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終於道了陽翟,花卉不禁吐了一口氣,畢竟她終究還是一個女孩子,都還沒發育完成。張飛卻依舊興奮的好似小孩子一樣,衝進了陽翟,這個遠遠看去,好似田舍一樣的小鎮,鎮上千百戶人家,一道畢竟矮小的城牆,稀疏的幾個守城的士兵暈暈欲睡的站在牆角下。看起來,陽翟,很有古色古香的韻味,很淳樸,空氣中夾帶著新鮮的氣息,來往的人們,也沒有外麵看見的那些那樣,苦逼著臉,反而都帶著一股淡淡的滿足感。


    張飛則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左看看右看看,這裏說真的,民風居然不涿郡還歡快,也難快張飛會如此活躍。雲彬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好似一個乖乖仔一樣,一直跟著甄逸身邊,而甄逸則臉色好似苦瓜一樣,真正糾結自己選擇雲彬是福是禍。說是福吧!雲彬這小子,卻走上這麽一條道路,一步生一步死,下一步都不知道是生是死。說是禍吧!雲彬卻聰明的超乎常人,再加上他的外貌,不知道多少人會小看了他,剛剛自己就是因為小看了雲彬,才會落入雲彬的陷阱,被迫變相的加入了雲彬的戰線,相信他以後的道路,將是一條登上高峰的道路,說不定自己也會因此得到天大的好處。


    張飛走到前方,看了不少好東西,花卉也都活潑了起來,四處看看,摸摸,要不是沒有錢,雲彬還真想幫她買下來。雲彬看了看張飛跟花卉,對真意思說道:“逸兄,不知道郭嘉現在在哪裏呢?帶我們去他的家,拜訪他吧!逸兄,多笑笑,苦著臉可不好看,潁州這麽多美女,可就不喜歡看逸兄你的苦臉啊!哈哈哈哈、、、”


    甄逸那有心情跟雲彬開玩笑啊?看了看四周,指了指前方,說道:“郭嘉的屋舍,就在不遠處,不過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明白,你想要收服郭嘉,可能有難度,因為郭嘉是出了名的孝子,家有近六十歲老母,他是不太可能會拋棄郭母跟你走的,而且郭母體弱多病,不能長途跋涉,而且江陽郡本身就有很多不穩定因素,所以雲彬,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雲彬感激的看了甄逸一眼,不想甄逸這麽快 就開始為自己考慮了,難得啊!不過這也真是說明了商人的本色,兩方不虧欠,一碗水端平,找準機遇,再一次性投資,這也既不會得罪那方,就算最後得罪了,也沒關係,因為自己找對了正主。雲彬點頭說道:“好的,我會考慮清楚的,我相信郭嘉這樣的人才,是不會放棄這次機遇的!二哥!二哥、、、小花、、、小花!”


    雲彬正要叫張飛跟花卉迴來,不想花卉跟張飛那裏好似出什麽事了,前方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雲彬眉頭一皺,他可不想花卉跟張飛出什麽事,或者讓張飛鬧什麽事,這裏可是郭嘉的地盤,要是傳到郭嘉耳朵裏,那對自己的好感可想而知。甄逸看了看雲彬,雲彬說了一句“走過去看看”


    二人匆忙的走了過去,撥開人群,隻見花卉真一臉暴雨梨花的在哭泣,在地麵也蹲著一個藍衣長衫男子,披頭散發,看起來很隨意很不會打理自己的想象,氣質隨意而懶散,蒼白的臉色,好似大病初愈一樣,雙眼如彗星一樣耀眼,普普通通的長相,身體頗為消瘦,胡渣很多,看起來頗為粗礦,而這男子正一臉沮喪而可惜的看著地上被打破的酒瓶,裏麵滲出來的水酒,酒香已經迷茫了出來,男子好似是十分癡迷酒,居然雙手扇著酒味,深深吸。


    張飛正站在花卉旁邊安慰,因為不曾安慰過人,因此張飛看起來手舞足蹈的很是怪異。雲彬走了進來,看了看男子,對花卉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小花,怎麽了?沒事吧?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二哥你來說說,到底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啊?”


    張飛見雲彬來了,如蒙大赦,趕忙站的遠遠的,好似生怕雲彬會將小花扔給自己。張飛指了指地上一臉陶醉的男子,說道:“俺也不太清楚,俺剛剛在前麵走著走著,突然聽見小花的哭聲,俺就跑了過來,便已經是這樣了,小花就是哭,也不說話,三弟,你對女人拿手,你去問問,別找俺。”


    雲彬一陣無語,什麽叫找我啊?算了,張飛就是一個硬漢,叫他跟柔水打交道,的確有些強人所難。雲彬拍了拍小花的肩膀,輕聲說道:“小花怎麽了?沒事,有我在,一切我都會幫你承擔,別忘了,我是你哥哥,作為哥哥,就該好好照顧妹妹,小花來告訴哥哥,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放心哥哥會幫你擺平的。”


    小花抬起可憐兮兮的小臉,水汪汪的雙眼看著雲彬,一陣勾動雲彬的心神,看著雲彬陽光親切的表情,小花很有歸屬感,居然一把撲入雲彬的懷裏,大哭泣起來,啜泣道:“我、、、我剛剛不小心,撞翻了他的酒瓶,我知道這種酒,很貴,我賠不起,嗚嗚嗚嗚、、、對不起哥哥,我不該調皮,哥哥你懲罰小花吧!嗚嗚嗚、、、”


