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人心癢癢,身子發熱。


    枝桃隻是嬌媚的笑著,不言也不語,隻是幹著手上的活兒,為劉正清理著腳趾上的點點的汙穢,認真無比。


    “不過啊,你關心那孩子是對的。這小子將來的出息一定是頂頂高的,我們將來要是有個女兒一定要指給這小子。”拍了拍翠竹挺翹渾圓的臀,非常猥瑣的捏了捏,讓她安靜下來後,劉正笑著道。


    “羞羞羞。”被劉正的手捏的有些發疼,還有點癢癢的,翠竹卻不怕,安靜了一會兒後,刮刮自己的麵頰,笑話著劉正。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人之大論也,身子都熟透了,不生能叫女子嗎?”劉正反唇笑話著翠竹。


    翠竹的臉蛋兒一下子就紅了,紅的發紫,但大大的眼睛中射出的卻是點點的期待,她的身子也是熟透了呢,老爺您什麽時候才能注意到啊?


    心中有些幽怨,但翠竹仍然是努力著讓身子不規則的動著,希望能讓劉正動情,注意到她這個身子已經熟透了,心中更是千肯萬肯的女子。


    “老爺真這麽想?”枝桃一愣神,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劉正道。


    “你這妮子,老爺隻是說說而已嘛,哪有想生就生的。”劉正笑著揉了揉翠竹的一直動彈著的小屁股,失笑道。


    “不過,此子將大興吾家是沒錯的。”


    隨即,劉正大笑著,揚聲道。


    枝桃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既然老爺想要,那就為老爺生一個吧。


    見劉正高興,枝桃的心中也有了放下那些避孕手段的心思。


    第五十三章     後母的淫威


    蒯越那家夥似乎也沒有放迴鄧艾的心思,劉正也沒有討要的意思,這事兒也就擱淺了下來。


    隻是這其中隱含著的,也有劉正的私心,蒯家樹大根深,在這片地方,要比他這個漂浮在風中隨時都有可能被風給吹殘的枝葉要強上無數倍,靠著蒯家劉正的心中舒坦。


    轉眼間,這天都冷到飄起大雪了。


    看著天上那揮揮灑灑落下的片片雪花,劉正心中感慨良多,無汙染純天然的小雪花,真他媽的漂亮純淨啊,。


    心中唧唧歪歪,不過劉正也確實高興,命人拿了趕長槍,在這雪下就狂舞了起來,張飛教導的一招一式都弄了個遍。


    刺、挑、衝,弄得有模有樣的,王八之氣亂放。


    沒看見翠竹那妮子大大的眼睛裏都飄滿了小星星了嗎?舞的熱乎乎的,身子上還粘了一層汗水,劉正放下長槍,瞅著翠竹那小摸樣得意的緊。


    別管那是不是巴結他這個老爺而裝出來的,這表情總是讓人舒心不是。


    忙活了半天,再洗了個澡,劉正就老老實實的呆在房子裏,哪裏都沒去,一半是凍得,這外邊天寒地凍的,誰還有心思去玩。


    這另一半嘛,今個兒是他名義上的兄長生日,得老實點,等會還要去請安呢。


    在臥室內,與兩個妮子小聲話語了點時間後,劉正看了看外邊的天色後,裹著一條厚實漂亮的披風,往劉表那邊走去。


    “姐姐,那藥兒你不真喝了?”臥室內,劉正走後,翠竹仔細的瞅著枝桃,疑惑的問著。


    “真不喝了。”枝桃笑答著。


    “那要是懷了該怎麽辦啊,姐姐你不是說要等將來的夫人生下男丁後,才考慮給老爺生個的嗎?”翠竹有些迷糊的緊,又想想枝桃前後矛盾的話語,更見疑惑。


    枝桃笑而不語,隻是做著手上的女紅,是一件給劉正春天穿的衣裳,白料子,看著很是儒雅。


    “哼。”見枝桃不答,翠竹不滿的哼哼著,卻是沒有繼續發問,而是小心的幫襯著枝桃做活。


    “這小腦袋裏都是想著什麽呢?”枝桃忽然抬起了有些豐腴了點的手指,點了點翠竹白皙的額頭,笑道。


    翠竹也學著枝桃打啞謎,但她那一張微圓的小臉上寫滿了心事。


    “咯咯。”枝桃隻是笑著,直到翠竹的笑臉都有些黑了,這才止住笑聲道:“今天是劉荊州的生辰,這晚上呀,酒水是難免的,等老爺喝多了,你這妮子想幹什麽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話說得,倒向是一個浮誇子弟設計陰謀一個良家女子一樣,讓人浮想來連。但翠竹聞言卻是小臉蛋笑得有些開花,張著小嘴直咯咯的笑著。


