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若是非要逼我納妾,並且我說服不了她的話,那麽……我就隻能做個不孝子,等我盡快考取功名有了官職後我便帶你出去住,若是你庶出的身份一直被人看不起,那也不怕,我爭取為你謀個命婦的身份。一方是生我養我的娘,一方是對我有情有義的妻子,哪一方受傷害都非我所願,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分開你們,妾我是絕對不會納的,開枝散葉的事,隻要我們兩個努力些就沒問題。”


    “出去生活?你舍得?”莫芸溪心下很是震驚,沒想到景皓宇會主動提出出去過的事來。


    景皓宇眼中閃過痛苦,攥著莫芸溪的手又緊了幾分:“那是我娘,自然不舍得,我會常常迴來看爹和娘,盡人子的義務,除卻不納妾外他們讓我做什麽我都會聽,隻是希望到那時……爹和娘不要被我氣壞了身子。”


    莫芸溪望著景皓宇一臉痛苦的模樣,心頓時軟了下來,委屈與氣惱因為景皓宇一臉痛苦地說出這些話而消失了,剩下的都是對他的心疼與感動,忍不住抽出雙手將他的頭攬進懷中。


    她知道景皓宇做出這個決定會有多艱熬,他如此做並非是他不孝,相反這正是他孝順的表現!他若是不出去住,就難逃被逼納妾的命運,到時真要納了其他女人,那景夫人的苦還有景皓宇差點兒被害死的悲劇以後絕對會發生在莫芸溪還有他們的後代身上,到時不僅會家無寧日,孩子們的生命安全都難以保障,真到了那個地步,那景皓宇才成了景府的罪人,是真正的不孝!


    景皓宇就算能明白這個道理,可卻無法說服人也明白,所以當有一天他將要出去過的要求提出來後會麵臨多大的譴責,要麵臨多大的謠言壓力,她隻要一想都會覺得害怕,說不定還會影響到他的前程。


    “但願情況不會糟到那個地步。”莫芸溪心情複雜地輕拍著情緒明顯不穩的景皓宇說。


    對於景皓宇的決定,莫芸溪本來還有些愧疚感的,但一想到這些日子以來景夫人對她的壓迫及欺負,那抹同情心立刻消了去。


    莫芸溪知道景皓宇身為人子做出這個決定心裏會有多痛苦,可是想想這些年來景夫人對景皓宇的態度,根本是利用大過親情,景皓宇在景夫人眼中就是一個爭權爭寵的工具,長久下去他們母子的感情定會在景夫人的執迷不悟中淡化得幹幹淨淨,而景皓宇最後絕對會被他娘傷得厲害,若是以後真可能搬出去住,起碼還會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景夫人固然會因此氣惱至極,卻比母子親情在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與強迫之下被全部消磨怠盡要好得多!


    一想通這個環節,莫芸溪就一點愧疚及不忍都沒有了,景夫人若能放寬心態那一切都好辦,若是放不開,那最後她兒子的心隻會離她越來越遠。


    兩天後,莫芸溪及笄禮的日子到了,莫老爺前一晚便趕來參加女兒的及笄禮了,由於這一日莫芸溪還要拜宗祠入族譜,於是從家鄉過來了幾個德高旺重的族人,他們是來給莫芸溪及笄禮及入宗譜當鑒證人的,正好這些族人中有位年長女性,於是就由她來擔任正賓。


    一大早莫芸溪就起來了,沐浴過後穿上笄禮準備的采衣采履後就在屋內等著,外麵景老爺夫婦還有莫老爺都在忙著迎賓和就位的事。


    景老爺簡單致完詞後,莫芸溪走出來向觀禮賓客們行完揖後便跪坐在笄者席上,由身為讚者的景皓晴給她梳頭。


    古代及笄禮很複雜,有很多程序,前麵的程序做完之後,正賓來到莫芸溪跟前吟誦致辭,然後為莫芸溪梳頭,梳完後莫芸溪迴房換衣裙。


    換完衣服出來又拜父母,拜正賓,一套繁瑣的流程下來後莫芸溪都快累癱了,期間她就像個木偶似的任人擺弄,她要表現得很得體,正賓致辭時要認真聽,大半天過去後好容易及笄禮完畢了,她又被帶去了宗祠。


