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漸漸西下,張飛一個人無聊的坐在茶亭,“咯咯、、、”張飛打了一個飽嗝,放心茶杯,看了看茶壺裏麵還有半壺水,張飛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半睜著眼睛,看了看雲彬那麽消失的街道上,還沒見雲彬他們迴來的身影,都是一些來來往往的人群,看著都眼睛疲乏。張飛無聊的晃了晃腦袋,嘀咕道:“這是怎麽了?太陽都快下山了,怎麽還不見三弟迴來?”


    “小二!上一壺茶, 大爺今天要好好的大喝一碗,快點上茶、、、”


    這時候,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流著小山羊胡子,一雙老鼠眼掃描著茶攤,頗為豪氣的說道,看他的裝束應該是一個遊行商人,喜歡到處跑商機。張飛聳了聳腦袋,被人當做小二也不在意,怎麽說自己都是答應三弟看守茶攤的,好不容易有個顧客,能賺多少算多少,小姑娘以後需要啊!


    張飛拿著那剩下的半壺茶,走到男子身邊,放在桌子上,嗡聲說道:“喂,還有半壺,你要不要?老子叫張飛,可不是什麽小二,眼神放光亮點。小子,看你的打扮,是個商人啊?外地來的?正好,俺無聊,坐下來陪我聊聊。”


    看著彪悍的張飛,男子嚇了一跳,以為自己來到了黑店,就要起身離開的時候,不想張飛直接強買強賣的按住男子,坐了迴去。男子哭喪著臉,暗道自己出門沒看黃曆,陪笑道:“這位大爺,看你的麵相,也是外來的啊?嘿嘿嘿嘿、、、不知道大爺你是來做什麽的呢?要是生意上的,我可是專家,嘿嘿嘿嘿、、、”


    張飛有些厭惡男子虛偽的笑容,說道:“你這個人真是虛偽,俺最討厭了!好好的聊個天,你虛偽的說些沒用的幹什麽?俺老張想找你聊天,你還不想聊嗎?算了,今天俺沒心情多指責你,說說,你叫什麽名字啊?”


    男子尷尬一心,不想張飛不喜歡被人拍馬屁,商人最擅長的就是見風使舵,隨機應變,趕忙變得正經起來,看起來很正直的模樣,男子抱拳對張飛大氣的說道:“嗬嗬嗬嗬、、、這位兄弟,行走江湖像我們這樣的商人,手無縛雞之力,剛剛那樣做,也是逼不得已啊!還請兄弟多多見諒,在下甄逸!嗬嗬嗬嗬、、、”


    張飛詫異的看著甄逸,上下打量,驚訝的說道:“你是甄逸?那個翼州大富豪?甄家的家主?你小子怎麽在這裏?你家那麽有錢,怎麽這副簡易打扮來這裏?”


    甄逸一愣,不想張飛居然認識自己,驚愕的看著張飛,說道:“閣下認識在下?在下不過區區商人,能入壯士耳目,真是在下的榮幸啊!哈哈哈哈、、、不知道壯士你怎麽稱唿啊?”


    “哈哈哈哈哈、、、要是算來,俺也算是跟你是同行!在下張飛,字翼德,是幽州涿郡人士,甄逸,你來潁州幹什麽?有大生意要做嗎?可否透露一二?”


    張飛可是知道甄逸這個人,可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商人,獨自一個人打造了甄家龐大商業家族,手下的行業包攬無數,市場非常的好!而且甄逸本人很節約,但是樂於助人,長長大把大把的花錢救濟貧困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好人,張飛早就想結識甄逸了,不想今日卻機緣巧合的碰上了。


    張飛自我簡單介紹了一番之後,甄逸仔細想了想,就是不知道張飛這號人,幽州自己也去過,但是真的沒聽說過張飛,甄逸也不隱瞞,因為甄逸知道張飛討厭虛偽,說道:“張兄弟,還請恕我甄逸孤陋寡聞,沒聽過張兄弟這號商人,我這哪是來經商啊?而且在途中遭遇劫匪,要不是我那幫忠實的手下,恐怕我都、、、唉!”


    張飛大怒,當然不是生甄逸不知道自己的氣,而是生氣那幫強匪,罵道:“可惡!沒想到你也遇到了強匪,最近世道這是怎麽了?到處都是強匪,真是氣煞我也。”


    甄逸微微感動,不想跟自己萍水相逢,張飛居然會如此的為自己打抱不平,拍了拍張飛的肩膀,說道:“張兄弟,謝謝你,這個世道就是這麽混亂了,他們也是被逼無奈走上這條道路。剛剛張兄弟你說也是怎麽迴事?難道你也遇到了強匪?那真是不幸啊。”


    張飛坐了下來,氣氛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俺遇到了,而是俺三弟遇到了幾百人的強匪,當時三弟保護一行人,帶著十個手下,硬生生的扛到了俺來。”


    甄逸抬頭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什麽人,說道:“三弟?張兄弟三弟也在潁州啊?不知道張兄弟在潁州幹啥呢?怎麽不見閣下三弟呢?不知道閣下三弟怎麽稱唿。”


    張飛無所謂的說道:“俺三弟叫雲彬雲子涵!他去看著攤主了,剛剛攤主死去至親,俺三弟怕她想不開,就跟過去了,到現在還沒迴來。俺們來潁州,是為了找人,具體什麽人,俺三弟知道。”


    “二哥,這位是?”