    看的枝桃直搖頭。真是一根筋的小妮子。


    給劉表請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一方麵劉正可是勤快的緊,隻是今日難免有些不同,不僅劉正說話滿帶笑意。


    就連平素顯得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的劉表臉上也添了些許笑語。


    本來已經老態必現了,但一加上那些笑意,使得劉表似乎年輕了幾歲一般,也能看出些許年輕時的一些風采來。


    按理說以劉表現在的地位,辦個風風光光的酒宴誰都沒話說,但劉表這人別的沒好處,寬厚示人是他唯一的優點。


    這生辰被他一句一切從簡。


    這一方麵,蔡氏也是隨著丈夫的意願,隻布置了下大廳,其他也沒張羅,算是一切從簡了。


    本以為耽擱了一下,他們一家子的事情也應該忙活完了。沒想到剛進得大廳,劉正就先瞅見了笑吟吟的坐在劉表身邊的蔡氏。


    兩人老夫少妻的,一老一豔的坐著,絲毫不損蔡氏的美豔。在劉表蒼老的麵容襯托下反而越發顯得年輕耀眼,白白的膚色如凝脂白玉,晃的人心慌慌。


    每次見到這娘們,劉正的臉上都會不自然的紅個片刻,主要是想起了那晚與枝桃的瘋狂,這丫丫的對象就是這位,還是名義上的嫂子,邪惡啊邪惡。


    紅臉其實也隻是片刻,緩了緩,先是朝著劉表說了幾句喜氣洋洋的話之後,再恭敬的對蔡氏行了個禮,一點也不顯得逾越。


    劉表老態龍鍾的有些細節也注意不到,但蔡氏卻不同,她早就發現這個名義上的小叔每次見到她的時候,臉兒都紅一次呢。


    這小叔笑著的時候風度隱現,紅著臉的時候又是別樣風韻,真是個看殺她人。


    不過蔡氏也是個有心機有手段,明辨事理的大家族出生的女子,偶爾會心中起那麽點春意,畢竟劉表的年紀擺在那裏。


    兩人的房事難免有些不盡人意的地方。但總得來說,為了蔡家,也是為了她自己,平常時,她也是恪守著婦道,半點也沒有出過軌。


    一邊想著趣事,蔡氏一邊點頭還禮,一派雍容,大婦風度盡顯。


    隨後,劉正從袖口裏拿出了一份琢磨了好幾天的壽禮,劉表坐擁楚地自是不需要什麽貴重的禮物,他這一份剛剛好,估計也能合劉表的胃口。


    果然,劉正的一份寫滿了字體的蔡侯紙剛剛從袖子裏拿出來的時候,劉表的臉上是疑惑的,但當他親自展開後,臉上的表情卻是歡喜的。


    “小弟琢磨著,兄長富貴逼人,即使再罕見的稀罕物也是見過的,但這一份東西,兄長想來也是沒見過的吧?”劉正一邊恭敬著,一邊笑道。


    “一派傲骨,好字,真是好字啊。”看著紙張當中,那個大大的壽字旁邊,寫滿了的小小的壽字,劉表讚不絕口。


    也不知道他是讚劉正的心思剔透還是讚劉正這一手顏體字的氣派。


    “傲骨卓然,一派雄媚。小叔的這一手字真是妙絕。”


    算算看過劉正這字的人應該也有好幾個,但讓劉正沒想到的是,一眼看破顏體風采的居然是蔡氏這個女子。


    倒不是劉正鄙夷女子,但蔡氏這樣外表美豔內在惡毒的女人,居然能懂顏體的風骨,這實在是讓劉正有些驚訝。


    看著蔡氏一雙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手書的千百個壽字瞧著,嘴上讚不絕口的模樣,劉正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子來。


    “借他人之風光,書寫這一時的美景,倒是讓嫂子見笑了。”劉正厚顏無恥,誰的東西都敢剽竊,但偏偏這一手好字他卻從來沒有剽竊的念頭來,不是他無恥的程度沒到家,而是對於顏真卿,他真的是一派敬仰。


    半分褻瀆的念頭也生不起來。


    “哦,這不是小叔創的字?”緊接著,蔡氏又道:“到底是何等俊傑,能創出這樣風骨卓然的字體來?”說著,一雙美目中光芒連閃。


    “是我一個授業恩師,姓顏。”劉正琢磨了一下,答道。


    緊接著,蔡氏又窮追不舍的問了這個虛無縹緲的顏姓之人,劉正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就拿黃巾之亂說事,支支吾吾的應付了過去。


