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韓簫渾身便打了一個哆嗦,想來也是,仿佛這世界上除了天族應該再也沒有誰敢來土城入住了,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快吧?自己和土城的老百姓這才出走幾天啊?在怎麽快也不至於這麽快就入住進來吧。


    在說自己的土城也並不好啊,又不富裕,又不華麗,而且又這麽的偏遠,天族的人應該不會選擇自己的土城落腳才是啊,要選也得選皇城啊,如今皇城已經被自己掃蕩開來,裏麵已然沒有了人,人皇也已經逃竄被殺,韓休也被自己結果了,皇城才應該是天族的不二之選啊,他們為什麽會選擇自己這鳥不啦屎的地方了。


    想到這,韓簫便更加的想不透了,仿佛是不知道天族到底是怎麽想的。


    於是韓簫便遠遠的躲在樹林中觀望著土城的一舉一動,仿佛是想搞清楚裏麵到底是什麽人,到底是什麽情況。


    或許這樣韓簫還能抓住一二個天族的人,然後拷問他們,這樣對於自己了解天族無疑多了更多的幫助啊。


    一想到這,韓簫的臉上便顯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


    待韓簫入定,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便開始凝視土城,或許是剛剛自己太過於激動,根本沒有看清楚,現在仔細看來,韓簫詫異了,這土城的城牆仿佛跟以往不一樣了,仿佛更加新了,好像是剛剛建起來的一般,根本就不像自己的土城,經曆了幾百年風雨的土城。


    土城上的人穿著的衣服也甚是怪異,根本就跟自己穿的不一樣,難道這就是天族人穿的衣服。


    韓簫默默的思緒著,突然一個念頭閃過韓簫的腦海‘不對,這衣服,自己好像見過!’


    樹林中,韓簫的麵容上驚恐不已,他清楚的記得,剛剛那個女子的服飾也跟城樓上士兵的衣服相差不遠,而且自己也仿佛見到過這樣的服飾,但是卻怎麽也想不起到底是在什麽地方見過。


    “皇城!”韓簫突然驚愕的大叫了起來,因為這樣的服飾,不就是當初自己剛剛進天倫秘境裏,韓偉和他族人穿過的衣服嗎。


    韓簫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眼見韓偉的時候,他就是穿的這樣的衣服,而且韓族的人也是穿的這樣的衣服。一想到這,韓簫臉上那驚愕的摸樣,便更加的醇厚,仿佛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為什麽城樓上的人會穿這樣的衣服,他們到底是什麽人?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困惱著韓簫,讓他根本就想不透這到底是為什麽。


    突然一個身影從韓簫的身後閃過,韓簫大驚,便迴眸一望,卻不曾想,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這無疑讓韓簫大吃一驚,這些人是怎麽做到的?自己這麽警覺,居然連他們包圍上來了都不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們卻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眼神詫異的望著韓簫,仿佛是對於韓簫的出現更為詫異,或許更應該說是他們仿佛是在研究一個新事物一般看著韓簫,仿佛是對於眼前的這個人很好奇,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麽會穿跟自己不相同的衣服。


    韓簫沒有說話,一臉驚恐的望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士兵,或許韓簫應該問他們到底是怎麽走過來,怎麽包圍自己的,但是怕是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自己應該先逃跑在說,指不定他們就是天族的人,如果自己要是落在他們的手上,那麽自己就真的完蛋了。一想到這韓簫便開始發力,準備大戰這些包圍自己的士兵,或許對於韓簫來說,這幾個小小的士兵應該不是自己的對手,自己隻要用一成的功力就能將他們打敗。


    但是讓韓簫沒有想到的是,他錯了!他麵對的這幾個士兵真的很強,強到連韓簫都吃驚的地步,根本跟自己不是一個地步的人,他們都已經是雙腳踏入天倫秘境的高手,可想而知,韓簫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還沒有等韓簫出手,那幾個士兵便將韓簫三二下放倒在地,韓簫連還手的餘地。


    這無疑讓韓簫更加的驚愕了,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那些士兵。


    他們真的隻是士兵嗎?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兵?一個士兵都這麽厲害,這要是到自己的天忌軍團,那絕對是比自己混得還好啊,哪裏還隻是士兵啊。


    但是仿佛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他們抓住了,連防抗的餘地都沒有了,韓簫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掙脫他們的捆綁,但是仿佛不管韓簫如何掙紮卻依舊無法逃脫他們的捆綁,仿佛一切都已經成定局,還沒有開始韓簫便已經輸了,而現在就連反撲的幾會都沒有了。


    一想到這,韓簫的心裏便猶如萬吧刀刺在自己的心頭,別提多疼,痛苦的淚水在一次的模糊的他的雙眼。


    或許韓簫已經決定不哭,但是此刻他能如何,天龍王魂用自己的性命,將自己送出齊天峰,但是自己卻還沒有出手便已經被天族的士兵給抓了,而且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這要是傳出去,韓簫怕是連去地府見韓偉和自己的父親都沒有臉了。


    幾個士兵根本就不管韓簫的掙紮,一把將韓簫給架起來,懸在半空之中,隨後便朝吐城走去,仿佛是想把韓簫貢獻給他們的大王,也就是天族的最強者。


    一想到這韓簫幾乎已經絕望,如果說還沒有進土城之前,韓簫還有機會逃脫,但是一但見到了天族的最強者,那麽自己還有什麽機會在逃脫?一切都結束了,結束了——!


