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踹門聲在宿舍的房門上轟轟地響起,可是門卻仍然被釘死的棺材蓋一樣怎麽也死牢死牢的一樣,越來越多的學生被吸引過來,這時一個胖頭胖腦的學生走了過來,指了指那間緊閉的宿舍道:“那個……那個你們是找沈嘯華的嗎?”


    洪峰仔細打量了下這個胖胖的男生,點了點頭,道:“是的,你是誰,你知道他在哪兒?”


    胖胖的男生忙揮手道:“那個……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隻是我有好兩天沒有見過到他了,我跟他是一個係的,可是最近他好像突然從空氣中消失一樣找不到人影,敲他的宿舍也不應。”


    “那鑰匙呢,你沒有打開過這個房門嗎?”洪峰問道。


    胖胖的男生聳了聳胖胖的肩膀,道:“那個我們紫荊園的男生宿舍和其他學校的不太一樣,宿舍房間的鑰匙都是隻有本人才有的,因為這涉及到本人的隱私。”


    淩凡凝著眉頭走到宿舍的門前,他的嗅覺不會錯的,這種散發在空氣中令人作嘔的惡臭味確實是腐爛的肉體的氣味,不祥的預感閃現在淩凡的腦袋之中,難道……沒有難道,因為淩凡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他忙貓下身將眼睛朝著鎖孔的縫隙朝著裏麵望去,可是他發現鎖孔竟然黑唿唿的一片,什麽也看不見。他有些不甘心的趴倒在地板之上,想從門縫隙之中朝著裏麵望去,隻見狹窄的門縫之下隻能看到距地麵一線的縫隙,隻見地板之上“亂”七八糟的,更是有黑唿唿的東西淌在地麵之上,上麵似乎還蠕動著一些東西。


    淩凡不敢再等下去,他的第六感開始提醒他這個宿舍的門的後麵一定發生了可怕的事情,他提起腳便狠狠地踢在門板之上,可是這該死的門似乎特別的牢固,淩凡也是第一次這麽恨做門的師傅,沒事為什麽要把門做的這麽結實。


    洪峰瞧著淩凡突然發動的動作有些發愣,幾乎是在一瞬間,他的鼻翼也扇動了下,酷愛幹淨的他是不可能察覺不出空氣中的異味的,他的臉“色”瞬間劇變。


    他開始和淩凡兩個人一起對著門板又是踢又是撞,兩個人的腳底板都隱隱生疼,肩膀就別說了,估計都腫了起來,可是那該死的門卻隻是慌了慌,還是沒有打開!


    不可能啊,一扇門無論多麽結實都不可能經受這麽大的衝擊力還不打開,淩凡轉身對著洪峰道:“洪師兄,這個門後一定有問題,你看看能不能叫些兄弟帶著工具來將門破壞掉。”


    洪峰雖然對淩凡看不順眼,可是卻是對他的判斷力很讚同,於是他拿出手機打給專案組,通知他們之後,又打電話給了蕭雨,讓她火速趕到北院的男生宿舍三樓,這裏可能發生了嚴重的事情。


    一切交待清楚之後,洪峰才算是緩了口氣,再看向淩凡的時候,卻見淩凡已經在和圍觀的眾學生打成一片,似是在談些什麽,他瞅著淩凡的側影,眉頭不禁又再一次皺了起來,嘴角更是抽動了下:相似的身影,相似的笑容,靈敏的判斷力,臨危不懼的觸覺……所有的一切跟那個人簡直一模一樣了,那個叫代號叫x的大陸公安,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噔噔噔噔的急促的腳步聲從樓道口響起,然後兩個美麗的倩影便如疾風一般衝到淩凡和洪峰的麵前,這兩個美麗的女子便是天瑜和蕭雨,兩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來是一路狂飆過來的,高挺的胸部也是一起一伏的,但兩人根本就顧不得擦額頭上的香汗便急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麽急。


    洪峰指著那該死的宿舍門,嚴肅地說道:“還不是這扇門嗎,怎麽踢撞都弄不開,看來門後不僅僅隻是一把鎖啊,不過我已經通知了其他的兄弟帶工具前來破門,相信眼快他們便來了。”


    蕭雨好奇地問洪峰和淩凡兩人沒事怎麽會跑到這裏來踹門了,於是洪峰搶先將事情的原委講給蕭雨聽,而在此過程之中,天瑜剛“摸”到那牢不可破的宿舍門前,用手推了推,淩凡走了過來,“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怎麽樣,跟我分開這麽長時間,有沒有想我啊?”