    聽完之後,雲彬便清楚了,原來小花是擔心自己撞翻了名酒,會遭到自己的責備,因此才傷心的痛哭。雲彬疼惜不已的摸了摸小花的小腦袋,安慰道:“瞎想什麽呢?哥哥怎麽會責怪妹妹呢?不就是一瓶酒嘛!放心,哥哥會幫你解決的,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看你都哭成什麽樣了?多難看啊!擦擦。”


    “可惡啊!我的名酒稻花香啊!嗚嗚嗚嗚、、、就這麽沒了,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僅此一瓶的好酒啊!就這麽浪費了,真是可惡啊!喂!小子,你憑什麽看不起這瓶酒?你知不知道稻花香這個酒有多麽的名貴,多麽的難得?而且還是我朋友托送給我的,就這麽沒了,你知道不知道,這是何等的可恨?”


    這時候藍衫男子,突然起身,指著雲彬大罵道,指手畫腳的,將雲彬說的啞口無言。


    還真別說,對於愛酒之人,自己砸了他心愛的酒,而且還是他朋友寄托來的,這份酒寄托的情誼價值太高,也難怪人家如此生氣,雲彬自知自己理虧,而且這裏是郭嘉的家鄉,自己必須低調,表現的仁德,於是微微欠身的,朝男子賠禮道歉道:“對不起,是我妹妹的錯,還請你原諒我妹妹,閣下的酒錢,我會毅力承擔,如果閣下還是覺得不如意,不妨說說你的想法。”


    花卉見雲彬居然會為了自己,給一個外人賠禮道歉,雲彬可是詩神啊!花卉內疚而感動的看著雲彬,輕輕的依偎在雲彬的懷裏,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能說話的時候,花卉相信雲彬會幫自己解決好的。這時候甄逸也走了過來,仔細看了看男子,突然眼神一亮,露出笑容,大步走上了抱拳施禮道:“這不是小太公郭嘉郭奉孝嗎?嗬嗬嗬嗬、、、可還記得我甄逸?”


    藍衫男子轉過頭,看了看甄逸,二話不說隨即擺手好似趕蒼蠅一樣,不耐煩的說道:“不認識,什麽甄逸不甄逸的,我郭嘉隻知道真心實意,你是不是啊?喂!你說的,我對你的補償絲毫不敢興趣,想要補償我,就給我找出一瓶比稻花香還好的酒來,這樣我就原諒你妹妹,怎麽樣?嘿嘿嘿嘿、、、”


    甄逸一說藍衫男子居然是郭嘉,雲彬內心一驚,臉色微變,暗自慶幸剛剛自己沒有做出什麽不禮貌的事情,而且看郭嘉陰險的笑臉,可以知道郭嘉對自己還有一點點好感的,隻是郭嘉對甄逸好似一點不感興趣,這讓甄逸尷尬的站在一旁,隻得閉上嘴巴看著,怎麽說他也是一個商人,臉皮還是有的,很快便恢複了。


    雲彬趕忙施禮道:“原來閣下就是郭嘉郭奉孝啊!真是施禮了,實不相瞞,在下本身也算是個愛酒之人,隻是某些原因,必須禁酒,但是做酒,我敢說,整個中原,找不出第二個比我厲害的人來,怎麽樣?想喝酒,我可以給你十多種比你的稻花香還好的酒來!嗬嗬嗬嗬、、、奉孝兄,看來你的小算盤要失算了。”


    郭嘉一怔,剛剛他的確還打算雲彬為難的時候,自己來個獅子大開口,大賺一筆,而且看對方還是一個外來人,不賺白不賺,打翻自己的酒,罪有應得,不想雲彬直接看出自己的小算盤,而且郭嘉也感覺雲彬很怪還有些親切感,感覺雲彬跟自己是一類人一樣,自己隨意,不安常理出牌,不喜歡世俗的規矩,而雲彬雖然舉止中規中矩,但是言語間,充滿了自信跟灑脫,這是一種不被世俗所捆縛的灑脫,就好似雲彬本身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郭嘉對雲彬產生了好奇,仔細看了看雲彬身體上下,絲毫沒有規矩禮貌可言,看就看,而且還是盯著人看,這種行為,在古代是不文雅不禮貌的舉動,但是雲彬靈魂可不是古代人,是一個現代人,思想開放的他,自然不會介意郭嘉這也看自己,反而還很倘然的給郭嘉看。不一會,郭嘉收迴眼神,摸了摸自己的胡渣,說道:“喂!小子,你叫什麽名字?你說的可是真的?”


    雲彬微微一笑,對自己好奇就行,而且看郭嘉的意思,有意跟自己深聊下去,雲彬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指著地上浪費一地的稻花香說道:“當然,我的酒,絕對讓你伸出大拇指。”


    “好!就憑你這句話,走,跟我迴家!”


    郭嘉突然大叫一聲好,嚇得花卉都是一跳,不想郭嘉這麽直接,直接上來拉住雲彬的手往自己家中走。這個郭嘉果然跟世俗不是一類人啊!放在現代一點算是比較正常的人,可是放在古代,郭嘉開放式的思想跟行為的確顯得格格不入。雲彬在郭嘉身上感覺到了親人的感覺,趕忙招唿張飛跟甄逸,跟上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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