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它還不能看看嗎?


    這樣想著的時候,白羽甚至還伸出爪子在一條遊到它麵前的冰漣花魚身上點了點,在看到那條魚驚慌的遊進冰蓮花叢深處之時,爪子收到的冰冷攻擊都被白羽忘記到了身後,它晃了晃尾巴,對著池麵咧嘴一笑。


    而白羽這一笑,不知道嚇跑了多少的冰漣花魚。


    第66章


    閉關的玄玨聽取了她師尊天逸老祖的意見, 並未貪功冒進,而是選擇鞏固自身,如今已經是元嬰後期的她已經走得比很多修真者要遠了。


    此時的她, 在築基遍地走, 金丹多如狗的中央大陸雖然無法碾壓他人,然而卻也有一戰之力, 比起衝擊化神, 她還不如好好的鞏固自身, 做好充足的準備再衝擊化神。此時的她, 更需要做的是做好去中央大陸的準備。


    在閉關期間, 玄玨煉化了天逸老祖給她的護身法器,也自我煉製了一些有著特殊並且有趣效果的小玩意兒,同時還煉製了不少必需的丹藥。


    隻不過,玄玨始終沒有對清問給她的乾坤鼎和東皇鍾動手。


    不說這兩個法器的珍貴性,對於玄玨而言,這兩個東西是屬於清問的,所以她並未動身煉化,而是將乾坤鼎和無量尺單獨放在了一個儲物袋中, 準備等有機會再將這個儲物袋交給清問。


    在煉製了不少東西, 並且鞏固了一番自己的修為之後, 玄玨才結束閉關。


    踏出閉關室的大門, 玄玨便直接出現在了冰蓮花池之上,踏水而行的玄玨踱步上了岸,不止是裙角, 就連鞋底都沒有沾到水。


    踏上池岸,若有所覺的玄玨低頭往下望去,隻見到一張皺巴巴的紙被她踩在腳下,還不待她低下/身子將這張莫名出現的紙張撿起來,一團白色的影子就撞到了她小腿上。


    白影衝擊過來的力道並沒有撞倒玄玨,這團白影在撞到了玄玨小腿之後,反而往後彈去,滾了幾圈之後才停下,等玄玨抬眸望去,才發現這團白色的影子是白羽。


    皺了皺眉,玄玨並未理會腳下的紙張,反而抬步走到了頭暈眼花的白羽麵前,蹲下/身子的同時,伸指點了點白羽的腦袋,“你在幹什麽?”


    陷入頭暈狀態的白羽並沒有聽清玄玨的問話,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不少的白羽抬眸便對上了近在眼前的玄玨目光,“啊?”一臉茫然的白羽努力瞪大自己的狐狸眼,完全不在狀態之內。


    見此,玄玨再次伸指戳了戳白羽的腦袋,並無半點不耐的對著白羽重複了自己的問話,“我問你在幹什麽。”


    “啊?哦。”反應過來的白羽晃了晃腦袋,隨即越過玄玨的身子,朝冰蓮花池邊走去。在白羽走向冰蓮花池方向的時候,玄玨順勢站起了身。


    斂目垂首的玄玨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白羽走到她剛剛所站的位置,將那張她剛剛正準備撿起來的紙張用爪子勾了起來,隨即轉身走迴到她麵前。


    低頭看著白羽用爪子勾著遞到她麵前的紙張,迎著白羽咧著嘴笑的狐狸臉,玄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伸手接過了白羽遞過來的紙張。在玄玨接過紙張之後,自覺做完了補救的白羽對玄玨打了一聲招唿之後,便晃著尾巴離去了。


    在白羽晃著尾巴徹底的消失在玄玨視線之後,玄玨才低頭打量手中這張不僅有些皺巴巴,還有些發黃的紙張,從這張字跡還算清楚的紙張上——過去了這麽多年,還能夠讓玄玨清晰的看清楚上麵的內容,可謂是質量非常的好,她知道了清空的決定。


