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那人許是受驚嚇太大,不由出聲道:“你是說有內鬼?”


    好在旁邊的人反應快,捂住他的嘴:“說什麽呐你,駐軍保著這片地方,你還要不要命了。好了,好了,這批貨運到這邊可真是賺了一些。”


    “你那也是賺了一些,打量我不知道行情……”


    林靜姝和羽藍對視一眼,繼續不動聲色的喝茶,一直呆到人漸漸散去,她們才找了地方吃午飯。繼續閑逛,這集市倒是真大,等迴到客棧已經是傍晚了。蘭芝、紅梅和紫蘇三個比他們早迴來一會。這會已經燒好了水,在等著她們了。


    羽藍道:“小姐,今晚打算怎麽做?”


    林靜姝道:“咱們的人都派出去了,所有可能的方向都分配了人手,隻是到底分散了力量,我的意思是,還是要確定大概位置。是以,我今晚去一趟駐軍之地。”


    羽藍眉頭微皺,北地不比京城,若是駐軍之地守衛不森嚴,那於將軍也活不到今日,還大權獨攬,壓的另一邊力量喘不過氣來。憑著林靜姝的輕身功夫進去沒問題,隻是若是不被發現,想都不要想。


    紫蘇輕聲道:“於將軍是皇上的心腹,小姐您這麽著不妥當。”


    林靜姝淡淡道:“他是皇上心腹不錯,但他也是我大夏的將軍,守衛北地,茂哥兒的身份他心知杜明,當初葉先生也是寫了信的,我不信他,但是我信葉先生看人的眼光。先生曾經親口說過,於將軍為人方正。不是為了一己私利就朝著自己部下捅刀子的人,隻看著麽多年,閆家雖然不若陛下想象的得勢,但是也沒有沉寂就知道了。”


    羽藍慢慢道:“我跟著小姐一起罷。”


    林靜姝搖搖頭:“你也說了駐軍之地的守衛不一般,而且這個時間段太過敏感,若是被發現了,我保命是沒問題的,你就不一定了。所以,我一個人去就好了。”換了夜行衣,她運起輕功一路向著駐軍之地飛奔。


    停在一邊觀察了一會,果然巡邏十分嚴謹,一隊隊的士兵拿著火把來迴轉悠。她耐心等待,直到夜半時分,看準了機會,閃身進去,朝著有光的營帳奔去。小心的藏好,靜靜聽裏頭的聲音,連換了三個營帳,還是沒什麽有用的消息,正要轉身走開,卻又站住腳。


    “那小子怎麽樣了?”


    “還是那樣,好在咱們看的緊,不過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行,將人盡快找機會弄出去,他和那小子走的近,若是被將軍發現了也是個麻煩。”


    “要不直接弄死算了。”


    “不行,我還有話要問他。”後麵一句有些咬牙切齒:“早晚撬開他的嘴。”


    林靜姝心裏一動,靜靜的等著人出來,小心的跟在後頭一直到一處十分偏僻的地方,那人四處看看,營帳十分破舊,他進去沒一會又出來了。


    林靜姝等人走後,將看守的人迷暈了,進去後,正中綁著個人,林靜姝湊近點,用夜明珠一照,年紀不大,但是瞧著比茂哥兒大了一些,人正昏迷著。翻過他的耳朵,恩,果然是茂哥兒提到的石頭。她摸摸了脈象,下了迷藥,將藥丸放進他嘴裏,沒一會人醒來了。先是瞪他一眼,然後像是發現了他身上的衣服,張嘴要叫,林靜姝眼疾手快,壓低聲音道:“你認不認識周牧?”


