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聲跟閃電合謀,緊趕快跟地撲騰過來,專家從帳蓬中甚至看見那閃電擊中了岩崖,發出磁……磁聲響之後,岩崖峭壁上還冒出了陣陣青煙,這時候,那石崖峭壁上仿佛有了動靜,幸好,老天是光打雷而未下雨。

    不一會兒,就隱隱約約聽見鐵騎聲、馬鳴聲、戰鼓聲……由遠而近。

    不一會兒,山崗兩端的石崖峭壁上,果然出現了古代軍事人員的幢幢身影,奇怪的古代戰爭畫麵又重新開始顯現,專家們預料的事件果然如期發生。

    一見此情形,隨同來保護專家的特戰隊長金城武一聲令下:“大家操家夥!準備接敵!一班跟我狙擊敵人,二班掩護專家迅速撤離!”

    專家李昱光一聽,急忙上前阻攔:“大家別慌!這不是什麽真正的敵人,應該是石壁上存儲的古代影像,就好比我們今天的電影!”

    “電影?您說是電影?沒那麽搞笑吧?這石壁還能放電影?”金城武與特戰隊員們無不驚得目瞪口呆。

    “說它是電影並不準確,應該是自然界自然生存的磁石幻影才對,這兒的岩體或地麵富含鈦磁鐵礦,而且上麵覆蓋著石英礦,這兩種礦的伴隨物質金紅石或鈦顆粒、多元素稀土、晶化程度不同的各類石英水晶(包括石英石或顆粒、螢石、含礦物雜質的水晶和寶石等),

    由於地殼運動所形成的自然構造巧合,在聲震引發的共振、特定重力場、特定的氣象條件、充足的陽光照射、地熱資源湧動等因素的綜合作用下,極其偶然的引發了自然界影像記錄儲存和重現現象!

    也有可能是每當天氣悶熱、濕度較大或刮風下雨、電閃雷鳴之際,此地及有可能發生自然界影像重現現象!”地質學專家李昱光解釋道。

    “那咱們也不能放鬆警惕!這樣,我和隊員們圍成一個包圍圈,你們幾位專家居中,這樣可保你們安全,以防萬一!”金城武說道,專家們表示同意。

    一會兒,石壁果然又一次播放了先前的明代巾幗女將秦良玉激戰高迎祥、張獻忠剿四川的曆史事件。

    專家們仔細看了半天,終於看懂了劇情,搞清了故事發展的來龍去脈,曆史學專家竺一楨根據自身掌握的曆史線索,初步得出畫麵反應的是以下曆史軌跡與曆史事件,他們邊看邊給戰士們講解畫麵產生的曆史背景。

    “你們看呀,那個頭上戴高帽插紅纓的家夥就是明末起義領袖高迎祥,現在正在上演的是1633年高迎祥與活動在川東北一帶的搖天動、黃龍合作,率部由巫山水道入夔府,破大昌、巫山、雲陽、巴州、劍閣、梓潼、綿陽、江油……等事件。”

    “嗬嗬,還有這等事情,你是怎麽知道這麽詳細的?”戰士們有些疑惑地問道。

    竺一楨繼續說道:“嘿嘿,你們大概忘了我們是研究曆史的專家,瞧見沒有,那個騎馬飛奔正提標槍猛追高迎祥的女子,就是石柱縣女土官秦良玉,她正帶土兵阻擊這些農民起義軍,並數次打散過農民軍主力,還攆得另一位農民軍領袖張獻忠一路路潰逃。”

    “是嗎?看樣子,秦良玉那娘們可真有些不簡單哩!”金成武讚道。

    “豈止不簡單,這位巾幗女將還在抗擊瓦刺部落的土木堡保衛戰中,率部進北京和於謙一起保衛過明朝景泰皇帝的北京城哩!”

    “好家夥!這麽強悍的女人?堪比古代的花木蘭、南宋的粱紅玉呢!”

    “可不是嘛!大家接著往下仔細看去,我們負責慢慢給你們解釋當時的曆史情況,這竄迴陝西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集合殘部、新募流民據十八寨又漸成氣候,並聯合各路大小農民軍於1634年,再次由楚入蜀,陷夔府、劍州,又屠巴州及通江、開縣等地,看吧,那穿蟒袍、頭戴官帽的人正是巡撫劉漢儒,他正與總兵張爾奇帶領官兵阻擊張獻忠流竄於四川一帶。”

    “那個張獻忠聽說在四川殺人不少,四川人特別痛恨他,稱他為殺人魔王!”金成武插了一句。

    “張獻忠絕對受得起這個稱號!他出生在一個以務農兼趕騾馬為業的家裏,1606年8月,父親張文興與母親徐氏已結婚五年,先後順利產下一個男孩、三個女兒,第五個孩子即將要生出了。

    徐氏在床上痛苦掙紮了近半個月,伴著一道奇怪閃電,在深夜雞叫前生下了一個男嬰,因為是八月生的,張文興就給兒子取名八旺,他就是被後人稱為“災星”的張獻忠。

    沒過多久,張文興的大兒子、大女兒、二女兒先後病死,張文興外出做生意,騾馬都死在了路上,血本無歸,家裏的農田也遭到蝗蟲的侵襲,張家真的是敗了,徐氏哭得死去活來,一家人的生活陷入了絕境。