    對於清空的決定,她並不反對。


    對於玄玨而言,門下弟子的選擇,她都不會隨意幹涉,哪怕她並不讚同別人的選擇,她也不會對著別人的決定指手畫腳。


    知曉了清空的決定之後,玄玨以玉符傳音給遠在萬花穀的清空,告知對方自己已經知曉——雖然現在清空和清衍已經在萬花穀待了很多年,,甚至就連東方旬都已經隕落。


    隨即,玄玨的手掌微合,將手中的紙張用靈力碾碎成末,在處理掉手中的紙張之後,玄玨張開手掌,攤開手心,任由那些紙末隨風消散。


    歪了歪頭,看著冰蓮花池中自由遊曳的冰漣花魚,玄玨緩緩垂下了眼簾,“真是麻煩。”意味不明的這樣感歎了四個字之後,玄玨轉身離去,徑直下了落雪峰,去往天璣島。


    踏上天璣島,在路過天璣島觀劍崖的時候,玄玨剛好看到正在為同門解惑的清越大師兄。


    看到清越的玄玨停下了腳步,輕聲喚道,“清越。”


    正在為同門解惑的清越聽到熟悉的聲音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希望自己是幻聽的清越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身白衣的玄玨站在不遠處,僅用修著祥雲紋的銀色發帶束著的三千墨發順直的垂在玄玨身後,幾乎要觸及到地麵,眉目如畫的玄玨即使仍舊是一臉冷淡的模樣,卻不妨礙一些路過的弟子對著她行禮後,哪怕背轉過身離去也是不是的扭頭向她看去——當然,玄玨本身的身份也是弟子們偷看她的原因之一。


    抬眸看了站在不遠處的玄玨好幾眼,終於確定對方是真實存在,而不是他眼花之後,當著眾多同門的麵,要維持著自己大師兄臉麵的清越不好歎氣,甚至還要強忍住揉頭的衝動,一臉平靜和同門弟子們解釋一番,在對方理解並且憧憬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向玄玨。


    清越走到玄玨麵前站定,對著玄玨躬身行禮,“師叔。”


    垂眸打量了一番麵前彎著腰的清越之後,玄玨才輕應了一聲,“嗯。”


    清越起身,向玄玨詢問來意,“不知師尊喚住清越,所為何事?”


    “哦,我隻是來找玄翎師兄的,剛好見到你,所以順便就叫住你了。”說著,玄玨伸手拍了拍清越肩膀上灰塵,歪了歪頭,對著清越彎了彎眼睛,“既然見到了你,那我也不用去拜托玄翎師兄了。正好,在我不在劍宗的時候,你便順便幫我打理一下落雪峰吧。”


    “……”他現在裝自己不在還來得及嗎?


    清越抬眸,望著一臉平靜的玄玨,他還能怎麽辦呢?隻能夠選擇妥協,“這是弟子的……榮幸。”說著,清越對玄玨躬了躬身。


    “嗯。”對於清越的上道,玄玨很滿意的對著他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讓清越去忙自己的事情,並幹脆利落地轉身離去。


    在玄玨離去之後,清越深唿吸了一口氣,平複了自己莫名心塞的心情,恢複了屬於劍宗大師兄的姿態之後,清越才轉身,向不遠處等待著他師弟師妹們走去,在被師妹問到玄玨找他有什麽事之時,清越隻是微笑著如此迴應好奇的師妹,“玄玨師叔剛剛找我,隻是向我詢問師尊是否在天璣島,以及在何處而已。”說著這話的清越,臉上並無半點因為心虛而產生的臉紅之色。


    而師弟師妹們在從善如流的接受了清越的理由,並且向清越好奇的打聽了一番玄玨的消息之後,便接著向清越尋求解惑了。


    在清越被同門師弟師妹們圍著問問題的時候,玄玨已經到了天璣島的後山,去見玄翎了。當玄玨見到玄翎的時候,玄翎正在用靈果喂著養在後山的妖獸,當玄玨到來的時候,早已經有所察覺的玄翎並未停止自己的喂食的動作,而是在將所有妖獸都喂了之後,玄翎才轉身看向玄玨,“何事?”