    韓簫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仿佛是對於一切都不抱任何的希望,畢竟自己已經被抓住,沒有絲毫的還手餘地了,而且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連天族的士兵都敵不過,一個都敵不過,還談什麽打敗天族?韓簫冷漠的哼哼了二下,仿佛是在感歎,仿佛是在冷笑,仿佛是在笑上天給自己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


    什麽上天注定的人,什麽大地的拯救著,什麽災難的象征,什麽不祥之體,什麽天忌王體的化身,都是狗屁!接二連三的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打敗,這就是大地的拯救者?先是從天倫秘境中chu來的韓族,裏麵的士兵也是隨便挑一個就能將自己打敗,這已經讓韓簫驚訝不已。


    可是如今,自己已經學到了韓族的天倫秘籍,也已經是雙腳踏入了天倫秘境了,而且又得到了韓偉,和韓忠的法力,天龍王魂也將自己幾千年的法力給了自己,而自己現在居然連天族的小兵都打不過,這難道不是上天給自己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嗎。


    韓簫冷漠的閉著雙眼,此刻他在也沒有什麽雄心壯誌,在也沒有什麽奢望打敗天族最強者,在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因為他真的累了,他不想在打下去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能夠跟天族抗衡,他們隨便一個士兵就能輕易將自己拿下,而且自己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這樣的結果顯而易見,還需要打嗎?自己就剩下一個人了,他們隨便派一個兵就能拿下自己,自己還有什麽資格跟他們鬥?怕是死都要看他們的心情了。


    幾個士兵將韓簫高高架起,慢慢的走進土城,走向議事堂,或許韓簫是沒有睜開眼睛,如果韓簫睜開了雙眼或許能夠看到,此刻多少人正在詫異的望著他,仿佛是不敢相信一些事情,而且土城仿佛是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整個土城的房屋,人還有道路,仿佛都已經不一樣,根本不是以前的土城,仿佛土城在一夜間便被人重新改造過一番,這無疑是讓人不敢相信的。但是可惜韓簫根本沒有看到,如果看到了或許韓簫就更該差異了。轉瞬韓簫便被人架到了議事堂,堂中還沒有人,隻有幾個士兵,還有被綁住的韓簫。


    “你們看住他,我馬上去稟報將軍。”


    伴隨著一個士兵嘹亮的嗓音,韓簫默默的睜開了眼睛,或許是想看一眼,這曾經屬於自己的土城,或許是想看看那傳說中的天族最強者,這樣或許也能讓自己死得甘心。畢竟這次的戰事,自己輸得太徹底了,如今自己已然要死去了,在怎麽說也該看看自己的對手到底是誰吧,這也能了卻自己的疑惑,讓自己明白自己到底是死在什麽人的手中啊。


    韓簫不羈的望著大堂,一雙眼蒙蒙籠籠的睜開著,但是眼前的事物,卻讓韓簫大吃一驚。這是哪裏?這難道是自己的議事堂。


    望著眼前的大廳,韓簫詫異了,若不是大廳上掛著議事堂三個字,韓簫還真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土城,自己的議事堂。


    這跟自己以前的議事堂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仿佛這個地方是新建的一般,那麽的煥然一新,那快牌匾也仿佛是新做的一般,根本不像是幾百年的老檀木,這無疑讓韓簫吃驚不已,但是他又不好發問,因為自己現在是他們的俘虜,怕是自己發問,他們也不會跟自己談話的。一想到這,韓簫便隻能將自己的疑惑吞到肚子裏,想來等到天族最強者的出現,或許他就能揭開自己心中的疑惑了。於是韓簫便冷漠的半躺著,仿佛是在等待,仿佛是在期待自己對手的出現。


    噠噠噠噠——!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慢慢的從遠處傳來,從來人的腳步聲,韓簫就能夠感覺得出,來人一定不簡單,他的腳步極快,而且仿佛是每一步都沒有落地,整個人行走之時都猶如飄忽在半空之中,這樣的功力,這樣的人。


    想來一定是天倫秘境以上的高手,而且肯定是雙腳已經踏入了天倫秘境,或許他已經到了雙腳踏入天倫秘境更可怕的地步,至於是什麽地步,韓簫也不得而知,因為在韓簫的理解裏,到了雙腳踏入天倫秘境的人,已經是無敵的人了,哪裏還能想到雙腳踏入天倫秘境之後還能提升到更高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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