    “想你!想你去死啊!你給我讓開!”天瑜衝著淩凡冷冷地啐了聲,將額前的頭發抿到耳後,然後擺出踢腳的動作。


    ‘我靠,又來這招!’淩凡一看這架勢嚇得忙如閃電一般跳開,隻見兩道精光從天瑜秀美的黑眸中瞬間激出,然後便聽轟的一聲巨響,整個三樓樓層都是猛地一震,然後隻見碎沫橫飛,宿舍門板的整個門都被踢的粉碎。


    巨大的破壞力幾乎將所有在場的人都震的說不出話來,他們像是瞅著外外星人一樣地瞅著天瑜,洪峰和蕭雨更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天瑜,一個看似柔弱嬌滴滴的漂亮女生,怎麽可能一腳便將兩個大男人撞了半天都沒有弄開的門給踢開,這讓洪峰高傲的自尊心裂出一道縫,而淩凡卻早已支離破碎,他無奈地聳了聳肩,歎道:“得,這下那幫兄弟也白來了。”


    麵對眾人的驚駭,天瑜則是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突然她緊緊地捂著鼻子從門前跳了迴來,秀美的眼眸之中透出疑“惑”之“色”:“好臭啊!這是什麽味啊!”


    洪峰和蕭雨還有淩凡三人此時方從震驚中蘇醒過來,果然一股濃厚的惡臭味從被破壞的門後散湧出來,不消片刻整個三樓樓道都被這種令人作嘔的氣味給布滿,更有不少男生因為受不了這種味道而直接扶在牆上嘔吐起來。


    “糟糕!”淩凡暗道一聲,忙忍著那股惡臭衝進宿舍裏,可是迎麵所看到的一切當即將他鎮在當場,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如此恐怖的宿舍,洪峰和蕭雨也緊跟著衝了進來,可是兩人進來之後也被宿舍中的場景給駭在當場。


    隻見整個宿舍已經深“亂”不堪,黑麵之上布滿黑“色”的血,上麵不時爬著一隻隻綠頭蒼蠅,沿著那黑“色”的血跡向上看,隻見一個男生被釘在前方的牆壁之上,不,應該說是釘在畫在牆壁之上的十字架上,黑“色”的大粗鐵釘令人觸目驚心。


    男生的臉已經被劃得分不清樣子,一雙眼睛更是被生生挖出各被釘在鐵釘之上,黑“色”的腐爛的兩個眼洞中爬著一隻隻噬食的綠頭蠅還有那白“色”的蛆蟲。男生的整個身體都已經血肉模糊,黑“色”的血塗滿了他的整個身體,森森的肋骨也從胸腔中顯“露”出來,吱的一聲,一隻肥大的老鼠怕是受到驚嚇從男生的胸腔中跌落下來,然後吱的一聲鑽進床底之下。


    蕭雨哦的一聲便緊捂著自己的嘴跑了出去,然後便聽到嘩的聲音,淩凡冷冷地望著那具黑“色”的屍體,也沒有望著洪峰,隻是說道:“不要讓學生進來,現場的所有學生都不許離開,把雲俊興叫來,我要讓他認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沈嘯華。”


    洪峰也沒說什麽,隻是嗯的一聲便跑了出去,然後便連拖帶拽地把雲俊興給拎了過來,讓他看著那具被釘在牆壁十字架上的屍體到底是不是那個叫沈嘯華的男生。


    雲俊興不過是瞧了一眼屍體便整個人癱倒在地板之上,然後連滾帶爬地躲到洪峰的背後,恐懼地喊道:“好恐怖……好可怕……”


    洪峰有些不耐煩地喝問道:“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沈嘯華?!”


    雲俊興緊緊地拉著洪身的衣服,“露”出半個腦袋瞄了一眼之後又迅速躲了迴去,顫音道:“我……我不知道……他都成了這個樣子我……我怎麽能認的出來!”


