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的方法?”因短刀出馬, 空出手的海dao刀髭切迴首,注意到檢非刀髭切竟然尾隨大家出來,此時正站在出口處,挑了挑眉, 嘴角露出抹與其說慵懶,不如說嘲諷意味濃鬱的笑容。

    “怎麽可能?”檢非刀髭切輕笑,覺得這個“自己”有趣極了:明明是刀, 但以人類身份,且以最肆意人生的海dao身份活了十餘年。重點,這樣該是個人類吧~但他又隱隱知道自己不正常,當自己不是人, 渴望他人靠近又拒絕他人的靠近, 矛盾到極點。

    邊想,檢非刀髭切邊走向甲板。當踏上甲板時,因同款臉, 他就被第一本丸那振失憶粟田口太刀打量。

    他無視這份打量, 悠悠閑閑的從口袋裏拿出把叉子……似青林用來插水果拚盤的那把。

    而當叉子現身刹那,兩振一期一振,不對, 是和大海有關的那四振刀,包括在操作室裏的海dao刀膝丸, 齊齊一怔, 視線不約而同的望向叉子……就算有“壁”阻擋, 海dao刀膝丸也是望著叉子所在方向的。

    暗墮三日月注意到這點, 抬腳,擋住了海dao刀膝丸望向那方向的視線。

    結果,暗墮刀的阻擋就像開關。在海dao刀膝丸的視線對上他的刹那,四振刀同時衝向叉子(或叉子所在的方向)。

    “當!”操作室裏,暗墮刀擋住海dao刀膝丸的攻勢,腳下木質地板被他踩出了兩個腳印。

    “當!”甲板上,土方組與第二本丸的粟田口大小組合分別擋住本體刀螢丸,第一本丸失憶刀,以及中途“叛變”的海dao刀髭切。

    “雖然那家夥鼻孔朝天,傲慢至極,但顯然說對了一件事情,”檢非刀髭切看著這一幕,吱聲,說的是青林家的那振三日月,提的是出發前,對方的提醒。

    “隻要是能量洗禮後重獲新生的生靈,不管自身願意與否,都會被同款能量吸引,甚至喪失理智。”

    “喂,頂不住了,別傻逼比了!”第一本丸和泉守兼定注意到這振檢非刀的“淡定”,大吼:他和國廣聯手的確沒問題,但兩個小家夥的對手可是兩振海dao刀……至於第二本丸的一期一振?算了吧!就算現在正幫粟田口短刀抵擋海dao刀髭切的瘋狂攻勢,但時刻有反水可能!

    和泉守表示,好歹統帥過一票構成複雜,甚至夾雜著各種款式暗墮刀的流浪刀,也做過危險的水上水下生意,什麽樣的刀/人沒接觸過!隻一眼就知道現在的第二本丸一期一振不是之前的那振,或者說,被做了手腳。

    “哈哈,難得聽到和泉守殿的抱怨~”檢非刀髭切打趣,手上卻加速。

    檢非刀髭切和奸妃一期不同,他戀家,相比阿魯金的本丸,所謂正統,他更喜歡檢非違使星球的環境。

    如果不是源博雅入侵本丸,他絕不會踏上本丸一步……然而也正是源博雅入侵本丸,讓他與第一本丸和泉守相識,當了迴背對背的戰友,甚至戰後交換了聯絡方式。

    檢非刀髭切可能不相信暗墮三日月的話,因為暗墮刀搞心理研究,鬼知道其中玩弄了多少語言手段與心理暗示。但他絕對相信和泉守在戰場上的判斷。

    隨著檢非刀髭切的加速,他手中的叉子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長,變大。隻一會兒,就有海神波塞冬三叉戟的雛形。

    檢非刀髭切揮動三叉戟,試手後,雙手根據三叉戟的重量,分握三叉戟長柄。

    期間,四振與大海有關的刀一瞬不瞬的盯著三叉戟。同時,四振刀的腳下,他們的影子在無人察覺時,緩緩變淡,像被水稀釋了般。

    “轟!”結果,當檢非刀髭切終於完成準備工作,開始就著迴憶被背誦祈禱詞,開始儀式時,操作室那側,像極了爆炸聲的聲響響起。

    檢非刀髭切心頭一跳,嗓子眼裏差點喊出“三日月”……然而,就算沒當場喊出,他的祈禱也明顯一凝。

    這個刹那,和泉守擔心的事兒發生:第二本丸一期一振反水,轉頭襲向檢非刀髭切。同時,之前被他製住的海hao刀髭切重獲自由,和第一本丸失憶刀一同襲向兩振短刀。

    第二本丸藥研靠戰鬥本能接住最初,也是最威脅的攻勢,或者說偷襲。但也因接住,被海dao刀髭切的力道震得接近本體刀螢丸,使得土方組兩振刀瞬間失去分隊,追逐那振反水刀的可能。

    同一時間,第二本丸包丁雖然沒他家藥研尼來得敏銳,但也在最後一刻接住來自第一本丸失憶刀的攻勢……可他也被逼到欄杆,欄杆外是因海神三叉戟現身而變得波濤洶湧的大海。

    如此情形下,檢非刀髭切不得不直麵反水,情況詭異到讓他出殺招也不是,不出殺招……(╯‵□′)╯︵┻━┻,出殺招,儀式中斷,他被三叉戟的力量反噬;不出殺招,他被反水刀哢嚓,三叉戟被搶。

    檢非刀髭切心一橫,承認自己今天吃癟,準備中斷儀式。結果,正當他準備中斷的刹那,操作室那側又起異動……並這個異動由遠及近,眨眼間飛過他的眼簾,狠狠砸在甲板,並成功在甲板上砸出了個讓船體進水的大洞。

    “一期尼!”同一時間,包丁大吼,吼的對象是對他步步緊逼的第一本丸一期一振……等等?似乎不是?