    景府也算是大家族了,宗祠裏牌位很多,莫芸溪在景老爺的帶領下一個一個地磕頭,等都拜完後眼前都開始冒星星了。


    拜完了宗祠,須發花白的老族長親手在景家族譜上填上了莫芸溪的名字。


    終於忙活完了,一上午不停地拜不停地跪的莫芸溪終於鬆了口氣,她累壞了,想迴房躺著去,不過現在還不行,府內還有很多客人在,客人們沒離去,她還不好意思鑽屋裏不出來。


    景皓宇雖然能站得時間久些了,可是還不能隨意行走,隻能走兩三步。及笄禮還有入族譜時他都在場,想著莫芸溪自今日起已經成年,並且還正式成了景家的人,心情便激動萬分。


    莫老爺這次來並非僅僅是來參加女兒的及笄禮,他還要住上幾日,因為有重要的事要與景老爺商量。


    莫老爺是富商,生意做得很大,在幾個省城都有分號,可是在京城卻沒有。早先幾年就想將生意做到京城來,苦於沒有幫著周旋的有力官員,雖說做生意這些年他接觸過很多官,與這些官都來往著,每年“孝敬”的好東西數不勝數,那些人臉不紅心不跳地收下錢財保證會給他打通關係,結果錢都打了水漂,那些人根本就是白收錢不做事。


    現在景老爺來京城當了官,並且頗受七王爺常識,兩家又是姻親關係,若是景老爺肯幫忙,那這事離成功就不會遠。當然,莫老爺深知不付出便沒迴報的道理,於是許以好處,以求雙方共同受益。


    莫老爺與景老爺一個是有錢無勢,一個是有勢無錢。


    前者因為無肯使力的後台,所以想在京城做大買賣的願望基本等同於做夢,而後者初來京城剛升職沒多久,手裏錢財有限,這打通人脈,孝敬上鋒,同僚間的人情來往費等等加起來需要大量的銀錢,景老爺來京城沒多久,當知州時“賺”來的銀錢除去平時家裏人的花銷,已經所剩無幾了。


    當官的沒錢,這對於升職及“結交朋友”相當不利,景老爺最近愁的便是府中已經捉襟見肘,而京中還有一些官員沒有“疏通”好,再加上要給景皓宇安排去瀚林院讀書的事都要一筆錢,他每月的俸祿有限,而初上任又沒油水可撈,於是這一大家子基本與空殼子無異,這也是為什麽當初喬墨說診金以萬兩計算時景老爺與景夫人會遲疑,因為那些錢以目前府中的財支狀況來說,根本就是天價。


    莫老爺對景老爺將自己想要在京中長期發展的意願一提,再“順便”將以後會許給景老爺的好處以著非常隱晦不傷對方臉麵的方式表達了一番。這是互利互惠的事,雙方誰都不吃虧,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出了錢的人合作一旦成功,就會有上百倍的利潤迴報。


    而出力的那一方,拿著足夠的錢財去疏通關係,再憑著自己的本事和運氣立個功,短時間內想再升官並非難事。


    想通了其中的利益後景老爺立刻便答應了,初來京城時曾想過找嶽家莫老爺幫忙,可所需銀錢著實不少,就算是姻親,也不好意思開口要那麽多錢,就算是借,對方也不一定會給,若是不給的話自己臉麵何存?為此他一直沒開口,沒想到現在親家翁有事求來了,這下景老爺高興壞了。


    兩人一談定,均心情大好,當晚把酒言歡,都喝得醉倒在酒桌上才罷休。


    忙活了一天,幾位族中長老又宿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拿著景府所贈的厚禮盡興而歸。


    吃過晚飯,莫芸溪終於可以休息了,沐浴完後隻隨意披了件中衣。


    下午時,她的架子床就被抬了出去,以前她還未成年不好與景皓宇同床,現在她成年了,今後便與景皓宇睡在同一張床上,景皓宇的床很大,睡他們兩個人足夠。


    莫芸溪洗好澡走出來,見景皓宇手中拿著一幅畫卷坐在方桌旁,那雙俊逸迷人的雙眼此時正如狼似的盯著她……的身體看。


    “亂看什麽!”莫芸溪雙臂擋在胸前防備地望著景皓宇,雖說如今她的身體已經發育得有了很明顯的女性線條,可她此時穿得很嚴實,該遮的不該遮的全遮住了,結果景皓宇看她的眼神就跟她此時正光著身子似的!