    死於戰亂嘛,真是個萬無一失的理由。


    不提一臉可惜的蔡氏,劉表的臉上則出現了幾分哀歎和怒意,黃巾之亂,亂劉姓天下啊。


    與劉表感歎了幾句之後,劉正就打算起身告辭了,但誰想到他的兩個侄子似乎是跟他過不去似的,一起走了進來。


    給他們的老子賀壽不算,還一起給他這個小叔見禮,劉正自然是點頭還禮,又是一番客套。


    隻是劉表也不知道什麽意思,劉正借機起身告辭,卻被蔡氏留住。看樣子這嫂子還真沒把他當做是外人。


    隻是這家人當著還真有些愁苦。


    不過是坐了一會兒,該看的,不該看的全被他給看全了。


    劉琦兄弟兩個一起來,自然也是一起送了賀禮,一個嘛挺貴重的一個古董,一個則是跟劉正差不多意思的一個物件,是一副彭祖圖,禮輕情意重的意思。


    “這東西貴重的緊,想必琦兒是費了不少銀錢與心思吧。”蔡氏笑著臉兒,美眉彎彎的,看著挺可親。


    隻是這話說的,隻會讓人能想到別處去。


    本來心情不錯,劉表也沒想其他,聽妻子這一說,眉毛不由的跳了跳,這兒子靠老子養活,這東西送的確實貴重,但這銀錢卻是他自己的。


    這樣一對比,小兒子劉琮的賀禮則顯得要親和太多了,也顯出了劉琮是個懂分寸,知進退的懂事兒孩子。


    見劉表的臉上陰晴莫測,劉琦的臉色為之一白,有些期期艾艾,不過劉琦也機靈,隻片刻後,就解釋道:“都是一幫子好友幫襯著費了點心思。”


    其實他的心裏已經懊悔不已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少費點心思呢。主要是劉表的偏心讓他有些絕望,才讓他劍走偏鋒,盡弄些討好的東西給劉表。


    “交遊廣闊,果然有老爺當年的風度。”帶著一派雍容,但蔡氏的話語卻句句的針對劉琦,明著是誇讚,暗地裏是明晃晃的挑起劉表的忌憚心。


    “一幫好友?是蒯悳,蒯弛,還有韓善等這幾個人吧。這些人各個都是世家出生,人心難測。為父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劉表的臉色已經陰沉,有些發寒道。本想繼續教訓兒子,但忽然想起了這房裏還有劉正這個外人,有些話就沒說出口。


    “孩兒隻是………。孩兒知錯了。孩兒知錯了。”劉琦已經一把跪在了地上,有心想辯解,但他發現這麽說都是他的錯,隻有低頭認錯才是正確的。


    機靈勁兒是有,隻是可惜人還是不太聰明。劉正冷眼旁觀,有些歎息著。劉表這麽說恐怕不是在教育兒子,而是心中在忌憚什麽吧。


    都說天家無父子,現在劉表的地位也差不多了。這父子做的已經是沒多少感情了,再加上有個心眼多的後母,劉琦這長子的日子,還真是看得人心酸。


    這時,劉琮的臉上恰到好處的出現了幾分惶恐,重重的給劉表跪下,道:“大哥也隻是一時糊塗,還請父親不要見怪。”


    十三四歲的孩子,口齒清晰,說話條理分明,這個時候又顯得十分同情手足,有情有義。


    隻是這越發的體現出來了他旁邊劉琦的不堪來。


    真是個好孩子啊。劉正一邊心裏感歎,一邊又偷偷的瞄了眼高高坐在上頭的蔡氏,恰巧就瞅見了她眼神中的一絲滿意來。


    不過麵上,劉正卻是臉色正經,似乎是神遊外務,什麽事情都沒看見一般。


    劉表的臉上果然是緩了緩,點頭後,對劉琦道:“以後記得就行了,下去吧。”


    看著態度是好了點,但劉琦已經是手腳冰涼,很是蒼涼的點了點頭,腳步有些虛浮的往廳外走去。


    “琮兒趕緊起來,這大冷天的,地上涼,要是凍壞了膝蓋兒,可就遭罪了。”劉琦一出去,蔡氏臉上的表情就換了各個兒,笑著道。


    一派慈母風範。


    劉琮卻是先看了下劉表的態度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來到劉表旁邊侍立著。


    接下來,壓根就沒劉正什麽事兒了,他們一家三人齊樂融融,父子相合。


    劉正看的有些膩煩,找了個機會,再次起身告辭。這次蔡氏卻是沒有挽留,痛快的讓劉正走了。


    “臉麵都丟盡了。”劉正一出去,這劉表的麵色就陰沉了下來,低沉著聲道。劉琮聞言臉色有些發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看著很是縮頭縮腦的。


    “老爺您別氣壞了身子,千錯外錯都是妾的錯,不該多嘴。”蔡氏一邊為劉表撫著背,一邊眼角含淚,低聲泣語。


    “你也別多想,要怪都怪那個不成器的東西。”背上有蔡氏的小手不停的撫著,劉表的氣也順了很多,吐出一口氣兒,低聲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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