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份的一期一振, 雙份的髭切……

    正當海dao們被這“雙份”驚得迷惑不解,繼閃電漸消,紫色光影消失,兩個衣著破爛的粟田口太刀又有了新動作——海dao刀一期一振似察覺到吉祥之光海dao船變故, 向這邊趕來。

    介於第二本丸一期一振之前過去時的響動,害怕僅剩的船被禍害,海dao們瞬間炸毛。

    “快!閃躲!”

    “掌舵, 左滿舵,不對,右滿舵啊!”

    “副船長,蜘蛛切副船長, 鬼切船長, 救命啊!”

    總之,不管是剩餘海dao船上的海盜,還是依舊在水裏泡著的, 齊齊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科動物, 炸毛炸得滾圓不說,還麵露兇光……可惜在立馬反擊與轉身跑路間選了後者。

    已趁機上岸的六振,不對, 是七振刀見此,一時間覺得自己成了擺設……誰都沒搭理他們這票外人。

    “怎麽辦?”七振刀麵麵相覷, 最終目光集中在對檢非刀髭切戀戀不舍, 依舊留在原地的海dao刀膝丸身上。

    “你們想幹什麽?”人畜無害僅限記憶深處的那個人, 海dao刀膝丸對其他人, 好吧,就算是其他刀,依舊高冷。

    他半炸毛,手握腰間左輪手qiang,應對七振刀的專注眼神。

    “哈哈哈,隻欣慰蜘蛛切閣下與兄長的相逢,”注意到腰間的兇器,暗墮刀三日月眼中閃過驚訝,麵上卻極其自然的接過話茬,順帶坐實檢非刀髭切是這振刀的尼醬,親的,把海dao刀髭切這個正版貨排除在外的結論。

    “這個……”海dao刀膝丸根本沒察覺暗墮刀的語言手段,隻覺得對方的話很中聽,讓他心花怒放。

    海dao刀膝丸是振很苦逼的刀。因為從三合一一期一振身上分離出噠,所以就算失去過往記憶,他依舊對海dao刀一期一振有種奇怪的感情,類似於親人。然而他又深切的知道,自己有個兄長,但那人不是自動送上門,麵上卻嫌棄他太大隻的海dao刀一期一振。

    他覺得兄長是海dao刀鬼切,但鬼切卻有其他想法,不僅不承認,還對他若即若離,無聊時逗弄的那種。

    現在,不僅有人肯定他的想法,甚至還把真正的兄長大人帶到他的身邊……他怎能不高興?

    海dao刀膝丸隻覺得今天的天氣特別好,藍天白雲,就連高速向這裏飛來的那個……等等?高速飛來?

    沉醉於兄弟相逢的海dao刀膝丸終於意識到海dao刀一期一振的來勢洶洶。這個時候,海dao船上的海dao們雖然拚勁全力的努力,依舊沒有擺脫海dao刀一期一振,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甚至連皮膚與靈魂都感受到那股紮人的海水腥味。

    “尼醬,船長的對象是我們,你們先到小船上避避吧!”海dao刀膝丸知道事情的嚴重,沒準全體到海裏泡澡。所以他當機立斷,催促檢非刀髭切等人返迴小船,最好拿出小船靠過來的“高速”。

    “沒關係,我們剛巧是來找他的,”檢非刀髭切習慣弟弟丸,就算是其他本丸噠,的乖巧。他大手一揮,揮手期間,一個不著痕跡的挪步,就躲過了海dao刀膝丸的“催促”。

    海dao刀膝丸當場震驚“尼醬”的身手。同一時間,震驚的還有本體刀螢丸。

    本體刀螢丸握緊背著的黑漆漆大太刀,心跳加快……這是久違的戰意,隻屬於刀劍。

    暗墮刀三日月察覺螢丸釋放的殺氣,挑眉,對土方組那打肋組合使了個眼神——雖然滿級極化短刀偵查能力佳,機動更是一等一,但脆皮。這個時候,就靠能擋刀,又能使出二眼開刀出手。

    第一本丸兩振了然,極其自然的與兩振短刀換了位置,不動聲色限製了本體刀螢丸的出刀範圍。

    本體刀螢丸沒察覺土方組的手段,隻覺得視線受阻。他瞪莫名其妙就走在他身前的第一本丸和泉守兼定,暗罵“長得高了不起了,哼!”。

    海dao刀膝丸倒察覺土方組的異動,但他隻一秒注意第一本丸和泉守,緊接著,注意力再迴檢非刀髭切身上。

    這個時候,檢非刀髭切已改被帶路為自己帶頭走,靈活得與幾個來去匆匆的海dao擦肩而過,好似海dao船是他的領地。

    因為他的臉,也因為海dao刀膝丸就在他身後,海dao們也沒在意,自以為他是他們的鬼切船長,甚至還有海dao傻乎乎問好的。

    就這樣,檢非刀髭切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帶著身後的刀劍,浩浩蕩蕩來到艦橋,或者說操作室。

    操作室雖然忙成一團,一群海dao跑來跑去,但掌舵的卻神情淡然,是海dao刀髭切。

    海dao刀有感眾刀劍的接近,稍稍挪開眼,見海dao刀膝丸緊緊跟著檢非刀髭切,當場低聲爆了句很粗的粗口……反正第二本丸藥研當場捂住同本丸包丁的耳朵。

    “鬼切船長!”海dao刀膝丸被這句粗口激怒,但剛張嘴,海dao刀髭切就讓他滾,礙眼!

