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應該都很奇怪雲彬在洛陽的時候怎麽不去找荀彧跟荀攸著倆叔侄,反而舍近求遠的跑到潁州來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郭嘉呢?論才能,荀彧跟荀攸,整體綜合能力來說,略輸郭嘉,但有些方麵還是超越郭嘉的,但是雲彬卻還是不去找荀彧跟荀攸,原因有三!其一,荀彧跟荀攸叔侄二人官職比自己大,完全不夠資格搭上他們的線,而且自己雖然早就了詩神之名,但是以二人不來詩會,就看得出他們對自己詩神的名頭絲毫不放在眼裏。其二,荀彧跟荀攸跟自己不熟,反而曹操卻熟知,可見自己就算是去找了,也未必能收服他們,或者說根本不能收服。其三,就算他們的家世背景,是不會容許他們跟一些名不見經傳的人在一起的,甚至接觸!雲彬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麽王八氣,一放出來,他們就會拋棄家世跟自己混,既然毫無可能性,何必花費時間跟她們搭上線?就算搭上線,以後各自侍奉的主不同,占據的立場不同,依舊是要敵對的,反而徒勞增加雙方的痛苦之心。


    而郭嘉跟戲誌才就不同了,二人都是沒有什麽家世背景的普通人,當然在某些方麵就不是普通人了。這二人名氣還沒怎麽大,因此收服他們的可能性要比荀彧跟荀攸大的多。何況這二人的才能不比荀彧跟荀攸差,自己又如何不可舍近求遠?郭嘉被稱為鬼才,還是最會識人的曹操評價的,就憑這個名頭就值得雲彬來走一趟,何況雲彬還值得郭嘉的曆史呢?戲誌才戲誌才,潁川(治今河南禹州)人,被荀彧推薦成為曹操的謀士,曹操十分器重他。戲誌才不幸早卒,沒有留下詳細的記載。曹操曾為戲誌才的離去,傷心一場,常對自己手下,聲稱自己痛失了曠世奇才。


    二人都是超級謀士,政治家,軍事家,得其一,便能得到半壁江山,隻可惜二人好似都有點喜歡英年早逝,都是正直壯年,離開人世,留下了太多遺憾遺憾,曹操也為之遺憾的唉聲歎氣,要是這二人不死,恐怕那時候還沒得到諸葛亮的劉備早就死在曹操手中,至於江東,就更好解決了,天下就早屬於曹操了,可惜二人都死得早。這讓雲彬更加期待相遇二人,對於戲誌才,甄逸知道的也比較少,隻知道戲誌才少年機警聰慧,是方圓百裏頂呱呱的文人,名聲很好,跟郭嘉算是同窗跟朋友。


    在一條大路上,陽光正盛,路上見不到什麽人,隻有雲彬這四個人頂著驕陽,正幹著路,四人都汗流浹背,花卉,擦了擦香汗,因為家世的緣故,花卉從小吃苦耐勞到沒怎麽感覺不適,雲彬不得不讚許花卉,他可不想帶著一個累贅上路,半路還暈倒。甄逸經常四處奔波,雖然是家主,但是體質還是可以的,雖然汗水濕透了衣服,但是甄逸也沒怎麽感覺不適,擦了擦汗水,還能繼續給雲逸他們介紹潁州的民俗聽聞什麽的,不得不佩服甄逸的見識廣泛。


    雲彬跟張飛本身就是武夫,體質當然是沒的說,張飛古銅色的皮膚,表麵一層細汗,在陽光下,閃現一層淡淡的光輝,也許這時候的張飛是最迷人的,花卉都不禁多看了幾眼。雲彬看起來小白臉的模樣,卻能走這麽遠,而沒有絲毫不適,張讓甄逸大為感歎,像雲彬這樣的文人墨客很少了,對此雲彬也隻是苦笑一聲,不做對答,花卉時常給雲逸擦汗,照顧的不亦樂乎,雖然雲彬不願意,但是花卉還是強迫性的給雲逸擦汗,對此雲彬隻得默許了。


    走了一個上午了,就快到中午了,張飛都有些感到饑餓了,煩躁的擦去汗水,羨慕的看了一眼花卉給雲彬擦汗水,對甄逸問道:“甄逸,那啥,還沒到陽翟嗎?俺都快餓死了。”


    甄逸笑了笑,看了看前方,安慰道:“快了,翻過那個山頭,就能看見陽翟了,嗬嗬嗬嗬、、、這個該死的世道,要是以前,做個馬車什麽的,早就到了陽翟喝茶吃飯了,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張飛一聽,翻過山頭就要到了,頓時心情平複不少了,邊加快了速度趕路,但是雲彬卻眼神一亮,對甄逸說道:“逸兄,真是不好意思,讓你陪我們走一趟受累。嗬嗬嗬嗬、、、不知道逸兄你對以後有什麽看法呢?”


    甄逸擺了擺手,一點都不覺得是受累,反而有些榮幸的說道:“那裏那裏,能跟詩神走在一起,是我甄逸的榮幸,想以前,我甄逸就算再多的錢,也都沒見那個文人看的起我,唯獨你詩神不但對我平易好似好友一樣,二人尊敬有加,讓我甄逸受寵若驚呢!哈哈哈哈、、、以後迴去,也能那這件事跟我那個寶貝女兒炫耀炫耀了,說真的,對於以後,我甄逸還真不知道怎麽說,不過未來相信不會那麽和平。”


    雲彬神秘一笑,很滿意甄逸的迴答,倒不是滿意甄逸對自己的追捧,而是滿意甄逸最後一句話。不愧是商人,眼光看得就是長遠,雲彬讚許道:“逸兄不愧是富商啊!眼光就是看得長遠,逸兄,看在我們今天共同走一遭的關係上,我跟你直說了吧!你說的沒錯,未來將不再和平,甚至會進入戰火!到時候天下大亂,百姓流離失所,整個中原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到時候不知道逸兄可有自保之法?”


