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曹洪還算得上荀家最好的商業夥伴,曹丕篡位後,曹洪被封為衛將軍,遷驃騎將軍,進封野王侯,進邑千戶,並前二千一百戶,位特進,他很善於經商,家中的財富驚人,卻極其吝嗇,吝嗇到什麽程度呢,昔日貴為太子的曹丕嚐向曹洪借絹百匹,結果他一匹也不肯借,這讓曹丕氣得牙癢癢,所以有傳聞說曹丕要整治曹洪此言不虛。


    少女們紛紛開始競拍,連原本鬱悶的司馬倩也放下了架子,參與到這張彩箋的拍賣之中,她屬於少女中最迷戀荀粲的腦殘粉,無論荀粲做什麽她都支持的女孩,所以她很想得到這一張彩箋,而且這首《蝶戀花》當真很對她的胃口。


    曹瓔珞望著眾女極高的興致,忍不住撇了撇嘴,覺得這些發騷的少女都被荀粲的名氣給騙了,而後她忽然想到,曹薇的這一手轉讓倒做得很漂亮,如今的荀粲到底有多少粉絲呢,或許還比不上昔日公子榜首的粉絲多,但其鐵杆程度當真驚人,無論怎樣,這世上總有一群不敢叛逆的人渴望著叛逆,於是他們將這叛逆的希望寄托在偶像身上,很顯然,荀粲做了大多數人不敢做的事情,又博學而多才,還出身高貴,這是多麽完美的寄托偶像啊,誰敢黑荀粲,便是黑他們自己!


    曹薇將這張彩箋轉出,便扔掉了麻煩,轉移了腦殘少女粉的嫉妒,還小賺一筆,這樣的買賣很不錯嘛,果然有曹洪的風範……


    隻是,若是當荀粲那個竹隱先生的身份曝光,這張彩箋的價值該是多少呢?


    “我身上隻帶了五兩銀子,全拿出來換這張彩箋了,薇薇,你就給我吧,五兩銀子是攢下我一個月的錢了……”


    “喂,讓讓吧,崇拜荀小郎的行為不是你這種書香世家崇拜得起的,我出十兩!”


    “切!薇薇,我出十兩銀子加上這跟金釵,夠不夠?”


    “哼,加起來也就二三十兩,這也想得到荀小郎的彩箋?薇薇,我這玉佩價值百兩,肯定沒人比我出的價格更高了!”


    曹薇的四周嘰嘰喳喳的,她樂得大眼睛都快眯成一條月牙縫了,這時的她,就像一隻快樂的小狐狸,那風姿如仙的荀粲在她的眼裏變成了黃金白銀的模樣,在這一刻,她終於發現了荀粲真正的價值!


    司馬倩此時一咬牙,大聲道:“薇薇,我出五百兩,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這張彩箋,荀小郎的作品對我來說是無價的,我就是喜歡荀小郎的一切!”


    司馬倩此言一出,少女們頓時安靜了下來,且不說司馬家的實力是可以與荀家抗衡的存在,單是司馬倩這種為了一張紙拋出五百兩這樣的天價的舉動就讓少女們偃旗息鼓了,五百兩是什麽概念呢,大概好比後世的十萬人民幣,用十萬塊錢買偶像的一張寫著一首詞的紙,不愧是司馬家嫡女的手筆。


    司馬倩當然沒將這麽多錢帶在身上,隻是說迴家後便將錢送給曹薇,曹薇皺了皺好看的眉毛,道:“那香芷姐姐還是私下給我吧,要不然肯定會被爹爹給私吞了……”


    一句話惹得眾女善意的笑聲,她們當然知道驃騎將軍曹洪是多麽吝嗇,給曹薇的月錢都比一般書香世家少,當然,曹薇的不得寵也是主要原因,像司馬倩這種地位比公主都高司馬家嫡女,在家族之中絕對是眾星捧月的存在,所以司馬倩隨手扔出五百兩一點壓力都沒。


    司馬倩滿心歡喜的接過彩箋,微笑的點了點頭,她將這彩箋貼身放好,很是珍重,東鄉公主看著司馬倩這歡喜的模樣,忍不住問道:“香芷,你覺得這張紙真的值這麽多銀子?”


