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非朱用力合上門,猛地將紀楠推倒在床,紀楠一雙黑眸疑惑地望著朱非朱,他瞠目結舌地說:“你哪來這麽大的力氣?”


    “不知道,我覺得現在的我,好像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朱非朱笑著慢慢湊近紀楠的身軀,顯然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紀楠摟住她的腰肢,翻身將她壓倒在下,他笑著凝視朱非朱,一雙烏黑的眼眸裏隻有朱非朱瑩潤的麵龐。


    朱非朱一把拽住紀楠的衣領,無比柔媚地說:“我知道現在的你,能隨時控製自己,想變就變,不想變能和過去一樣,就是不知道能力有沒有改變。”


    紀楠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意,他不安分的雙掌貼在她的腰肢上,他沒料到朱非朱居然會講話如此直接,“那你來試試……”


    紀楠說完,就急不可耐地扯開她的衣服,朱非朱卻猛地一個翻身,坐在了紀楠的身上,紀楠俊目微眯,顯然是不喜歡她的強勢,但朱非朱帶著攻城略地的霸道,笑著一個個解開他的扣子,“我要主動一次!”


    “那得看本事。”紀楠拿出一副軍隊上頤指氣使的態度,輕易抓住朱非朱,毫不放手的同她翻滾起來。


    而房門外的簡眉,恨不得將耳朵貼在門縫上,她興奮地聽著裏麵的聲音,不由竊笑起來,要知道上學時,簡眉最大的愛好就是到學校各種隱蔽的角落裏,偷偷觀察纏綿的情侶們,那種感覺,簡直不亞於偷情的刺激,雖然她也沒情可偷。


    簡眉正聽得心潮澎湃,幾乎能想象裏麵朱非朱與紀楠的動作時,簡眉忽然感覺到耳邊有陣陣溫熱的氣息拂過,輕輕吹動她的發絲。


    簡眉的心微微一顫,她聽著屋內不斷傳來的哼唧聲,而身旁似乎有著隱隱的男性氣息,難道她真是太久不見男人的原因了……


    簡眉緩緩扭過頭,隻瞧見謝景寧冰冷的臉龐就湊在她的耳畔,看到謝景寧的一刻,簡眉小鹿亂跳的一顆心瞬間沉寂下來,簡眉泄氣的低聲問道:“喂,你幹嘛呢?”


    謝景寧好奇地瞧著她,“你呢,你幹嘛在他們門口偷偷摸摸的?”


    “我,我……”簡眉張口結舌麵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


    碰巧此刻房間內竟傳來朱非朱的呻|吟聲,“停停停,快停啦,讓我休息下,受不了啦!”緊接著是紀楠輕微紊亂的喘息,“不行,不能停,軍人的職責不止是要占領根據地,更要認真開墾根據地!”


    簡眉在門口羞得臉色緋紅,她雙手捂在滾燙的臉頰上,極其不好意思,她在門口偷聽也就算了,居然身旁還有個男人,雖然謝景寧幾乎和清心寡欲的和尚沒有區別,但好歹他也是個發育完整的男性,在這樣的聲音裏站在簡眉的身旁,令簡眉不由的想入非非,又尷尬無比。


    謝景寧側過頭疑惑地看向簡眉,他一雙烏黑的眸子如同星光般耀眼,簡眉不好意思的捂著臉,不料謝景寧卻緩緩開口道:“嗯,看來紀楠的責任心很強,果然不像電視劇裏激吻完就要交|配,而是專注的研究戰略根據地,這點我一定要記下來,有可能是藥物使他的智商得到了進一步的提高。”


    簡眉不屑的發出一聲冷哼,“拜托,偉大的謝教授,您能不能別老把智商和性生活聯係在一起,照你這麽說和尚跟尼姑的智商都比普通人高?”


    “你現在才知道這個常識?”謝景寧好奇地瞧著簡眉。


    簡眉鄙夷的白了謝景寧一眼,她甚至不止一次的懷疑,她這個老板到底是不是個性無能,“你這什麽常識?你看愛迪生、愛因斯坦,無數高智商的人物性生活都很和諧啊,人家照樣取得驚世的成就!”


    謝景寧微微皺了皺眉,“開什麽玩笑,就是那些沒用的性生活,才導致我們現在用不了時光穿梭機,隻能靠幻想那個藍頭的呆貓來實現。”


    “你……”簡眉氣得幾乎憋出內傷來,每次她和謝景寧吵架,謝景寧總要把她喜歡的多來a夢說成是藍頭的呆貓。


    “哼,你個機器人!”簡眉氣得瞪向走遠的謝景寧,她轉而繼續趴在門縫處,激動地聆聽屋內的聲響,房間裏此起彼伏的聲音不斷傳來,簡眉興奮地豎著耳朵仔細偷聽。


    似乎是屋內紀楠的體能太過強悍,朱非朱不斷尖叫起來,不時發出各種中英文,“天,不行啦,停停停,快停!天……”“oh ,my god,my god……”朱非朱的聲音越來越大,門外的簡眉更是聽得興奮不已。


    “原來朱非朱信奉的是基督教。”謝景寧的聲音再次在簡眉的耳後響起,簡眉聽到他的話語,渾身不由噌的豎起汗毛來。


    “她,她……這個跟基督教沒有關係啦!”簡眉氣急敗壞地說,完全不知該如何向謝景寧解釋,謝景寧卻兀自講道:“怎麽可能,我明明聽見她在說my god,而且一聲比一聲大,簡直對上帝充滿了誠懇,難道還有別的宗教也信仰上帝嗎?”


