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多輕,一念之間就可以失去,

    生命有多重,重到值得拿出所有的真情

    寧靜的夜晚,感受這風的吹拂,望著那輪明月,思考著為什麽月亮照亮的大地,卻照不到天空。難道是因為嫦娥對世間有太多的留戀,對天庭有太多的厭倦。

    最可笑的是這世間的人依舊癡迷著,貪戀著,這一夜,我沒有睡,站在舞廳的中央,跟誰著瘋狂的人舞動著,此時的我忘卻了所有的悲傷,隻是一個瘋狂的舞者,我墮落了,也是在這一次,我進距離的接觸了搖頭丸。我不知道怎樣迴到家裏,進家門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力氣都用光了,頭疼欲裂,躺在地上,我爬著拿著藥,吃完,我便在也不想起來,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我看見了愛我的奶奶,向我招手,拚命的跑過去,可是怎麽也追不上,我好傷心呀!為什麽我的親人都拋棄了我,顆顆的淚珠滴落,柔軟的手抱住了我,仿佛有迴到了媽媽的懷抱,好溫暖。可是這一切被鈴聲打破了,醒來時我躺在床上,被子蓋在我身上,眼前的小姨抽出了手,像是在逃避,在她轉身接電話的一瞬,我看見她的淚水,她哭了。原來是夢一場。

    “ 醒了,飯我放在桌上了,我希望這是你第一次,我不希望你像我。”這是小姨在我醒來的第一句話,她好像什麽都知道,但卻什麽都沒有說,我心中充滿了自責與愧疚,我真的不是個好孩子。坐在桌前,吃著飯,不知道是什麽滋味,討好的為小姨夾著菜,卻不敢看小姨的臉。

    “玉兒,你不個孩子,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都說你像我,可我真的不希望你像我。”

    “對不起!”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是欣欣打來的。讓我和她一起去醫院,我拒絕,她卻笑了。告訴我,張姐的各項檢查會在今天出,一定會有很多人去看她,以張姐的性格會怎樣?留下了一個懸念給我。放下電話我在想欣欣說的話,從前的總總,我們原本是仇敵,沒想到會變的如此之好,有時候或多或少的暗示我,做我的密探。這是不是我的人格魅力呢!我暗暗的得意。剛吃了幾口,又接到了電話,是琴姐打的,張姐有事找我。放下電話,感歎著,這個社會還真是信息時代,消息靈通人士大有人在,是她們太能幹,還是他們太能揣摩領導心思,還是個個都是了解張姐的好手,隻是我不知道。張姐真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能把病房當成會議室,也隻有她一個人能幹的出來,我該說她敬業呢!還是該誇她專權呢!小姨拿著筷子叮叮當當的敲著。

    “你還吃不吃。”我下意識的扒著飯,小姨端過盤子,把菜撥到我碗裏。

    “多吃點,都瘦了。”

    “嗯!”我答應著,端起碗拚命的扒著飯,眼淚瞬間流在碗裏。許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孤兒,習慣了孤獨,不在流淚,沒想到,自己還會為尋常的一句話而感動。不知什麽時候吃完了,碗還在手裏拿著,小姨強過碗,收拾著桌子,一時之間我們都在沉默著,我站起身來,想幫她,沒想到卻越幫越忙,砰地一聲碗掉在了地上,我的心莫名奇妙的痛起來。

    “心不在了,做什麽也沒用,走吧!你們兌現了承諾,大衛很滿意,所以這是他給你們老板的。”小姨把一份封好的文件遞給了。

    “謝謝你!小姨。”我在小姨的臉上親了一下。小姨撫摸著自己的臉,迴味著這份溫情,笑著看著我離開了。

    當我和欣欣手挽著手走進病房時,出乎意料,人不是很多,依稀幾個人,難道是我們聽錯了,我們互相看了看,搖搖頭以示肯定。

    “你們兩個看什麽呢!剛說完,你們怎麽還沒到,你們就到了,真巧。”

    “是你想我們了,還是老總想我們了,讓我們看看老總有啥變化?”