    甄逸一驚,臉色微微轉變,深深看了雲彬稚嫩的臉龐,這才看出這個雲彬不簡單啊!絕對不是表麵這樣稚嫩無知,而是一個深藏不漏的老狐狸,非同一般的文人墨客,而是一個野心滔天的野心家。見雲彬這麽說,就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必須表示下,要不然恐怕雲彬是不會放過自己,這個話要是傳出去,可是按叛國罪論處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著雲彬微笑的臉孔,那麽的溫和文雅親和,但是現在在甄逸眼裏,是死神的微笑,打了一個冷顫,甄逸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雲、、、詩神,我甄逸可跟你無冤無仇啊!”


    甄逸是個商人,他有自己的想法跟主見,知道什麽叫急流勇退,知道什麽叫見好收好,雲彬這麽一說,無疑表明他的野心跟思想,甄逸可不想牽扯上什麽關係,直接拉開自己與雲彬剛剛建立好的距離,剛剛還雲兄弟的叫,現在直接改口詩神了,好似第一次遇見雲彬一樣,生疏的不行。


    雲彬好似早就知道甄逸會這麽說,倒也不驚訝跟生氣,嗬嗬嗬一笑,安撫道:“逸兄,你別擔心,既然我這麽說,自然不會害你,我隻是跟你商議而已,我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毛孩,而逸兄你家大業大,算是雲彬的前輩,小輩我隻是問問前輩的意見罷了。逸兄你多心了,而且剛剛那番話,知道的人,隻有我們四個,逸兄還怕我們會泄露嗎?自找麻煩是嗎?放心吧!謀朝串位什麽的,三年之內,我是不會有這個想法的,等三年之後,你就會知道,這個想法不止我有。”


    甄逸一愣,見雲彬這麽說,才稍稍放心,三年之後,自己管你有沒有這個想法呢!反正自己見好收好,收山就是了,要是真的戰火來臨,大不了自己一家老少找個明主去哪裏居住。甄逸歎了一口氣,苦笑著對雲彬說道:“雲兄弟,你也別怪我剛剛那樣說,我甄逸隻是一個商人,對於那些事情,別說想,就是沾指都不敢。至於你說的那種情況,要是真的發生了,我甄逸會去找個明主,去他那裏暫居。”


    雲彬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想法,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但是逸兄,你真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戰火了嗎?你是一個商人,家財萬貫,我想很多政治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必須找一個正確的人投資,就像你行商一樣,選擇商機。風險的同時,同樣代表著收益,我想那時候,商人要是賭對了,那他就會富貴一生,要是對錯了,萬劫不複。”


    甄逸,自然清楚這個,點了點頭,眉頭微皺,他是一個商人,選擇商機自然是他拿手好戲,但是這種事情,踏錯一步必死無疑,可不是商場,賠錢就行了,關係到自己身家性命,甄逸還是會謹慎再謹慎。想了一會,甄逸搖了搖腦袋,說道:“著真的難以選擇啊!要是真的有這麽一天,也許我甄逸會在這上麵行商失敗,也許會成功,但是這個機率差異太大了,我甄逸玩不起啊!一家老少,可都是需要我,要是我死了,真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樣。”


    雲彬搖了搖頭,冷笑一聲,說道:“逸兄,這種情況會來到了,最多三年,三年之後,你就會知道,這種投資,全天下的商人都會被迫參與進去,不管你是否願意。逸兄,我勸你還是提前考慮做好準備吧!要不然匆忙準備,你會手忙腳亂的。當然,逸兄,我可以給你一種選擇,你也應該知道,我最近調去江陽郡吧?我想逸兄你應該知道江陽郡的情況吧!要是我雲逸一手改變了江陽郡,不知道逸兄可願意來江陽郡做我江陽郡第一個商人雇主。”


    甄逸身體一顫,果然還是逃不過,甄逸心跳加快了不少,不想雲逸這麽直接霸道,直接給自己這麽一個選擇,而且看雲彬的樣子,那麽誠懇認真,眼神略帶犀利的殺氣,就知道雲逸是認真的,要是自己拒絕,必死無疑。甄逸咬了咬牙齒,他還不想死,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最終無奈的說道:“好!要是你真的能一手改變江陽郡,我甄逸願意去江陽郡做你第一個投資商。”


    雲彬冷笑一聲,擺手道:“不是你甄逸一個人,而是你全家一起來!當然,你選擇對了,你們一家將受到我雲彬的庇護,甚至你們家會因此成為一個主流商人,名傳千世。”


    甄逸臉色一緊,不想雲彬這麽強勢逼人,這還是甄逸第一次害怕一個人,還是在商討中害怕一個人,看了看雲彬已經握緊的拳頭,以及在前麵趕路的張飛,最終還是妥協的說道:“好吧!你贏了,我甄逸答應就是了、、、”


    說完,甄逸好似鬥敗公雞一樣,雲彬這次露出陽光的微笑,拍著甄逸的肩膀,說道:“這不就好了嗎?哈哈哈哈、、、從今以後我們算是同一戰線的朋友了。”


    “到了,看到了!陽翟道了、、、”


    這時候張飛在前麵驚喜的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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