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陪在你身邊,就不會是她。”

    “二十年?”秦征低下頭,想了想,問,“你念哪所小學初中?我認識你嗎?”

    白薇身子一晃,眼淚又落了下來。

    我於心不忍地拉了拉秦征手說:“再不喝,湯就涼了。”然後轉頭安慰白薇,“不好意思,他這個人比較書呆,雖然看書過目不忘,但是看人過目即忘。”

    這年頭,還要我這個當老婆來安慰小三預備役,有沒有天理啊!

    我真是聖母得人神共憤,要是出現在小說裏,估計得被砸磚了。

    白薇抓起包,奪門而出。

    秦征拍拍我肩膀,說:“不是要乘湯嗎?”

    征哥,如今你思維跳躍幅度快追上我了……

    我默默歎氣,盛了碗湯給他,他皺眉說:“好像有些太油膩。”然後喝光。

    我接過他手中碗放在桌上,迴頭說:“你唇角有油花。”然後踮起腳尖,吻上去,舌尖輕輕舔過他唇角,被他頭稍稍一偏,啟唇含住。

    他手扶在我腰上,接受我投懷送抱。

    嚶嚶嚶嚶……

    怎麽辦,我好愛這個男人,愛得心都疼了,好想吃了他,吃了他溫軟又熱情唇舌,可不可以咬一口解解饞。

    他嘶地一聲退開,抬手撫著唇角,含笑看我:“你竟然真咬。”

    “你多說些情話給我聽。”我依偎在他胸口,臉頰貼在他左心口,聽著他微快心跳,輕輕蹭了蹭,“我喜歡聽。”

    他揉揉我腦袋,歎息著說:“你們女人真麻煩,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記住,女人是要哄。”我說,“我開心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你要哄我開心。不但要哄,還有聽女人話,以後我說一你不準說二,我說向東你不準向西,在家從母,娶妻從妻,老來從女。”

    秦征無奈苦笑:“怎麽好像上了賊船,以前你沒這麽難哄啊。”

    我眯著眼瞪他:“你後悔了嗎?”

    “沒……”他低下頭,輕啄我唇瓣,“不過,別生女兒,生兒子吧。”

    “你害怕了嗎?”

    “沒……”他指尖在我後腰上輕輕揉按著,低聲說,“生個兒子,以後我就隻聽你話了。”

    嗯,這話我愛聽。

    相信在我調、教下,秦征情商會與日俱增!

    作為一

    個賢良媳婦,我乖順地說:“媽媽、話還是要聽。”(md不知道會不會河蟹……情何以堪……)

    據說當今社會壓在男人肩上主要矛盾包括婆媳矛盾,作為一個合格老婆,我階段性目標就是消除這個矛盾。

    和秦征下樓吃飯,吸引了中老年婦女圍觀,我壓力很大,對秦征說:“爾康,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迷人。”

    秦征滿頭黑線地按下我腦袋,說:“吃飯。”

    我吃吃竊笑,瞥了他一眼,說:“秦征,你真是中老年婦女偶像。”

    秦征繼續說:“吃菜。”

    這時旁邊插來一句:“豈止啊,他來我們醫院住半個月絕對給我們醫院創收。”

    我扭頭看去,覺得有些眼熟。

    來人穿著白褂,一張娃娃臉,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和淺淺酒窩,我隻能說,怎麽看怎麽不靠譜,把生命安全交到他手上簡直是提前結束自己寶貴生命,他不是醫生,是白無常。

    “高健,什麽事。”秦征沒什麽好臉色,勾住他後領,把他從我身邊拉開。

    我突然想起來,這個人就是昨天跟我說秦征來大姨夫。

    高健向我伸出手,笑嘻嘻地說:“嫂子好,我叫高健,小你們一屆學弟,對師兄和師嫂大名如雷貫耳。”

    我愣愣點頭,剛想伸手握住,就被秦征抓了個正著,拉迴來。秦征抽著額角說:“別理他。”

    我對高健挺有好感,隻要我不是患者。我問:“你在這醫院當醫生嗎?”