    “我娘子好看,我多看幾眼不行嗎?”景皓宇眯著眼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反複看了莫芸溪好幾次,然後便摸著下巴嘿嘿淫/笑起來。


    景皓宇奸笑的模樣自有一股獨特的勾人魅力,再加上他那赤果果的打量眼神,莫芸溪突然臉就紅了,不過不想被景皓宇笑話,於是挺直腰板兒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在景皓宇的對麵坐下,兩個之間隔了張方桌。


    “你手中拿的是什麽?”莫芸溪被景皓宇的灼熱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於是開口問道。


    景皓宇收迴了盯著莫芸溪不放的視線,將手中的畫卷拿出來徐徐展開:“我送你的及笄禮物,這可是我第一次畫人物像。”


    莫芸溪好奇地湊過去,這是一張著了色的人物彩像。隻見畫中一名清麗女子正躺在床上睡著。長長烏黑的發絲散落在身下及枕邊,雙眼緊閉,雙頰為紅,如扇子般的長睫毛覆蓋在眼上,紅唇輕啟,一隻手搭在枕上,紅唇離那隻纖手隻有兩指的距離。錦被滑落至腹部以下,將隻著薄薄中衣的軀體暴/露出來,中衣下曲線美好,姿勢側臥,很好地將已經發育了的身材展露出來。


    畫者不僅將莫芸溪的人畫得像,神韻更是拿捏得好,這一幅睡眠圖將莫芸溪勾勒得極其迷人傳神。柔美的曲線、魅惑的睡顏,畫幅一展開,仿佛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在眼前側身而睡,哪裏像是畫出來的?


    “這、這是我?”莫芸溪震驚地望著畫中的人,摸向自己的臉很難相信畫中的人是自己。


    “當然。怎麽樣,我畫得可好?”景皓宇一臉得意地炫耀,這幅畫可是他花了好幾天才畫好。


    “畫得很好,隻是你將我美化了。”莫芸溪如此說並非謙虛,她是真覺得景皓宇畫得誇張了,若非畫中那張臉自己在鏡中看了好幾年,很難相信畫中那姿勢撩人的美人就是自己。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畫功!”景皓宇不高興地瞪著莫芸溪。


    “呃,你生什麽氣,我可沒質疑你。”莫芸溪白了眼景皓宇,將畫卷拿起來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歡。


    “這是某日清晨你的睡像,那時的你就如畫中這般。說實話,你睡著時的模樣比平時要美多了。”


    若換作平時莫芸溪一定會反駁景皓宇幾句,隻是此時心思都被畫吸引了,於是饒過了他。雖然喜歡,不過白日太累,感覺乏了,打了個哈欠後卷起畫卷說:“這畫我很喜歡,太困了畫先收起來,明天再好好看。”


    景皓宇沒阻止,看著莫芸溪將畫小心翼翼地卷好鎖進平時她裝重要物件的櫃子裏,見她如此珍惜他送的畫,感覺大為開心,覺得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


    “扶我去床上。”景皓宇開口要求。


    莫芸溪沒拒絕,走過來扶起景皓宇,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任由他大部分的體重壓在身上,體恤他的腿還沒好,於是咬牙承受著他的重量。


    景皓宇走得很慢,腿腳不利落是其一,其二則是貼著莫芸溪的身子在大占便宜。


    就在莫芸溪累得滿身大汗,終於一步步地將比她高壯的景皓宇扶至床前時,剛要將其放下,突然一陣暈眩襲來,然後便發覺自己被景皓宇壓在了身下。


    “別鬧了,快起來。”莫芸溪推著身上的景皓宇,她小半截身子還在床下,這個姿勢很不舒服。


    “不行,我等不及了!”景皓宇望著身下因為方才使了力而雙頰泛紅的莫芸溪,唇角一揚,黑亮的雙眸那股子勢在必得之意越來越明顯……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最近有親反正近幾章情節有點問題,這都是貓卡文再加上不在狀態的緣故,親們放心,俺會盡快找迴狀態,這幾章情節比較平淡,可卻不能不寫,因為這些都是必須要交待的東西,後麵矛盾什麽的會漸漸顯現,大家不要急啊,請相信貓,貓很愛你們,不會將文寫崩然後眼看著乃們一個個地棄俺而去 ~~~~(>_<)~~~~


    46


    46、累了 ...


    作為一名馬上就到十八歲的少年,景皓宇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以前雖說腿腳不利索,可是並不影響他“那方麵”的能力,近兩年來他“衝動”的次數漸多,礙於那時莫芸溪還未成年,他隻能強忍著。


    一般與他同齡的男子就算未娶妻,起碼也從通房丫頭那裏識得了魚水滋味,而他卻沒有碰過女人,在心有所屬之下,根本不想碰觸除莫芸溪之外的女人,再說他幾次“衝動”都是因莫芸溪而起,若是塞給他一個嬌俏丫環,他的“火”當場就“滅”了也說不定。


