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喜事,一會兒你差人收拾個院子出來。”


    “收拾院子做、做何用?”景夫人問得有些遲疑。


    “同僚待人熱情,晚上會送個美人過來。”


    “啊!我們院子本來就不多,而且都被占用了,哪裏還能空出一個來給人住。”景夫人語氣變了,聽起來很不高興。


    “你拿主意吧,不管怎麽著也要收拾一個出來,總不能人送來了沒地住吧?”景老爺一反方才的好心情,語氣加重道。


    正往外走的莫芸溪聞言心裏咯登一下,覺得此時不是耽擱的時候,趕忙加快腳步匆匆離開。


    景府馬上就要有個新的姨娘了!


    莫芸溪一路上都在想著這事,相比其他當官的,景老爺的女人算是少的,隻有兩個妾,沒有通房,多年來沒再納新人,誰知剛來京城沒多久就要納新人了。


    這下要熱鬧,不說景夫人剛剛就差點兒失了控,那個何姨娘得知此事後怕也不會高興吧?新來的小妾年輕是肯定的,光年齡上就已經勝過何姨娘等人許多,若是再長得美些,或是手段高些,那何姨娘可就要好好地提防一下了。


    新來一個小妾對景府有何影響目前還不清楚,不過暫時對於莫芸溪來說是好事,因為新人一來必會分去景夫人大半的心思,到時她就沒那麽多精力總想著給景皓宇房裏塞人,也不會時不時地就將自己叫去過一過婆婆癮。


    而那個何姨娘見新人來了,為了防止新人將景老爺的注意力全部勾走,定會想方設法地留住景老爺的心,到時可就顧不上“打擾”景皓宇治腿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貓碼字慢,更新也慢,沒有動力啊沒有動力 ~~~~(>_<)~~~~


    外聯相冊打不開,不發圖了。


    44


    44、無理取鬧 ...


    碧蓮會為大寶求情一事雖然出乎了莫芸溪意料,但仔細一想卻覺得這個丫頭心思不一般,她當然不信被抓傷的碧蓮會對大寶一點怨恨沒有,景夫人想懲罰大寶,碧蓮應該是最高興的人才對,可是她卻去求情了。


    碧蓮如此才突顯出她的聰明來,若是當時選擇了沉默,眼看著大寶被打,那麽雖然她能解恨,可是以後怕是會被莫芸溪討厭上了,到時等被景皓宇收了房,在對自己有怨的莫芸溪眼皮子底下就要夾著尾巴做人了,別想有好日子過。


    而她對景夫人一求情,雖然怨氣難消,但是往長遠了想,這卻是好的,因為莫芸溪會承她這點恩,為了這一點暫時就不會對她如何,說不定因為太過寵愛大寶還會對自己多加關注些,忍一時之氣能得到長久的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當時莫芸溪被求情中的碧蓮感動了,隻是因為她的行為,而不去想她背後的目的。在那時,若是碧蓮不去求情,大寶一定會受傷,就算它激靈,感覺到不好逃跑了,那惹惱了景夫人說不定就不讓自己養它了,而碧蓮那時的做法無疑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莫芸溪不是笨蛋,她早就覺得碧蓮比一般的丫頭彎彎繞多些,所以求情一事不會令她突然喜歡上碧蓮,碧蓮一日是景皓宇房中的候選人,她就一日不會降低對碧蓮的提防。