    他說:“我剛結束實習,不過還在學習。”

    “什麽科?”

    “生殖泌尿。”像是怕我不懂,他又補充,“不是看黃瓜就是看菊花。”

    我默默低下頭,終於理解秦征為什麽讓我遠離他了。

    “你到底有什麽事……”秦征按了按額角,試圖把青筋按下去。

    “沒事,就是來跟你們打個招唿。順便幫人問問……”高健在秦征身邊坐下,討好地問,“師兄,能不能再抽個30血?”

    我差點沒一口飯噴出去。

    “放心,沒要你現在獻血,隻不過你這種血型沒庫存,萬一你以後出事話,你自己也用得上,你說是吧。”

    我想爆他菊花,誰都別攔我!

    mlgb,淫、賤無下限,我生平頭一次見!

    高健迴頭

    朝我露出賤賤笑容,說:“現在做活動,獻血話,還有送免費菊花保養一次哦!我個人友情提供。”

    秦征果斷地把他踢下椅子,手一抖,很小心地把湯灑在他衣服上。

    主角萬有引力:我們生活總是不乏各種極品。

    唉,做人真真不能太帥……

    白日宣淫不利於構建河蟹社會

    我始終相信,x大是一所學風嚴謹大學,為社會輸送人才,而不是人渣。

    事實證明,x大人渣滿天下,在社會各個角落堅定不移地挖社會主義牆角,威力相當於一個師孟薑女。(師連團神馬哪個人更多?)

    迴到病房,我對秦征說:“30啊……太可怕了,你來一次大姨夫就夠我一輩子大姨媽量了。”

    秦征滿頭黑線地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轉過臉看他,賊笑:“你是不是飽暖思淫、欲了?”

    他親了親我臉頰,聲音低啞:“你說呢?”

    我轉頭看了看窗外,日頭尚高,於是說:“白日宣、淫不宜構建和諧社會。”

    他埋首在我頸間,悶笑一聲,頸間濕熱氣息讓我忍不住扭了扭脖子。“周小琪……”他聲音低得像夢囈。

    “嗯……”我找了個舒服姿勢躺好,閉上眼睛昏昏欲睡。“櫻桃我都洗好了,放在盒子裏,你自己拿出來吃。”

    他歎了口氣,爬起來,我閉著眼睛,隻聽到一陣窸窸窣窣聲音,然後唇上一涼,睜開眼睛,看到他正捏著顆櫻桃在我唇上摩擦。

    我從善如流地張口吃下,突發奇想道:“聽說吻技好人會用舌頭把櫻桃梗打結。”

    其實秦征有時候挺孩子氣,比如聽了我說這句話,他就要證明自己吻技不差,我看他眉頭緊鎖薄唇緊抿腮幫微動模樣,實在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帶著兒子撲倒了他。

    “衛翼給你找麻煩了?”我靠在他胸口問。

    “隻是資金事,放心吧,解決了。”公司裏事,他一向不怎麽和我說,因為說了我是真不懂,他一般隻需要告訴我解決了沒有。

    “你一夜沒睡就是為了解決那什勞子麻煩?”

    “嗯。”他點了點頭,“第二天一大早去公司辦離職手續,事情都辦完了,精神有些鬆懈,走高速時候就睡著了。”

    高速公路確實很容易讓人開得睡著,而且在那速度下撞到什麽都是一個蛋疼。

    說起來我仍然有些後怕。

    我掩麵嚶嚶哭泣,“你以後小心些好不,也不想想我們孤兒寡母要是沒了你以後怎麽辦……”

    “我錯了……”他繼續歎氣認錯,低聲服軟,索性把所有錯都認了。“我不該手機關機,不該瞞著你事情,不該對你兇,不該讓你一個人上醫院體檢,不該讓你一個人迴家養胎……”

    “呃……”我打斷他,“其實我沒那麽嬌貴,而且我也沒怪你那麽多……”我語調一轉,惡狠狠地說,“不過誰讓你不把事情說清楚,白薇又把你們關係說得那麽曖昧!”