    “那這個東西是不是他的?”淩凡的聲音響起,隻見他走到那具近乎於黑“色”的屍體麵前,從屍體的脖子上翻出一個銀“色”的十字架問道,“十字架的頂端刻著s—x—h三個英文字母。”


    “好了,洪師兄,你先帶他出去吧。”淩凡說著便將十字架放迴屍體的脖子上,然後轉身察看著四周,這時他注意到了門板,於是將破碎的門板掀開,隻見門板的後麵釘著幾根粗粗的木條,而且門牆上還有數根被強力扯斷的木條殘端,慘不是這扇門這麽該死的牢固,原來是被人用厚木反釘加固了,可是另一個問題又浮現在淩凡的腦海之中,他站起身仔細地巡視著整間宿舍,宿舍除了門之後還有一扇窗戶,他跑到窗戶旁邊仔細觀察著,窗戶是從裏麵反“插”的,而且窗戶上麵也釘著一根根厚厚的木條!


    心中的疑“惑”此時已經毫不遮掩地浮在淩凡的腦海,因為整個房間在他們破壞之前都是一個被嚴密封死的密室,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沈嘯華的死又怎麽解釋,說是自死,看起來不太可能,一個人怎麽可能將自己釘在牆壁之上,而且更是將自己的眼珠挖出來釘在鐵釘之上,自然不成立的話那麽就隻有兇手,可是兇手又是如何離開這個嚴密封死的密室的,又是如何憑空消失的,難道……難道一切都是那個十字架的主人——耶穌的懲罰嗎?!


    第十四章 那個人——x


    第十四章  那個人——x


    當淩凡第一個衝進沈嘯華的宿舍之後才發現沈嘯華已經被害,死相恐怖之極,而這個卻不是令淩感到不安,真正令他感覺到不安的是整個宿舍的房間在他們破壞之前儼然是一個牢不可破的密室,門被反鎖著,並且門的上麵被釘上一根根粗木條,而窗戶也是一樣,不僅牢牢地關著,而且窗戶之上也被釘上一根根木條,整個房間一團糟,似乎曾經發生過激烈的搏鬥,但是奇怪的是地板之上除了沈嘯華的腳跡之外並沒有第二個人的痕跡,一切的一切都在淩凡的腦海中不停地打轉,他試圖找到合理的科學來解釋這一切,可是到最後他發現一切解釋都是那麽的荒誕與可笑。


    洪峰將雲俊興交給天瑜看管之後,又再一次返迴這個恐怖的宿舍,隻見淩凡正蹲在地上茫然地在地上劃著什麽東西,洪峰的嘴角挽起一抹冷笑,看來這個家夥也不過如此,他走到淩凡的身旁,居高臨下地示威道:“這麽樣,淩大公安,有什麽發現沒有?”


    言語之中的嘲諷淩凡不可能聽不出來,可是的確正像洪峰所說的,他感覺到茫然無措,為什麽會在地上劃著奇怪的線條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隻是簡單而無力地說出兩個字:“沒有。”


    洪峰冷笑一聲,然後走到沈嘯華被釘在牆壁上的屍體旁,立時眉頭一皺,用手絹捂緊鼻子,屍體散發出一陣陣惡臭真的令人不敢恭維,就連糞池的味道都要比這個強上好幾倍,此時沈嘯華整個屍體都已經腐爛變質,胸腔更是被老鼠給掏空,“露”出裏麵慘白的胸肋骨架,不時有綠關蒼蠅從胸腔裏鑽進鑽出,更有數不清的白“色”蛆蟲附於爛肉之上,歡快地啃噬著屍體。


    就在這時,宿舍走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衝進來幾個手拿電鋸等工具的香港警察,隻是他們看到房門倒在地上破爛不堪的樣子後不禁愕然,其中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人看到蕭雨的麵前,指著那一地的爛木塊,問道:“小雨,這是怎麽迴事,不是說讓我們來破壞門嗎,怎麽打開了?”


    蕭雨聳聳肩,指著站在一旁冷淡而靚麗的天瑜,笑道:“等你們來估計天都要黑了,這下,我們從大陸請來的女公安,她不過是輕輕一腳便解決了,怎麽樣,厲害吧?”