    石頭一怔,警惕的看著他,搖搖頭。在她放開手的一刻,冷冷道:“哼,以為換個人小爺就會上當了。”說完眼睛一閉,不再理人。


    林靜姝無奈,撕下人皮麵具,換了個聲音說道:“你看看。”


    石頭懶洋洋的睜開眼,身體猛的一晃,脫口而出:“小牧?不對,你是小牧姐姐對不對?”他興奮道:“我是石頭,他兄弟,姐姐,你是來找小牧的吧,我跟你說啊……”剛出聲,又馬上住嘴:“我答應過他,不能在任何人麵前說,做夢也不能說,不過,你是小牧的姐姐,我就告訴你,他現在還算安全。”


    林靜姝著急道:“可是他失蹤了傳到我們家,我祖父,祖母當時就暈過去了,若是人找不迴來,或是我不親眼見到人,隻怕我們家就要辦喪事了。”


    石頭顯然十分為難,小牧家裏的事和他說的不多,隻是偶爾提起,確實說他祖父祖母年紀都不小了,但那事太過危險,還是不能說,是以他為難道:“姐姐,小牧是我兄弟,我答應過他誰都不說的。”


    林靜姝敏感的聽到外頭有動靜,她輕聲道:“我混進來一次不容易,明日我再來一次帶你出去。”


    石頭想了想:“不行,我不能出去,出去就是逃兵,小牧說了,若是我被別人抓住,就什麽都不說,他們指定會將我想法子帶出去,讓我找機會見將軍。”


    林靜姝冷哼:“一包藥保管讓你睡上三天,你上哪找將軍。”


    “我有解藥,小牧給了我藥丸,讓我在他們灌藥之後吞下一粒。現在就在我牙裏頭呢。用蠟封著的,我咬開就行了。”為了這兩粒藥,小牧可想了不少辦法,正好他的牙空了一塊,放那藥正合適。


    林靜姝靜靜等了一會,小聲道:“既然如此,若是你的計劃失敗,我也好去救你,你說說綁你的人是誰?”


    石頭道:“是閆家老三。”又催促她:“你快走吧,這可不是你們女孩子該來的地方。”怪不得,小牧說她姐姐最是與眾不同。這膽子大,行為也十分出格。


    林靜姝瞪了他一眼,石頭心道,明明小牧說他姐姐挺溫柔的,這明明就十分兇。咧嘴傻笑了起來,撕扯到傷處,抽了抽,林靜姝十分無語的出去了。她速度快,可惜巡邏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為首的一人厲聲喝道:“什麽人?”


    林靜姝屏住唿吸,快速的避開,那一隊人馬都朝著她的方向追過來,換了個方向,幾下閃身迅速靠近出口的位置,他必須趕在那報信的人前頭出去,不然一旦戒嚴,她可就麻煩了。好在有驚無險。順利迴到客棧,雲芝和紅梅也是鬆了口氣。


    羽藍道:“可發現什麽了?”


    “茂哥兒的好友石頭被閆家關了起來,我找到了人。”林靜姝擦擦汗水,輕聲說道。


    羽藍忙道:“可有大少爺的消息?”


    林靜姝臉色一黑:“那孩子是個死心眼,說是茂哥兒不讓說,那種情況,我也沒法跟他耗。出來的時候還被發現,虧我跑的快,不過他的意思是,茂哥兒現在是沒有危險的。”


    羽藍提議道:“閆家把人關起來,咱們還是盡快把人撈出來。不然……”不然一個狠心,要了那孩子的命,就是過後報了仇也沒什麽意思。


    林靜姝道:“明日我去顧公子那裏一趟,請他幫忙。”確保萬無一失。據茂哥兒信上說的,這孩子十分有運道,運氣總是特別好。


    羽藍眼神一亮:“這樣更好些,咱們的人現在都在外頭。”


    第97章


    生病


    隻是沒等到第二日,天快蒙蒙亮的時候,顧文堂就過來了,羽藍問過林靜姝後將人放了進來。左右也沒躺下多久,林靜姝依舊穿著男裝,帶著人皮麵具,顧文堂看到她的樣子,還愣了一瞬,而後又若無其事的說道:“你今夜出去了?”


