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在海上晃晃蕩蕩得飄, 好似風中落葉、水中浮萍……不過落在海dao眼中,卻是速度快得不科學。

    暗墮三日月:發動機給力嘛!

    很快,他們就逼近那振還在水上漂的髭切。

    “好久不見,”談不上見到對頭落難的眉飛色舞, 但也有幾分打人臉的愉悅,本體刀螢丸對這振熟刀伸手。

    “也不算太久,”髭切本想拉這個似乎和大海有一毛錢兩毛錢關係, 關鍵時還能成為他和兩個小夥伴充電寶的小鬼下水,趁機打暈打包的那種,可當他察覺船上另幾人投以的“和善”眼神,立馬改變主意。

    阿拉啦, 竟然變有主的了!麵上不顯, 正對本體刀螢丸伸手的髭切心中為自己下手晚惋惜……簡而言之,之前,雖然幾振刀同在船上, 但他隻看到本體刀螢丸一振。

    暗墮三日月察覺髭切的小心思, 笑盈盈伸手,從本體刀螢丸手中“搶”過這份拉人的工作。

    “?”本體刀螢丸豆豆眼,拉人這活都有人搶的?但下一秒, 看著暗墮刀與髭切“牽手”,然後兩振成年刀言笑晏晏, 好似巨大氣泡把兩人裹在“獨立小世界”的模樣, 他覺得自己似乎碰觸到了真相——這都是愛啊!

    沒錯, 這就是愛, 雖然對不起船上的那個頭發軟萌萌家夥,但麵前這兩隻絕對看對了眼!

    “阿嚏!”另一邊,備用船上,被暗墮三日月冷酷拋棄的檢非刀髭切結束告家長的工作,掂量著家長給的小禮物,樂嗬嗬出通訊室。

    “髭切殿!”途中,遇上他的,都被他拎刀笑臉給嚇緊貼牆壁,就怕這振以機動,好吧,是下手快,砍人砍妖怪從不顯殺氣的太刀順手哢嚓。

    “不過,那刀似乎有點長,好像不是本體刀?”但在目送他離去後,他們又不免深思他的怪異之處。

    結果當眾人議論,暗忖他是否因被拋棄而改頭換麵時,他已捏著用刀騙,啊呸,這能說騙嗎?這叫有理有據……總之,他用從黑發今劍那裏要來的刀得到三日月這個權利僅此青林的刀劍no.1首肯,然後被第一本丸那振鶯丸的使魔(鶯鳥)空投到六振刀所在的機動船上。

    “阿拉,似乎嚇到大家了~”檢非刀髭切一登船,看著那兩隻相握,甚至死死握著的爪子,抱著手中的刀笑了。

    “好可怕!”第二本丸包丁藤四郎成功被這振背後疑有黑色濃霧張牙舞爪的源氏太刀嚇壞,抱著自家兄長的胳膊瑟瑟發抖。

    第二本丸藥研摸這振短刀的頭,行為舉止上卻帶著自家笨弟弟盡可能遠離這振狀態明顯不對,且以肉眼可見速度變更不對的檢非刀。

    藥研相信自己與包丁滿級極化刀的機動,但他不信那振被檢非刀隨身攜帶“外刀”(看尺寸,絕對不是這振髭切的本體刀)的威力。

    同一時間,看到檢非刀髭切臉的海dao刀髭切,懵:一模一樣的自己?

    “哈哈哈,來得可真快!”雖然在幹正事,但硬是被檢非刀髭切整出爬牆心虛感的暗墮三日月收手,吱聲,緩和氣氛。

    “是啊~”檢非刀髭切眯眼,“但不快總覺得會出什麽討厭的事~”他的手指在不著痕跡撫摸懷裏的漆黑刀劍的漆黑刀柄——這是黑發今劍用身上的多餘能量幻化出的武器,也是曾經被三日月使用過那振的同款!

    暗墮三日月察覺檢非刀的小動作,眼神一暗,下一秒,他扯開話題,就著這刀,最終把話題扯到本體刀螢丸身上。

    檢非刀髭切雖然極度不爽,但也不會忘記自己的使命:他可記得那振本丸刀(三日月)的似笑非笑,滿臉都是嘲諷他“假公濟私”陰陽怪氣!

    本體刀螢丸不造炮火為何會集中在自己身上,但提到刀,再看已被檢非刀拿在手中的大太刀(就比普通太刀長一咪咪,但卻符合他慣用的尺寸),歡喜不已。所以他是高高興興接過檢非刀遞過來的刀噠……完全無視兩振粟田口短刀在他主動接近檢非刀期間的炸毛。

    “阿拉,這位是……”當刀順利交接,已被晾了會兒的海dao刀終於在海風與海水的雙重洗禮中的迴神。此時,他已被兩振檢非刀(暗墮三日月也是檢非刀喲~)不著痕跡逼到的船的邊緣,差一咪咪就要再次落水撲騰的那種。

    他抱著濕漉漉,散發著濃鬱海產味道的自己,就算冷得瑟瑟發抖,依舊想打聽檢非刀髭切的身份。

    海dao刀髭切的內心:難道這位是笨弟弟(指海dao船上的那振膝丸)的真正兄長?

