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再找哥哥,發現他走了。

    一大清早,我來到學校,就看見慕在門口了。

    “怎麽了慕。”我看著他神情緊張,不由地心裏一揪。

    他看見我,好像臉色好多了。

    “昨天聽說你被綁架了,擔心死我了。”他看著我,說話時很溫柔,聲音很好聽

    “沒事了啦,對了,什麽時候去拍攝啊、”我開心地問他。

    “後天呢。乖,不急。”他開心地撫摸著我的頭。

    “是誰當女主角啊、”我很急切。把成功當成一種習慣是我的座右銘哦。

    “嗯,是你。”他說,“不過副女主角是……是憂蘺。”

    不是吧,是她、我沒記錯的話憂蘺的鋼琴7級都沒過,也沒有學習過其他的樂器之類的。

    “她現在是社長的妹妹,成員還要和她攀關係呢。”他歎息了,原來,天使也會歎息,“沒關係,在以後靠的是實力。所以,加油咯。”

    是啊,實力。有實力才是第一。

    不過,我擔心她的下一個目標會爬到我的頭上來,到時候我就遭殃了。不過,什麽時候我也這麽疑神疑鬼了呢、不像我的風格。

    “謝謝,那我迴教室了。”我開心地走了。

    剛進教室,我馬上迎來了一個親切的擁抱。

    “斯,沒事吧。”原來是泉那小丫頭。

    “你這家夥,還希望我有事啊。”

    “哪有啊,人家關心你罷了。”她推推我,走吧,幫裏還有人幸災樂禍呢。

    “good morning everyone。”隻是大家全都用驚奇的眼光看著我。

    我看看手表,第一節外教課,快上課了呢。

    “同學們要上課了,我們應該給外國人留下我們中國美好的印象,所以請大家準備上課。”

    “是。”一片不滿意。

    “明天的明天就是拍攝的時間,況且明天休息……”我一把抓住泉的手臂,搖來搖去。

    “hermionee here a moment。”外教一進來就生氣地說,“look at your examination paper,i am proud of you。”突然他又眼笑眉開,剛才嚇得我半死。

    我走了上去,結果我的考試卷,滿分是100,我隻得了97+20,其中二十分是附加題。

    “thank you。”

    “lucy,100。why do not you write an additional title,er……this may be difficult for you。”她不屑地看了看外教。

    大概是在說“憑什麽。”

    就憑你沒寫出來。我滿意地看了看她,誰叫你要驕傲的。

    我拿著鋼筆慢慢地改正錯誤,聽著外教跟我們東拉西扯,從莎士比亞到肖邦,從海頓到談婚論嫁。

    算了,隻當他是american式幽默吧。

    下課了,下一節又是要發試卷的課,而且是政治課,我超級喜歡的一個學科。如果政治不學好,以後怎麽管理自己的公司。

    很快就上課了,政治老師一臉嚴肅地走進來。他以為進官場打官司嗎,本身皮膚就很白還板著張臉,和大白天見鬼似的。

    我和看雜耍一樣看著他,“咳,漫羽斯同學,請你快點管紀律。”他看著我,“把試卷發了。”

    我正準備結果試卷,旁邊嫵媚憂蘺就搶過去,假好心地厥臀走到老師麵前。

    說實在,我當時的感受就是——裝清純。

    當年和我玩得最好的同學和我說過一句話,我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越老的人就越想裝年輕,越年輕的人就越想扮成熟。當時隻是覺得人類很不知足,現在到深深體會到其中的道理了。

    “老師,我幫你發好了。”她從我手裏拿過試卷,不是拿,根本就是搶。

    其實和憂蘺合不來也不需要擔心她會改我試卷的分數,因為清純的人心裏都並不壞。

    發完試卷後,老師走到講台上,拿著那本教案“啪”一聲掉在了教室桌上,“今天,我要嚴肅地批評幾名同學。”說著,他的目光將全班都掃視了一道,就後落在我身上,“漫羽斯,起立。”他嚴肅地叫道。我可是第一次看見政治老師對我大吼大叫。