    莫芸溪從景皓宇的表情看出了他的意圖,心頭開始躁動起來,對於與景皓宇發生關係這點她並不排斥,她喜歡這個大男孩兒,隻是不想現在就“做”,今日她很累,她不想他們的第一次在雙方都疲累的情況下草草結束,那樣的話他們二人都體會不到快樂。


    “今日我們都累了。”莫芸溪委婉地拒絕道。


    “我不累!”景皓宇說完就低頭親了下去。


    莫芸溪感受著落在臉頰上的一個又一個吻,感覺頗為無奈,對上他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知他此時精神頭很好,累的還真是隻有她一個人。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想當個好妻子,最主要一點就是要滿足丈夫在床上的需求,否則就等著他上外麵偷/腥去吧。


    莫芸溪當然不想自己的丈夫找其他女人去,如此一想,即使現在她已經累得想閉上眼就睡,可是為了滿足某人的需求,她妥協了,身子一下子放軟。


    景皓宇感覺到了莫芸溪的軟化,疑惑地抬起頭打量著莫芸溪的臉色。


    “這個姿勢很不舒服,容我先躺好再說好不?”莫芸溪好聲好氣地說道。


    “好。”景皓宇很好說話,身子往旁邊一滾放開了她。


    莫芸溪坐起身將她還有景皓宇的鞋都脫掉,而後將床帳拉下來,在景皓宇灼灼的目光下移去了床的內側躺下,擺出一副任屠夫宰殺的可憐小綿羊模樣。


    “嘿嘿。”如此乖巧的娘子乖乖地躺在那,景皓宇奸笑著在莫芸溪身邊側臥下來,伸臂將其往自己懷裏一摟狠狠香了一口道,“芸溪,今晚你怎的這麽老實,真讓為夫受寵若驚。”


    莫芸溪眨了眨酸得厲害的雙眼,犯困地迴道:“隻要你不給我招三惹四去,我自然盡全力去滿足你……的胃口。”


    這話說得開放了些,古代的女子都是矜持的,就算內心很想如何,表麵上還是要淑女得很,尤其在丈夫麵前,妻子更是要端妝。妾及通房為了勾引男人可以施展魅術可以放/蕩達到將男人留在房中的目的,可是正妻卻很少有人敢當著丈夫的麵做出大膽的動作或是說大膽的話。


    可是莫芸溪卻敢,不光是因為她並非土生土長的古代人,還跟與景皓宇親密相處了五年之久有關。他們彼此間已經很熟悉了,嬌柔造做什麽的根本沒必要,她有話直說反到更能吸引景皓宇的注意力。


    景皓宇聞言雙眼刹時閃過強烈的光芒,湊上前頂住莫芸溪的額頭以著相當性/感低沉的聲音呢喃:“真的?我將你‘吃’得渣都不剩可好?”


    莫芸溪心跳頓時加快,雙頰漸漸升溫,在景皓宇如此“放肆”的視線下突然感覺到幾分不好意思,感覺嘴唇發幹,忍不住伸舌潤了潤唇問:“我能否拒絕?”


    “當然不行!”景皓宇歡唿一聲,隨後摟住莫芸溪一挺腰身就壓在了她身上,嘴唇仿佛有自主意識似地對準眼前那張泛著柔潤光澤的紅唇吻去。


    以前不是沒吻過莫芸溪,隻是每次吻時她都要躲個幾下的,誰想今日居然老實得跟隻剛出生的小貓崽似的,當真是任他宰割啊!景皓宇受到鼓舞力道加重,雙手也不閑著了,莫芸溪身上隻著一件薄薄的中衣,中衣內便是貼身的衣物了,他毫不費力將手伸進中衣裏去,撫上那渴求了多時的美妙身軀。


    莫芸溪身子一顫,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排斥中又帶了分期待,剛剛還有的困意被景皓宇一打擾早就跑了七八分。與她在做親密事的男子是她的丈夫,不僅長得俊美絕倫而且還待她百分百得好!他喜歡她,她也喜歡他,在兩情相悅之下被長得帥人品又沒問題的丈夫又親又揉的,任誰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氣氛越來越和諧,兩人很快地便抱到了一起,不知過了多久或是誰先起的頭,總之兩人身上的衣物全褪了,貼緊的身軀感覺著對方越來越高的體溫,分不出是誰的體溫更高些,也不知那紊亂得幾乎要跳出來的心跳是出自哪一方。


    景皓宇長年坐輪椅,就算這幾日腿部恢複一些知覺,但不同於他健美的上半身,雙腿依然很纖細,莫芸溪的雙腿與景皓宇那雙很細且可以稱得上無力的腿相貼,內心沒有任何的排斥或是不滿,反而更為憐愛地摟緊了正跟狼似地趴在她脖子下、下腹上的某處“攻城略地”的男子。