    “你們老總呀!氣色好多了。要不怎麽在這工作。”這時遠鵬不知從哪冒出來,搭著話。殷勤的遞過來一杯水,又把藥拿過來,看著張姐吃著,眼裏的溫柔,徹底的俘虜了張姐,她的雙頰添上了褪之不去的紅暈就能看出。任誰看見都會羨慕,但我卻不屑一顧,如果不知道,我還可以羨慕,還可以陶醉,但是現在有的隻有憎恨,這樣的男人,寧缺毋濫,真的不知道張姐這樣聰明美麗的女人,居然也會上當,是不是美麗的女人都是愛情的白癡。不過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好男人中的壞男人---極品。不知這樣的恩愛還能維持多久,我真的不希望張姐受到傷害,盡我所能保護,以報答張姐的恩情。

    “心疼了,那以後就多幫著鳳儀幹點家務,要是還這麽失敗,在表現也沒用。”

    “琴姐,你就放心吧!有你這麽厲害的姐,保證不會在犯,誰的媳婦誰不心疼呀!更何況鳳儀可是我們家的寶貝。”

    “遠鵬,越說越不像話。還不去忙你的。”張姐語氣中帶有命令,嘴角不知覺勾起一抹蒼白的笑容出賣了她。

    “是寶貝。”我們對視了一眼,眼中包涵著太多太多沒有說出的話,他走了,真沒想到這樣肉麻的話,能從這麽冷漠的男人嘴裏說出,真是難得,也許我的錯了,他真的愛張姐,我看不透他,迷一樣的男人。“真是帶壞小的。”琴姐說話聲音很小,卻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朵,張姐白了她一眼,大家都笑了起來。

    “我們什麽也沒看見,也沒聽見。”大家異口同聲的說著,裝糊塗的本事誰都不含糊。

    “那就開會。”張姐收斂了心情,馬上進入了緊張氣氛。她還真是破壞氣氛的高手。

    提起工作,我想起了小姨給我的文件,拿出遞給了張姐。張姐接過來,近距離接觸到張姐,果然,她比以前清瘦了,唯一有不變的是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敏銳的窺視到人的心底。避開她的目光,我在觀察著周圍,感覺少了一個人。是雅晴正在想她怎麽沒來,就見她拿著水壺走了進來,原來她去打水去了,還真是會溜。張姐看著她進來,微笑著點點頭,指指旁邊的的椅子讓她坐下。然後收起了自己手中翻弄的文件。

    “現在都到了,剛才看了看,說著她舉起手裏的文件,我們有幾個團很重要,近幾日就得發,對導遊的要求也很高,你們異議誰比較合適。”周圍異常沉靜,這也難怪,平常這些事,都是有人做好了報給張姐,或者是張姐拍板,今天是怎麽了,就算在重視也不應該這樣呀!有病難道性格也變了,還是另有緣故。這種異常大家都很敏感,誰也不會說話。

    “你們這些人呀!讓你們說了,你們又不說了。”琴姐說。

    “那就說唄!難得老總也民主一迴。”不知誰開起了玩笑。說話的是琪琪。

    “一人一個團,平均分。”欣欣說。

    “李總帶,又是高位,又有經驗,符合老總條件,非卿莫屬。”小李說。

    “別開我玩笑了,我看有幾個單是林姐努力的結果,梁太又何林姐關係很好,我想林姐帶,一定會更滿意”。

    “誰說的,梁太的團很重要,我不適合,但我可以帶別的。”

    “看來我們來的不巧了,正好趕上你們開會。”伴隨著推門,一前一後走進了兩個人,徐守禮和莎莎。真沒想到他們會碰到了一起,是機緣巧合,還是相約而來,意難測。看到他們進來,有人忙搬來椅子讓他們坐下。徐守禮在張姐的對麵坐下,莎莎卻離的很遠,好像可以的是刻意迴避,在看她粉色的背帶褲,素麵朝天的她,讓人眼前一亮,還真有點不習慣,哪變了呢!哦!想起來了,她穿的是孕婦服。我向她點點頭,她也微笑了一下。

    “張總我們還真是有緣呀!我來醫院檢查,正好看見徐總,才知道你病了,就冒昧的來打擾,不會介意吧!”

