了,好幾天都未曾和皇後照麵了。


    「娘娘,老奴聽說,這次王爺能獲勝,可是多虧了王妃獻計,那個空城計可真是絕妙啊,足足將北雲國攻打的時間拖延了一個半時辰呢。不然,還真拖不到援兵過來。王妃可真是王爺的賢內助呢。」


    張嬤嬤臉上帶著喜慶的笑容,她瞧著賢貴妃今兒心情極好,便是一邊給她梳頭,一邊給王妃說著好話。她知道,上次賢貴妃要給王爺納曹若燕為側妃,王爺一生氣就頂撞了賢貴妃幾句之後,賢貴妃對軒王妃就更是不喜了。因此,張嬤嬤便是想著給軒王妃說上幾句好話,改善一下賢貴妃和王妃的關係,畢竟,如今王爺和王妃的感情好著呢。


    賢貴妃淡淡的瞥了一眼張嬤嬤,揮退了眾宮人,低聲說道:「本宮也知道,那軒王妃是個有才幹的人,隻是她的性子太傲,光是得罪皇上都已經好幾迴,更別提她在本宮這裏,對本宮陽奉陰違的了。她這樣的性子,可不適合在宮裏,倒是適合在那軍營裏。本宮擔心,她迴來之後,又要鬧得宮裏雞飛狗跳的了。」


    張嬤嬤便是笑著說道:「她能來這宮裏幾迴呢?她這次迴來,必定會呆在王府裏好好伺候王爺,又怎麽會鬧得這宮裏雞飛狗跳的呢?」


    賢貴妃輕嘆了一口氣,道:「她若是能給軒兒生下一個麟兒,本宮倒是會給她在宮裏照拂一二。另外,也希望她能收收心,專心致誌的相夫教子。」


    「娘娘,老奴瞧著,他們二人在北疆怕是已經鶼鰈情深了,不然,又怎麽會去送子觀音寺祈福呢?想來是已經將子嗣之事掛在心上了,這小世子怕是也快了。娘娘就隻管等著含飴弄孫為樂了。」


    賢貴妃嘴唇輕抿,臉上帶上笑意,道:「若是真的如此,本宮自會重重賞賜她。」


    北疆,一派歡樂喜慶的樣子,王爺贏了勝仗,便是犒賞將士三天三夜,有肉有酒,還對有功的士兵升了軍銜。那禿鷹更是已經由百夫長升為了千夫長,這麽快的升軍銜的速度,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得上的了。


    那些將士對軒王妃有了空前的尊重,他們將對王爺的那份崇敬,也分了一部分到了王妃的身上,畢竟,若是沒有王妃的計策,他們根本就很難獲得勝利,甚至可能還會輸。


    那些將士看王爺那麽高興,還以為王爺是因為贏了勝仗才會這麽高興的,但是聰明的凝香卻是知道,王爺這麽高興是因為他要帶著王妃迴王府了。


    凝香和畫眉喜滋滋的收拾著東西,夏依依側臥在小榻上,愜意的吃著水果,冷眼瞧著她們二人在帳內收拾她的東西。


    凝香將東西都收拾好了,便是出聲提醒道:「王妃,奴婢不敢動王爺的東西,你就起來把王爺的東西收拾一下吧,我們明天天一亮就要趕路了。」


    「你也說了,是明天才走,今天著什麽急啊?再說了,他的東西,他自己收拾去,我才不收拾呢,我剛剛才從三堯鎮迴來,醫治了幾天的病人,我現在累得慌,才不想幹活呢。」夏依依懶懶的說道,又撚了一個水果,張開了嘴巴吃了下去。


    凝香苦著一張臉說道:「王妃,那等你休息好了再給王爺收拾吧,畢竟收拾東西這活,總不能讓王爺收拾。」凝香就差點說給王爺收拾東西,是王妃的份內之事了。


    「以前我不在北疆的時候,王爺的東西都是誰收拾的?」夏依依問道。


    「夜將軍收拾的,但是現在夜將軍不是受重傷了嗎?」


    「那就等王爺迴來,讓他自己收拾。」夏依依理所當然的說道,完全對凝香的規勸毫不為意。


    夏依依話音剛落,鬼穀子和嚴清便是走了進來,鬼穀子拖著一大堆的東西走了進來,「丫頭,我們的東西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已經收拾好了,借你的儲物空間裝一下。」


    夏依依睜開眼,瞥見了嚴清還在從外麵的馬車上搬東西進來,依依嚇了一跳,從小榻上騰跳了起來,說道:「鬼穀子,我記得我們來的時候,可沒有這麽多的東西啊,你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東西啊?」