    新姨娘姓秦,當天晚上就被送了來,住進了景夫人白日抽時間命人打掃出來的院子,由於是景老爺同僚所贈,開了臉伺候了景老爺一宿就直接被抬為了姨娘。


    秦姨娘年方十八,比景皓宇隻大三個月,年輕得都能當景夫人的女兒了。她不僅年輕貌美還擅舞,比同樣會跳舞的何姨娘厲害的一點是她會跳中原人不會的胡人舞。


    舞姿熱情奔放,舞動起來時,年輕嬌美的身體鮮活動人,美麗得能將觀者的心神徹底勾住。


    年輕、美貌、還會跳中原人不會跳的胡人舞的秦姨娘自一來就受到了景老爺的寵愛,一連五日都宿在了秦姨娘房裏,受寵程度可見一斑。


    景皓宇已經可以試著站起來了,萬事開頭難,想要站起來對他來說實非易事,第一天折騰了一整天,滿頭都是汗,雙腿鑽心地疼,受了很大的罪結果卻沒站起來。


    遺憾自是有的,不過景皓宇沒有氣餒,一日不行,第二日接著練,期間喬墨每日都給景皓宇紮一次針炙來靈活腿部關節以及消疼止痛。


    第二日又辛苦了大半日,最後在太陽下山時好容易站起來了,不過隻能站很短的時間。


    雖然還不能行走,不過能站起來已經很讓人激動了。景皓宇等人非常開心,景夫人雖然也開心,但是笑得卻有幾分勉強,莫芸溪知道她是被那個新來的秦姨娘攪和得沒心情了。


    “你要努力啊,我還有三天就及笄了,那日你若是能走幾步最好了。”莫芸溪對著正揉腿的景皓宇說道。


    “放心,還有三天的時間,我一定會在那日站著參加你的及笄之禮。”


    “爹說在及笄禮過後要帶我拜宗祠入族譜,那日會很累。”莫芸溪輕皺眉頭,古代及笄禮很重要,需要隆重舉辦一番,到時會請很多人,再加上還要跪祖宗詞牌,一整天不是拜就是跪的,想想就頭疼,若是可以,她真想及笄禮不要那麽複雜,一家人吃頓飯意思一下就算了。


    景皓宇輕笑出聲:“累又如何?那日可是你成年、進我景家宗譜的好日子!你皺眉做甚?難道成了真正的景家人不好?”


    “我隻是嫌麻煩。”


    “其實是嫌累吧?”


    “還真有一點兒。”莫芸溪直言不諱。


    “忍一忍就過去了,乖。”景皓宇跟哄孩子似的哄著莫芸溪。


    晚上,景夫人將景皓宇及莫芸溪叫了去一起吃晚飯。


    景夫人關心了下景皓宇腿的事,然後便滿腹心事,沒再開口說話,雙眼望著窗戶發呆。


    莫芸溪猜想景夫人如此估計與秦姨娘有關,是以抿緊了嘴不出聲,她可不想被當成出氣筒。


    屋內隻有他們三人,都不開口顯得太過沉悶了些,於是景皓宇開口了:“爹快迴來了吧?”


    景夫人聞言哼了一聲,臉色難看地道:“迴來有一會兒了,派人來說晚上他要在狐媚子那裏吃。”


    莫芸溪譴責地看了眼景皓宇。


    景皓宇被莫芸溪一瞪,見景夫人臉色比先前難看了幾分,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低下頭不出聲了。


    景皓宇一起了頭,景夫人這次沉默不下去了,開始念叨起來。


    “多大年紀了的人了,兒子都能當爹了,居然還收女人,真當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啊!到底是哪個同僚這般多事,送什麽不好居然送個女人來!若送個乖巧識禮數的還好,偏偏是個隻知道勾引人的狐猸子,這才幾天,都鬧得景府快家無寧日了。”


    莫芸溪在一旁乖乖地聽著,想著不管景老爺帶迴來的女人是何種樣子的,怕是都會被景夫人批評得一無是處吧?丈夫越寵誰,妻子就會越看那個女人不順眼,這都是人之常情。不過景夫人現在當著他們小輩的麵抱怨景老爺,就顯得有些有理變沒理了。