    “怎麽會?你們都是大忙人來看我,是我的榮幸,我高興還不及呢!”這時張姐按一下鈴,護士不一會就來了,拔掉了張姐手中的針。張姐想要下床,可是也許是躺了太久了的緣故

    “你還是躺著吧!要是在病了,我可沒法向遠鵬交代。”徐守禮及時阻止了張姐想要下床的舉動。

    “瞧你說的,我好像弱不禁風似的。”

    “你不是弱不禁風,而是迎風白柳舞蹁躚跟當年一樣。”聽到這樣的話,在場的的人都笑了。張姐的臉紅了。

    “你呀!都40歲的人了,就不能正經點。”

    “徐總說的沒錯,張總永遠是最美麗的,能和這樣一個老板合作是我的榮幸。”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女人誰不喜歡聽好話呢!

    “莎莎小姐過獎了,這是我安排的旅程,你看看滿意不。”張姐遞給了她一份擬好的計劃書,原來她早就計劃好的。莎莎接過來,迅速的看了一眼,有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張總一向是做事認真的人,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張總休息了,希望張總早日康複,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說著她塞給張姐一個紅包,張姐想要拒絕,莎莎仿佛早已知道似的。知道張總不是個缺錢的人,就算是我們初次合作的見麵禮吧!”沒想到見了兩麵,她就早已了解了張姐的脾氣,看來莎莎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莎莎出了門,一個眼神,我就知道該如何?正巧我也該送送她,跟了出去。

    “恭喜你!快要做母親了。”我撫摸著莎莎的肚子。莎莎一臉幸福的樣子。

    “我也沒想到,太意外了,不過我一定是會讓他接受最好的教育,讓他快樂的成長。”

    “當然,我和雨兒也要升級了。”

    “姐,有句話我想跟你說。”

    “你和我還客氣,”

    “姐,善良是好事,軟弱就是可欺。四麵楚歌,退無可退,我們是否還要學項羽烏江自刎嗎?那不是英雄,是無能,我不想姐是這樣的人。”說完她走了,留下我呆呆的望著她,不是不明白莎莎的意思,她剛才一定是聽到我們的話了,大家都在選擇沉默,除了團的重要性,還有就是誰都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病重的張姐,都想在這個時候表現自己,雅晴為了自己而把我推出,而我明知道是這樣,還要義無反顧的自動請命,帶團離開,是我太傻,還是我真的軟弱可欺。都不是,是我真的想離開,我真的隻想幫張姐做事,不願刻意的去討好,不願勾心鬥角,單純的做事,我真的累了,不想在爭了,不想太鬥了。說我逃避也好,我隻想離開,遠離這世間的是是非非,仔細的考慮著我到底想要什麽?想做什麽?更好的看清自己的心。穿梭的走廊裏的人,仿佛都遠離了我,這世界隻有我,一個人走下去,我還會不會如此堅強。不知是誰撞了我一下,救贖了我的心。原來我已走到了醫院的長廊,一個熟悉的名字吸引了我,原本以為是同名同姓,可是在看簡曆中配的照片,肯定了我的想法,世間長的一模一樣幾率為零,那眼神充滿了不屑,嘴角邊流露出的笑容還是那麽虛偽,除了她還能有誰。我向她的辦公室走去,一眨眼,十年了,時光匆匆過,不知她變成啥樣?我的腳步放慢了,想迴身,卻看不到曾經走過的路,一聲歎息!前行,卻聽見了一個我所熟悉的聲音。

    “都是老朋友了有話直說。”

    “檢查結果出來了,總體來說還不錯,隻是我們在頸部發現了陰影,經過檢驗確診為腫瘤,需要手術。”