    司馬倩望著樹梢上的自由自在的燕子,搖了搖頭,道:“我說過,荀小郎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無價的,諸位姐姐妹妹都是出身名門,婚嫁基本都無法自主,我亦如此,待到以後成了規規矩矩的婦人時,看著這張彩箋,也便想起自己年輕過,叛逆過,也曾懷春,否則便就這樣無趣的過一輩子嗎?”


    少女們都麵露黯然之色,她們崇拜的不是荀粲這個人,而是他那敢於蔑視一切令人窒息的規矩與禮教的行為,這世上已經有了太多順從世界,因為世界的殘酷而放棄追求與夢想的人,如今多了一個敢站出來的名士,這是多麽可貴呢?


    待到這場聚會散去之後,曹瓔珞替曹薇開心道:“薇薇,你這轉讓的真夠機靈的,賺了這麽多錢。”


    曹薇卻忽然鬱悶了,她錘胸頓足道:“瓔珞姐,我後悔了,這彩箋賣得太低了,居然被區區五百兩銀子迷了眼睛!價格還可以更高的呢?那小楷我看了不比鍾家叔父的差……再加上那人的名氣……最最關鍵的是,那家夥一看就是個腹黑厲害的人,知道我這樣的行為的話,肯定會找我麻煩的……”


    曹瓔珞大包大攬道:“薇薇,別怕,你姐替你接下了,你這行為做得很好,我就看不慣那荀粲一副優越感十足的樣子,像他那種勾勾手指頭就有一大群騷貨撲上去的公子哥,你這行為肯定會狠狠的打擊他的優越感的,薇薇,真是太解氣了!咦,薇薇你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聰明了?”


    曹薇又開始吮吸手指了,然後眨著長長的眉毛,迷糊道:“啊?姐姐剛剛說什麽了?”


    曹瓔珞無奈的撫額,看來這小妮子還是這般呆傻嘛,卻沒看到曹薇那迷糊的外表下一閃而逝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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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九章 絕世尤物


    荀粲隨著鍾秀走入這冷冷清清的宮牆之時,不由心生感慨,這皇帝的女人可真夠悲催的,得寵時要防著其他嬪妃的暗算,失寵時更是生不如死,人緣不好估計還要被人落井下石……


    待到見到那令曆史上大名鼎鼎的“三曹”都沉醉不已的甄妃之時,荀粲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外在淡定內心意淫,他知道,能夠救甄妃的唯一方法大約就是假死了,而若是直接對甄妃說“魏帝欲要賜死你,你還是早作準備吧”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會被這甄妃直接轟出去,要知道,這時的甄妃應該還抱著曹丕念舊情的希望的……


    甄洛正坐在亭中,嫻靜的她手中拿著一卷書,靜靜的讀著,她依舊梳著那很有名的“靈蛇髻”,《采蘭雜誌》曾記載:“甄後既入魏宮,宮廷有一綠蛇,口中恆吐赤珠,若梧子大,不傷人,人欲害之。則不見矣。每日後梳妝,則盤結一髻形於後前,後異之,因效而為髻,巧奪天工,故後髻每日不同,號為靈蛇髻,宮人擬之,十不得一二也。”視蛇之盤形而得到啟發,因而仿之為髻。


    甄洛此時年紀也不過三十多,長年生活在榮華之中,自然保養的非常不錯,雖是熟婦,卻亦可用少婦來形容,用一句話形容此時甄洛的美貌的話,那便是“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甄洛的容貌雖然乍看之下沒有曹瓔珞的青春豔麗,但她那成熟高貴的氣質無疑比之曹瓔珞這樣的青澀蘋果更加有韻味。


    甄洛見到鍾秀時,放下書籍,微微驚訝道:“秀兒,怎麽是你?你不是已經嫁給那荀家六郎了麽?”說到荀家六郎,她的聲音不由自主低了下來,很明顯,她對荀顗與郭女王的“勾結”有所耳聞……


    鍾秀走了上去,親密的執起甄洛的手,宛如一對姐妹,她親密道:“夫人,你曾救我一命,作為我的救命恩人,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荀粲仔細品賞著甄洛的美貌,甄洛穿著鵝黃的宮裝,較為緊致,於是她那前凸後翹的曼妙身材便完全襯托了出來,胸前的兩隻奶/子給人的感覺便是顫顫巍巍的,仿佛要鑽出這緊致的宮裝,若她站起來走兩步的話,那水蛇一般的美腰與熟透了肥/臀搖擺起來定是極美的風景……