    “是。”我慢慢吞吞地站起來,我記得我考得應該還不錯的,怎麽會被點名批評。

    “你的行為是最嚴重的,身為班長,你的成績怎麽能下降得那麽快。”他將試卷甩到我的桌子上。

    我看了一眼憂蘺,此時她正在拿著那張97分的試卷對我炫耀呢,那種得意的眼神,真的是無法讓人忍受。

    突然又想到,為什麽她會成為我的敵人,因為哥哥嗎。

    我低著頭,不吭聲,也沒敢看分數。若不是考得很砸,老師是絕對不會發那麽大的火的。

    “你看看你的試卷。”他邊說話邊指著我的試卷,指著分數。

    97。5分,怎麽就招他惹他了呢。

    “你原來每次考試都不下98分,這次怎麽就才考97。5分,全班第二,還差1。5分就趕上全班第一的泉了。”

    我的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剛才真是覺得空氣的含氧量隻剩下百分之6了。

    “是,老師,下課我會寫保證書。”

    我還當發生什麽事呢,又沒火星撞地球,這個月真是影響太大了。我得好好反省反省,不然指不定會被各科老師批一頓呢。

    不過,這幾個月到底是什麽是呢,他嗎,又怎麽樣,接現實吧。

    不記得誰說過這樣一句話,如果你不能改變環境,就去適應它。

    早上就兩節課並不是真的隻有兩節,隻是音樂社要開會,可以逃掉兩節課。不對啊,這不像是我說出來的話。

    “考得不錯嘛。”憂蘺來到泉的身後,擠眉弄眼地說。想耀武揚威,好像也不是在失敗的時候吧。

    “泉,走啦,去開會。”我直接拽上泉,跑到了音樂社,風在耳邊唿唿地吹過,好涼爽。這就是冬天特有的感覺。

    “斯你的嘴巴出血了。”

    “是嗎。”我添添嘴唇,“這樣就好了,其實人的血味道不算差。”

    “你也喜歡嗎。”她驚奇地看這我。

    本來血的味道就不算太差,有點腥腥的,甜甜的。

    怎麽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大家都到齊了,可以開始了。”今天的人並沒有往常的多,因為很多人都沒有工作,用不著去陪我們玩。

    “那我們開始分配任務了。”慕說,“那麽,有策劃部的帶樂器,宣傳去找攝影棚,都由部長帶領,:餘下的演員去預定飯店。”

    這個工作到不錯,打電話預定這麽個簡單的職業就落到我頭上了。

    “下麵就又我來解說各部門需要做的事情。”我走上台去,從容鎮定地握著話筒,沒有了以前的緊張,“請問有疑問嗎。”

    “請問策劃部的需要帶什麽樂器。”

    “蕭,長笛,小提琴,馬林巴,軸杆風琴,貝司和巴鬆管。”我慢悠悠地說道。這些樂器基本上有沙啞而又流暢的感覺,音色比較單調,符合竹葉脈絡的雖細卻流暢,雖多卻單調的感覺和竹林的意境。

    “還有什麽問題嗎。”我看看場下,好像沒有人舉手。

    突然,一隻手緩緩舉起。我知道,是憂蘺。

    “那我們那些部長,社長,包括主編你,隻用做訂房間那麽輕鬆的事情嗎,未免有些讓人過意不去吧。”明顯她是在給我搗亂。

    場下開始議論紛紛,八成大家都這麽想。

    “那可未必。”我甩了甩頭發,看著她的眼睛,她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尷尬起來,“無論社長,部長,還是主編,都是這個音樂社的帶頭人,我全心全意地為這個團體服務……”

    “既然要服務為什麽還要我們做這麽簡單的事情呢,未免有點大材小用或者說是小題大做。”

    “那就看你了。”我死死地盯著她,搜有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她的身上,這就叫做“生物會對外界刺激做主反應了。”“不知道憂蘺同學是沒想過還是不知道,身為一個帶頭人,就應該吧什麽事情都做到讓成員滿意,若你用心,你可以去飯店那邊看看,看看客房是否符合社員,看看周圍的環境有沒有利於大家休息,看看菜是不是符合大家口味。要做我們就要做到最好,那種馬馬虎虎不精湛的東西寧可不要。還有問題嗎。”

    眾人的目光看我此時此刻多了一種尊敬,看她則是多了一種惡心。

    “如果沒有什麽疑問,今天就到此結束,大家迴去準備自己的東西吧。”我甩甩手,說。剛才說話比平常有些過激動,不過那番話才是像真正的我。

    “說得很好。”慕走過來,對我笑了笑,“就是要這種辦事的效率。對了兩位晚上有空嗎,請你們吃飯。”他隻得另一位是剛到我身邊的泉。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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