    領頭的警員將手中的工具遞給其他的警員,然後走到天瑜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係著幹淨利落、相貌清新的少女會有如此巨大的破壞力,一時有些好奇,向天瑜伸出他那隻巨手,厚重的嗓聲笑道:“原來你們就是從大陸來的精英公安啊,幸會幸會,我是香港警察部爆破小組的隊長陳天河。”


    天瑜瞅了一眼這個叫陳天河的人,隻見他身材高大,濃眉大眼,皮膚黝黑,而他伸向自己的右手卻隻有四根手指,小指卻已經被齊根斷掉,一時驚了驚,但是出於禮貌她還是與陳天河握了下,報以笑容道:“你好,我叫楚天瑜,不過是一名女警察而已,算不得什麽精英。”


    陳天河哈哈一笑道:“原以來內地的公安都是相貌嚴肅的人,想不到竟然會有楚小姐這樣漂亮靚麗的女生,看來有時間我可得再去內地轉轉嘍,對了,聽說門是被楚小姐打開的,可真是不簡單啊。”


    天瑜淡淡一笑,道:“這算不的什麽,不過是基本功而已,讓您見笑了。”


    “基本功?!”陳天河一時汗顏,當他看到天瑜仍然在盯著他右手看的時候,不禁抬起右手,哈哈一笑道:“這個是我在一次危險的爆破作業中被炸掉的……”一說到,陳天河臉上的笑容立時一緊,然後他偷偷地望向蕭雨,卻見蕭雨也是一臉的哀傷之“色”,陳天河不僅歎了口氣,道:“其實我這也不算什麽,不過是失去了一根手指而已,而我們一個優秀的警員卻被炸的屍骨無存……倒是可惜了小雨,她一直暗戀著那個人,可是到最後都沒有將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天瑜美目微轉看向蕭雨,隻見蕭雨臉上的神“色”甚是哀傷,看來她確實是遭受了相當大的打擊,一想到這裏,天瑜不僅想到了自己,想到了那個人,那個同樣曾經無數次為了自己而挺身而出的人,想到他也已永遠地離開了自己,想到淩楓,天瑜就感覺自己內心最痛的地方被觸及,一時清淚盈目,惹人無限戀愛。


    阿天河一看自己把兩位大美女都搞得哀傷無比,一時感到‘罪孽深重’,忙哈哈一笑轉移開話題,道:“洪老弟在哪?對了,不是還有一個公安嗎,他在哪裏啊?”


    蕭雨從悲傷中恢複過來,指著那散發惡臭的宿舍:“他們都在裏麵呢,你也吧,估計裏麵的場景正是你喜歡的日式恐怖片的樣子呢。”


    陳天河撇了撇嘴,哈哈一笑道:“真的嗎?那我倒真要。”說著他大腳邁進宿舍,剛邁過門口,他臉上的濃眉便緊皺起來,一股臭不可聞的味道溜進他的鼻子,饒是他經驗豐富,不過聞到這股氣息他便已經知道宿舍裏的情形不會好到哪裏去,可是當他看到沈嘯華被黑“色”的大鉚釘釘在牆壁上時,仍然感覺到心頭一震。


    “媽的!搞什麽搞,什麽人這麽變態!”陳天河看到沈嘯華屍體之後粗重的嗓音狠狠地咒罵著兇手。


    洪峰迴過頭,看見陳天河,笑道:“陳師兄,你來了,這件案子當真荒誕之極,就連我們請來的大陸精英公安都是一頭的霧水呢。”洪峰這個時候也不忘再損淩凡一下。


    陳天河看向那個蹲在地麵之上劃著圖線的人,突然,他的身形一震,驚叫道:“x!?”


    突然爆出的驚叫把淩凡也嚇了一跳,他抬起頭茫然地望著那個盯著自己驚叫的人,笑道:“x?什麽x啊?”