    林靜姝點點頭,沒有刻意改變聲音,配上她如今這麽個形象,實在是驚悚了些,不過她沒意識,小聲道:“我去了駐軍之地。迴來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些行跡。”


    顧文堂神色有些古怪,忍了忍,還是提議道:“你還是換個小姑娘裝扮。”想到她那張臉,頓了頓,說道:“可以掩去一些容貌,平凡些就好。”她並非被專業訓練過,與其在行止上漏了痕跡,還不若一開始就是女孩打扮。


    林靜姝想了想,說道:“我隻是為了方便出門,等確定了於將軍的立場也就不必如此了,對了,我想請您幫個忙。有一個和茂哥兒走的近的孩子被閆家抓了起來,現在被關在軍營裏。隻怕近日就會被運出來,若是被他們成功了,隻怕那孩子性命堪憂。這迴,我擅入軍營,那邊的警戒會更加嚴密些。想要將人帶出來根本就不可能。”


    顧文堂神色有些不好:“你的意思,茂哥兒這事,閆家有參與?”雖然他文官出身,但是武將對於朝廷的意義,他十分清楚,自然也明白將領為了一己私利而置手下於死地,是大忌不說,也十分愚蠢。若是閆家真的參與了……,陛下那裏……


    林靜姝隻說道:“問了石頭,大概就知曉了,不過我覺的有關係,若是於將軍真如傳聞一般,這麽些年了,雖說閆家沒有沉寂下去,但是也一直被壓著,但凡他們有為將之心,於將軍也不會逆著皇上的意思將人丟開。”為將之心,不僅要有打仗的本事,還要有為將的品性。


    “我今日見到了於將軍,確實一如傳聞之中,而且,將軍的意思是,在他想將茂哥兒調到他身邊的當口出了這事,隻怕他的親信有埋的極深的釘子。”顧文堂輕聲道。於將軍身為當世名將,成名多年,戰功赫赫,一直忠於陛下,如今,陰差陽錯,挑中了茂哥兒,卻出了這種事。老將軍心裏不止有愧疚,更深的是對陛下的失望。美人遲暮,英雄末路,最是讓人唏噓。將軍老了,因為閆家的插手,一直未能挑出繼任者不說,好容易來了個閆家抗衡不了的,現在生死不明。他冷眼瞧著,將軍頗有些心灰意冷。


    林靜姝忽然想起,陛下一直對將軍信任有加,隻怕還有一個緣由,於將軍妻子早逝,未有一兒半女,後未再娶。也就是說,於將軍沒有後代。歎了一口氣:“將軍孤身一人到今日,若是……”若真是陛下的釘子……放釘子這是雙方的默認的事,為君者,多疑謹慎些沒什麽,可是這麽些年,於將軍應是知道誰是陛下的人才對,這會消息被穿了出去,偏偏是用在設計自己人上頭。


    顧文堂也有些唏噓,於將軍從前有個義子,天資極高,隻是年紀輕輕就戰死沙場,從此後也死了心,隻當自己沒有兒女緣分。林靜姝未盡之意,他心裏自然明白,隻說道:“將軍也暗中派人在找。我明日裏去駐軍之地一趟。”又叮囑道:“駐軍之地,你不要再試圖進去了。這次沒被抓住,是你運氣好。”他聽到駐軍之地有人擅入的消息就猜測是林靜姝。想了想,他又道:“這樣吧,有機會你還是去見一下於將軍。”


    林靜姝明白的他的意思,應下來。送走了顧文堂,看看時間,天都要亮了。換了衣裳,睡下了,交代蘭芝巳時再叫她起身。補了一小覺,還是覺的困的很,冷水敷了一會臉總算是清醒了,卻覺的腦袋有些暈。蘭芝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驚唿道:“小姐,你頭上好燙。”


    林靜姝這才反應過來,她確實覺的五感遲鈍了不少,給自己把了下脈,是連日以來奔波憂心引起的,這會知道茂哥兒暫時平安,她放鬆下來,是以身體被虧待之後這會爆發了出來。寫了方子,讓蘭芝去抓藥。她則打算帶著紅梅去駐軍之地最近的地方等消息。


    蘭芝勸道:“小姐,您能撐的住麽?不若喝了藥再去吧!”