    這時候雲彬帶著狼狽的花卉終於迴來了,見張飛正跟一個陌生人談的正盡興,以為張飛遇到了熟人,於是出言問道。張飛轉頭一看,見花卉沒什麽事,這才放心下來,但是雲彬身上的傷,張飛眉頭一皺,激動的怒道:“三弟,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一身傷迴來?是不是遇到什麽高手了?他在哪裏?看哥哥幫你找迴場子。”


    雲彬攔住衝動的張飛,說道:“我沒事,就是不小心自己摔傷了,二哥,還是先給我介紹下這位朋友吧!冷落朋友可不是待客之道,而且看這位朋友,應該是剛到潁州吧?哈哈哈哈、、、在下雲子涵。”


    隻見甄逸,一臉激動的站了起身,趕忙走了過來,上下打量雲逸,好似在看一件稀世珍寶一樣,越看越發亮,激動的指著雲逸說道:“你、、、你就是雲彬雲子涵?那個詩神?【將進酒】的作者?沒想到我甄逸居然有幸在這裏遇見詩神,嗬嗬嗬嗬、、、見諒見諒,在下有些激動,哈哈哈哈、、、”


    雲彬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內心卻一陣驚濤駭浪,不免多看了甄逸一眼,驚奇的問道:“甄逸?你可是翼州甄家的家主?甄宓的父親?你怎麽來這裏了?”


    張飛一驚,詫異的看了雲彬一眼,不想雲彬這麽清楚甄逸。甄逸也是一驚,自己的女兒都還沒出閣,不想雲彬便知道了,看了張飛一眼問道:“你、、、你是怎麽知道這麽清楚的?在下的確有一女兒叫甄宓,可是她還沒出閣啊!雲兄弟,你是怎麽知道的?”


    雲彬一愣,有些傻眼,不想甄宓居然還沒出閣!不過想想也對,曹丕也就是曹操的兒子都還沒出來呢!雲彬尷尬的張了張嘴,說道:“甄大善人的名頭誰人不知道啊?我也就多關注了下,偶然聽見了你有一個女兒叫甄宓,所以才知道稍微清楚點。”


    “哦!”


    甄逸疑惑的點了點頭,也隻有這個理由才適合吧!雖然有點勉強。張飛倒是想得開,對自己三弟是完全信任的,大笑道:“今日我們相聚一場,也算是緣分,來坐下仔細聊聊吧!哈哈哈哈、、、”


    雲彬點了點頭,對一旁正內疚的花卉說道:“小花,你也一起過來坐坐吧!給你介紹下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二哥。”


    小花乖巧的點了點頭,走了過來,對張飛施禮羞澀的叫道:“二哥好、、、”


    張飛一愣,滿意的笑道:“哈哈哈哈、、、你轉眼,你這個小女娃就成俺老張的妹妹了,好好好好、、、過來坐吧!”


    甄逸看了一眼花卉,笑道:“恭喜詩神得一妹妹,哈哈哈哈、、、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哈哈哈哈、、、”


    雲彬也大笑起來,今天的確是大喜的日子啊!想不到見到了甄宓的父親,這個大富商,要是能得到他的支持,對自己以後的前途就有了一個強有力的財力支持。


    甄逸當然不知道雲逸的想法,自顧自的說道:“老哥我托生大,叫你一聲雲兄弟!不知道雲兄弟,這次來潁州找什麽人呢?我來潁州多次,對潁州也頗為熟悉,認識的人也多,說不定我可以幫道你呢!要知道我女兒也就是甄宓,可是你的崇拜著,非常喜歡你的詩篇,評價說雲兄弟詩說雲兄弟的詩已經超出這個時代了。”


    雲彬一驚,不想這個甄宓有如此眼力,不愧是三國才女之一,貂蟬的嫵媚,蔡琰的琴技,甄宓的才智,三人都是名女,影響至深。看來自己的小心點甄宓啊!要不然自己被榨幹就不好了。


    雲彬謙虛的一笑,說道:“那裏那裏、、、承蒙看得起我雲子涵。不過小詩一首而已。嗬嗬嗬嗬、、、不知道逸兄可否知道郭嘉郭奉孝跟戲誌才這兩個人的消息?”


    甄逸一愣,仔細想了想之後,說道:“你說的郭奉孝是人稱小太公的郭嘉嗎?郭嘉出生於潁川,


    當時為各路英豪出謀劃策的謀士,十之六七出於此地。少年時代的郭嘉就展露出非凡的智慧,他喜歡與長者交談,往往有獨到的見解,常使長者們自愧不如。光陰往薦,飽讀詩書的郭嘉轉眼長大成人。他長得清瘦俊朗,又有一雙清澈深邃的眼睛。郭嘉自信而清高,喜歡無拘無束,交友非常挑剔,隻與心目中的仁人誌士來往。但他待朋友非常真誠、熱情,喜歡通宵達旦地飲酒暢談。”


    雲彬大喜,不想甄逸知道的這麽清楚,趕忙說道:“逸兄,不知道你可有時間陪我走一趟,郭嘉對我很重要,我想找到他,請你一定要帶我去找到他。”


    甄逸,倒是大方,說道:“好啊!我真好沒事,就帶你去一趟,不過這個郭嘉脾氣很怪,一些禮節方麵可是很怪異的,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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