    簡眉徹底無語了,謝景寧站在她的身旁搞得她失去了偷聽的興致,“算了,跟你講也是白講。”“啊哈,說到這裏,你是不是必須承認你根本反駁不過我,因為你的論據完全是站不住腳的!”謝景寧正與簡眉在門口爭吵時,房門卻忽然打開了。


    “夠了,你們倆在門口嘟噥了半天啦!”朱非朱裹著被子站在門口望向他們,謝景寧瞧見朱非朱渾身隻隨意裹了一條單薄的棉被,而她身後的紀楠更誇張,竟然上半身裸|露著,下麵隻穿了條褲子,甚至還在提低於腰部的褲子。


    “你倆計劃完戰略根據地,之後又一起做禱告了嗎?基督教什麽時候跟伊斯蘭教一樣,做禱告還要淨身了?”謝景寧瞧著朱非朱與紀楠,他們兩人也不像是沐浴更衣後虔誠祈禱的模樣,反倒頭發亂糟糟的,甚至朱非朱的肩膀上還遺留著紅色的印痕,像是被誰咬了一口,謝景寧盯著朱非朱肩膀上的痕跡正要開口問時,簡眉看透了謝景寧,慌忙在他張口前擺手說道:“額,別理他,你們知道的,天才總是這樣,經常神經經的,前言不搭後語。”


    朱非朱無奈地笑著瞧向謝景寧,“那你們也不該一直在我們門口偷聽啊。”


    “首先我要糾正一下,我不是偷聽,而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碰巧來了幾次,你們不是在計劃戰略根據地就是在祈禱,處於對你們文化的尊重,我隻好作罷,順便說一句,我從來都不是愛挑撥離間的人,但剛才一直在門口邊偷聽邊笑的人是她!”謝景寧說著毫不猶豫地指著身旁的簡眉,簡眉氣得橫眉冷眼地瞪向謝景寧。


    朱非朱緊緊拽著遮擋在胸前的床單,笑著問道:“那謝博士,您要告訴我們什麽事?”


    “這件事是關於你腹中的……”謝景寧的話還沒說完,簡眉慌一腳狠狠踩在謝景寧的腳背上,簡眉的力氣極大,她的高跟鞋用力踩在謝景寧的腳背上,謝景寧疼得緊咬住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老板的意思是說,咱們該去看看池銘了。”簡眉微笑著看向朱非朱。


    朱非朱瞧著疼得呲牙咧嘴的謝景寧,麵色怪異的簡眉,顯然是有事情在隱瞞著她,但她不好開口問,隻得扯了扯嘴角,勉強笑道:“好,我跟紀楠換下衣服,馬上就去。”


    “你幹什麽?”謝景寧咬牙切齒地問道,簡眉瞧著已經關上的房門,她慌忙將謝景寧拉到一邊,低聲謹慎地講:“朱非朱懷孕的事情暫時不能說。”


    “為什麽?”謝景寧不能理解地看向簡眉,“拜托,謝教授,你沒看見小朱現在滿臉的幸福嗎,難道你忍心現在就告訴她,她的複活都是靠她肚子裏懷的孩子,而且這個孩子將會一口口吃掉她,從她肚子裏爬出來,你忍心嗎?”


    “為什麽不忍心?”謝景寧的眼睛裏透出一種無辜,但這種無知無覺的無辜,幾乎氣得簡眉想挖個洞將他活埋了。


    而房間內紀楠的耳朵微微抖動了下,他的眼睛從黑色變成一片鮮紅,門外簡眉的低聲耳語穿過門縫,在紀楠的耳內無限擴大開來,捕捉到門外簡眉的話語時,紀楠的眉毛緊緊皺成一團。


    “怎麽了?”朱非朱穿好衣服,迴過頭的一瞬間,紀楠鮮血淋漓的眼睛瞬間恢複為黑色,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如同一棵鬆柏般紋絲不動。


    朱非朱走過去,手指輕輕觸在他皺成一團的眉毛上,好似要一點點舒展開他的憂愁,“怎麽了,幹嘛一直不換衣服,眉毛還皺得這麽緊。”


    紀楠猛地抓住朱非朱的手,他將她的手放在唇上輕吻,順勢把朱非朱拉至懷中,他低下頭,將臉龐埋在朱非朱的發絲間,輕嗅著她發間的清香,“小朱,我是想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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