    若說曹瓔珞是絕世傾城的話,那她的這個親生母親當真是絕世尤物了,在床上,熟透了的人妻風情絕對是比青澀蘋果來得舒爽,而與青澀蘋果的爽感則來自於精神上的玩弄……


    荀粲越品越覺得這甄洛當真不愧是令“三曹”都為之癡迷的女人,這樣的極品人妻,還是當今皇帝的帝妃,若是將這樣身份的人妻壓在身底的話,那該是怎樣的享受呢?荀粲覺得,若是要救甄洛的話,將她調教的服服帖帖應該是第一步,那麽,用美男計來引誘饑渴的熟婦的話似乎很不錯呢,隻能犧牲自己的色相了呐……


    甄洛終於注意到了一身青衣,腰懸玉佩,佩長劍,書卷氣極濃的瀟灑少年,不由心中暗讚真是好一個少年郎,她自然發現了這俊朗無比的少年郎君望著她那頗為熾熱的目光,這時她那有些枯竭的心靈忽然注入了一絲生機,看來自己還沒有人老珠黃呢,甄洛略帶自嘲的幽幽的想著。


    甄洛露出一絲高貴而矜持的微笑,雍容無比臉上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柔婉感覺,她向荀粲問道:“你是何人,與秀兒是何關係?”


    荀粲迴道:“姓荀名粲,字奉倩,家兄便是荀景倩。”


    甄洛驚奇道:“你便是近日名滿大魏的少年名士,人稱‘荀八叉’的荀奉倩?”


    這時鍾秀替荀粲迴道:“不錯,我這小叔子便是精研道家學說,頗有詩才的荀奉倩,平日裏也頗通養生之道,喜好修道煉丹。”


    甄洛毫不掩飾的露出了驚奇之色,她雖在這近乎於冷宮的宮殿之中,但對外界的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今日看到這樣一個名氣很大的名門公子,也難免產生一種新奇的感覺……


    不過,甄洛一想到荀家與郭女王之間的關係,她就覺得心裏別扭,在她這個位置上,不是想不爭寵就不爭寵的,她在資曆與地位上都高於郭女王,郭女王想要登後,就必須要搬去她這塊絆腳石,她賭的就是曹丕還念著她,還顧舊情……


    所以甄洛寫下了那篇哀怨的《塘中行》,她是個手腕不是很強的婦人,苦於沒辦法將這詩歌流傳出去,傳到曹丕的耳中,如今恰巧見到荀粲,不由心中一動,說道:“本宮聽聞你少有詩才,恰巧本宮這裏有一首《塘中行》,你來聽聽如何?”


    荀粲自然作洗耳恭聽狀,甄洛見這少年郎君一舉一動皆是世家風度,也沒傳聞中那般放/蕩不羈,而一開始那灼熱的眼神或許隻是欣賞美色的目光而已,於是心中的觀感不錯,她自不知荀粲那溫和純良外表下那顆禽獸的內心,於是她開口吟道:“蒲生我池中,其葉何離離。傍能行仁義,莫若妾自知……從君致獨樂,延年壽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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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章 評點詩作


    《塘中行》也稱《塘上行》,是屬《相和歌·清調曲》的一種樂府古辭,可配樂演唱。此詩表達的是甄洛被冷落的哀愁與悲痛,是陰雲密布下的壓抑之情,更是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失落。從語氣看,此詩愁腸百轉,婉約麗行。


    荀粲聽著甄洛那溫軟性感的聲音,沉吟片刻,卻在暗中觀察甄洛的神色,見她那美豔動人的臉上帶著一絲矜持與期待,荀粲便知道自己該如何說話了,他用十分認真的語氣稱讚道:“夫人此詩於悲慟傷絕中另生沉致之姿,風采殊絕,從現實感況繼而自然景觀,筆法空靈絕妙,兩境交相互動、彼此輝映,其中妙處,當真令人讚歎不已,夫人真乃才貌雙全也!”