    秦征有些受傷地說:“我怎麽知道她跟你說了什麽,你要我解釋白薇事,可是真沒什麽可以解釋。”

    “她給你寫情書呢,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秦征無奈歎氣:“給我寫過情書人那麽多,我哪裏記得她是誰?難道你要我一一匯報……小琪,你生氣了?”

    我背過身不理他,任他輕輕拉扯我肩膀。

    片刻沉默後,他自背後擁住我,雙手落在我隆起小腹上,溫軟雙唇在我後頸遊移,低聲說:“你說要離開,那是我最害怕事。”

    他說:“你什麽都不缺,有幸福家庭,愛你家人和朋友,你說知足常樂,又無欲無求,我不知道你要什麽,我還能給你什麽。”

    我心上有一根弦,隻有他能撥動。

    我覺得自己很了解他了,了解他每一個小習慣,好壞,了解他喜惡,他每一個眼神所蘊含意義,但終究還是少了點信心,多了點不確定。我們女人啊,總是需要哄,愛聽情話,愛胡思亂想,他們男人卻不喜歡解釋,或者覺得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釋,他們做他們,我們想我們,沒有誤會也會製造誤會,然後漸行漸遠。

    我一直相信秦征愛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隻是兩個人在一起,需要不隻是相愛而已,要相守,要相處,要坦誠,也要空間,在磨合中找到最適合彼此擁抱姿勢。

    就像此刻,如此契合。

    他胸膛隨著唿吸微微起伏,沉穩有力心跳和我落成同一拍。我以為他是一個驕傲自信人,卻總是不經意間在我麵前流露出脆弱與愛卑微。聽說,隻有愛到深處才會卑微。

    他說不知道我要什麽,能給我什麽,其實我要不多。

    我說:“我要吃櫻桃。”

    他起身拈了一個喂我,我拉下他脖子,貼著他唇瓣,望著他漆黑眼睛,笑

    而不語。

    我要一個人,縱然我缺胳膊少腿,我吃飯他喂,我出門他推,我上樓他背,不離不棄,相知相惜。對全世界來說,他是六十億分之一,對我來說,他就是全世界。

    他給我一切,我都想要。

    我想要一切,隻有他能給。

    聽說男人是行動派,不喜歡解釋,那這些話我就不說給他聽了,親親他就好了。

    ——————————————————————————————

    秦征留院被圍觀了兩天,我本來還覺得住高級病房有資本家罪惡感,但是去食堂遛一圈,看到秦征被狂蜂浪蝶慘無人道圍觀,我頓時覺得有時候犯罪還是很有必要。

    秦征換藥時候,我在一旁圍觀,看著他額頭上傷疤,我表示:“你可以去演哈利波特8了。”

    高健點頭附和:“師兄你去演話,票房一定創新高。”

    我疑惑地看著他:“為什麽你一個看黃瓜菊花跑來給他換藥?”

    高健笑嘻嘻地說:“因為我什麽都略懂一點,生活才多彩一點。”

    xx醫院,各種不靠譜!

    秦征抱著手臂,麵無表情地受高健摧殘。

    “師兄,別這個表情嘛,笑一個。”

    我無力扶牆,“高健學弟,麻煩你動作快一點。”

    我男人腦袋還掌握在他手中,我隻能好言好語。等到換藥完畢,秦征果斷拉著我手就走,辦退院手續。

    高健熱情相送:“師兄,下星期再來複診啊!”