    林靜姝不在意道:“我這是沒吃過什麽苦,一時不適應而已,沒事的。”一直等到下晌,才見顧文堂身邊的人來給她報信,石頭算是撈出來了。


    一刻也等不得去見人,隻是見了顧文堂才知道人被於將軍留下了。見她焦躁,絲毫沒有平日裏的機靈,隻好說道:“我帶你過去吧。”


    林靜姝高興道:“多些您了。”又吩咐紅梅去買隻雞迴來。


    顧文堂倒是有些失笑,這孩子一直就是倔強的性子,還頗有幾分膽色,說不得不帶她去,她就又去偷偷看人了。


    隻是林靜姝這會身體不適,沒看出來顧文堂在腹誹她,事實上,她覺的喝了藥,頭反倒更暈了,她也並未多想,隻是覺的那藥裏有些許安眠的成分。見了石頭,她精神一震,將雞從紅梅那裏取過來,放到石頭跟前,又看看了羽藍,自己也仔細聽周圍的動靜,確定沒有人之後。說道:“小牧說不能對任何人說,那對著雞說沒問題了吧。快說怎麽迴事?”


    石頭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幾人,還有今兒救他出來出了力的顧文堂,脫口而出道:“你怎麽又來了?”見林靜姝黑了臉,更加著急道:“我可是聽小牧說了,你還沒定親呢。這男女授受不親,這軍中又都是男子。小牧也定是不願意你犯糊塗的。”不怪小牧有時候會念叨他姐姐的婚事,這麽漂亮,確實要格外操心點,心裏歎口氣,還是隔壁的芸芸好,溫柔,長的也好看。


    林靜姝見他老說沒用的,煩躁道:“閉嘴。瞎捉摸什麽呢?小牧不願意我犯糊塗,也要在我身邊才是,現在他管得著麽?”


    石頭委屈道:“可是我答應過他的。”做人哪能言而無信。


    林靜姝怒道:“我讓你跟我說了麽?跟它說!”將雞往他身邊推了推。又好聲好氣解釋:“他雖然這會沒什麽危險,但是到底年紀還小,即使聰明,閱曆卻也有限,我是他雙生姐姐,定然不會害了他的,許是還能幫到他呢!”見石頭有點動搖了,又加了一把火:“至少我也能在祖父,祖母跟前有個交代吧!他們可禁不起折騰了!”


    石頭轉過身,對著母雞說道:“小牧說了,這次暗算我們應該將計就計,一舉廢掉閆家一條臂膀,而且,他找到一個好機會,可以混進魏國。那日,我們是在一處的,他先被人救走,我才被閆家老三找到。”


    林靜姝眼神一縮,咬牙切齒道:“你是說茂哥兒如今在魏國?”


    石頭摸了摸母雞腦袋,那雞咯咯叫個不停,又說道:“你不必擔心,那邊有我們的人,身份還不低。隻要成功留下來,定是不會有事的。”


    林靜姝氣的頭暈目眩:“你們的人,你們怎麽知曉那是你們的人,許是人家故意筐你們呢?”


    石頭頭也不抬:“不可能,若非我們救了他們,那兩人早就死了。小牧特別聰明,他不騙別人就是好事,怎麽可能被人騙。”


    林靜姝被他理所當然的口氣噎得不輕,壓下怒火,問道:“你們救的那兩人是誰?”


    石頭搖搖頭:“這個不能說。”又念叨她:“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老管我們男人的事,我也告訴你了,你就趕緊的迴去吧。不然,我還要分出心思照應你。再說了,總得讓家裏的老人家放心。”小聲嘀咕:“這女孩子就是麻煩。”


    瞧著林靜姝都快被氣瘋了,顧文堂上前說道:“石頭,我知道你們都是聰明的孩子,可是小牧他到底隻有十五歲,再說了,就算他真的成功留在魏國,我們確定了具體位置,也可以去幫著他。”


    石頭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低著頭不說話。顧文堂卻難得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解釋道:“我家裏和小牧家裏有親。”


