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就是兩天,做完工作後在家沒事就是睡覺,上網。

    到了要去拍攝的那一天了,我但上自己的旅行箱,匆匆地來到客廳。客廳裏的女仆們都還在打掃衛生呢。

    “齊伯,麻煩等夫人醒後告訴她,我出去了。”

    “好嘞。”

    今天終於是我可以出去放風的日子了,看看世外的景色,不用聽見海水轟鳴,汽車的嘟嘟聲了。

    坐大巴到了離目的地還有兩公裏的地方,司機停了下來。

    “同學們,你們怪我也好,但是這裏的景色很美麗,所以我特意借了自行車來,希望大家能騎車到賓館。”我厚臉皮地說道,誰知道這幫傲少爺嬌小姐吃不吃得這苦頭,看盡這美麗的風光呢,“也可以不參加,坐車直接會賓館休息。不過我總覺得放著這大好河山不欣賞,來這裏就太沒目的太不值得了。”

    結果,除了生病的,大家都來了。草地旁的河水涓流,一望無際的樹林裏笑聲不斷,這才叫做生活。

    一個小時以後,我們來到了這家五星級的飯店。

    金色的牆壁上鐫刻著精細的花紋,是我喜歡的雕刻藝術,按照安排好的,兩個人一間房間,不過我卻和溪佳麗住一個房間……

    迴到房間,我們把旅行箱放好,竟然同時隨手把手提包一扔,癱倒在床上。

    中午正式陽光明媚的時候,陽光透過落地窗,穿透白色的輕紗,不免冉人有些遐想感。每個房間的擺設都不同,但是都是我們在前天根據大家的喜好安排好的。

    等會下去吃完午餐迴來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拍攝呢。

    到了樓下,看見大家各個都無精打采,心裏總有一種挫敗感——好像是我害了他們似的。

    看來大家都缺乏鍛煉。

    “大家感覺還好嗎。”我尷尬地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沒什麽,也就是腰酸背痛退抽經而已。”花慕調侃到。

    “看來你們缺乏運動。”哥哥突然插了一句。

    這邊坐的都是幽默的“上級人士。”都是american式幽默,想調侃誰都有困難。包括部長在內,也隻有9個人,可憐某組還多一個人吃飯

    的確是餓得難受,但是還有一個烏龜憂蘺沒下來呢,成員不敢說什麽,有耐心,可是我們這一桌異口同聲地叫道“服務員,上菜。”

    一個人叫還好,這樣一起感覺我們好沒素質,但是我才不管呢,幹嘛和自己的胃過意不去。

    “大家都開動啦。”那個烏龜慢慢走下來,本來想坐慕和哥哥中間的,結果被花亞澤霸占了,又想坐哥哥旁邊,是溪佳麗,可是慕旁邊是我,而且這桌的人滿了,隻好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吃著吃著,她的臉色就不對了,這邊說說幽默,而其他都在談八卦——她明白自己坐在下手席上了。

    “不然我和她換換位置好了,反正她旁邊是泉。”我自言自語地說著,剛要起身,卻被上廁所迴來的溪佳麗拉了迴去。

    “別這樣做,她不會感激你的。”她輕輕地說著。但是我還是站起來了,向那邊走過去,但是我不是去給她讓座位的,而是去給泉送她的果汁的,服務員把果汁送錯了。

    “你也需要果汁吧。”我對憂蘺笑了笑,畢竟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她也驚訝地看了看我,眼神裏流露出一種友好,八成她也再想,我們為什麽不是好朋友呢。“嗯。”她笑著點了點頭。

    “服務員小姐,請你在給我一杯果汁。”我衝著旁邊隨時候命的服務員說,呀,是個男服務員,說錯了,“不好意思先生,麻煩你了。”

    “好……好的,我馬上去。”那個服務員的臉不知道怎麽搞的就紅了。

    “好了,給你。”服務員謙虛地把果汁遞給我。

    “謝謝。”我拿過果汁,把它給了憂蘺。

    一杯沉甸甸的果汁,猶如一份沉甸甸的友誼,捧在我的手心。

    吃完飯後,我迴去洗了澡,看了看表,才13點,好好睡個午覺晚上瘋玩一陣。

    看著溪佳麗穿著浴袍躺在床上看雜誌,其實她也很漂亮,妖嬈之間透露出一種純潔與乖巧,不像我是單調型動物,好看耐看但是看久了有點無聊。

    “佳麗姐姐我們晚上去哪。”我慵懶地爬在床上,無聊地把手機開了又關關了又開。

    真是一個理想的休息聖地,一進門就感覺到有悠悠的薰衣草香味,讓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覺。