    「這不是老夫在這北疆這麽久,一有空就開始煉藥嗎?煉了好多藥,不過很多藥都給那些受傷的戰士用掉了,但是還有很多藥暫時用不上,老夫就要都帶走,帶迴去一定能賣個好價錢。」鬼穀子興奮的說道。


    「不行,你這些藥都得留在這裏,給那些軍醫以作不時之需。」夏依依說道。


    「那可不行,這是老夫花了好多的精力煉製出來的藥,怎麽能這麽送給他們呢?」


    「放心,我會跟王爺說的,讓他給你藥錢,這樣可行?」


    鬼穀子嘴巴一撇,說道:「哼,他那個小氣鬼,還給老夫藥錢,之前那麽多的藥都拿去醫治傷兵了,他給的藥錢都隻夠老夫的本錢,根本就沒有盈利。老夫要帶迴去,迴去賣大價錢。」


    「不行,我那個儲物空間是有限的,根本就塞不進你這麽多的東西,更何況,我們還有這麽多的東西要帶了,除非,你這些東西別放進我的儲物空間裏,你自己用馬車運迴去吧。」


    鬼穀子連忙搖頭,道:「那可不行,老夫有好幾車藥了,萬一路上再像上次一樣,遭遇了伏擊,被抓走了,老夫的藥會全都被人搶了去的,還是放在你的儲物空間裏安全。」


    「不行,幾車藥,根本就放不進去,你自己用馬車帶迴去。」


    「丫頭,枉費老夫平時對你那麽好,你就這麽對老夫啊?」鬼穀子通紅著臉,氣唿唿的說道。


    淩軒跟葛青雲交接了軍中事務,忙活了一天,帶著疲倦的身子往迴自己的帳篷走。


    夕陽西下,紅色、黃色的彩霞布滿了蔚藍的天空,紅色的光暈投在了淩軒那張線條分明的臉上,他臉上卻是沒有倦意,反而透露出了一抹高興的紅暈出來。


    他腳步輕快的走向自己的帳篷,他終於結束了這北疆的戰事,他要迴去成親了,要結束他單身的日子了。


    淩軒走進帳篷,便是聽見自己帳內吵吵嚷嚷的聲音,他不禁微微蹙眉,自己的帳內一向都安靜不已,怎麽今天倒像是菜市場一樣,人聲鼎沸?


    帳篷外麵還堆了許多的瓶瓶罐罐,淩軒幾乎都沒有下腳之地了,十分艱難的跨過那些瓶瓶罐罐,走到了裏麵,他臉色陰沉的看著鬼穀子說道:「穀主,你把這些東西都搬到本王的帳內做什麽?」


    剛剛還吵吵嚷嚷的人,見到王爺迴來了,立馬就噤了聲,鬼穀子有些不悅的扁了扁嘴巴,說道:「老夫不過是想要丫頭幫我把這些東西放儲物空間裏,結果她卻不答應。怎麽來的時候,她能幫老夫裝東西,這要迴去了,卻不肯幫老夫裝?越來越小氣了,真是近墨者黑。」


    夏依依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近墨者黑?鬼穀子竟然敢拐彎抹角的說淩軒小氣?


    淩軒的臉都快垮到地上去了,冷冷的說道:「本王限你在半柱香之內,將這些東西都給搬出去。」


    鬼穀子氣得腮幫子鼓鼓的,他奈何不了軒王,便是轉身看著夏依依,說道:「丫頭,你不會真的對老夫這麽絕情吧?」


    夏依依道:「鬼穀子,真不是我不肯幫你,你上次也見過了,我那儲物空間真的很小,裝不下你這幾馬車的東西,這樣吧,你挑揀一下,將一些你想帶走的藥就帶上,那些士兵能用得上的藥就留在這裏,王爺會給你足夠的藥錢的,是吧,王爺?」


    夏依依後麵那句問話是問像淩軒的,她微微側頭,一雙美目帶笑的看向淩軒。


    淩軒恢復了正常的神色,溫柔的看向夏依依說道:「嗯,就按愛妃說的辦。」


    「那老夫以前的藥錢呢?太少了。」鬼穀子趁勢打鐵的說道。


    淩軒的臉色頓時又陰沉了下來,冷冷的瞪著鬼穀子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不要以為王妃幫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鬼穀子抖了一下,隨即看向夏依依,說道:「丫頭,要不你跟老夫一起迴藥王穀算了,你上次不是還說等這邊的事情忙完了,就跟老夫去藥王穀養老的嗎?」