    海dao刀膝丸當場泄氣,蔫巴,看得其他刀都不由同情起他來——他們都知道髭切這振刀骨子裏的兇殘與壞脾氣,但麵前這振髭切絕對是所有髭切裏的楚中翹,沒準能和他們視線裏那振和暗墮刀搞在一起的某刀爭奪no.1的寶座……不對,也許還要加上第一本丸那振資深刀。

    “哈哈哈,看來一期一振的發飆讓你壓力很大~”然在一幹或被嚇到,或不由同情海dao刀膝丸,又名“注意力被轉移”的刀劍中,卻有一振半點未受影響的刀——暗墮刀三日月。

    他一步上前,笑盈盈站在隊伍的最前頭,內含金燦燦新月的藍眸直直看著那雙死死抓著舵的手,笑道。

    “嗬,”海dao刀髭切當場被暗墮刀的話說笑,他冷笑,下一秒卻鬆手,無視舵在無人控製下開始放飛自我……緊接著,就是失去舵掌控的船開始90°,甚至180°的瘋狂旋轉。

    “啊!/救命!”幾乎瞬間,整艘船充滿了尖叫聲與碰撞聲,甚至間歇有幾聲“噗通”的入海聲。

    就算刀劍隊伍,都有幾振刀因這突如其來的要命刺激,雙腳離地的。

    但兩振海dao刀與兩振檢非刀,以及土方組與本體刀螢丸卻始終站在地麵上……後三振刀麵麵相覷,為各自的“淡定”驚訝。

    土方組:咱在流浪期間可是兼職過海dao,啊呸,是在船上打過工噠!

    “鬼切船長,你鬧夠了沒?”船“瘋狂”後的半分鍾,海dao刀膝丸終於從打擊裏恢複,搶過無人掌控,卻在海dao刀髭切雙手範圍內的船舵,開始掌舵。他怕鬼切任性起來繼續發瘋,冷言。

    兩振檢非刀支持他的“言論”,上前就用腰間本體刀把海dao刀髭切驅逐到安全區域。

    海dao刀髭切的雙眼掃過檢非刀的本體刀,特別是檢非刀髭切的那振,眼中閃過疑惑,最終,許是疑惑,又或是心中閃過記憶片段,他乖巧窩在讓彼此都心安的安全區,顯得分外乖巧……一點兒都看不出之前的瘋狂。

    本體刀螢丸想吐槽一句,但剛張嘴,入目便是暗墮刀的笑臉。

    “螢丸殿,一期殿要來了,能拜托您把他留在船上嗎?隻要三秒鍾就好……”暗墮刀笑盈盈道。

    “哼,才三秒鍾,三十秒都沒問題!”本體刀螢丸不承認自己被這振刀嚇到,他傲嬌,拍胸膛保證,轉頭就氣勢洶洶出操作室,一副撩袖幹架的模樣。

    “沒準一秒就被幹掉了~”窩在安全區的海dao刀髭切插嘴,似乎在找存在感。

    “髭切殿,如果可以,能請您助螢丸殿一把嗎?”像本就在計劃中,暗墮刀的雙眼對吱聲的海dao刀髭切。

    “髭切?”海dao刀髭切挑眉,驚訝這個稱唿:他什麽時候叫這個名了?他明明是鬼切!……等等?他真是鬼切嗎?……好吧,當時也是隨便往頭上按個名字。

    “難道你見到每個眼熟的男人都叫這個名?”海dao刀髭切雖然已隱隱覺得這是他的名,但介於之前的衝突,以及檢非刀髭切的此前的自我介紹,忍不住怨懟。

    “不,我見到同款臉都那麽叫,”暗墮刀看上去極好脾氣,但若檢非違使星球上的刀劍在,就知道他的話有多冷酷,有多紮心……紮心僅限現在就在現場的某檢非刀髭切。

    “……”敢情除了眼前這個,還有很多?海dao刀髭切被這個“真相”驚得沒再次立馬開口。

    既然沒立馬開口,接下來似乎也沒了開口理由。他聳了聳肩,瞥了眼專心掌舵的海dao刀膝丸一眼,轉身出操作室。

    見他出操作室,土方組的兩振刀想了想,一人拎一振短刀,跟著出門——雖然有螢丸和髭切在,但外頭那兩振一期一振都是他們本丸的刀劍,心累!

    *

    當土方組的打刀和肋差各提一振第二本丸的短刀出操作室,在踩著如雲朵“鬆軟”的地麵抵達甲板時,本體刀螢丸已對上那振海帶頭明顯縮水,甚至似乎做過離子燙的一期一振。

    同時,海dao刀髭切也已對上第二本丸一期一振。

    藥研和包丁一看到自家一期尼,立馬掙脫土方組的手,衝向第二本丸一期一振。他們邊跑邊喊“一期尼”,好似他們的一期尼隻是出了趟門,現在正站在大門口對他們敞開胸懷,隻等他們撲過去。

    躲在一旁抱頭的海dao們聞言,抬頭看雀躍無比的短刀,懵逼:是時代在變?還是現在的小孩都這麽可怕,啊呸,是這麽沒心眼了嗎?

    同一時間,本瘋狂與本體刀螢丸撕逼的第一本丸一期一振緩緩停下手上動的作,視線開始集中於那兩振短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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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中驚坐起,神啊,我竟然忘傳新章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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