    “敘當然是說去酒吧,然後慕呢是好玩地讚同,花亞澤是無所謂,其餘的部長隻能言聽計從。”她無奈的說說,把書合上,兩手一攤,“感情我們是插不上手了。”

    “哎,也難怪,不過也挺好玩的。”我似乎感慨萬千的說。

    “小丫頭這麽點年紀就不學好,我倒得幫著你哥哥管管你了。”

    “憑什麽,不過那裏真的挺好玩的,我是說如果大家一起去。”

    “他不管你我得管,不然殘害祖國花朵,對社會不利呀。”

    “哦,感情有些微妙,似乎是猜不透了,有什麽貓膩就不知道咯。”她聽了後,笑了笑,用手推了我的額頭一把,“你這小丫頭懂什麽。”

    “懂你是怎麽對某某人上魚鉤的。”說完,我馬上把被子一掀,窩在被子裏了,心裏嗬嗬地發笑。

    看來這個社會的人及關係還真是複雜,出去那個之外不到幾分鍾溪佳麗就和我關係這麽好了,看來我還要在加強對社會的認識和對自己的改變咯。

    不管其他的,先好好睡一覺,一覺睡到大天黑,嗬嗬。

    一覺醒來之後,天還蒙蒙暗,我洗漱過後換好衣服和大家集合去了。

    “我說你們可得管管她了啊,就是被你們教壞了,去酒吧還覺得好玩,像殘害祖國的花朵也不至於這樣。”溪佳麗一到客廳,見著慕和哥哥就開始說三道四,弄得我好沒麵子。

    “有什麽。”哥哥聳聳肩,“像她那麽的時候我都是叱吒酒吧的風雲人物了呢。”

    “唉,我真為自己感到悲哀,看來隻能自己約束自己了。”我無奈地搖搖頭。

    我們來到一家高檔次的酒吧,環境和出入人員的情況都很令人放心。我隨便找了個吧台,喝了點咖啡,又被灌了些啤酒,雖然隻是一些,但是都已經感覺頭暈了。

    “我送她迴去好了。”慕把我扶起來,送迴了賓館。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頭就覺得有點痛的,不過沒有大礙,反而可以比那些淩晨一二點才迴來的人多睡那麽三四個小時。

    我拍著頭,走進了廁所,但是又退了出來。不對啊,怎麽那麽安靜。看看鍾,根本就才六點半。我照常洗漱好後,打開電腦,看看有什麽關於財經方麵的新聞。

    “喂,幾點了。”溪佳麗慢吞吞地說道。

    “7點吧,也差不多是起床的時間了。”

    “哦,你先下去吃早餐吧。”

    吃過早餐後,我來到了我們即將拍攝dv的地點——竹林。

    高大的竹葉過濾著陽光,地上鞋子踩在鬆軟的竹葉堆上發出清脆的斷裂聲。看著美麗地晨光照耀著我的臉頰,好浪漫哦。

    “演員們請換裝,新分攝影組的快點去準備道具。”哥哥指揮道。

    這次的衣服是絲綢的,也是綠色的,不過是古裝。

    我旋轉在這片樹林裏,讓人仿佛有時光交錯,就像迴到了古代。

    “好了,大家準備拿好樂器。”花亞澤說道,“跳舞的不需要樂器吧?”

    “不要也可以,反正對於我來說都是差不多。”我拿著那把綠色的扇子,打開,輕輕掃過他的臉。

    “我看你是開心過度,性格大轉變。”他無趣地走開。

    是嗎,好像我是有點太過於瘋狂了。

    “嗬嗬,那你就當作不是我好了。”“那你是誰,該不是竹子精吧?”