    我心有戚戚然:“我們下次換家醫院吧。”

    秦征心情沉重地點點頭。

    我很好奇地問:“這到底什麽醫院啊,這麽胡作非為,讓一個生殖泌尿科給你治腦袋,你又不是大象,又鳥又鳥長在臉上。”

    秦征抽了抽眼角,心情明顯更加沉重。“高健爸爸是醫院院長。”

    我突然覺得,高健沒有選什麽婦產科,已經算是一個良好市民了。

    迴到家已經是晚上了,家裏沒有菜,我們直接在外麵打包了飯菜迴去,剛好遇到房東來收租金。秦征和房東交涉,我把東西提進廚房,收拾了一下,出來時候房東已經走了。

    “這麽快說完了?”我邊擦手邊問。

    “嗯。”秦征點點頭,“我們過幾天就迴a市了,房租不用再續了,家具帶不走

    都留給他,他會給個價錢。”

    我不無遺憾地說:“現在房價翻了一倍,早知道就買房子,現在賣掉還賺一倍。”

    秦征說:“我有買。”

    我倏地抬起頭瞪他:“你什麽時候買,我怎麽不知道,你金屋藏妖!”

    秦征笑了一聲:“是,藏了你這個豬妖。”

    我很受傷。“你什麽時候買,買在哪裏了?”

    我們剛同居時候,兩個都是大學剛畢業,沒多少錢,家裏錢是不屑拿,隻能自己想辦法,後來就在比較好地段租了這套兩室一廳。後來秦征錢多了,住習慣了也沒有想過搬,現在要搬走了,才後悔當初沒咬牙買套房子等升值。

    “我在a市買了,我記得我有告訴過你。”

    “我不記得我有聽過。”

    秦征笑了。“正解。原因就是你不記得,而不是你沒聽過。”他點了下我額頭,“關於錢事,你從來隻記得小錢,不記得大錢。”

    他這話說得很精辟,我記得同樣一個罐頭在家樂福賣三塊五在沃爾瑪賣三塊六,但是價格超過我月薪,我真記不住了……

    雖然這是事實,但被他這樣鄙視,我作為一個優秀文科生,覺得很傷心。

    秦征說:“我錢多數在股市和匯市,隻支取了一部分薪水在a市了供了兩套房,這些都明明白白記在賬上,是你自己沒有看。”

    我反駁:“我看了!”然後弱弱地說,“隻是看不懂……”

    要是我都能看懂了,x大還設立會計係幹什麽!

    秦征笑笑說:“我知道你看不懂。”

    男人啊,你肚子是黑。

    “你到底什麽時候買啊,什麽時候帶我去看看?投資用還是住宅用?”我跟著秦征進了廚房,他轉身把我按在椅子上,下巴在我發心蹭了兩下,說:“等你姓了秦,我再帶你去看。”他這是在利誘我。

    我說:“能不能打個商量,你跟我姓?”

    他捏了下我鼻子,說:“吃飯。”

    吃完飯,我橫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在廚房清理,然後切了個果盤送到我跟前,讓我徹底體驗一下地主婆感受。

    最近在微博上看到某個裝逼犯針對“老公對老婆要向對黨一樣忠誠”發表了2b演說,其稱,新世紀女人標準是:在外是人民公仆,在內是封建地主。愛剝削,尤其是剝削人民,愛勞動,尤其是看人民勞動。槍

    杆子裏出政權,堅持黨在家庭裏絕對領導地位一百年不動搖,深刻落實無產階級專政。你無產,我專政。

    我覺得這簡直就是我爸媽之間真實寫照,也是我和秦征努力目標,我相信他一定會願意跟我一起努力。

    他終將會認識到,所有女人都是可愛,隻在於曾經。

    晚上就可以了……

    剩下幾天,我們在忙著解決各種後事……

    沈楓打電話來把我罵了一頓:“周小琪,你個二妹!”

    我把電話拿遠了,悠長地問:“幹嘛……”

    她喘了幾口氣,然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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