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抄他媽!這也忒惡心了吧?這種慘無人道的獸行簡直是亙古未聞!”金成武聽後很不是滋味兒地說道。

    “張獻忠那個雜種還真不是人變的,畜牲轉世投胎,完全一幅禽獸模樣,甚至連禽獸都不如!”另外一個特種兵也開口罵道

    “所以說,四川人至今都唾罵他龜兒雜種,他可把他張姓門家祖宗全毀了嗬!”杜文傑怒火萬丈、憤憤不平地罵道。

    山崗上的畫麵在繼續閃現,竺一楨等專家也在輪番不停地給金成武和特戰隊員講解畫麵所包涵的曆史事件,通過他們的講解,將曆史上真實發生在四川大地上的戰爭事件進行了還原。

    竺一楨說道:“1644年六月,張獻忠率部進攻浮圖關,因閣部督師楊嗣昌剛愎自用,輕敵失策,居然在軍旅途中同文士飲酒賦詩,進退無據,加上巡撫邵捷春用人軟弱不當,使軍事要隘失守。

    於是,張獻忠節節勝利,很快便攻陷重慶,將瑞王、巡撫陳士奇等官員殺盡,乘勝之師又一路攻城略地,從川東殺向川西,於1644年八月初九攻破成都,縱兵屠城三天,並在十月十六日正式稱帝建大西國,改號大順元年。”

    “嗬,建立了朝庭,當了皇帝,我想,這迴這個殺人魔王該收手了吧?因為,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曆史上哪個皇帝不是大赫天下,廣施仁政,還民於休養生息之機?”特戰隊隊長金成武插話說道。

    “你們說的很對!絕大部分開國皇帝均是如此,為國者,必先知民之所苦,服民之心,必得其情,禍之所起,然後投之以禁,聖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已信之民易治,已練之兵易使!”竺一楨也接話談道。

    “嗨嗨,這個豬狗不如的大西國皇帝偏偏就是個異類!不但不施仁政,反其道而行之,苛政猛於虎,在他的大西政權期間,張獻忠在四川各州邑安置官員,用軍令催逼各州縣士子前來考試,不來者殺頭並株連九族,由東門入,西門出,趕盡殺絕,還連坐左鄰右舍十餘家,而且是在攻陷成都僅二月的日子裏。”地質學家李昱光也敘述說。

    “得人者興,失人者崩,專己者孤,拒諫者塞。孤塞之政,亡國之風也!”軍事專家杜文傑也憤憤地評論道。

    “是呀,他這樣倒行逆施,政權能維持得下去嗎?老百姓如果生存不下去了,很容易物極必反的,他難道忘了他自身就是一麵鏡子嗎?要不是明王朝腐敗黑暗民不聊生,哪有他揭竿而起的機會,又哪有那麽多饑民百姓跟隨他一起造反呢?前事不亡,後屬之師啊!”

    竺一楨罵道:“嗨,他狗日的早忘啦!他實在是太可惡!他已經超出人類的範疇,他絕對已入魔道了!他張獻忠已經是走火入魔,變得瘋狂而嗜殺如命了,在成都貢院前設長繩離地四尺,讓考試的人依次過繩,凡身高於繩者,全部趕到西門外青羊宮殺之,前後殺進士、舉人、貢生一萬七千人,死者留下筆硯堆如山積。”

    “啊?一次殺這麽多進士、舉人、貢生?這簡直就是秦始皇‘焚書坑儒’之後的又一次巨大慘案!”李昱光也拍案怒道。

    “他把這些士人舉子都殺光了,誰來幫他輔坐江山,管理社會呀?就靠他一個人打打殺殺,能坐穩江山?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惡者擾亂天下!”金成武質疑地反問道。

    竺一楨繼續說下去:“他才不管這些呢,加之張獻忠剛愎自用、生性殘暴,無人敢上前勸阻他的殺戮行徑,他甚至親自前往屠殺現場觀看,看得興起時拊掌開懷大笑,笑完之後忽然又心生一計,召集生員,拿出一麵一百平方尺的大旗,令其在上寫一滿幅‘帥’字,且須一筆書成,能者免死。

    結果,有位夾江縣的生員叫王誌道的,用小樹杆縛草為筆,浸入大缸墨汁三日,然後騰空飛躍於半空,龍飛鳳舞一般狂書一個‘帥’,那筆力遒勁,氣吞山河,宛如驚龍騰空,又如驚蛇入草一般,看得張獻忠等人目瞪口呆,驚為天人下凡揮寫,但驚鄂的神情恢複過來後,他便由惶恐不安轉為妒火萬仗:‘爾有才如此,他日圖我必爾也!給我拉出去砍了!’可憐的王誌道即刻被殺死祭旗,最終還是未能逃脫死亡命運。”

    “這個該死的張獻忠,好壞不分,忠奸不明,簡直就是草芥人命爛殺無辜!”特戰隊員忿忿地罵道。

    “看樣子,他真是瘋狂入魔而無可救藥了!唯一的辦法是人人盡快得而誅之!”金成武也怒不可遏而說道。

    軍事專家杜文傑接著竺一楨的話題就往下說:“所以呀,待到後來,張獻忠的人心已渙散,軍事上也節節失敗,他的心情就越來焦慮而瘋狂至極,開始大殺自家兵士……”

    “還要繼續殺士兵?他不要靠士兵打仗嗎?沒有了士兵,他豈不成光杆司令?他還想不想當大西國皇帝混社會啦?”

