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純粹是“好了傷口忘了疼”啊!自打傷口好了以後,我居然還變迴了原來的那個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個心大,還是樂觀。畢竟,除了那幾十個板子外,這段時間周圍的人對我都很是照顧。若曦每天開導我,常常講笑話給我解悶,逗我笑。就是玉檀、紫嫣也是小心翼翼、無微不至地照顧我。還有敦恪格格,她的身體向來不好,不便親自來看我,但卻派向菱看了我好幾迴,這幾迴中,她但凡碰到好吃的、好玩的,就會叫向菱給我送來。襯向菱來往於我們之間,我又再挑了兩個漂亮的芭比陶瓷娃娃讓她捎給了敦恪格格,這顆心也總算落了地。不管怎麽說,這些個情誼難道比不過那幾十個板子?除此之外,就是九爺、十三爺、高哲也都來看望我好幾迴。雖然我跟高哲是一個地方來的,我們的共同語言比較多,互相照顧的時候也多。但是身為古代王子,我能有九爺、十三爺這樣的朋友,難道還抵不過那幾十個板子?

    哎!有時細想想:人的一生總會麵臨坎坎坷坷、起起落落,就像徒步走在天地之間,也難免會遭遇河溝、崎嶇、山川、灰塵、泥濘等阻礙,如果一味地停留在困難前執迷不悟著自己的悲哀,試問什麽時候才能走出這一片困境?興許,放寬著心從這裏走出去,你會看到一片美麗壯觀的景色,你得到的收獲要比你在這裏沉迷而得到的收獲更多。再說,我覺得我其實是幸運的,身為同樣會遭遇困難與坎坷的人們,我僅僅隻是遭遇了皮外傷,而這些傷口經過時間的流逝,會慢慢地消失並複合,相比那些遭受心靈創傷、承受多年心靈啃噬卻仍然找不到治療方法的人來說,我難道不是幸運的嗎?

    這幾日一有空,我就會隨著向菱去永寧宮看望敦恪格格。日久天長,我發現她的性格到有些像丁玲,為人溫柔善良,極易相處。日子長了,我跟她說起話來也隨意許多,雖然禮貌是萬萬不能少的,但是我又好似迴到最原始的那個我:樂觀,風趣且幽默。她也知道我就是專門能給她逗笑的人。

    記得最開始有一天我跟她扯起龍井茶那個廣告,我繪聲繪色地講:“有個大俠,約摸四十歲左右,頭帶鬥笠,身穿風披,他身手敏捷,無形無影。有一天,他路過一個客棧,想進去喝杯茶。隻聽風聲響過,大俠的披風還在風中擺動之時,人卻早已進了屋中。將寶劍‘啪’地一聲,放在了桌上。並叫道:‘小二,給我沏杯茶!’屋裏的客人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小二戰戰兢兢地給他取來茶壺和七個同樣大的小杯盛裝的茶杯。大俠見了,皺了皺眉頭,指著小二說:‘我是讓你沏杯茶,而不

    是要七杯茶!’他這麽一問,可給小二愣住了:‘客官,這是七杯茶啊?’”

    等講到這兒時,我見敦恪格格整個人都呆了,眼睛直愣愣的,口都沒合上,並不停地追問我:“往下怎麽了?往下怎麽了?”我尋思:“往下?往下馮小剛和周星馳拿著個龍井茶飲料一亮相,然後就沒了,再接下來就是下一個廣告了。”

    但她卻不饒我,仍然讓我往下講,我直麽說:“往下就沒了。”她偏不信,非要我繼續講。我實在沒辦法,隻能對她說:“那我給你講點別的吧,另起一個頭,給你講笑話。”她拍著手說:“好啊!”於是我給她講了幾段馬三立的單口相聲,當然,若讓我跟馬大伯比,那一定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是若讓我唬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還是個古代人,那還不是一欄一欄的!”

    沒想到我講了一路,這小格格是“咯咯”了一路,笑聲不斷。我見此情景,心中暗想:“這古代的小丫蛋還真是好唬啊!”

    可最近呢,我給她講的是我看了八百多遍的周星馳的《九品芝麻官》。因為要當值嘛,我也不可能連天給她講故事,所以隻能襯有空時講。而今天正講到包龍星得到皇上支持後重審戚家滅門慘案——當然,在講的時候,我跟她所說的皇上隻是某一朝代的皇上,聚體是哪個皇上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宋朝之後的事。關鍵是我隻想當個明間傳說來講,何必講的有資料有曆史可查那麽複雜呢?

    而今天這段正是我最拿手、最喜歡的段子。敦恪格格給我備張桌子,桌子上放著個小木盒,就充當我講故事時要使用的驚堂木了。而敦恪格格就坐在榻上,一邊品著茶,一邊認認真真地聽我講,時而眉頭緊索,時而驚詫萬分,時而又笑聲不斷。她身邊還有向菱和幾個丫頭,往往聽我講得仿似魂都飛走了。我自知講得也許不是很好,但是還是那句老話:“唬她們還不一欄一欄的!”