    石頭依舊不理人。林靜姝平靜了情緒,覺的自己有些不對,難道是因為生病?這麽焦躁可不太好。她道:“既然已經知道了,咱們還是迴去吧。”說完給顧文堂使了個眼色。


    石頭將雞遞迴去,說道:“你的雞。”


    紅梅說道:“這是給您補身體的。”


    待出了駐地,林靜姝道:“魏國皇室如今是個什麽情形?”為什麽選擇和大梁聯合,而非和他們大夏聯合,依照兩國君主來說,梁帝顯然是雄才大略野心勃勃之人,雖然現在已經步入老年期,但是也不能否認他的厲害。


    顧文堂道:“魏帝和陛下年歲相仿,膝下皇子卻有十六之多,現如今成年的就有八個。爭的厲害。”


    林靜姝沉吟一下,慢慢道:“梁帝膝下的皇子有二十位吧,成年的隻會更多。這麽說,這不僅是他們兩國的機會,也是咱們大夏的機會。”


    顧文堂沉默一瞬,這些年,三皇子除了積蓄力量就是派暗線,挑起另外兩國皇子的內鬥。已經初步見到成效,可是一個小姑娘聽到這事,第一反應是這樣,真的沒什麽問題麽?還是林家教育女孩的方法不同,她姐姐林文茵隻會比她更擅長這些。轉移話題道:“我會照著石頭的話查查。”


    林靜姝道謝:“多謝您了。”她總覺的頭暈的十分厲害,把了下脈,還是沒問題,遂,決定迴去喝了藥,睡上一覺。告辭道:“我先迴去了。若是有事,隻管派人過來就是。”


    顧文堂也發現小姑娘臉色蒼白,擔憂道:“找大夫看過了沒有?”


    “您忘了,我自己就會把脈!沒事吧,就是一直沒吃過苦,這幾日崩的太過,才發的病,睡上一覺就沒事了。”


    顧文堂皺著眉頭,說道:“我送你迴去吧。”


    迴到客棧,林靜姝喝了藥,睡下來,她睡的沉,顧文堂找來的大夫把脈也沒有醒,好在大夫說的和她自己把脈出來的結果一致。


    顧文堂還是不大放心,交代蘭芝道:“注意著點你家小姐,若是有什麽不對,立刻使人來尋我。”


    蘭芝其實也提著心,這會感激道:“多謝顧少爺。奴婢會仔細盯著的。”小姐的身體一向不錯,隻盼著明日一早,小姐就好起來。


    第98章


    蘭芝十分焦急,過了一晚,林靜姝並未如她所願的好起來,反而陷入了昏迷之中。大夫看不出有任何問題。


    顧文堂一進門就問道:“什麽時候發現她昏迷過去的?”


    “今早的時候!小姐快天亮的時候喝了一次水。不一會就人事不醒了,羽藍姐姐的找的大夫都說小姐沒有任何問題,隻是勞累過度罷了。”蘭芝都要哭了,小姐打小開始就沒有病的這麽嚴重過。


    羽藍神色有些難看,她慢慢道:“會不會是中了毒?”她身為凰羽衛的一員,許多秘藥都是知曉的,而林靜姝如今所表現出來的症狀分明就是梁國皇室秘藥落花。


    顧文堂皺著眉頭:“秦神醫也不再這裏。是哪種毒,可有猜測?”


    羽藍解釋:“是梁國皇室秘藥落花,最初表現就是發熱,脈象卻是身體勞累所致,這和小姐自己說的一樣,而後就是暈眩,脾氣暴躁,最後陷入昏迷。若是這毒,七日內不解,隻怕小姐的性命堪憂。”


    顧文堂當即立斷,吩咐道:“你們看好你家小姐,我來想辦法。”想了想,他去了一躺駐軍之地。


    於將軍正在看兵書,見是他,嫌棄道:“你說你這一日好幾次,煩不煩啊?”


    顧文堂道:“將軍,是林家那孩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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