    “我準備離開劍宗了,和你報備一下。”


    “哦。”了解了玄玨來意之後,玄翎走到玄玨的麵前,在遞給了玄玨一個儲物袋之後,玄翎對著玄玨揮了揮手,便轉迴身走迴妖獸中間,繼續照料這些被玄玨丟到天璣島的妖獸了。


    將玄翎遞給她的儲物袋收起來,玄玨看了眼不遠處半點不理會她,自顧自玩得愉快的玄翎和妖獸們,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玄玨覺得應該是笑的表情來,隨即便轉身離去。


    在天璣島和玄翎報備之後,按理來說,玄玨應該迴到天樞島和天逸老祖說一聲,順便從天逸老祖那裏拿點東西的,但是因為最近天逸老祖閉關的緣故,玄玨隻是對著天逸老祖傳了一封信,至於這傳信能否被天逸老祖接收到,那就要看信件和天逸老祖設立的結界之間,誰更厲害了。


    自覺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身在天樞島的玄玨連天樞島都不準備迴,她準備直接在天璣島的渡口乘船,去往晉江城,隨即走傳送通道去中央大陸的臨近城市。


    至於目前在落雪峰唯一留著的徒弟清問……如果不是對方正在閉關的緣故,出發中央大陸的時候,她很有可能不得不帶上清問。


    本來,她可以不用那麽著急的去往中央大陸的,畢竟離中央大陸開啟盛會還要三十來年,但是玄玨不趁著清問閉關時期走人的話,很可能不得不帶上他一同去中央大陸。


    基於這樣的考量,玄玨花了七年時間為去中央大陸這件事做準備,並且用五年的時間來鞏固自身修為,在出關之後,便準備盡快離去。


    然而,即使是如此考量了,玄玨也萬萬沒有想到會在天璣島的渡口見到清問。


    看著那個讓她覺得眼熟的人影,玄玨忍不住不顧形象的揉了揉額頭,“你怎麽會在這裏?”


    麵對玄玨的問話,清問有些委屈的看向對方,“清越師兄告訴我,您將要離開劍宗了。”在禁閉室閉關的時候,玄玨對清問設立的結界並不能不受打擾,所以清越的傳音才能夠到清問的耳中。在收到傳音之後,清問顧不得自己還未到元嬰期,直接利用魔的辦法突破了玄玨設置的結界,並且立刻趕往天璣島,剛到渡口便見到了正準備登船的玄玨。


    “……”清越的這報複來得還真快,真是好極了。


    玄玨都懶得問對方是如何憑借金丹中期的修為突破結界的,麵對目光灼灼望著她的清問,玄玨能怎麽辦呢?隻能是帶著清問一起走了。


    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拒絕,最終的結果都是帶著清問一起走之後,玄玨索性不白費口舌,而是直接表示清問可以跟著她一起走。


    “走吧。”話音落下,玄玨率先上了船,而在玄玨說完之後,清問便迅速的跟上了玄玨,一同上了船。


    第67章


    因為玄玨曾經閉關過十年的緣故, 以至於她錯過了清問的成長期。?


    當清問從不到她腰高的團子,長到如今比她高一個頭的模樣之後,玄玨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搞不定清問了, 很多當時搞定清問的手段都不能夠用了。


    她能夠很輕易的讓清越感覺到心塞, 然而在麵對清問的死纏爛打以及不要臉的攻勢下,往往感到心塞的那個是玄玨而不是清問。


    就如同此時此刻, 被清問從天樞島追到天璣島, 甩都甩不掉清問的玄玨便覺得無比的心塞, 雖然很不高興, 但是明白自己再如何不高興也沒有用的玄玨隻能夠將自己的心塞壓入心底, 心緒波動的玄玨麵上仍舊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就連眸底的神色都沒有多少變化。