    景皓宇也一句話都不說,那人是他爹,他不能數落爹的不是,可若是阻止景夫人念叨,又會惹惹了她。是以嘴巴抿得嚴嚴實實的,不管景夫人說什麽他都不開口。


    “那個女人才十八,都能當他閨女了,結果他還寵得跟什麽似的,想想我都替他臉紅。那狐媚子今日居然都沒來給我請安,說什麽腰疼,腰是斷了直不起來了還是怎麽的?狐媚子就是狐媚子,敢說自己腰疼,生怕別人不知道昨晚老爺是留宿在那似的。老爺已經四十多歲了,不是二十歲!是文人不是武夫,能讓她腰疼得請不了安?這話她能說出來也不怕丟人。”景夫人氣得話越說越難聽。


    景皓宇聞言眉頭皺了皺,抬頭掃了眼景夫人後又快速低下頭。


    景夫人正滿處氣沒處發,眼角餘光掃到景皓宇臉上閃過的不苟同,火引子立刻就引到了景皓宇身上,怒道:“你剛剛那是什麽表情?難道覺得你爹整日整夜地在那小妖精院子裏做得很對?虧我辛苦養你這麽大,結果整顆心都偏向你那個爹去了,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一下我這個娘。也是,你們同是男人,覺得女人多一些沒什麽,你們不要覺得我抱怨他是容不下他有新寵,我這是在為他的身子著想,他不年輕了!”


    “娘多心了,孩兒沒有抱怨娘的意思。”景皓宇趕忙開口解釋。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麽意思?你就是這個意思!”景夫人氣一點沒消,反到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你是不是覺得娘刻薄了?覺得娘無理取鬧了?娘也知如此會讓你爹生氣,但我這都是為他好!他若隻有二十多歲我還不會說什麽,再說若是我真不能容人,那何氏和範氏我會容她們這麽多年?”


    莫芸溪聽得眼角直犯抽,景夫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為景老爺的身子著想,其實到底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她這是給自己安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然後好“理所當然”地數落著景老爺的不是。


    作為一名從現代穿過來的人,莫芸溪對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這個風俗極為排斥,景夫人心情不好她完全理解,誰的丈夫納了妾並且連日宿在小妾那裏,結發妻子都不會高興。她現在想笑隻是因為景夫人這時的行為,明明是嫉妒新來的小妾受寵,結果卻還總口口聲聲地強調著自己是在為景老爺的身子著想。


    景皓宇被景夫人訓得頭埋得更低了,這迴不再開口,以為自己不開口,景夫人罵著罵著就會停下了,結果不是那麽迴事。


    “你怎麽不說話了?不說話就是默認!默認我這個當娘的過分了,做得不對。”景夫人死死地瞪著景皓宇,語氣特別衝。


    景皓宇知道景夫人罵隻為了出氣,並非真的看他不順眼,除了覺得自己有點倒黴當了出氣筒外,沒有其它的想法。


    “娘,孩兒沒那麽想,真的。”景皓宇誠懇地解釋著。


    景夫人聞言臉色好看了些,望著他說:“既然覺得娘做得對,那就是說你也覺得你爹那老不死的太重女/色會傷身了對不對?”


    “呃。”景皓宇這下為難了,沒想到景夫人會如此想,這個問題沒法迴答,兩方都是他的至親,孝字當頭,他哪能說父親的不是。


    “不說?哼,果然隻是在敷衍我。”


    “娘!”景皓宇一臉的為難,以著非常溫和的語氣說道,“孩兒為人子,豈能道父母的是非,那是不孝啊!這個問題令孩兒好生為難,請求娘不要再讓孩兒迴答了好不好?”


    景夫人使勁兒地瞪著景皓宇,張開還想訓斥,但因為他的話沒好意思罵出口,若再在這事上揪著不放,未免顯得太過無理取鬧了。心情不好之下,火氣登時就向屋內的第三個人——莫芸溪身上燒去。


    “芸溪,你覺得娘剛剛說的話可有道理?”