    “我啊,是前世的我”

    “好了,快開始了,別說你沒有排練。”他把我推到拍攝場地,和大家一起。

    看來衣服都是綠色的,深綠淺綠青綠翠綠都有,就像和大自然融為了一體,顏色綠得讓人心曠神怡。

    “拿好你的扇子,準備開始了。”

    “是的,花癡大導演。”我把他往攝影棚一推,險些攝影架酒要倒下了,看他那狼狽的樣子摔在地上,真是搞笑。

    “i''m so sorry。”然後一溜煙地跑到表演場地做準備。

    隨後,新買的鋼琴送過來了。按照我們的要求,在它的四周塗上綠色的油漆。這台鋼琴用完後是放在慕的房間裏的,可以稍稍借用。這就是所謂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演員們準備,拍得好的話剩下兩天酒可以去旅遊咯。好了,三,二,一,開始。”那邊那個帶藍色頭巾嘮嘮叨叨的婆婆媽媽部長為了給我們打氣,就這樣說的。

    拍完以後,情侶們換好服裝,借著這美麗的風光在湖邊談情說愛,小慕同學也把我叫了過去。看來我今天的心情的確不錯,就連對別人的稱都改了。

    他一直看著湖水,話好像很難開口。

    “怎麽了,想說什麽就說吧。”我靜靜地看著他,事情貌似很嚴重。

    “你看那邊。”他的頭朝著竹葉那邊望了望。

    那是一對情侶,相互偎依靠在竹子下,體會這輕輕的風拂過臉頰的溫柔。

    “我懂了。”我看著他,本來想笑,但是始終笑不出來,就強忍著淚水,“那麽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和另一個女生在一起。”

    “你不在意嗎?”他疑惑的看著我。

    或許我的長相真的像分手了就哭得要死要活的嬌氣公主,但是我真的不是,也不會。

    “至少我們還是朋友。”我揚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起碼那證明了我並不在乎,希望他不要那麽又負擔。

    “沒什麽事情,我去幫他們整理東西了。”我轉過身去,抹去眼角那不爭氣而留出來的眼淚,走過去,一直低著頭幫他們整理東西。

    “迴去以後到我的房間來一趟。”他就走了,和憂蘺在一起。

    這場戰爭早就該結束了,勝利者是她也無所謂了。反正一個也是失去,兩個也是失去,就別那麽悲傷了吧。

    迴到賓館後,我沒有下去和他們會餐開什麽慶功宴,隻是一個一個人默默呆在房間裏曬太陽吃蛋糕,大口和紅酒,塞住自己一麵自己哭出來或是發牢騷。

    “你還在乎他。”泉看我很悲傷,也沒有下去,到房間裏質問我來的。

    “不知道唉。”

    “那我問你,如果你和他去地獄,睡去?”

    “我去。”我不假思索地說,似乎這種事情很裏說當然。

    她歎了口氣,奪下我的蛋糕。

    “那天堂呢,要知道那裏可是一個理想的境界。”她又看著我。

    傻瓜都知道,再做這種關於戀愛型選擇題的時候要讓心愛的人去。

    “還是我去。”我猶豫了一會兒,把蛋糕搶了迴來,繼續吃。

    “是這樣啊,那麽好……不過為什麽呢,因為天堂的誘惑太大了,是你可以放棄他了吧。”

    “不是的。”我苦惱地神情麻木地搖搖頭,“他是一個很愛家的王子,依戀自己的城堡,所以不知到他去天堂會不會幸福。”

    她無奈,擺了擺手,“看來你真是專情哦。”

    想起他叫我去房間,我就放下蛋糕離開了。

    “我出去一下,等等我。”喝點紅酒都會醉,真是要命。

    拖著我疲憊的身子,慢慢的向靠樓梯口的房間挪動我的腳,樣子夠怪的,八成就像抽風的病人在走廊上走動。

    我敲了敲門,“請進。”

    他在鍵盤上的表現就對是極致的,就向在跳舞。

    我輕輕在鍵盤上按下了幾個健,他知道那是什麽歌詞,有點驚訝。

    “想笑,來偽裝掉下的眼淚。”

    我合上了眼,就算泛淚光都不會看見的。

    他彈了一首很好聽對與我來說又很悲哀的曲子。

    聽著聽著,一曲未盡,我卻昏倒了。倒在冰涼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咚”聲。肖邦《離別曲》還沒完,或與就代表著我還又些希望。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市裏的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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