    海dao刀髭切雖然極度嫌棄那個頭發綠得不祥的粘人家夥,但被癡纏多年,纏著纏著,也就被纏習慣了。現在,若有人替他承受這待遇,他絕對不習慣……嗯嗯,就是不習慣!

    “你好,我是髭切,”檢非刀髭切見海dao刀送上門,雖然想再享用暗墮刀翻臉不認人後的難得親近,但正事要緊,不得不對上海dao刀。

    他根據海dao刀展露的“小白”,挑挑揀揀做自我介紹,“出身源氏,現與大家跟隨主公在這片海域做旅行。”

    源氏?

    有點兒親切,有種似曾相識。

    旅行?

    嗬~

    海dao刀瞬間解讀檢非刀話中含義,麵上則帶著和氣生財笑容拉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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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定是位偉大人物!”他不著痕跡恭維,發現船上七人中有六人露出與有榮焉,隻老熟人(本體刀螢丸)狀況外,了然。

    “可偶爾喜歡做意料外的事,”暗墮三日月當然察覺本體刀螢丸的不合群,他沒粉飾太平,反而順著海dao刀的思考迴路,接話茬。

    “如果盡是些預料到的事,心會先一步死去。”檢非刀髭切顯然有不同想法,意有所指,但出口的卻是某黑漆漆鶴,好吧,是所有鶴丸的口頭禪。

    “哼!”閱讀理解一等一的暗墮刀冷哼,為檢非刀髭切的言不由衷,表裏不一。

    海dao刀髭切似終於察覺兩振刀的不合,看看老熟人,發現老熟人沉迷新刀無法自拔;再看老熟人身旁的兩個孩子,發現兩個孩子自成一國。

    竊喜,繼續看,終於注意到至始至終未出聲,一個少年體型,一個裝扮華麗,正窩在一角看羊皮卷皺眉苦惱的組合……第一本丸的土方組。

    見海dao刀關注土方組,兩振意見不合的檢非刀卻有誌一同挪動身體,遮擋海dao刀的視線。

    海dao刀從善如流,但內心卻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船上有要緊人物,在兩人組間。

    這樣想著,海dao刀不免把話題扯到兩人組身上,不過,他扯得有技巧,從兩人組拿著的羊皮卷,關鍵是皺眉苦惱角度入手,然後不著痕跡暗示自己的身份:海上專家!

    暗墮刀跟著從善如流,漸漸把話題扯到兩人組,順帶用遮遮掩掩,語意不詳,但落在有人心耳中,卻另有解答的話語,成功把海dao刀帶歪。

    期間,看著落入坑裏還自己給自己蓋上蓋子的海dao版本自己,檢非刀髭切默默擦了把冷汗:他家這振黑心刀越來越黑了,_(:3)∠)_

    這樣聊著“家常”,船卻依舊高速靠近其他海dao船。在找到就近的一艘完整海dao船後,船停下,同時,海dao船上放下軟梯,一顆淺綠色腦袋從上頭探了出來。

    “尼醬!”淺綠色腦袋吱聲。

    海dao刀髭切和檢非刀髭切同時抬頭。

    淺綠色腦袋當場懵:兩個尼醬?!

    “原來是弟弟丸啊~”檢非刀髭切自然熟,反正檢非違使星球上弟弟丸數不勝數,他早麻木。

    “尼,尼醬!”結果,他的這種反應卻讓總得不到髭切肯定,當然,從真相角度言,就是失憶不忘留下喜好戲弄弟弟的海dao刀戲耍的膝丸當場淚流。

    “蜘蛛切!”海dao刀當場被膝丸這種亂認哥哥還委屈得流淚模樣驚呆了。他腦子亂糟糟的,一會兒是到手的弟弟果然飛了;一會兒是“好你個蜘蛛切,竟然敢擺這副模樣!”。總之,一時間無法言語,也不知道該做什麽,隻覺得自己站在那位置很礙眼。

    “鬼切船長!”雖然海dao刀髭切也是副船長,但他明顯比海dao刀膝丸來得有威望……或者說,海dao刀膝丸的主動降級(認對方做兄長,然後主動伏小),讓他有了僅次於船長的威名。

    “我屮艸芔茻!兩個船長!”海dao們見膝丸突然表情怪異,娘裏娘氣的,不解,跟著探頭,初一眼是站姿醒目的檢非刀髭切,再一眼是被襯托成小可憐的海dao刀髭切,懵。

    而在海dao們懵圈,懷疑眼睛與人生時,不遠處,好吧,算算距離,也有老大一段距離的海上,閃電漸消,紫色光影終於消失,兩道身影顯露:不同的衣著,同樣的破破爛爛,以及那一張,呸,是兩張高度相似的臉。

    瞭望台上,舉著單筒望遠鏡死命望著讓他們無法跑路,甚至損失慘重異狀的海dao同樣懵:怎麽迴事?雙胞胎今天紮堆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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