    莫芸溪聽景夫人點到自己的名字,頭皮頓時一麻,抬起頭笑道:“娘是擔心爹的健康才那般說,這沒有錯。而爹對秦姨娘好是為了不傷到同僚間的和氣,不傷同僚等於是在為景府的安寧考慮,同樣也沒錯。爹和娘都是為了我們景府好,都用心良苦,芸溪對爹娘的良苦用心感到欽佩。”


    景夫人聞言氣得直喘氣,臉色變了又變。本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罵一頓莫芸溪,讓她知道害怕,何況她不管迴答誰不對,以後自己都可以拿住這個把柄隨意拿捏她,結果誰想這個一向令自己不喜的媳婦居然會如此迴答,令她想生氣都苦於挑不出毛病。


    景皓宇鬆了口氣,唇角以著不易被人察覺的弧度揚起。當景夫人問莫芸溪這話時他就捏了把汗,他一個當兒子的都不能說爹娘任何一個的不是,更何況是兒媳了,不過好在她激靈,迴答得兩方都不得罪,並且說得確實有道理,景夫人想挑刺都不行。


    “哎,你們大了,心思也重了,娘是管不動你們了。”景夫人可憐巴拉地說道。


    “娘,馬上就要開飯了,消消氣,生氣吃飯傷胃。”景皓宇趕忙勸道。


    景夫人怕帶氣吃飯傷身,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緩了一下激憤的情緒,說起了別的話題:“馬上就到芸溪的及笄禮了,我看這麽著吧,等芸溪的及笄禮一過,就給碧蓮開了臉收房吧。”


    景皓宇與莫芸溪二人聞言同時一驚,沒想到這麽快景夫人就提起了這事。


    “娘,孩兒與芸溪還未圓房,現在談收丫頭的事未免過早。”


    景夫人提這話隻是一時之氣,也知現在提確實是早了,不過話已出口,鬆口的話覺得拉不下臉來,於是開口道:“那就這麽著吧,你們圓房後選個好日子就盡快收了碧蓮,這事由芸溪安排,別想著一拖再拖。”


    莫芸溪聞言氣立時上來了,讓她安排收房的事,這是在命令她必須同意呢!剛剛不知是誰因為丈夫有了新的女人就抱怨個不停,這下轉眼就想給兒子塞人,這雙重標準做得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娘,這事芸溪覺得……”莫芸溪剛想開口反駁,就被一旁的景皓宇打斷了。


    “娘,孩兒不喜歡碧蓮,不想將她收房。”景皓宇迴答得鏗鏘有力。


    “什麽?碧蓮長得好,性子也好,被芸溪的貓抓傷了還想著替那隻貓求情,這麽好的丫頭給你當妾是委屈你了?”景夫人氣得差點就沒將茶杯摔地上去。


    “並非碧蓮不好,而是孩兒不喜歡。娘,再有兩日芸溪就要過及笄禮了,馬上就要有喜事,別因為碧蓮的事影響了心情。”景皓宇語氣冷了些,他被今晚有些歇斯底裏的景夫人影響了心情,但苦於這是生他養他的親娘,他不能說她什麽。


    “不想納碧蓮也行,你喜歡什麽樣的丫頭,娘可以幫你找。長房隻有你一個嫡子,開枝散葉的責任都在你身上,別被‘某些人’在耳邊吹個幾句就不想納妾,給我們府上開不了枝散不了葉那就是不孝!”景夫人說到“某些人”三個字時眼睛有意無意地往莫芸溪身上瞟了瞟。


    莫芸溪雙拳握得極緊,低著頭強迫自己不要發火。這個因為丈夫寵新姨娘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的婦人是她的婆婆,她身為兒媳不能反駁她,更不能與她吵,但她不是聖母,總被欺負誰能受得了?這個總是看她不順眼的婆婆若是再過分下去的話,那以後有個什麽可別怪她這個當兒媳的無情!