    感覺到莫芸溪的情動,景皓宇隻感覺一股熱氣從下腹上升到頭頂,想了不知多少遍的情景今晚終於可以實現,內心不知激動成了何樣子,於是無論是嘴巴還是雙手都更為用力地“討好”起莫芸溪來。


    室內春/光無限好,一對彼此有情的少男少女做著夫妻間最為親密的事。


    景皓宇雙眸顏色漸深,感覺自己等不了了,望著身下雙眸泛著水光,俏顏泛紅,身子也逐漸變成粉紅色的莫芸溪,一股熱氣登時直衝鼻梁,差點兒鼻血就流出來了。知道身下之人已經準備好,而自己已經“箭在弦上”,不“射”出去那就太難受了。


    將莫芸溪的腿分開,想要讓自己置身其中,可是過程中卻遇到了阻礙。景皓宇的腿雖然恢複得很快,可是膝蓋處骨頭剛接好沒多久,不宜用力,而他若是想做那美妙之事這腿卻是需要用力的,膝蓋目前還很脆弱,他無法以之稱住自己的下半身,為防剛有起色的雙腿因為做“劇烈運動”而受到影響,他隻能強忍著難受自莫芸溪身上移開。


    身上一輕,莫芸溪張著一雙迷蒙的眼望過去:“怎麽了?”


    話一問出口,莫芸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這聲音極軟極嗲,若非她剛剛開口了,都要懷疑那話不是出自她的口。


    景皓宇火一般的雙眼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後才艱難地別開眼,咬牙道:“我的腿還不行,為了一時之歡再次傷到腿就……”


    莫芸溪聞言眼神瞬間清明了幾分,現在確實還不是他們放肆的時候,喬墨反複叮囑過他們,最近練習行走是關鍵時刻,不能傷到腿,尤其不能傷到膝蓋部位,類似於蹦跳及下跪等需要膝蓋用力的動作都不能做。


    想起剛剛他們差一點兒就……莫芸溪猛地打一個冷顫,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他們剛剛真衝動地做了,萬一傷到膝蓋難保不會再重新斷骨接骨一次,那到時景皓宇承受的痛苦可比先前那一次要多的多了。


    “你、你可忍得住?”剛剛的一嚇,將莫芸溪從激/情中拉了迴來,神智恢複了清明。


    景皓宇身子繃得厲害,臉上汗不停地流,喘著粗氣痛苦地道:“我、我想洗冷水澡。”


    莫芸溪悄悄地往他身下望去,幾乎是立刻就別開了眼,她並非無知的小女孩兒,他此時“那個樣子”,若是不能立刻緩解的話太容易傷身,可是洗冷水澡固然能緩解一些,但此時並非夏季,萬一被冷水一激生病了怎麽辦!


    “不用洗冷水澡!”莫芸溪直接拒絕了,在景皓宇皺眉不滿且控訴的眼神下閉了閉下咬咬牙道,“我用手給你解決。”


    景皓宇起初還不明白她是什麽意思,當她那雙嫩白的手撫上去才明白,由於不想委屈她想將其喝退,可是那雙略顯微涼的雙手一碰上去,他舒服得立時顫抖了幾下,喉嚨處沒忍住發生一記悶哼,那句讓她別動的話愣是沒能說出口。


    莫芸溪不比古代女子,若是出閣前娘親沒教過她們閨房的知識就什麽都不懂,她雖然嫁人時沒人跟她提過洞房的事,可是她卻什麽都懂,知道緩解男人的欲/望方法並非隻有一種。


    景皓宇的膝蓋不便用力,若是采取男上女下的姿勢的話確實不便,可若是采取女上男下的話就一點影響沒有,可是這個姿勢目前莫芸溪還不能用,她不想第一次就給景皓宇留下“大膽妄為”的印象,再說她實在也沒那麽大的膽子主動“坐”在景皓宇身上。


    所以用手是她想到的最適合的方法了,雖然說也可以用嘴,可是如先前的想法一樣,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還是慢慢來最好,以後二人“熟悉”了,為了閨房情趣偶爾用些非常“大膽”的姿勢或方法之類的到是沒什麽,現在還不行。


    莫芸溪知道景皓宇難受,於是雙手很用力,前世可沒少看av什麽的,怎麽做能讓景皓宇舒服她都懂。


    握住那滾燙的東西,莫芸溪就算再比古代女子思想開放,也禁不住紅了臉頰,忍不住想今晚她用手給他解決了,以後不知要被他笑話成什麽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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