    我有模有樣地給她們講:

    “旭日東升之時,縣城裏的老百姓聽說包大人要重審戚家滅門慘案,都爭相去觀看。後堂內,包龍星給老爹上了柱香,並發誓:‘老爹,我包龍星今天一定要重震包家的清譽。’話說本次乃是三司會審,主審乃是八府巡撫包龍星包大人,陪同同審的還有刑部尚書花大人、水門提督常大人及本縣的陳大人。

    開審前,訟師方堂靜牛轟轟地走了上來,鄙視地著著包龍星,尋思:‘小樣,還敢來挑戰你方哥哥,活得不耐煩了!告訴你,以前你是俺的手下敗將,現在也是,將來還照樣是!’

    包龍星也狠狠地看著他,尋思:‘你一個小小訟師還敢在我包大人麵前耍威風,今天我就讓你償償死的滋味!’

    開堂。方堂靜上前一步,躬身道:‘大。。。’,‘人’字還沒說出口,包龍星就接過來道:‘大什麽大?’方堂靜說:‘我叫大人呐!’包龍星道:‘人什麽人?’方堂靜說:‘大人做得不對哦!’包龍星罵道:‘我大人叫你賤人可以,你賤人叫我就是不行。’方堂靜撇著嘴說:‘嗬!我堂堂一名舉人,你卻叫我賤人,我要告上朝庭!’包龍星繼續罵:‘賤人!賤人!賤人!’一迴比一迴罵得狠。方堂靜氣得隻能忍氣吞聲,卻不敢還口。包龍星指著他道:‘你還敢說你不犯賤,今天我身為八府巡撫重審此案,我還沒有傳你,你就出來讓我罵,你還敢說你不犯賤,你自己說你是不是犯賤!”包龍星一邊敲著驚堂木,一邊罵他,心想:‘今個我要把往日的怒氣都發泄出來,罵你罵個夠,罵飽了,我中午就不用吃飯了!’

    果然,方堂靜沒想到公堂之上包龍星會使這麽多的陰招,因為地位低下,他又不好還口,所以隻能倒退兩步,繼續忍氣吞生。包龍星指著他罵了一聲:‘不許走!’然後追了上去,接著指著他的頭罵:“你還說你不賤?本大人還未傳你,你就站出來,你要不是作賊心虛,就是身上有事,你說啊你!’方堂靜強辭多理地說:‘我是跟鄉親們過來看熱鬧的,隻是往前站了一點,我退後就是了!’話落,他往後退了一步,包龍星不肯饒他,說:‘你給我往後邊站!’方堂靜又退了一步,包龍星仍逼他往後站,就這樣,一個退,一個逼,一直給方堂靜逼到黃線後邊。方堂靜嘻皮笑臉地氣著包龍星說:‘怎麽樣呢,我又跳迴來了;我再跳迴去了,你能拿我怎麽樣呢?’此話一出,早已逼得包龍星火冒三丈。方堂靜卻手舞足蹈繼續氣他:‘怎麽樣啊?怎麽樣?我跳出來了,我再跳迴去啊!有本事打我啊?笨蛋!’話音剛落,包龍星舉起鐵拳,率領兩邊衙役,‘叮當’對方堂靜一陣拳打腳踢,直打得方堂靜頭破血流。一旁的刑部尚書花大人、水門提督常大人及本縣的陳大人也隻能看著他被打,竟無任何計策可施。

    眼看將方堂靜打得口吐鮮血,橫躺在地,包龍星才解了恨,收了手,這才往迴走,邊走邊對同審的三位大人說:‘大家都聽到了,是他叫我打,我才打的!’”。。。

    我一邊講,一邊聽得敦恪格格“咯咯”的笑聲。

    我正講到半道兒,等抬頭時,卻見十三爺不知什麽時候靠在門口,一動不動地望著我。我連忙

    站起身向他行禮,即時滿屋子的丫頭才反應過來,都俯身行禮。十三說了聲:“都起來吧!”眾人這才立起身,向菱和幾個丫頭退了出去。隻見十三走到一邊找個座位坐下“我剛進來時見你們一個個都在聚精會神地聽說書,我也不好打擾,就索性靜下來看看究竟若贏在講什麽。可是,才聽出點眉目來,竟被你們發現我的存在了,哎,真是掃興!”

    敦恪格格看看十三,又看看我,笑著說:“十三哥你也不必掃興了,正巧你來了,就替我送送若贏姑娘吧。記得呦,一定要送到住處。”十三聽敦恪說完,看了我一眼,這才立起身,說句:“行,這個你放心!”

