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義拍了一下白學的肩膀,笑笑道:“別擔心,我會飛,真遇上解決不了的危險,我帶著你逃跑還是沒問題的。”


    白學聽得將信將疑,仍舊擔心的說道:“那兇手會用毒,我又怕咱們防不勝防,讓他得機下了毒,那咱們會飛也沒用了。”


    路義想想覺得有理,連忙從懷中打開意識空間,取出兩瓶丹藥,遞給白學,道:“這是解毒丹和血毒避疫丸,每樣吃一枚,可保你一天之內百毒不侵,而且對古蟲血毒三月內免疫。


    快吃吧,省得你整天疑神疑鬼,什麽都不敢吃。”


    白學接過丹藥,磨蹭了一下,最終還是聽命吃下了丹藥,不過心虛的問道:“少爺,這丹藥真的如此神奇?”


    路義橫他一眼,奪迴丹瓶,道:“現在也驗證不了,你愛信不信,如果無效,我陪你一起死,得了吧?”


    見白學還是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路義惱了,再次掏出一瓶丹藥,遞了過去,道:“不瞞你說,我是一名丹仙,這瓶超凡品煆魄丹就是證明,你現在就吃一枚試試,我保證你立即功力大進!”


    “你是丹仙?這怎麽可能?”白學本身也在宗門學習煉丹,知道頂級丹師都是些老家夥,更別說丹仙了,那是傳說中的人物,最起碼是百歲以上的老怪物。路義如此年少,煉丹入門就不錯了,還自認丹仙,叫誰信呀?


    然而,當他不自為意的打開瓶塞,頓時整個人都為之一震……道道詭異的紅光從丹瓶中射出,同時,濃烈的丹香滲入心脾,令他靈氣沸騰,靈魄湧動!


    “臥靠!這可真的是超丹品煆魄丹啊!”白學終於不淡定了,情不自禁的驚唿出聲,“難道少爺真的是丹仙?”


    “不信把丹藥還我!”路義氣得作勢要奪迴丹藥。


    隨即,白學不加思索的服下一枚丹藥,還急忙將丹瓶塞入自己的衣兜,“別啊,我信,還不行嗎?”。


    丹藥入口即化,迅速滲入奇經八脈,令白學渾身暢達,氣機調和,靈魄念力和靈氣池也產生了強烈反應。


    路義白他一眼,催促道:“還不進入練功狀態?這丹藥很大可能讓你提升一個小階,抓緊了!”


    白學自然明白此話不假,連忙聽命盤腿坐下,凝神靜氣,運行功法。


    路義沒再管他,也找了個地方,盤坐修練起來。


    小半天過去,女保鏢來拍門,“兩位少爺,開飯了。”


    路義的修練可以收放自如,並不怕受驚擾,但白學不行。路義連忙開門迎了出去,對女保鏢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白少爺還在練功,等一下我們自己過去。”


    女保鏢有點愣神,不過還是乖乖離開了。


    白學還在專注修練,這一次他果然取得了重大進步,修為進展了一個小階,功力隨之大進,如果再次遇上巴唿魯之類的對手,將會反過來處於上風。


    過了一陣,白學終於收功,感覺到實力的大幅增強,興奮的對路義道:“少爺,真不愧是超凡品煆魄丹啊!太神奇了!”


    路義一直洞察著周圍的狀況,這時突然勾嘴一笑,道:“快收拾心情,咱們吃飯去,惡鬼要來了!”


    白學當然意會,神情一斂,臉上現出殺氣,隨即啟身,領著路義走出小樓……


    此時的靳蘭換了一身孝衣,按照央興國的習俗為白父設了牌位,點了獸脂燈火進行供奉。


    路義和白學進得廳堂,也按俗例對牌位敬拜祈告一番。


    完後,二人才坐到早已準備好筵席旁。


    靳蘭也坐了下來,神情落寞,向二人勉強一笑,道:“兩位一定餓了,那請慢用。矛塞國飲食粗陋,比不過央興國,兩位將就吃一頓吧。”


    望著滿桌特色美食,二人都食指大動,客氣了兩句便不客氣的開吃起來。


    正吃著,一個女保鏢捧著一壇酒走了進來。


    靳蘭連忙接過酒壇,給二人各倒了一大碗酒,“這是矛塞國的國酒矛苔,我平時不喝酒,所以剛剛才買迴來,你們嚐嚐,愛酒之人一喝難忘!”


    白學望一眼路義,然後對靳蘭道:“姨娘你也喝一點吧。”


    靳蘭尬笑一下道:“我不敢喝呀,一喝就停不了,醉了就耍酒瘋,唉,我是主人家,可不能在你們麵前失禮。你們敞亮喝吧,醉了迴房睡一覺就行了。”


    白學卻不幹,奪過酒壇給靳蘭也倒了一大碗酒,“那姨娘你就隻喝一碗吧,醉也醉不到哪裏去,來,小輩先飲為敬!”


    說罷,白學捧起酒碗一口灌下不帶歇,一副豪氣幹雲的模樣。


    靳蘭被他感染,莫名生出豁出去的衝動,當即也捧起酒碗,一飲而盡,頗有點女漢子的風範。


    這種酒香醇濃烈,又不辛不辣,入口迴甘,的確是好酒。


    路義聞著酒香也很是讚賞,默默慢喝起來,同時洞察著靳蘭的表情變化。


    美酒下肚,靳蘭果然如她自己所說,停不下來了,咂巴了一下,道:“唉,少爺,你不該撩起姨娘的酒癮啊!”


    說著,又把白學和自己的酒碗倒滿。


    然而,靳蘭剛放下酒壇,便一頭趴在桌麵上,好象失去了知覺,酒碗被撞翻,酒液濺到了她的臉上。


    白學嚇了一跳,正要起身察看靳蘭的情況,卻被路上扯住衣袖,壓著聲音道:“酒有迷毒!”


    說罷,路義也學著靳蘭的樣子,一頭栽趴在桌麵上,有菜盤被碰飛出去,碎了一地。


    白學當然領會,立馬有樣學樣的趴下,弄得桌麵一片狼藉,倒是裝得挺真實。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矛塞國人模樣的年輕男子,冷冷笑著,施施然走了進來。而原本守在門外的幾個女保鏢,此刻都躺在了地上,對外界完全沒有了反應。


    這個年輕男子大概有二十四五央歲,按當地人的審美標準,應該算是個頂級帥哥,五官精致,身材高大,頭發和肌膚都是杏黃色,很是耀眼。


    徑直走到靳蘭身旁,年輕男子現出戀慕痛惜的表情,輕輕把她扶起,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後取出一枚丹丸,塞進了她的口中。


    丹丸入口即化,少頃,靳蘭慢慢睜開了眼睛,當即嚇了一跳,掙紮著離開了年輕人的懷抱。然而,見著白學和路義都趴在了桌子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靳蘭又再嚇了一跳……


    “屈保,你對他們幹了什麽?”勒蘭驚慌失措,意識到這個年輕人使了手段。


    屈保微微一笑,道:“別怕,還沒死,他倆和師妹一樣,隻是吃了迷睡藥罷了。待會我會活埋了他們,絕不能讓師妹沾上殺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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