    景皓宇臉沉了下來,低下頭掩住了眼底的情緒。


    景夫人見景皓宇低下頭,看他沉默以為是聽從了她的話,心情微微一鬆,再看向一旁臉色發白的莫芸溪,心情登時又好了幾分。剛剛罵了一通火氣散了不少,現在見兒子聽話,兒媳心情不舒,那剩下的火氣頓時就消去了大半,這下閉嘴不再吵了,臉色漸漸地恢複了紅潤。


    晚上景皓宇與莫芸溪在景夫人這裏吃得一點兒都不開心,兩人沒吃幾口飯就迴去了。


    迴去的路上莫芸溪一直憋著氣,景皓宇與她說話也不搭理,等迴到房中時依然沉默著。


    景皓宇見苗頭不對,將丫環都支開了,上前問道:“芸溪,你怎麽了?可是還在生娘的氣?”


    “我是兒媳,哪裏敢生婆婆的氣?婆婆打我罵我定是我這個兒媳做得不夠好,不能討她歡心所致,我檢討還來不及呢,豈會生氣?”莫芸溪雙眼通紅地望了景皓宇一眼,然後立刻轉過身背對著他。


    她知道如何做能引起景皓宇的愧疚,她不能明目張膽地和婆婆著對著幹,可是她卻可以挑起景皓宇對她的愧疚,他對自己越愧疚,相對的對景夫人就會越不滿!隻要讓丈夫的心都向著自己,那以後她才有過得舒服的資本!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更新慢了,大家見諒啊,卡文,情節不好往下進行,再加上冬天冷懶了點兒,於是……嘻嘻。


    45


    45、及笄禮 ...


    景皓宇見莫芸溪眼圈紅了,背過身子的她肩膀在輕微顫動著,立刻慌了神,轉著輪椅上前用手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望向她含著淚的雙眼,心下愧疚得不行,握住她的雙手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來:“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莫芸溪聞言立刻仰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本來她是為了引起景皓宇的愧疚感在做戲,可是現在景皓宇握住她的手,以著這般沉痛的語調說這句話時,心中頓時一酸,這次湧上的眼淚卻是真的了。


    “芸溪,我並非不知感恩並且不明是非之人。娘今晚因為心情不好所以說了那些話,天下為人父母者最希望事情之一便是兒孫滿堂,她讓我多納人並不是對你不滿或是要打壓你,隻是想有更多的孫子孫女承歡膝下而已。”


    莫芸溪聞言眉頭輕皺,低下頭淡淡地望著景皓宇,沒開口。


    “我身為人子,就算娘有錯我也不能說她的不是。其實娘以前性子很好,對我尤其好,是最近幾年才變成這樣的,這都是因為何姨娘太過受寵,娘被氣到了。”


    莫芸溪聽景皓宇一個勁兒地為景夫人說話,心下覺得委屈,想要抽迴手,反到被景皓宇握得更緊了。


    “芸溪你聽我說,我說這些隻是想讓你知道娘並非天性如此,是因為爹待何姨娘太好而鑽了牛角尖,由於娘心氣不舒,日複一日的便成了這個樣子。娘性格上的轉變以及這些年來她過得有多不開心我都看在了眼中,再加上前陣子剛弄清楚當年我墜馬的真相……這般種種若是我還覺得女人多是好事的話就未免太過冥頑不靈!就是因為曉得其中危害,所以我一定不會納妾收通房,那個碧蓮我絕對不會收,也不會收其他的女人,就算娘強迫我也沒用,你信我!”


    莫芸溪沒想到景皓宇會說出這番話來,驚愕地望著景皓宇的雙眼,打量著他到底有多少誠意。


    “我有今日多虧了你,這些年是你拉著我一點點地走出雙腿廢掉的陰影的,是你給了我坦承麵對眾人的信心!若非有你,我就算醒過來也絕走不出殘廢的陰影。我心中對你有喜愛、有感激還有很多很多,這輩子隻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負你!以後娘若是命令你為我納妾,你不便拒絕就將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來,說你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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