    同意了清問跟著她一同上路,卻不代表她要給清問好臉色,上了船的玄玨將一個儲物袋遞給了同樣踏上船的清問之後,不給清問任何開口的機會,玄玨無比幹脆利落地轉身走入屬於自己的船艙。隔著門扉淡淡的看了一眼清問,玄玨隨即當著清問的麵關上了艙門,並且設下的防止打擾的結界。


    被玄玨拒絕交流, 也拒絕接觸的清問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又是這樣……”雖然是在埋怨著, 但是清問的眸底的笑意卻始終未曾消散過。


    他的師尊啊……


    在與他日常相處的過程中, 玄玨生氣隻會有一個反應,那就是——冷戰。每次當玄玨因為他的緣故而感覺到不高興的時候,往往隻會選擇對他單方麵的冷戰, 他已經習慣了玄玨如此作為,隻是每次見到玄玨如此做的時候,雖然會因為玄玨不理他的事情會有些許的小情緒,但充斥在心中的卻是一種別樣的感覺。


    他的師尊啊……怎麽就這麽可愛呢。


    清問覺得玄玨不高興的模樣特別可愛,所以有的時候,他總會犯賤一般的故意招惹玄玨,在玄玨眸底見到因為他而產生的惱意的時候,他才覺得玄玨這個人是鮮活的,而不是一潭死水,而他在玄玨的心中也是重要的。


    隻不過這樣的情緒與私心是不能夠被玄玨知道的,要是他親愛的師尊發現他是故意這樣做的話,還不知道要和他冷戰多久呢。


    這樣想著,清問隨後將玄玨遞給他的儲物袋收入了懷中,轉身向玄玨所在的船艙隔壁走去。


    清問在玄玨隔壁船艙住下,並且在船行的過程中,時不時的到隔壁敲門,同時對玄玨問好,哪怕玄玨自始至終都未曾迴應過他,他也仍舊樂此不疲的每日到玄玨門前報到。


    看得負責該渡船的執事弟子都有些不忍心了,每次路過清問身邊的時候,都不免用同情的目光望上清問幾眼,清問對於執事弟子的同情恍若一無所覺,對於那些隨風飄入他耳中的關於他和師尊之間糾葛的種種猜測,也過耳不聞,始終專注於讓玄玨要麽因為感動他風雨無阻的行為開門,要麽因為他這不要臉的行為而煩不勝煩的選擇見她一麵。


    可惜,玄玨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見他,於是任由他如何在玄玨門外表演,早已經在船艙內設立了防打擾結界的玄玨都無法得知清問的表現,玄玨自進入了船艙內便盤腿坐在床上修煉了,對於船艙外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等到了晉江城的渡口,玄玨推開船艙門的時候,她見到了早已經立在門前等待她的清問,也感覺到了一些站在甲板上的弟子們或明或暗的奇怪視線。


    歪了歪頭,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些什麽的玄玨卻並不準備過問,淡淡的看了眼立在自己麵前的清問,玄玨丟下“跟上”兩個字之後,便與清問擦肩而過,徑直下了船。


    終於被玄玨理會的清問心情都明媚起來了,雖然玄玨始終冷著一張臉,就連出口的話語都帶著冷意,但是清問已經很滿意了,他對於他這個麵癱而又別扭的師尊要求不高,能夠理會他就好。


    在看到玄玨慢下自己下船的步伐,明顯是在等他的模樣之後,清問忍不住垂眸輕笑了一聲,隨即連忙跟上玄玨的腳步。


    載著眾多外出曆練的劍宗弟子的船在晉江城的渡口,僅僅下了清問和玄玨這對師徒。


    ……


    劍宗內部也設置有傳送陣,但那是特別時期才能夠使用的,平時劍宗的人都是乘船或者乘鶴出行,距離劍宗最近,並且能夠傳送到中央大陸附近的一個傳送陣設立在晉江城,所以玄玨才會在晉江城下船。