    淩軒頓覺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鬼穀子居然敢將他的新娘子拐走?淩軒瞬間暴怒,一把拎著鬼穀子就往外走,惡狠狠的警告道:「你個老頭,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頃刻間,帳外就響起了鬼穀子咒罵的聲音,淩軒轉頭,看向帳內的凝香和畫眉,冷冷的道:「看著他,不許他再進來。」


    她們二人連忙低頭應是,退了出去,嚴清則悲催的又將東西老老實實的給搬了出去,搬了好久,才搬完。


    淩軒惱怒的看著坐在小榻上悠閑的吃著水果的夏依依,看她這麽悠閑自得的享受著,頓時又生氣不起來了,嘆了口氣說道:「你怎麽搞得?怎麽總是幫著他?你居然要我多拿點藥錢給他?」


    夏依依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他煉藥也不容易,要給人家一些錢,你占一個老人家的便宜多不厚道啊。」


    淩軒不禁撅起了嘴巴賣萌道:「你對他倒是善解人意,怎麽就不想想為夫賺錢也很不容易啊?」


    夏依依翻了一個白眼,他賺錢很難嗎?那麽多的田莊、商鋪,每年的租金都不少了,更別說還有皇室裏頭的俸祿,暗夜組織裏的收入,他堂堂一個王爺,竟然跟一個七十多歲的孤寡老人比?


    淩軒一見自己賣萌沒有成功,便是從盤子裏拿了一顆葡萄,親自去餵她吃,說道:「好吃嗎?」


    「好吃」


    「你想想啊,我若是給他多一點錢,那你不就少吃多少好吃的,少穿戴多少首飾,你說是不是?我們可以把省下來的錢給你花啊,我的錢就是你的錢啊,這樣想,你是不是就覺得不應該給他那麽多了?」淩軒旁敲側擊道,淩軒就是不願意看到夏依依對別人比對他還要好。


    「是嗎?既然你連我都養不起了,那還是別養了吧。」


    依依麵帶微怒的瞥了他一眼,悠悠的說道,便是將淩軒再來餵她吃的葡萄給放迴了盤子裏,說道:「得,我還是省點口糧,免得把你的錢袋子都給吃空了。」


    淩軒頓時就認慫了,隻得說道:「好,我給他錢,多給點。來,你吃,你要是能把我的錢袋子都吃空了,也算你有本事了。」


    夏依依緊閉著嘴巴,就是不肯再吃了,淩軒又勸了幾句,還是不吃,淩軒板著臉說道:「你若是再不吃,可就別怪我動手了。」


    「你動什麽手?」


    「你說呢?」淩軒眼裏閃過一抹調戲的精光,便是直接將夏依依給撲倒在了小榻上,將那葡萄含在了自己的嘴裏,隨即低頭,餵給了她吃。


    夏依依撲騰了幾下,眼睛睜得老大,恨恨的瞪著他,杜淩軒,你丫的又占我便宜。


    夏依依皺著眉頭,隻得將那顆混著他口水的葡萄給吞了下去。吞下去之後便是想將淩軒給推開來,淩軒哪裏肯再起來,貼上的嘴可沒那麽容易鬆開了,乘勢而入,加重了那個吻,已經這麽多天都沒有跟她親近的淩軒,好似一匹餓狼一樣,啃得兇猛而急促,將她的唇都幾乎要啃得發麻腫痛。


    淩軒一邊吻著,一邊撫摸著她,夏依依開始還掙紮,不過一會兒,就沉淪在了淩軒的愛河當中,片刻之後,感覺到他冰涼的手在遊走,夏依依微微皺眉,睜開了眼,頭往旁邊一側,躲開了他的吻,依依說道:「杜淩軒,你快起來,我可沒有答應你上我的床。」


    淩軒眼角含笑說道:「我哪裏有上你的床?明明是你來我的榻上了。」


    「那你讓開,我自己迴床上去,你睡你的榻好了。」


    「不行,要迴去,我也要跟你一起迴去。你不知道,我這些天睡這個小榻,都睡得我渾身骨頭都難受。」淩軒苦巴著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跟夏依依乞求著。


    「你休想。」夏依依怒視著他。


    「是嗎?那你也休想再迴床上去,今夜,我們就一起睡這個小榻如何?」淩軒無賴的說道。


    依依皺眉道:「這麽小的榻,睡一個人都不好翻身,哪裏還能睡兩個人?」


    「可以啊,你在下,我在上,重疊起來就能睡得下了,你看現在這姿勢不是也挺好的嗎?」淩軒嘴角一勾,泛起了笑意,用修長的手指將夏依依的下巴捏住,定定的看著他,說道:「你想不想試一試小榻上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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