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同盟國提交了一份關於這場戰爭的,歪曲事實的報告。此後國際聯盟開始了對從戰爭中搜集來的資料進行的研究。


    同盟國打著國聯旗號,開始進行一項耗資巨大的絕密科研項目。以應付盟軍統治下新舊殖民地的起義,和世界各地反霸組織的進攻。


    最終,這一秘密的研究項目成了地球上耗資最多也是設備最先進的科研機構,他們的研究項目優先度,被盟軍高層提到了最高級別。


    本世紀50年代初,一份文件被提交給了七國集團,其中提出了各國應該為這一黑級計劃提供的金額以及管理人士。沒過多久,這項代號“迴形針”的行動就開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盟軍對各國內政的介入越來越深,而且曝光的問題也越來越多,全世界開始努力弄清盟軍國家的真實目的。一些媒體意識到了盟軍的真實麵目,稱他們是特權者的走狗(後來發表這些言論的新聞人都已經下落不明)。


    盡管聯合國繼續否認其存在,然而繼續掩蓋變得越來越困難。盟軍官方在中國的“雙牌平攤”前,宣布了“迴形針”計劃的存在。


    沒過多久,著名的“北戴河奇跡”發生了。盟軍國家對北京的侵犯企圖遭到徹底的失敗,大批盟軍士兵死無全屍,使高傲的同盟國集團在全世界麵前飽受羞辱顏麵。


    在國聯的支持下,“自由世界同盟軍”於1955年7月4日成為國聯的合法的“跨國軍事防禦組織”,達到了在表麵上稱霸世界的目的。


    雖然國聯宣稱,“自由世界同盟國集團是為維護世界穩定存在的”。但中國第七次革命戰爭進入了尾聲,中國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盟軍“遠東自由行動”的失敗,讓殖民地被壓迫的民眾對同盟國的恐懼大大減少,抵抗運動不減反增,聯約國迎來了複興的機會。


    盟軍內部提出“迴形針”行動前若幹年,克裏姆林宮裏就流傳著荒誕的“心靈控製計劃”的說法。


    這種說法,是一位叫愛因斯坦的德裔美國科學家第一個提出的。他稱自己被俘時,曾聽聯約國科學家稱之為“心靈控製”,並要求盟軍各國的科研所進行可行性研究。


    根據蘇聯的科研成果,他們用改進後製作的“心靈控製信標”,對“圓木”進行實驗。不到一個小時,“圓木”的自主意識灰飛煙滅,成為了指令輸入者的奴隸。


    這一情況使科學家們感到震驚,同時他們也開始猜測心靈控製計劃的來源。然而使愛因斯坦恐懼的是一些同事的殘忍的自殺行為。


    愛因斯坦教授的評價如下:


    “我們可以做出這樣的定論:一旦心靈控製計劃成功,完成這一壯舉的人將成為上帝般的存在。”


    當愛因斯坦教授和他的小組發現了心靈控製計劃的可怕性後,盟軍國家的高層卻對此事嗤之以鼻。


    現在的問題,不是讓盟軍高層意識到心靈控製的可怕,而是讓沉浸在“虛假和平”的盟軍高層們,看見反盟軍勢力逐漸壯大的現實。


    愛因斯坦的研究成果秘密出爐後不久,一個小組裏自稱參加過斯大林“心靈控製計劃”的,默默無聞的羅馬尼亞裔研究人員,出現在了同樣默默無聞的一個俄裔美國政客——洛馬諾夫的選舉團隊中。


    這位科研人員加入到洛馬諾夫同誌的團隊後,洛馬諾夫同誌在世界的威望都水漲船高。雖然對洛馬諾夫心懷不滿或者威脅巨大的挑戰者依然存在(主要是所謂的“自由派人士”),但洛馬諾夫一直保持著自己在盟軍高層和聯軍國家人民心中的好感,並獲得了巨大的支持。短短幾年,支持洛馬諾夫同誌的選項,就成了解決莫爾恰柯夫的無能和維拉迪摩威脅的唯一方案。


    而這位科研人員的名字,很快就會名垂青史了。雖然並非美譽。


    由於盟軍整體的鬆懈,杜根總統和卡維利上將對心靈控製計劃的認識遠低於它對帝國主義的破壞。愛因斯坦關注並率先研究心靈控製,搜尋並消滅聯軍國家類似項目的提議被稱為“荒誕的幻想”,但他的研究工作仍然在繼續進行著。


    另一個被未解之謎就是心靈籠子計劃在聯軍國家的發展曆史。


    相比科學界的嚴謹估計,流傳到民間的猜測變得非常聳人聽聞,甚至有人宣稱,心靈控製計劃是外星人秘密扶持斯大林同誌的證據!