    荀粲用灼灼的目光直視甄洛那媚意流轉的眼眸,甄洛下意識避開這樣熾熱的眼神,但她的心裏是極其歡喜的,被冷落很久的人妻,被失去關注許久的絕世美女,如今卻遭到這樣一個風頭正勁的少年名士的吹捧,她仿若迴到年輕時無數男子為其容貌傾倒的時候……


    荀粲又下一劑猛藥:“此詩之妙,盡在結尾三句。前麵之所以評此詩‘於悲慟傷絕中另生沉致之姿,風采殊絕’,蓋指詩之末句‘從君致獨樂,延年壽千秋’。依‘從君致獨樂’判斷,皇帝陛下沒有帶給夫人帶來多少人間歡樂,反而卻為夫人帶來無盡的‘苦愁’,夫人的遭遇,當真令粲唏噓不已。”


    甄洛哪裏預料到荀粲一眼便看出了她的“苦愁”,她下意識花容失色道:“本宮、本宮哪有怨恨陛下……”聲音漸小,實則她對曹丕的哀怨早已深入骨髓,況且這首詩擺在這裏,這反駁的話便顯得這般蒼白無力。


    這時,似乎是曹瓔珞來看她的母親甄洛了,荀粲向鍾秀暗中使了個顏色,鍾秀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便對甄洛說道:“夫人,我見你與奉倩都頗有詩才,我這個詩詞盲就不在這裏礙眼了,瓔珞妹妹似乎迴來了,我去找她嬉戲。”


    甄洛正陷入恍惚的狀態,等到鍾秀走了之後才反應過來,而這時的荀粲,卻已經走到了甄洛身旁,對甄洛用那誘惑人心的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夫人,你難道真的不知道陛下是怎樣的人?你還在盼望著陛下的迴心轉意?要知道,那個剛剛退位的山陽公(漢獻帝)奉二女以嬪於魏帝,郭後、李、陰貴等人深得魏帝寵愛,還會記得夫人嗎?”


    甄洛身上那誘人的成熟女人味在荀粲的鼻尖輕輕縈繞,荀粲的目光下意識從高處落在了甄洛那高聳白皙的胸脯之上,要知道,這個三國時期比之原本的三國生產力水平與物資都強太多了,南楚的經濟繁榮同樣帶動了整個天下的經濟繁榮,甄洛此時穿得鵝黃宮裝倒有些類似與唐代那豔麗開放的低胸薄紗……


    荀粲這樣帶著一絲邪魅的聲音慢慢鑽進甄洛那原本就脆弱的心房,此時她的心,就像被毒蛇噬咬一般,原本就因為缺少滋潤的她身體就比較虛弱,如今被荀粲這話一刺激,居然覺得有些天昏地暗,捂著頭,痛苦的皺著眉,原本她可是倚著柱子坐在亭子中,在頭痛欲裂時,差點摔下亭子……


    荀粲自然無比輕柔的扶住了甄洛,甄洛的腦袋恰巧落在了荀粲的胸膛之上,她隻覺得自己被一股溫暖陽光的氣場包圍著,這樣的溫暖卻是她無數個空守閨房的日夜所企盼的東西,荀粲望著甄洛那近在咫尺的臉頰,忍不住愈發溫柔的訴說道:“夫人有頭痛症狀嗎?粲粗通按摩養生之道,便來為夫人緩解一下這樣的症狀吧……”


    溫熱的氣息毫無保留的吹拂在甄洛那絕美的臉上,她下意識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但身體上的極度渴望使她的心理同樣產生了迷茫,她這個年紀,可是女人最饑渴的年紀,甄洛乃是一個傳統賢良的婦人,連自/瀆都會覺得有罪惡感,哪裏有發泄/欲望的機會?她忽然想起剛剛阿秀說這少年郎君好像本來就通養生之道,那這按摩應該算正常的動作吧……


    於是甄洛閉著眼,不敢睜開,隻是輕輕頷首,荀粲心中大樂,卻也不會猴急的做一些太過出格的舉動,似甄洛這樣的人妻,可不是依靠裝逼就能拿下的小女生,必須一步一步用欲望來將她誘惑到深淵地獄,當然,或許這地獄對她來說就是天堂……要知道,若按原本的曆史,甄洛會在六月被賜死,死後還被“以發覆麵、以糠塞口”……