    “那還等什麽?”遠鵬說的很不客氣,語氣中還透有焦急,失去了他原有的冷漠。”原本我在想他不會那麽關心張姐,聽他的語氣還是很關心的,雖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是也有患難中見真情的。他也許真的很愛張姐,隻是犯了所有男人都犯的錯誤。可是小傑呢!她又算什麽,我的心糾結著。兩個都是我的朋友,我該如何呢!對方沉默著。

    “對不起,我想你該不是跟我說手術的問題吧!有什麽就說,我一定辦到。”

    “鳳儀的病變部位,有些特殊,毛細血管比較多,神經也比較豐富,我們的把握不是很大,有一個人是方麵的專家,如果能請到她,那麽這個手術百分百成功。”

    “那就請,沒問題。這個人是誰?需要我做些什麽?錢不是問題。”那個醫生笑了。

    “遠鵬了解你的心情,如果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這個人是我們的主任,也是副院長,她叫馬宏,是個50多歲的老太太,脾氣很倔的人,錢和權都不是她能動心的,知道古代的怪醫嗎?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她不願意的事,她會有合適的理由迴絕。這樣一個人完全憑心情做事,你能想象的道嗎?她的醫術真的是獨一無二的,這也是她的資本,之所以能容忍她,是因為她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怪才,術科專家。”

    “那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找到她,我一定要讓她答應做手術的。”

    “這是她的地址和電話,不過我聽說,她好像出國了,這兩天迴來,盡人事,聽天命,等你消息,祝你成功。”簡短的對話讓我了解了一切,更加肯定了我的答案,真的是她,我的舅媽,她不是死了嗎?怎麽還會複活,難道真的是現實版的還魂記,我輕輕的扶著牆,蹣跚著靠著門,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醫生不是救死扶傷的天使嗎?曾經的她雖然很虛偽,但也不至於這樣不通情理,是什麽改變了她,難道真的是感情傷害了她。

    “是你。”不知什麽時候遠鵬站在了我麵前。

    “你怎麽了?都聽見了。”我的臉色有些蒼白,一下子就能看出,如果是因為張姐反應這麽大,我想誰都不會信,隱藏在背後的心酸有誰知道?原本我對遠鵬沒有什麽好印象,但是通過這件事我改變了我的觀念,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走走吧!”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跟我走了出去,也許每個人憋悶了很久,都需要宣泄,聊天也是一種排遣煩惱的一種方式。

    微風輕輕吹過,樹葉退去了它原有的光澤,不知不覺中換上了金色的禮服,我接起飄落的葉子,放在手上,撫摸著。它不光滑,也不粗糙。把葉子朝著太陽看去,一條條筋脈顯露出來,原來它們都是有生命的,這每一條裂紋都有一個故事,就向我們人一樣。遠鵬在旁邊看著,好像很理解我的感受,他也拿了一片葉子,放在鼻子前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那種淡淡的清香,感受著大自然的神奇力量,也在感受著對生命的渴望。我們彼此對視著,仿佛都在下定決心。

    “你不會說吧!”

    “你認為我會嗎?放心吧!馬主任那邊我會說,你照顧好她就行。”他驚訝的看著我,一件群醫辣手的事,居然被我說的那麽輕鬆,他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但是看到我的臉上一副堅定的表情,釋然了。我---林玉。對張姐不同尋常的感情,是別人無法體會的,但我相信此時的他---遠鵬懂了,我不會拿張姐的生命開玩笑,信任在彼此之間默默的產生。轉身的一瞬間,淚無聲的流下,你我無緣,卻注定了我與你牽扯不斷,也許今生我隻是你的紅顏知己!人就是那麽怪,瞬間的感覺注定了一生的緣分。手機響起,接起電話,是小冰。

    “在哪呢!”

    “在外麵。”

    “沒去醫院。”

    “去了,那的人太多了,不缺我一個,我就走了。”

    “讓我說你啥好呢!平時跑的歡,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這時候需要表現的時候,你反而退後了,人有時候也需要爭一爭,無爭未必是好事,你真是個稀奇的寶貝。”

    “你說稀奇就稀奇吧!能讓你稀奇也是一件好事。”

    “你還真會說呀!那你說說我們又多長時間沒見了。”小冰說完,我們都各自陷入了沉思,是啊!不知多長時間了,我們沒見麵了,月底她忙,然後又趕上我忙,好像一下子彼此都消失在這個世界。

    “那我們就約個地方見麵,別說跟怨婦一樣,好像有多大委屈似的,你可不是好欺負的主,要是受委屈的那一定是我。”

    “行了,你受委屈活該!自找的。沒人同情。夢露咖啡廳吧!”