    至於乘船直接到中央大陸這個選擇……劍宗的船隻在東大陸範圍內穿行,如果要乘去中央大陸的船的話,她需要去乘專門走東大陸和中央大陸航線的運船。


    不想和太多人打交道,也不想要讓自己的出行變得如此麻煩,玄玨直接選擇了用傳送陣這個選項,哪怕要花費自己很多的靈石也無所謂。


    有錢任性的玄玨下了渡口之後,玄玨便帶著清問徑直朝劍宗在晉江城設立的點而去。


    一路行來,玄玨因為那張即使是在修真界也為人矚目的臉,受到了許多人的注意與打量,發現這一點的清問不是很開心的拉住了玄玨衣袖。


    被拉住衣袖的玄玨順勢停下了腳步,微微偏頭對向清問的方向,眼睛卻並未看著清問的開口詢問,“何事?”


    並未迴答玄玨的問話,清問自顧自的從自己的袖裏乾坤中取出一個了幕籬,並且為玄玨帶上,伸手調整了幕籬的位置,確定玄玨不會被幕籬遮擋視線,也不會被其他人看到臉之後,勾著唇的清問鬆開了放在幕籬上的手,“好了,這樣就不會有人注意到師尊了呢。”師尊可是他一個人的,被這些不認識的人看到師尊,想想他就覺得自己好虧。


    聽著清問有些孩子氣的話語,玄玨再一次清晰的認知到,哪怕清問已經是金丹中期的修為,如今也隻是一個不滿三十歲的年輕人,比起她這個三百多歲的老人家而言,清問需要更多的包容。


    意識到這點,確定幕籬不會阻礙她的視線,也不會阻礙她的行動之後,玄玨對清問給她帶幕籬的行為便從善如流的接受了,都不曾向清問詢問這幕籬是從哪裏來的,也未迴應清問有些孩子氣的話語,戴上了清問給予她的幕籬的玄玨抬步向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清問並未意識到,因為一句話讓玄玨又一次認知到自己和他的年齡差距,在自己為自己追妻道路挖了一個坑,卻一無所知。


    清問此刻正因為玄玨並未拒絕他的幕籬而高興,正唇角微勾的跟在玄玨身後,不問目的地的跟著玄玨而行。


    如果清問知道玄玨所想內容的話,別說勾著嘴角笑了,還不知道要如何心塞呢。


    對玄玨所想一無所知的清問始終保持著良好的心情,一路跟著玄玨踏入了劍宗在劍宗設立的據點,在踏入大門的瞬間,看清廳內布置的清問立刻明白了玄玨的意圖,非常上道的踏前一步,走到玄玨的前麵,為玄玨和自己辦理使用傳送陣的手續。


    見此,玄玨從善如流的找了個座椅坐下,等著清問辦好相關的手續。


    清問為玄玨和自己辦理傳送手續的同時,還不動聲色的朝負責人打聽了不少的消息,在辦好手續,花費了一百塊上品靈石之後,拿著負責人給予的信物的清問迴到了玄玨身邊,並且向玄玨提議在晉江城留上兩天。


    玄玨還記得自己在和清問“冷戰”,於是對於清問的提議,玄玨隻是抬眸看了眼清問,示意對方說明理由。


    被玄玨這一抬眸的動作閃到的清問眨了眨眼睛,待玄玨眉頭微皺之後,清問才迴過神來。他在玄玨身邊坐下,清問垂下眼簾,長而濃密的睫羽遮住了他眸中的神色變化,“憑著手中的信物,從今天開始算起,使用傳送陣的日子隻要不超過十天就可以。我剛剛聽負責人說,晉江城明天有一場二十年辦一次的拍賣會,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在晉江城待上兩天,去拍賣會上看看。”


    說著,清問抿了抿唇,“我們畢竟是要去中央大陸,我覺得準備的東西可能不夠用。”清問抬眸,用有些期待的目光望著玄玨。


    “……”玄玨靜靜的看著清問,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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