    荀粲終於感受到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感覺,對按摩手法他還是很精通的,道家的典籍,不僅僅有許多關於哲學上的東西,這養生之道當然也有很多,他用那帶著薄繭的手輕輕按在甄洛的百會穴上,即位於兩耳尖聯機的中點,頭頂中央,荀粲緩緩揉動著……


    荀粲的手法極其高超,一邊揉動,一邊還哼著輕柔的曲子,仿佛在寵溺一個嬰兒一般,而甄洛很快就發現自己原本又暈又痛的腦袋慢慢變得舒適起來,聞著荀粲身上那對女郎天然的誘惑味道,她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隻覺得渾身都有些酥酥麻麻的,她的內心之中毒蛇盡去,此時倒像是有千隻螞蟻在爬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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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一章 心理變化


    荀粲緩慢的將手從百會穴移到百會前後各一寸處,共四個穴位,名叫四神聰,然後輕輕揉動,手法愈發溫柔,而甄洛的提防心理就在這緩慢的按摩手法中慢慢消去,她好似忘了自己的腦袋似乎還枕在荀粲的胸口……


    荀粲見狀,隻是輕輕將甄洛有些迷醉的腦袋靠在柱子上,然後雙手慢慢向下移去,嘴上依舊輕柔的說道:“夫人,頭痛好些了嗎?”


    甄洛輕輕哼了一聲,表示很享受這樣的狀態,而荀粲輕輕觸碰過甄洛那胸前誘人的高聳,手感極佳,甄洛渾身一震,絕美的臉上頓時湧上一絲微紅,但她卻沒有點破這一點,她的身體甚至告訴她,她渴望這樣的愛撫,但若是荀粲真的動作太大的話,肯定會引起甄洛的反彈,所以荀粲隻是一觸而過,仿佛不經意的動作一般,這樣的舉動令甄洛心中又糾結了,心理與身體的矛盾反應令她實在迷惘……


    荀粲用手抬起了甄洛的一隻玉腿,感受著這玉腿的驚人彈性,為其褪去鞋襪,那如玉一般的腳掌便暴露在空氣之中,卻是要為她按摩“踏青竹”,要知道,腦部功能遲鈍,產生頭暈頭痛情況的原因之一便是腳步活動不足而產生血液循環停滯,所以按摩腳部也是一個緩解頭暈頭痛的方法……


    甄洛這時低唿道:“你、你這是要做什麽?”但見荀粲依舊神情正經,沒有任何淫邪之色,她頓時又放下了剛剛提上來的提防心,隻見荀粲一邊用手指肅穆的頂在“踏青竹”,即腳心不著地處,一邊淡然的引經據典,用道家的學說唬得甄洛產生了一種“雖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的感覺,而荀粲那標準正規的動作與沒有任何異色的神情倒是令甄洛自己覺得慚愧了……


    甄洛發現若是這俊美的少年郎君真的做出點什麽出格動作的話,她的身體很可能繳械投降,隻是她的心理無法接受罷了,這時甄洛那好久沒有男歡女愛沒有釋放過欲望的身體可是異常敏感的……


    雖然荀粲的動作已經十分正規了,但她還是覺得從腳底湧到身上的異樣感覺慢慢腐蝕著她的心靈,她下意識做正了自己的身子,一直暗示自己這隻是養生的按摩罷了,不要瞎想……然後這暗示卻好似造成了相反的效果……


    荀粲這時在暗爽,由於甄洛這宮裝穿得著實輕薄,他一邊揉捏著甄洛這隻完美的玉足一邊暗自品賞甄洛那大腿根部的白皙柔嫩,隻可惜紗衣與褻褲擋住了那神秘的幽穀,甄洛本就是北地女子,身材高挑,這雙玉腿比之還未長成的曹瓔珞要完美太多了……


    荀粲的一隻手按摩甄洛的腳掌,另一隻手卻撫上了甄洛的小腿,這已經脫離了按摩的範疇了,但被荀粲一番引經據典弄得以為自己很孤陋寡聞的甄洛卻以為這也是一種按摩的方式,所以她任由荀粲的另一隻手“按摩”著她那柔嫩的小腿……


    荀粲的表情實在太具有欺騙性了,隨著按摩的深入,荀粲的表情變得更加認真細致,不知道的他還以為他在鑒賞高雅的字畫一般,事實上,荀粲一直覺得玩賞女人是件很高雅的事情,而歡愛更是這世上最高雅的事情,所以他可以將這樣曖昧淫邪的事情做得這般高雅自然……