    發源地蘇聯的解釋,搶占了世界媒體的頭條:心靈控製計劃是帝國主義者汙蔑社會主義的謠言。為了讓帝國主義者的暴政延續下去,阻礙人類跨入美好新時代,盟軍不僅自己從事了這項反人道的研究計劃,還栽贓蘇聯從事這項活動。


    這個發言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從愛因斯坦的小組裏離開的羅馬尼亞人,蘇聯中央科學院院長兼首席科學家——尤裏·達維諾夫。


    無論他是否撒謊,事實偏向於尤裏用了障眼法:當愛因斯坦的研究小組多年沒有進展的時候,蘇聯當時還未公布的資料中看出,蘇聯的心靈控製計劃已相當成熟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聯軍國家的整體實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而這些文化和科技的進步,與其說是盟軍國家的經濟危機和民眾無節製的藍匪造成的,倒不如說是“紅色皇朝”以其強有力的鐵腕手段和發展路線帶來的,必然的產物。


    在世界民眾的眼裏,是社會主義向萎靡不振的世界經濟中注入了一針強心劑,隱約出現端倪的聯軍集團受到了普羅大眾的廣泛支持。


    當我們的意識形態廣受歡迎的時候,盟軍情報機構串通國聯刑警組織,偽造我們同臭名昭著的恐怖組織所謂的“緊密聯係”(其中不少組織根本就是為盟軍服務的,更有甚者是盟軍捏造出來的組織)。


    從那以後,仿佛得到了尚方寶劍,盟軍國家開始了對聯軍國家事無巨細的監視中。洛馬諾夫同誌意識到,盟軍國家可能想利用這些組織作為借口,以便能在他們影響廣泛的地區裏,發動對聯軍的戰爭。


    但這僅僅是最糟糕的可能性。因為一旦杜根向他的“好友”洛馬諾夫宣戰,當年杜根和洛馬諾夫這個“政治同盟”的醜聞也將浮出水麵。因此卡維利對聯軍國家的蓬勃發展無能為力,隻能任其繼續。


    隨著時間的推移,洛馬諾夫同誌通過對盟軍的的研究,終於認識到:最糟糕的推測正在成為事實。


    毫無疑問,盟軍國家沒有放棄對聯軍國家內的極端民族主義者和暴恐分裂分裂組織的支持,他們甚至就像是盟軍集團的下屬分支機構一樣。盟軍開始逐步摧毀重要國家的政治和經濟的繁榮穩定,絲毫不顧它們支持的是怎樣的暴徒。


    洛馬諾夫同誌意識到這點時,似乎有點遲了——如果沒有尤裏。


    洛馬諾夫乃至整個聯軍高層,都吃驚地發現,尤裏博士是個前所未有的全才。他直截了當地指出,對帝國主義的低估,是聯軍在上次戰爭中失敗的罪魁禍首。這次更不能滿足於眼前虛假和平,無視世間的廣大群眾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成為阻撓新時代到來的事實幫兇。


    這是在聯軍國家高層中進行的發言,但很快傳播到了世界。不同國籍的加入社會主義陣營的人數開始以讓盟軍國家驚恐的速度增長。


    得益於洛馬諾夫同誌的信任,尤裏超常的智慧發揮得淋漓盡致。甚至有人認為尤裏是另一個耶穌。


    值得注意的是,不少盟軍國家的高官及其子女成為了聯軍集團的間諜:盟軍反製聯軍的宣傳表、高度機密的軍事情報、盟軍國家的科研數據甚至盟軍高層的私密檔案。


    這對國聯還是盟軍國家都是災難性的:且不說喪失公眾支持和資金來源,印度和墨西哥,甚至歐洲的局勢都十分緊張,以至於杜根不得不求洛馬諾夫出兵墨西哥和印度,美國才騰出手穩定西歐局勢。


    不到十年時間,聯軍集團就已經擁有了三四十個主權成員國。當1967年的十月革命大閱兵上,洛馬諾夫親手舉起了莫斯科突擊戰之後已經十七年沒有飄揚在莫斯科天空中的聯軍“黃星紅黨徽旗”時,全世界都知道,聯約國集團複活了。


    1970年,中國領導人林嘯遞交了加入聯約國的申請書。根據繳獲的盟軍文件顯示,氣急敗壞的卡維利將軍為此製定了個入侵蘇聯的,喪心病狂的“不可思議”行動。


    帝國主義卑鄙地想著摧毀我們時,洛馬諾夫同誌也采取了行動。


    我們向全世界揭露了西方國家的貪婪和對世界的迫害,同時揭露“迴形針”計劃就是利用“和平衛士”反導係統,保護自己,以便他們一直壓迫第三世界而不受報複。


    是的。從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成為了那些名為“自由”的帝國主義者的眼中,最大可怕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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