    “那就明天吧!”

    “也好,你也好好休息,明天不見不散。”笑著掛斷電話,想想時常有個好朋友聊聊天,也不錯,否則不知有多寂寞。

    走進夜上海舞廳,彩燈閃爍,舞步飛旋,輕盈優美,人們在舞池裏翩翩起舞。時常出現一個少女在那裏唱歌,增添了幾分舊上海的韻味。其說我喜歡這裏的環境,不如說我更喜歡來這裏聽歌,迴味著曾經的滄桑,想起了電影裏那包含苦難的舊中國,比起現在好了很多,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想著想著,就能舒緩我的壓力,這也許就叫心裏平衡吧!這裏沒有咖啡,我卻仿佛品嚐到咖啡的苦澀。曲中人散,我還是獨自坐在那裏不想離開。一個手勢,一個聲音,一個人坐在了我身邊,遞過來一杯酒。

    “姐,今天來這裏該不是專門來聽我唱歌的吧!”接過手中的酒,我喝了起來,無言勝過有聲。聯係斷斷續續,但感情還如從前,她還是那麽了解我。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本性難改。

    “想你了,單純的想你,想聽你的聲音,想聽你的歌,想看你的笑容,就來了。”

    “肉麻、有趣、虛偽。但對象好像搞錯了。真不像你的作風。今天的太陽好像沒從西邊出來吧!有事說,沒事我走了。”一連串的措詞,毫不掩飾,毫無做作,這也許就是姐妹之間的情。

    “今天我去醫院去看病人,在長廊的宣傳板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照片。”我收斂了笑容,小心翼翼的措詞,委婉的想要說出我的想法,可是還是被敏感的她打斷了。

    “姐,不要說了,是她沒錯。”說完她不在說話,點燃了一支煙。

    “你不是說她死了嗎?”

    “有區別嗎?對於我來說,他們都死了,生下我卻讓我承受他們彼此的恨,這對我公平嗎?你也不是無緣無故的來問我,關於她的事,有事找她,為了誰。”她一下子說穿了我的目的,說實在的我真的很慚愧,以前我們彼此互相關心,可是長大了,卻越來越疏遠。現在的她對於我來說已經越來越陌生了。但我理解她,從小就看著父母不停的吵,不停的打,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誰還有快樂呢!於是散了,也就了了。但是硝煙彌漫的戰場裏誰能不受傷呢!丹妮是這樣,舅媽是這樣,我是這樣。

    “你說呢!”我沒有說出她的名字,更不想提到她,但是每個熟悉我的人都了解我,都會知道我是為了什麽?

    “值嗎?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利益的事她不會幹的,也許她提的要求很過分,你要想好了。”這句話小姨問過我,小冰也曾對我說過,甚至許多人都對我說過相同的話,其實我麻木了,有時候我也在懷疑過自己,真的隻是為了報恩這麽簡單,不是的,在她和我的相處中,我們早已把彼此當成了親人。這是別人所不能了解的。

    “凡事有因變有果,金城所致金石為開,更何況我有她女兒這個寶貝呢!我就不信,她會這麽狠心。”她歎了口氣。

    “你還是那麽倔,信你,才幫你。”我在丹尼這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馬宏就是我的舅媽,曾經的主任,現在的名譽院長,原本是在國外做交流,要一個星期以後才迴來的,但是我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明天她就要迴來了。

    夢露咖啡廳無疑是以著名影星瑪麗蓮·夢露的名字來命名的,這裏的咖啡並不是很好喝,但這裏的氣氛無疑是最好的。來這裏的人多半是想感受明星的待遇,經典老歌在這裏隨處可以找到,懷舊風影響了整個咖啡廳。套用一句廣告詞就是中西合並在這裏。

    走進去一眼就看見小冰坐在那裏,她的桌前已經放了好幾個空杯子,手低著頭拿著勺子攪動著咖啡,仿佛有什麽心事似的。連我在她身旁坐下都沒有察覺到,這跟平時冷靜,一貫謹慎的她有點不搭邊。這時一個侍者走過來。

    “咖啡和黑森林櫻桃奶油蛋糕。”這時小冰才注意到我。

    “怎麽才來?不怕胖嗎?”