    而甄洛的敏感點似乎也在這雙沒有任何瑕疵的長腿之上,或許是因為荀粲的挑逗手段太過高超,又或許是因為她已經太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了,因此她的身體漸漸變得燥熱起來,她甚至想輕輕呻吟一番來釋放那種忽上忽下的快感,但她不能,她覺得太羞恥了,明明人家隻是好心而已,但她卻產生了那種不純潔的念頭……


    甄洛覺得雙腿之間有些濕潤,酥酥麻麻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但她依舊保持著高貴不可侵犯的姿態,咬著牙保持著王妃身份的優雅,她的雙手都不敢觸碰自己的身軀,因為她知道,一旦將手放在身上的話,那手便會自然而然的做一些釋放自己欲望的事情……


    於是她就保持著一種全身都繃緊僵硬的狀態,仿佛在抗爭著那種莫名的誘惑,但當荀粲開始雙管齊下,把玩,哦不對,應該是“按摩”這兩條玉腿之時,那種湧上全身的快感令甄洛忍不住“嗯”了一聲……


    荀粲心中暗笑,臉上卻真誠道:“夫人,是我的動作太用力了麽?”


    甄洛微微張著那誘人的紅唇,雙頰皆是可愛的紅暈,她睜開充滿霧氣的如絲媚眼,弱弱道:“不,這種按摩手法很好,本宮的頭腦感覺很清晰……”


    荀粲露出陽光的微笑,這微笑明媚的令甄洛心神搖蕩,當真是好一個俊美的兒郎呢……荀粲依舊溫和的說道:“那我就令夫人更加好受快樂一些吧……”


    說著,他便將甄洛那異常白皙,每一根腳趾都如同玉石一般的腳掌,納入了嘴中,一時間荀粲居然感受到了一種甜美的味道,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他開始用他那高超的舌技玩弄甄洛這嫩滑無比的玉足……這樣完美的修長玉腿若是再多一雙黑絲,那就更完美了……


    腳掌之上的快感瞬間傳遍甄洛的全身,望著荀粲那無比熟練的動作,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而雙腿之間的異樣越來越多,最終在荀粲嘖嘖讚歎的品嚐中一下子爆發了,她隻覺得腦中全是空白,而自己的下身則一片清涼,緊繃的身體被高潮一波一波侵襲著,身體一顫一顫的,幅度被她壓抑的很小,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無法發現她的異狀,但她那胸前的柔軟早就已經挺立起來,這樣完美的人妻風情當真是令人難忘……


    她現在的感覺就好像在雲端,身體上難以言喻的快感與心理上巨大的羞恥感交織著,她沒想到僅僅是按摩腳掌這樣“正規”的動作都讓她達到了很久沒有經曆過的快感了,她在這巨大的羞恥感中無比珍惜的迴味著這種感覺……


    而荀粲則乘此機會,在她那仿若可以掐出水來的白嫩大腿上留下了一個齒印,又用舌尖從甄洛的玉腿根部舔到小腿,那種驚人的彈性與柔軟令荀粲愛不釋手,這樣完美的一雙玉腿,就足夠玩很多花樣了……


    但是,今天的誘惑應該適可而止了,雖然他已經起了欲望,但他知道,作為一個好色之徒,想要得到更多的話,就必須先控製自己的欲望,調教這樣的人妻可不是一天就可以做成的事情,對付熟女,必須由身體的感受侵蝕她那脆弱的心房……這洛神是跑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荀粲輕柔的為甄洛穿上鞋襪之後,湊到甄洛麵前,仔細望著這張熟透了的美豔臉頰,奇怪道:“夫人,你這是怎麽了?”溫熱的氣息又不經意的吹拂在甄洛的臉頰之上……


    甄洛一下子迴過神來,感受到近在咫尺的俊美麵麵容,她心裏緊張極了,雙手也下意識的想護住自己,但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鞋襪衣衫都是完好的,剛剛的一切恍如夢境一般,此時的她全身酥酥麻麻,臉上帶著一股慵懶的風情,那絕美尤物的風姿就這樣毫無保留的顯現出來,精神反倒比起原來的她更加飽滿了……