    陳天河看到淩凡的麵貌之後劇烈晃動的身體才算是鎮靜下來,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道:“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不過你和我們死去的一名警員長得很像,他就叫x。”


    x?!淩凡心裏想著這個符號,這算什麽名字啊,不過他倒不是太在意這個名字,他突然意識到這個x是不是就是蕭雨口中所說的‘那個人’,而洪峰對自己的敵視估計也可能和這個叫x的人有關,而自己卻和這個x長得很像,這樣一來蕭雨時不是對自己的偷瞄還有洪峰對自己的敵視都找到了原因,看來這個x還真是令人敬佩啊,死了還有這麽多人懷念,真是不錯,自己死了還不知道有人念叨沒,應該是有吧,估計老古心裏還惦記著那頓全魚宴呢。


    “你好,我叫陳天河,是香港警察部專案組爆破小組的組長。”陳天河朝著淩凡伸出巨大的手,不過仍然隻有是隻有四根手指的右手。


    淩凡也是微微一驚,不過考慮到陳天河的工作“性”質之後他也就不覺得怎麽奇怪了,於是伸手向前握住,笑道:“我叫淩凡,請多多指教。”


    就在這個時候,淩凡突然想起什麽東西一樣,開始在宿舍尋覓著,神形甚是興奮,洪峰和陳天河被淩凡的突然動作給驚了下,洪身奇怪地問道:“喂,你到底有沒有扯啊,這裏是案發現場,你這樣“亂”翻是會破壞現場的!”


    淩凡卻似沒有聽到一般,隻是淡淡地說了句:“你要是沒事的話也找找吧,找找雲俊興口中所說的那個球形的塑料袋吧。”


    此語一出,洪峰的身體一凜,對啊,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那個神秘的袋子呢,於是也加入到尋找神秘袋子之中,可是兩人幾乎將整個宿舍的床鋪底下桌子抽屜等等可以藏匿特品的地方都統統找了遍,可是依然找不到那個神秘的袋子。


    咚的一聲悶聲,洪峰將手中的椅子摔倒在地,怒道:“我明白了,一定是那小子在說慌,什麽破球形袋子,根本就沒有哪種東西!”


    淩凡覺得洪峰雖然說的粗暴,可是卻不是沒有道理,現在沈嘯華死了,那麽雲俊興不在場的證明就消失了,這樣看來,他似乎又再一次被洪峰給盯上,可是這樣說的話,沈嘯華又是為何而死的,看雲俊興當時的樣子,他不可能說慌,如果他沒有說慌那麽沈嘯華被誰殺死的,牆壁上的那個紅“色”的十字架又是誰給劃上去的,真是一團糟,淩凡想著想著都感覺自己的腦袋要抽筋了,現在他的腦袋就一字,“亂”,“亂”得就像一鍋被煮糊的麵條。


    洪峰跑出宿舍,一把將躲在牆角的雲俊興拎起,喝問道:“說,是不是你殺死了彭飛卻被沈嘯華看到,所以你又殺了他!”


    雲俊興此時已經麵無血“色”,被洪峰這麽一喝,雙腿一顫立時癱倒在地,他幾乎是用哭腔喊道:“我沒有殺人,真的沒有殺人,我什麽人也沒有殺!”


    第十五章 大膽猜想之耶穌作案


    第十五章  大膽猜想之耶穌作案


    雲俊興害怕的幾乎要癱倒在地上,用著哭腔喊道:“我沒有殺人,真的沒有殺人,我什麽人都沒有殺!”


    洪峰可不吃他這一套,他從背後掏出銀“色”的手銬哢哢兩聲,無比準確地套在雲俊興的手腕之上,冷聲厲喝道:“有什麽話等到警察部再說吧。”說著,洪峰便跟蕭雨還有陳天河等人打了聲招唿之後便將其押了迴去。


    臨走的時候,他迴頭瞪視了淩凡一眼,淩凡裝作沒看見,然後洪峰噔噔噔噔地走下了樓梯。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迴去吧。”蕭雨走到淩凡和天瑜兩人的身旁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淩凡的肚子突然不爭氣地響了起來,惹得天瑜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淩凡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笑道:“哈哈,不好意思,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哈哈哈哈……我們去吃飯吧。”


    天瑜沒好氣地踢了淩凡一下,不過力道並不重:“就知道吃吃吃!小心變成豬!”