    “大姐是你來早了,現在剛剛好,我是很準時的呀!”說著我把腕上的表對著她,試圖讓她看清,這時我要的東西上來了。

    “我是因為可愛才美麗的,不是因為美麗才可愛的,所以說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是零,構不成威脅。到是你,什麽時候喜歡了不加糖的苦咖啡了?味道如何?”

    “苦”

    “不是吧?我心裏腹議著,瞟向桌上的空杯子。”一首《苦咖啡》很是時機的響起,還真的挺應景。我笑了起來,周圍的人都看向我們,小冰向我作個虛的聲音,我才恍然大悟,得意忘形了,這裏是咖啡廳,可不是菜市場,要文明。聽著這歌曲,沉寂在歌詞中,各自想著心事,仿佛剛吃進去的甜點,都是苦的。一曲中了,我們仿佛還沒有跳出這首歌曲裏。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生病呢!”說話的功夫我又叫了東西吃,說實在的,忙了很長時間,都沒覺得餓,可是不知為什麽一見到小冰我真的餓了,她越說,我就越想吃。反正她見麵就諷刺我,我也習慣了。

    “餓死鬼托生的。”

    “我像嗎?你比我還瘦呢!”

    “瞧!說兩句,就這樣。我還真的很羨慕她呀!把你訓的服服的,吃的死死的,真的上輩子修來的福,不用忙,還有你這樣的好下屬。對了,她住了那麽長時間的院,也該好的差不多了吧!什麽時候出院?”

    “恐怕現在還不行”我陷入了沉默。小冰也感覺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想不到,想不到,真想不到,不過還有希望。”小冰感慨著,看到我坐在這裏,想到了張姐還是有希望的。

    “馬主任是這方麵的專家,請到她應該是沒問題了。”小冰抬頭看看我,低語著:馬主任。仿佛想起了什麽。

    “是她,她可是不好對付的主。”

    “你知道她?”“

    誰不知道她,有名的怪醫。在咱們市還有誰比她有名。難道你不知道嗎?你不熟悉嗎?”我笑了,沒有說話,小冰什麽都清楚。是啊!有誰比我更知道她呢!可是她卻不知道,正因為熟悉,反而覺得陌生,反而更加沒有把握。真是亂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煩憂。

    “成事在天,謀事在人,這點自信你還沒有,還是我認識的小玉嗎?”聽見小冰的話,我心情好多了,好像又恢複了那個自信滿滿的我。這是音樂響起,是鋼琴曲《星星的眼淚》

    “為了表示一下誠意,你是不是·····。”她沒有說下去,眼睛卻看向了前麵的樂器。娛樂、消遣和情調,看似不搭邊,卻很適合我們這些寂寞的女人。我笑著點點頭,走上前去,我不想做淑女,因為太多的偽裝讓我真的很累,我挑了件樂器薩克斯,調了調音,許久沒吹了,也不知怎樣?還記得多少,選了個曲目《迴家》。當樂曲輕輕的飄入耳際,像一層看不透的白霧。品味總會有著那份感動,當我看到在場的人那份驚訝!我知道我俘獲了他們的心,可是有誰知道我這個吹薩克斯女人心中的寂寞,也許我真是個另類。掌聲一片,我放下樂器,還沒有走,一個男人走過來,遞給我一張名片,原來他是這家咖啡廳的老板,還兼營著幾家西餐廳,他想請我去,讓我考慮一下。沒想到平白的撿到一份工作,看來我並不是一無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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