    “他的政權巳是搖搖欲墜,他的周圍已經四麵楚歌了,他都如喪家之犬了,哪裏還有心思做皇帝呀,當清朝軍隊來四川進剿追擊他的時候,他幾經輾轉兵敗如山倒,最後不得不放棄成都逃往西充,此時已無百姓可殺充饑,隻得把心一橫,開始屠殺手下的士兵,而且每天一殺就是一、二萬人,讓活著的士兵吃死屍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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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惡心嗬,那都是士兵們身邊戰友的肉體啊,怎麽吃得下咽呢?”特戰隊員聽了不免起雞皮疙瘩。

    “吃不下咽?笫一,當官的強迫你吃,你敢不吃?”杜文傑問。

    “不吃!餓死也不吃!無論如何也不能吃戰友的血肉啊!”特戰隊員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那就殺你的頭!讓別的戰友來吃你的肉,你會作何感想?”

    “那……那……沒你說的那麽慘吧?”

    “你們啦,就是嘴硬!餓你個十天八天的,你無糧可食,你說是餓死呢,還是選擇活命?俗話說,饑不擇食,寒不擇衣!告訴你吧,事實上還真有那麽慘!你不吃人肉,就會被殺死供他人吃!”

    “你這麽一說,連點起碼的人性人倫道德底線都沒有了,那些吃人肉的士兵還叫人嗎?”

    “這時候愴惶逃竄、饑不裹服的士兵,你跟他談人性人倫道德,豈不是對牛彈琴?文人書生才知倉廩實而知禮節,但知禮節的前提是‘倉廩實’,得有飽飯吃,你能讓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沿街乞討的叫花子,天天都幹淨體麵衣衫楚楚嗎?”

    “當然不可能!人餓急了,肯定什麽事兒都幹得出來的!更何況是一群轉戰南北、窮兇極惡、殺人如麻的劊子手們呢。”

    “那就真的發生啦?那些被殺的士兵生前為什麽不逃跑呢?”

    “能讓你事先知道而逃跑嗎?每走一地,張獻忠都派親信嚴密看守士兵於營區住地,營區之間禁止往流動,秘密派人暗中監視士兵們的一舉一動及言論舉止。然後,命令親信部隊襲擊獵殺蜀兵來吃,待蜀兵殺盡後就殺楚兵,等楚兵吃完了後,便泯滅人性地殺死與他一同起事造反的秦兵(陝西兵),我抄他媽,一百三十多萬人馬,兩個多月就斬殺過半!”

    “狗日的就不怕遭天譴、遭報應嗎?”

    “他已經走火入魔了,還管得了什麽天譴不天譴、報應不報應的?他還洋洋得意地稱這種作惡之事是為部隊減負行動,人口減少了好處多,便於逃竄遊擊作戰,又還解決了吃飯問題,可謂一舉兩得。”

    “這個該死的一舉兩得,恐怕在曆史上絕無僅有,恐怕血腥殘暴的人無有出其後者,可謂前無古人,也後無來者!我們光聽說後都感到惡心,憤怒!”金成武又一次憤怒地說道。

    杜文傑接著又說:“張獻忠還經常斥責下屬殺人不力,罵曰:老子隻需勁旅三千,便可橫行天下,要這麽多人做甚!張獻忠所到之處大開殺戒,男子無論老幼一律殺死,或者剝皮後剁碎製成醢醬,婦女們被兵士集體輪暴,輪暴後用刀殺死,交給廚房做成美食。”

    “真是血腥殘暴至極!”

    “有一次,張獻忠患了瘧疾,他就對天許願說,如果菩薩保佑他的病盡快好了的話,他就以‘朝天蠟燭兩盤’貢奉給上天,直到他病好以後周圍的人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獻忠命令兵士,專砍女子的纖足,每個兵士必須至少進獻十雙小腳,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專門搜尋女子的纖足,隻要遇見女子就地先將腳砍下來。

    不到兩天,軍營中的小腳已經堆積如山,張獻忠命人將收集來的三寸小腳堆成一座山的形狀,稱為蓮峰,他甚至偶然迴頭,一看自己的小妾的腳也很小,就順便砍下來堆在蓮峰頂上。”

    “我考!這也忒慘無人道缺乏人性啦!連自已的老婆都不放過,狗日的真該遭天譴了!”

    “嘿嘿,他才不怕遭天譴咧,他命人將這些女人的小腳架火燒毀,名為點朝天燭,至於男子,則被砍腦袋,也堆在一起在太陽下暴曬。”

    “男人的拿去暴曬?他想拿這玩意兒幹嗎?”

    “當羅卜幹醃起來,當補腎佳品!”

    “我考!聽著都惡心!狗日的真是個無惡不作的魔鬼!”

    “他已是壞事做絕的殺人惡魔了,也不在乎再多幾件壞事!”有個特戰隊員無可奈何地插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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