    蕭雨則在一旁像是看外星人一般地盯著淩凡,托著她美麗的下巴歎道:“你真的和那個人很像,看到那麽惡心的場麵都能吃的下飯去!”


    “那個人?是那個叫x的人嗎?”淩凡“揉”著被天瑜踢著的地方問道,其實踢的根本就不疼。


    一提到x,蕭雨的神形便有些哀傷,長長的睫“毛”總是輕輕地顫抖著,她看向淩凡的眼神也有些不對,良久蕭雨才歎道:“算了,不說他了,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好了,我們迴去吧,不過迴去你要自己做飯,我可沒有胃口吃什麽東西了。”


    真的是過去很久了嗎,沒有人知道,除了她之外沒有人知道那個人在她的心裏直到現在還一直存在著,這也是她為什麽沒有接受洪峰的主要原因。一番話說完,蕭雨便徑直朝前走去,淩凡瞧著她的背影卻覺得她的背影是那麽的孤單,不知為何,他突然對蕭雨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先聲明,這種感覺絕對不是那種男生對女生的感覺,而是一種更為奇妙的感覺,一種連淩凡自己也搞不清的感覺。


    夜,深了下來,慘白的月光灑在如鬼魅一般舞動的樹枝上,一陣風吹過,樹影如同黑暗中的惡魔一樣張牙舞爪。


    沈嘯華的屍體已經被取了下來被運迴警部的證物檢驗科,警部準備對其行進一步的屍栓分析,而現場已經被隔離起來,並派有兩名警員守在那裏保護取證,並且樓道的學生也被進行了一對一的詢問,可是最終仍然沒有什麽重要的發現。


    明亮的光線自別墅明淨的缽窗後映“射”出來,將窗前的那一片空地映得明亮無比。


    別墅裏傳出淩凡吃飽發出的滿足的打嗝聲:“呃……哇,好飽啊,香港的東西就是好吃,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永久地留在香港呢,這裏的東西真是太好吃了。”


    蕭雨此時正坐在淩凡的對麵,一麵喝著咖啡,一麵笑道:“好啊,你想住多久就多久,反正這間別墅也就隻有我一個人,我也夠無聊的了呢。”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住在這裏嗎?!”淩凡簡直是懷疑自己的耳朵,他驚的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臉的興奮。


    “如果你敢滯留在香港的話,老大一定會將撕成碎片的,你好自為之。”天瑜坐在淩凡的身旁,一邊品著香香的咖啡,一邊冷冷淡淡地說道。


    淡淡的一句話頓時將淩凡的滯留之念給擊得粉碎,如果真讓方義知道他滯留在香港的話,估計殺死他的心都有了,一起到方義那陰冷詭譎的眼神,淩凡就感覺渾身的不舒展,似是跟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對視一樣。


    “好了,不說這些了,如今紫荊園又增加了一條命案,剛才警部已經打來電話告訴我,在宿舍裏的發現的人經過dna比對,那具屍體確實是沈嘯華本人沒錯,而且警部還將沈嘯華的死因也傳送了過來,主要死因是心髒麻痹,身上的外傷是死者心跳停止之後被人加上去的,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東西就是這些。”蕭雨放下手中的杯子,望著淩凡和天瑜將情況說了出來,道:“現在你們說說你們的想法吧?我想聽聽你們兩人的意見。”


    天瑜聳聳肩膀,捅了捅淩凡,望著蕭雨笑道:“我是輔,他才是主,你應該諮詢他才對。”


    蕭雨看向淩凡,笑道:“那就請淩大公安將你的想法跟我們說一遍吧。”


    淩凡“摸”了“摸”自己的後腦袋略有些尷尬地笑道:“那個……你別這樣看我,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啦……呃!”突然淩凡悶哼一聲,隻見背部傳來一股劇痛,兩隻纖纖手指正在他的後背上擰著,蕭雨見淩凡的表情有異,疑“惑”地問道:“怎麽了,淩凡,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沒事吧?”


    天瑜搶在淩凡的前麵嘿嘿說道:“沒事,他這個就喜歡一驚一乍的,習慣了就好,快跟蕭雨姐說說你的判斷啊,還等什麽啊!”