    聞聲的檢非刀髭切突然發現自己眼花,視線裏的反水刀開始變得模糊,像打上了馬賽克,又像失去色彩,以肉眼可見速度變黑白,甚至糊化。

    “專心!”而在檢非刀髭切不由被麵前的怪異吸引時,一個聲音由遠及近,是從已不知不覺間變廢墟的操作室那側跑來的暗墮刀……衣衫不整,疑似“真劍必殺”後的狀態。

    檢非刀髭切心驚暗墮刀的狀態,要知道暗墮刀雖然自稱“學術刀”,但武力值卻受到從檢非違使星球no.1,被所有檢非刀吐槽“千人/刀斬”黑發今劍的肯定,檢非違使星上沒幾振刀是認真狀態的暗墮刀的對手。

    不過,檢非刀髭切雖然心驚,但暗墮刀都警告了,那麽不管情況再糟糕,他都會聽從。

    檢非刀髭切幹脆閉眼,全心全意儀式。

    而在檢非刀閉眼的刹那,他麵前的東西,沒錯,就是東西消失,同一時間,被暗墮刀砸進甲板,或者說,破了個大洞,甚至開始進水的地方,有黑漆漆,似觸手的東西若隱若現。

    躲在船身的海dao們見海船進水,準備用物理手段“補”船,但在看到那chu手後,嚇得紛紛逃上甲板。

    因海dao們的尖叫聲,刀劍們不得不擠出些注意力,結果這一看,他們終於察覺四振,不對,現在就三振,三振刀腳下影子的怪異——以肉眼可見速度色淡不說,甚至影子被一股無心之力拉長,並被拉長至那個洞。

    “那裏是什麽?”和泉守抽空問打檢非刀髭切閉眼,專注儀式後就放開自己,吐血吐得歡的暗墮刀。

    “……”暗墮刀沒吱聲,隻伸出手指指了指操作室……好吧,是曾經的操作室。

    和泉守眨了眨眼,眼眸深處閃過茫然,但很快,他就抓住那縷智慧之光,是海dao刀膝丸。然而,也在他成功“解讀”之際,不管是正對包丁步步緊逼的一期一振(現階段鬼知道是哪個本丸的,反正包丁說“他家一期尼”就“他家一期尼”吧),還是與藥研對峙的海dao刀髭切,都像之前在檢非刀髭切麵前的那振刀,或那東西一樣,失去色彩,馬賽克,糊化。

    因已發現影子的“秘密”,所以刀劍們這迴終於發現“糊化”的秘密……失去的色彩與實體都在向那個洞聚攏。那洞現在就像在吞噬一切色彩,甚至連黑色都吞噬的漩渦。

    “為什麽你沒事/沒消失?”然而也不是所有與大海有關的刀都消失,至少握著那振奸妃刀髭切交予的黑漆漆刀的本體刀螢丸還是完整的,就是正以肉眼可見失去黑色……呃,失去手上那振黑漆漆到的“黑色”。

    刀劍們本想問一句,但在看到他手上那振似乎縮水了不少的刀後,齊齊閉嘴——他們唯一的想法:事已至此,都當什麽都沒看到,免得黑發今劍拿他們腦袋祭刀!

    而在刀劍們不由關注本體刀螢丸,以及他手中黑漆漆刀的數秒間,也就是他們注意力不由被分散的刹那,有數個跑上加班的海dao突然衝向儀式中的檢非刀髭切。

    “不好!”等刀劍們意識到這點,並抽出人手阻止那些海dao時,無數chu手從那個洞裏出來,張牙舞爪,襲向檢非刀髭切,也襲向甲板上的所有人。

    “糟糕!”因阻止海dao而使出全速,此時依舊全速所致的慣性下行動的刀劍無法,根本不可能立刻轉身為檢非刀髭切解圍,頓時急得滿頭大汗。

    “一期尼!”

    然也在這危急關頭,襲向檢非刀髭切的chu手卻被一隻突然出現的大老虎咬住,緊接著,隨著數個銀色法陣閃現於虛空與甲板,豎著馬尾辮,銀發隨海風飄揚的退醬與數隻大老虎出現。

    這些大老虎出現後,以檢非刀髭切為中心,一麵兒把檢非刀髭切團團護住,一麵兒又擴大“團團”的範圍,開始清掃戰場。

    同時,喚出“一期尼”的退醬以最先出現的大老虎為基石,踩著大老虎咬住的chu手,眨眼間就跳進那個洞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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