    ——————————————————————————————————————————————

    告別了敦恪格格,跟十三爺走在迴去的路上。這一道上,我們兩個還真沒閑著,聊了一路。他還津津樂道地對我說:“什麽時候有空,也給我講一段書聽聽。”我想都沒想,直接答複他:“小case!”他頓時愣在那裏,問:“什麽‘絲’?”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小意思!”這才見他輕輕搖著頭,又問:“這麽說,你是答應了?”我抬著眉毛問他:“答應是答應了!但是我也不可能在這講啊!您就等好吧,等到有空時我會給你來一段的。”

    這時,我倆走過一片梅花林處,隻見樹枝上的梅花雖然有的已經開放,有的仍然含苞未放,可是,遠遠望去,樹上的紅紅點點,仍然不失美麗和孤傲。

    十三爺見我停步望梅,竟笑著說:“怎麽?你停下來觀賞著梅花,是在醞釀著要給我唱支歌嗎?”我詫異地迴過頭望著他:“你是想讓我在這兒給你唱歌?”“這兒怎麽了?

    眾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終於等到他念完,我扮著“懶得理你”的表情,對他說:“你是在考我文化修養嗎?那麽我就告訴你:你念了這麽半天,我可一句沒聽懂!”他聽了,笑了笑,然後對我說:“我有一件事一直很奇怪,為什麽你不像你姐姐若曦那樣好好讀讀書呢?”我沒有答他,隻是學著他的樣子反問道:“我有一件事一直以來也很奇怪,為什麽你沒愛上我姐姐若曦呢?”他聽了,仍是“咯咯”地笑,待停下時,卻翹著眉毛對我說:“你給我唱首歌,我就告訴你答案。

    ”我四下望了望,說:“就在這兒唱?”他自信地答:“就在這唱。”我指了指他說:“好,說話可要算數哦!”之後,我大大方方地唱起了歌:

    清晨問候的目光午後慵懶的想象

    年輕守護的臉龐香飄飄

    莊典奪目的衣裳為了片刻揮發出不平常

    獨自棲息的地方香飄飄~~

    香飄飄我盼望聞到溫馨自在的清香

    singmysongs炫燦的綻放肆意的成長

    香飄飄我盼望空氣中彌漫香香的味道

    iamstrong濃鬱的香香為你而閃亮

    dadadadadadadadadadadadada

    dadadadadadadadadadada

    莊典奪目的衣裳為了片刻揮發出不平常

    情不自禁的想炫耀全世界都知道

    香飄飄我盼望聞到溫馨自在的清香

    singmysongs炫燦的綻放肆意的成長

    香飄飄我盼望空氣中彌漫香香的味道

    iamstrong濃鬱的香香為你而閃亮

    ha...

    dadadadadadadadada

    singmysongs炫燦的綻放

    香飄飄我盼望聞到溫馨自在的清香

    singmysongs炫燦的綻放肆意的成長

    香飄飄我盼望空氣中彌漫香香的味道

    iamstrong濃鬱的香香為你而閃亮

    香飄飄

    唱完時,他微笑著給我鼓掌,我心想:“算你有點眼力見兒。”然後問他:“這下,你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吧!”他眨眨眼睛,皺著眉頭,不知正要說什麽,忽聽遠處傳來一個含糖量挺高的女孩子的聲音:“十三爺,原來你在這!”

    我倆隨聲望去,見一位蒙古姑娘打扮的女孩子小跑著來到我們麵前,見到十三爺時,臉上雖然有些含羞狀,但仍是保持著大大方方的姿態,她笑盈盈地對十三爺說:“能找到你實在太好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要請教你,請隨我來吧!”話落,她拉著十三爺的胳膊就要走。

    看到這一幕,可給我驚呆了:“怎麽,這還是古代嗎?不是說男女‘瘦

    瘦’不親嗎?這怎麽這倆人都‘瘦’成這樣了,還可以這麽親近?”

    可十三爺卻仿佛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她的熱情,他連忙把胳膊拽了迴來,支支吾吾地說:“不行啊,我還要陪。。。”話未說完,他轉迴頭望了我一眼。我又見那位姑娘也順著十三爺的目光望著我,那目光中仿似有幾分妒嫉、又有幾分怨恨。。。就好像是高哲的那個女友媛媛的眼神似的。我心想:“得,我把十三爺讓給你好了,你別拿這種眼神盯著我行不行?”就對十三爺說:“十三爺您就去吧,奴才自己迴去就行了!”說完,未等他迴話,我提步就走,心想:“可躲開這種戰爭,我可受不了這種戰爭,這怎麽還沒完沒了的,一起又一起的!”