    淩凡無語地伸手在自己的後背上“揉”了下,他發現自己被天瑜一擰,思緒倒清晰了不少,正好借此說了出來:“那個我到現在掌握的線索跟你們也不會多到哪裏去,而且我似乎比你們還要疑“惑”不解,因為沈嘯華的案子有太多的不可思議的地方,首先一個非常重要的疑點就是兇手到底是如何從宿舍裏逃脫的?!你們應該也知道那個宿舍就是一個密不透風的密室,要從那樣的地方成功逃脫,我想除了那個人的話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


    “那個人,他是誰?!”蕭雨和天瑜兩人齊聲驚唿道。


    淩凡哈哈一笑,然後在自己的胸部劃了一個十字,道:“當然是我們的主基督耶穌啦!”


    “你搞什麽啊,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麽呢,這怎麽可能呢!基督怎麽可能會殺人!”蕭雨無比失望地反駁著淩凡。


    淩凡卻隻是搖搖頭,道:“雖然我也不敢相信,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跟你們說清楚,我想你們應該還記得餘曉娜跟我們描述的那一晚的情形吧,他們四人曾經用一個召靈的方式想複活耶穌,可是卻沒有想到複活了一個極可怕的東西,我假設餘曉娜的所述是真的,並且真的有某種東西被他們給複活出來,那個東西殺死了活動的發起人之一的彭飛並且把他釘死在十字架之上,然而今次的沈嘯華也同樣是被釘死在十字架之上,難道你們就不覺這兩起案件之間的關聯嗎?兩個死者同樣被釘死在十字架之上,而且同樣是死於心髒麻痹,所以我懷疑這兩起案件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而那個人就是餘曉娜她們複活的那個東西,我就稱它為赤“色”耶穌吧,這樣的解釋你們能夠接受嗎?”


    蕭雨聽後很是直接地搖搖頭,皺著秀氣的額頭道:“這也太扯了吧,這怎麽可能,我要是這樣上報給督察的話,他非罵死我不可。”


    天瑜則冷冷地瞪了淩凡一眼,道:“你就不能正常點嗎?!看來你平時接觸太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是該把你送迴總部去洗洗腦了吧?!”


    淩凡笑道:“我也知道這不可行,如果這樣就行的話,那案子就別查了,我們幾個跟耶穌鬥,別傻了,人家在天上還不玩死我們啊,我們現在還能安全就說明,根本就不是什麽耶穌,兇手隻是一個人而已,一個極度變態慘暴並且聰明異常的人,這樣的對手挺不容易對付的,所以……”淩凡陰陰地一笑,一下子緊緊地抓住天瑜的手,眼睛中閃過晶瑩的亮光求道:“天瑜,你跟我一組吧,你也不想看到我被那個變態的兇手給釘在十字架上吧?!”


    天瑜臉“色”一變,一記踢腳就把淩凡給踢翻到沙發之上,小臉上微顯紅潤之“色”,氣道:“少吃我豆腐,案子破不了,老大釘定會把你釘在十字架上,讓你給我們內地警察丟臉!”


    “呃……”淩凡好容易才從沙發翻爬起來,歎道:“這件案子比之前的案子要複雜的多,看來這一次多半是要被釘在十字架上嘍,你們兩個大美女以後要記得每年的清明鬼節上要給我多多地燒些紙錢啊,聽說最近下麵的物價也膨脹的厲害,所以你們到時不要太吝嗇啊!”


    蕭雨看著天瑜和淩凡打鬧的場麵一時竟傻傻地愣在當場,曾幾何時,她也同樣和那個人這樣打鬧嬉耍過,自從她知道那個人的心目中已經有了一個女子之後,她便開始躲避著他,可是她知道自己是在暗戀著那個人,可是她卻沒有勇氣去表白,直到那個慘痛的爆炸案響起……就在這個時候,蕭雨柔和的手機鈴聲響起,她輕輕地掏出手機,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那張屏紙直發呆,隻見屏紙之上的蕭雨甜甜地笑著,她一手挽著一個男生的胳膊,另一隻手作著勝利者的手勢,而男生卻隻是溫柔地笑著,將手放在蕭雨的手上,似是要輕輕地將她從自己的胳膊上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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