    幼年時期的張獻忠讀過幾天書,青少年時期就是危害一方百姓、遠近聞名的市井無賴,後來,他偶然間結識了被官府通緝的響馬賊高迎祥後,便夥同參與幹起了搶劫、殺人的罪惡勾當。”

    “原來這個該死的雜種,從小就不學無術,喜好殺人放火喲!”軍事專家杜文傑罵道。

    “可不是嘛,1628年(崇禎元年)7月,府穀人王嘉胤聚饑民起義,拉開了明末起義的序幕,白水人王二起兵於澄城,青澗人王左起兵於宜川,起義的還有漢南王大梁和高迎祥,大家聯合起來,公推王嘉胤為領袖,那個時候的張獻忠雖然隻有22歲,卻是作戰勇敢殺人如麻,在軍中已是響當當的‘八大王’了,是最年輕的將領之一。

    1631年6月王嘉胤戰死,大家又公推王自用為首領,王自用戰死後,又公推高迎祥為首領。安徽鳳陽之戰後,這撥起義軍主力分成兩路,高迎祥、李自成率部西走河南,張獻忠則率部南下,先後在江淮地區、江漢地區作戰,後進入四川。

    初到四川的張獻忠,曾在野地裏拉過屎,順手抓了一把草來擦拭屁股,誰知沒多久他那屁股就火辣辣刺痛、奇癢,原來,是他誤扯了火麻當野草而用來揩肛門。

    他心中暗自罵道:‘狗日的四川,連草都這麽毒,那龜兒子四川人豈不更可惡?等老子將來發跡,打了勝仗,必滅了四川人!’”竺一楨一口氣說了這麽多。

    “這哪兒跟哪兒呀?一株毒草,這跟四川人扯得上什麽關係呢?”金成武不屑地說。

    見竺一楨說得口幹舌噪的,專家杜文傑又接過話題聊下去:“一株毒草,本來就跟四川人扯不上關係,可張獻忠就是這麽倔,1635年,李自成從車廂峽被困逃脫之後,糾結羅汝才、老迴迴、搖黃等十三家會於滎陽,稱‘十三家支黨’,專在四川巴山、湖北、安徽、江西一帶為患,而張獻忠則率一部在屠戮了安徽鳳陽之後,急轉至四川瀘州,圍困瀘州城,將從安徽擄來的數千名婦女,扒光全身衣服,一絲不掛地置於瀘州城下,封建思想嚴重的婦女,哪兒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紛紛蹲下身子遮住私密部位,這下可惹怒了領兵打仗的將官,他們把稍有不從或感到羞愧的都統統殺掉。”

    “什麽?統統殺掉?他想幹嗎?將不穿衣服的婦女置於城下能打勝仗?”有個隊員好奇地問。

    “他想拿婦女作擋箭牌,也就是今天的人體盾牌!”

    “我考!真夠殘忍和惡心的!這不是白白讓這些婦女送命嗎?”

    “還有,讓婦女充當人體盾牌也好,讓她們上陣打仗也好,也得讓人穿戴整齊體麵地去送死嘛,為何非要讓婦女赤身露體一絲不掩呢?”那個隊員又問。

    “嗨,這其一是用婦女光溜溜的身體引敵兵注意而放鬆緊戒,便於突然襲擊而攻取,這其二就是古代封建迷信思想在作祟,封建社會人們認為婦女的身體,乃是侮氣、觸眉頭、壞運氣的災禍之物,用它來使對方遭敗運,觸黴氣!”

    “這簡直是一派胡言!這不是拿婦女們生命當兒戲嘛!封建思想真是害人不淺啦!”金成武憤怒地罵道。

    杜文傑繼續說道:“1637年,李自成在漢中兵敗於洪承疇,與混天星等從陝西鳳翔入川,一支隊伍由淺灘涉嘉陵江,陷昭化,越潼川,攻下金堂,另一支則攻下劍門、梓潼、綿州、綿竹、溫江,焚毀新都,圍成都二十日不下,此次出入四川三月,陷州縣三十六所。

    所過之處,腥風血雨,伏屍千裏,天地為昏。哎,那情形簡直是慘不忍睹!”

    “我抄他媽!這也太殘忍了吧?”金成武氣得又罵娘了。

    “而此時的張獻忠正在湖廣與四川交界一帶肆虐,其間被明將左良玉、閣部楊嗣昌先後追剿,達數年之久。1639年12月,張獻忠率部攻克資陽,1640年7月,又進攻安嶽紅雨,12月張部屯駐安嶽周裏場,後得知官軍到來,張獻忠連夜逃跑,明總兵猛如虎選騎兵追殲張部,楊嗣昌幕下評事萬元吉與張應元紮營安嶽城下,堵截張部歸路,張部由則水道下簡陽、資陽望風而逃。

    1642年,張獻忠攻陷瀘州,殺掠盤據數月,再奔安徽界。1643年春天,張獻忠連陷廣濟、蘄州、蘄水等地,他進入黃州的時候百姓都逃走了。

    於是,張獻忠驅趕婦女鏟城,之後將城裏的婦女全部殺死填入溝塹,張獻忠的軍隊由鸚鵡洲進至道士,沿路浮屍遮蔽江麵,水麵上人的脂油厚達幾寸,水裏的魚鱉都汙染得不能再吃。”竺一楨再一次講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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