    ————————————————————————————————————————

    眼看快到住處時,一個看起來比較麵生的丫頭遠遠地就朝我喊道:“若贏姑娘!”我隨聲望去,即看到了她,可說她麵生吧,好像又在哪兒見過。如今我是一招挨蛇咬,十麵怕井繩,一有陌生人叫我的名字,我心裏就膽突地,總感覺不安。這迴也是這樣,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她麵前,問她:“姑娘叫我什麽事啊?”那丫頭道:“奴才婉月是德妃娘娘的宮女,”說到這她竟然停了下,“上迴奴才還給十四爺和姑娘開角門來著,姑娘不會是忘了吧!”

    經她這麽一提醒,我才想了起來,上次高哲帶我進一個像森林公園一樣的園子時,果然是她給我開的角門,這時我的心才落了地。又問她:“姑娘找我有什麽事嗎?”隻聽婉月答:“娘娘說:‘無意中看到宮女手中的手絹,花樣很是別致,問了才知道是姑娘所繪,想請了姑娘過去幫忙繪幾個花樣。”聽到這裏,我才想起跟若曦學的那麽點繪製花樣的本領,本想一口答應,卻又遲延著迴應她:“若說繪製花樣,我若曦姐繪得比我更好,不如叫她去吧!”那婉月聽了,低頭猶豫一小會兒,又迴道:“我看還是不必了,娘娘隻說:請若贏姑娘過去繪製,我們做奴才的還是得依照主子的吩咐去做啊!”

    聽到這裏,我雖然有些納悶,但還是答應了她說:“好,我這就隨你去。”心裏卻想著:德妃?不就是四爺與高哲的老娘嗎?

    隨著婉月一路走來,本已進了永和宮,可婉月卻不帶我走正廳,而是繞著正廳走到一個後院。我見這個後院的門也夠眼熟的,隻是一時之間實在想不起來是哪兒。等過了後院的月亮門,這才想起來這裏是哪兒,原來是上迴高哲帶我逛的那個酷似森林公園的

    地方。隻是那綠油油的草地變成了枯萎凋零的草根,原來的桃林也變成了張牙舞爪的孤枝,不過還好,從湖麵最窄處穿過的拱橋還亭亭玉立,至少,還有一片蔚藍的天空相伴。

    婉月將我送到一座木屋前就走了,我正不知所措地要喊她,突見木屋內走出了一個人,他又笑眯眯、神秘秘地對我說了聲:“吳若贏,生日快樂!”

    我一看,原來是高哲,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我責怪他道:“原來是你叫我來的?你幹嘛不直接叫我來,整這麽一出神神秘秘的洋事兒幹嘛?”

    “那樣你就不會驚喜了!”

    我“切”了一聲,說:“叫我來幹嘛?沒事我可走了!”

    “走什麽啊?我特意安排在這裏給你過生日的。”

    我不耐煩地說:“還過什麽生日啊,我生日都過去好幾天了!”

    “這不是給你補辦一天麽?每個人都有過生日的權力,你也不例外。”

    我倒吸口氣,然後直接了當地跟他說:“你總給我過什麽生日啊,老弟,你看這兩年我有給你過過生日嗎?我都從不給你過,你說你總給我過幹嘛啊?”

    他聽到此,猶豫了片刻,竟又使出老招術,結結巴巴地說:“那。。。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給我過。。。生日。”

    可我卻斬釘截鐵地對他說:“我是不會給你過生日的,所以你也不用給我過生日了,咱倆扯平了?我走了。”

    剛走兩步,卻聽他在後麵喊了聲:“唉!菜都要涼了,你真想讓我白忙活?怎麽也得給我個麵子,吃一口能怎麽地?”

    我迴過頭看著他,見他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自個先進了屋。我尋思:看看就看看,看他在裏麵搞什麽鬼。

    這屋子雖然不大,裏麵的陳設可到是一用俱全。我見屋裏果然有個飯桌,飯桌上擺滿酒菜,而高哲就坐在飯桌旁不動聲色地示意我坐下,而等我看到桌上的菜時,我頓時驚訝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溜三樣、溜肉段、亂鈍、拔絲地瓜、炒薏米、鍋包肉、小雞燉蘑菇、醬扒茄子、尖椒幹豆腐、四喜丸子、肉絲炒拉皮、孜然羊肉、溜肝尖、炸茄盒。。。”原來滿桌子都是我們在老家常吃的炒菜。我眉開眼笑地說:“哈哈!老弟,你太有才了,咱老家的菜居然能讓你搬到這兒來?”

    他看著我露出笑容,嘴角也揚溢著笑:“怎麽樣?好吧!快別站著了,坐下吃吧?”

    待我安安穩穩地坐下後,先拿起筷子叨了一口“溜三樣”這個最最熟悉的菜,他抻著脖子問我:“怎麽樣,嚐出什麽味道了嗎?”

    我一邊吃,一邊迴答他:“當然是家的味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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