    甄洛感受到兩腿間的濕潤,她心裏的羞恥感與刺激感齊頭並進,她這一次泄的水漬極多,荀粲剛剛為她穿好鞋襪時,便看到她的若隱若現的紅色褻褲變成了深紅色,荀粲心道這甄洛還真是個內媚悶騷的女子,外表看起來矜持端莊,皇妃的氣度擺在那兒呢,但若是在床上的話,稍加調教,定是無比風騷的尤物。


    甄洛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所有醜態都被這個看起來好像毫不知情的少年收入眼底,她隻道是這少年郎君還不知女子身體的妙處,因為荀粲那略帶疑惑的表情偽裝的實在太好,他的那張臉給人的感覺便是坦誠自然的,絲毫看不出一絲異樣,甄洛隻是無比端正的坐好,忍不住說道:“剛剛誰讓你、你做這樣無禮的事情?”


    甄洛想要表現出一種責備的語氣,但不知為何,她的心是虛的……而在荀粲聽來,就是故作掩飾罷了,於是荀粲又十分坦誠溫和的讚道:“為夫人效勞是粲的榮幸,夫人之足,當真白皙細膩,甘甜入口,真真令人迴味無窮……”


    甄洛剛剛平息下來的紅暈蹭得一下又染上臉頰,這下子她終於領會到了荀粲的“灑脫不羈”與“蔑視禮法”了,她可是當今皇帝的嬪妃啊,居然就這樣赤裸裸的調戲她,但她在略帶羞惱的同時,同樣感受到了內心的欣喜,她原本以為自己早已人老珠黃,每每對著鏡子幽幽的歎息,如今恰巧碰到這樣“懵懂”的少年說出“發自本心”的話語,甄洛隻覺得心裏又升起一股小女兒般的羞澀……


    甄洛深吸一口氣,再不敢看荀粲那越看越會深陷的俊臉,隻是用矜持淡然的語氣道:“隻此一次,下次別再這樣了……”


    荀粲臉色不變,隻是溫和道:“喏,若是夫人覺得頭暈頭痛或者身體有什麽不適的話,盡可遣人來找我,對了,夫人的那首詩,還是切莫流傳出去的好,皇帝陛下還正愁沒有借口呢……”


    甄洛心裏一驚,原本聽著荀粲那好聽的磁性聲音有些醺醺然的甄洛馬上迴過神來,正欲深入請教荀粲這個問題,這時曹瓔珞與鍾秀兩人恰巧來到了這裏,本應成為死對頭的兩人看起來關係似乎異常親密,這讓荀粲有些奇怪,傳聞不是曹瓔珞愛景倩哥哥愛得死去活來嘛,怎麽轉眼就和阿秀姐這麽親密了?


    曹瓔珞看到荀粲時,輕輕哼了一聲,微微揚起下顎,一副傲嬌大小姐的模樣,她自不知她的親生母親被荀粲的手段玩得欲仙欲死……


    不過,曹瓔珞與甄洛的關係並不太好,甄洛生下曹叡與曹瓔珞之後,這兄妹倆就被養在卞太後身邊,曹瓔珞更是深得曹操的喜愛,還帶著她經曆過長阪坡之戰,見識到了什麽叫做“見龍卸甲”,白馬銀槍趙雲的風姿令她欽佩不已,隻是如今的趙子龍,卻已經英雄遲暮了……


    但是,曹瓔珞與曹叡兩人卻不得曹丕的喜愛,所以在曹操去世後,東鄉公主曹瓔珞的境況就不太好,曹瓔珞下意識將這失寵的原因歸結在這個不是很親的親生母親身上。


    曹瓔珞覺得自己原本是很得父皇寵愛的,但是由於甄洛失寵,導致父皇同樣對長相與甄洛相似的曹瓔珞厭惡起來,所以她對對她沒有太多養育之恩的甄洛十分排斥,不過排斥歸排斥,每過一段時間,她都會過來請安的,畢竟這時的她已經不是昔日那被捧著的東鄉公主了。


    曹瓔珞向甄洛請安,忽然見到甄洛臉上的泛著誘人的紅暈,她不由奇怪的問道:“母妃,你的臉上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生病了?”


    荀粲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他覺得每次有人說這一句話時,必定有一個人要尷尬一番,因為荀粲基本上沒見過生病臉紅的女人,高潮臉紅的倒是見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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