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韓簫並沒有接過女孩的茶水,而是滿臉疑惑的望著女孩,仿佛是他不告訴自己真相,自己什麽都不會吃,水也不會喝。


    看到韓簫這般摸樣,女孩嬌嫩的笑了起來,隨後眼睛瞥了一眼韓簫做出一副可愛的摸樣道:“那你先喝,喝完我就告訴你。”


    聽到這樣的話語韓簫差點沒有暈過去,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妮子這麽可愛,自己跟他又不怎麽熟,他為什麽要這樣關心自己呢。


    可是此刻韓簫可沒有心思管這些事情,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自己是怎麽過來的,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情,天龍王魂到底在哪裏,自己到底要如何才能戰勝天族!


    於是韓簫便毫不猶豫的奪過了那一碗水,咕嚕咕嚕幾下便喝光了,望著韓簫那麽狼吞虎咽,女孩著實嚇了一大跳,一雙驚恐的小眼詫異的望著韓簫,仿佛是有種不相信的感覺,隨後弱弱的說了一句道:“不燙嗎?那是開水耶!”


    聽到這句話,韓簫仿佛才反應過來,女孩不說還好,他一說韓簫頓時懵了,突然間便隻覺得口腔中一陣火辣,仿佛是有千萬跟銀針正在紮自己的舌尖,好不難受。


    韓簫趕緊用手掌拚命的往自己的口中扇氣,可是怎麽知道越扇那口中卻越是火辣,這無疑讓韓簫是又氣又急,但是又不好衝那女子發火,畢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更何況韓簫還要從他的口中得知自己是怎麽來的這。


    一想到這,韓簫滿腔的怨氣便被自己硬生生的壓了迴去,少許口中那火辣的感覺也漸漸消退,韓簫便坐定,然後直瞪瞪的望著女子,仿佛是在等待女孩告訴自己真相。


    女子看到韓簫這般可愛的摸樣,仿佛是想到了什麽,嬌嫩的哼了一聲道:“我也不知道你從哪裏來的,你就仿佛是從天而降一般,我路過田野間就看到你躺在那裏,然後我就吧你救迴來了。”


    這樣的話語,無疑讓韓簫更加的憤怒了,原本就已經因為眾多親人離自己而去傷心不已,卻沒有想到這小妮子還來拿自己開心,一想到這韓簫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一雙虎眼直瞪瞪的望著那嬌嫩的小妮子,仿佛是有種要殺了他的衝動,望得那小妮子一陣冷汗,連忙倒退了好幾步。


    望著那嬌嫩的小妮子,韓簫沒有在說什麽,隻是冷哼一聲隨後便氣憤的甩開被褥侃侃而去。行至門前,身後又傳來那女子的唿喚:“你幹什麽去?”


    韓簫已然被那小妮子氣得不行,沒有打他那是因為他是一女子,要是他是男子,怕是韓簫早就將他打得滿地找牙了。


    韓簫沒有遲疑,也沒有在說任何的話語,隻是迴眸憤怒的望了那女子一眼便轉身離開了茅草屋。


    哪想那小妮子居然絲毫沒有懼怕韓簫的意思,隨後便追了出來道:“你要去幹什麽?你身體還沒有好你還要休息!”


    韓簫自然是聽到了小妮子的唿喊,但是他沒有迴頭,因為他真的很氣憤,在加上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哪裏還有心思在留在這,陪你這小妮子來調侃。


    望著韓簫遠去的背影,小妮子也沒有在說什麽,隻是默默的望著韓簫遠去,仿佛是有一種哀傷,又仿佛是有一絲不舍。


    離開了茅草屋,韓簫徑直的往北方走著,但是一路上的風景卻無疑不讓韓簫感到詫異,因為那都是韓簫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景象,按常理來說整個天荒大陸,韓簫都有到過,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到過這個地方,這裏的風景韓簫也從未見過,仿佛這裏是一個隱世的桃園,從來都沒有外人來過這。


    但是韓簫很清楚,齊天峰是在北麵,就算是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自己隻要朝北麵走,那麽一定能夠到達齊天峰,一想到這韓簫的腳步便變得異常的快速,因為他怕自己在慢一點點,那天族的人便會將自己的族人殺光,就會將天荒大陸的人們殺得片甲不留,所以他一定要快一點,在快一點,或許自己並不是天族最強者的對手,但是韓簫知道就算不是他的對手,自己也一定要阻止天族的入侵,阻止他們對天荒大陸造成傷害,因為這是自己的使命,就算是自己犧牲掉,也一定要阻止他們,這樣自己才能對的起為自己死去的親人門,這樣才能對得起天龍王魂對自己的寄托。


    一滴淚水悄然的滑過韓簫的臉頰,韓簫能夠感覺到那滴淚水的火熱,他沒有去擦拭,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淚水並不代表什麽,他要做的更多,所以他不需要淚水,隻需要汗水和血水!所以這一定是自己流的最後一滴淚,流過這一滴淚水,自己一定會堅強,一定會戰勝天族最強者,一定要保護天荒大陸的子民,一定要永遠的消滅天族,讓天族永遠消失在天荒大陸之上。


    韓簫默默的往前走著,但是越走韓簫便越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他仿佛感覺四周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卻又是那麽的陌生,仿佛自己又根本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到底是如何,韓簫自己也不清楚,他隻是有一種感覺,這應該是天荒大陸,而且自己應該知道這是哪裏,但就是想不起這應該是什麽地方。


    韓簫放慢了腳步,眉宇緊鎖,仿佛是在思緒,仿佛是在想這到底是哪裏。


    清秀的山野,碧綠的樹葉,四條岔路,清脆的小溪,這仿佛就是自己被韓休打傷後,自己的天忌軍團送自己療傷的那個老漢家附近不是嗎。


    韓簫仿佛想起來了,他記得很清楚,隻要在往前一點,就是自己的土城,但是這四周的景象為什麽會這麽的不同?而且那個茅草屋為什麽不像是那老漢住的茅草屋了?為什麽還有一個女子?那個老漢哪裏去了?這到底是哪裏啊。


    頓時韓簫的心中便湧現出無限的疑問,更重要的是齊天峰離這足足上千裏,自己為什麽會在這?難道是天龍王魂在臨死之際吧自己送來的。


    但是這一個不是這一般景象啊,現在又不是春季,如果說春天旁邊的花草樹木有變化,那麽自己也還能分辨出這是什麽地方啊,但是現在也才夏末,為什麽這裏的景象變成了這般?完全和自己當初見過的不同,若不是這條小溪,這四條岔路,自己還真的不能知道這就是那老漢住過的地方。


    一想到這,韓簫便感覺自己的頭顱有些許疼痛,在著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韓簫便沒有多想,徑直的朝土城走去,或許韓簫應該先去齊天峰,但是韓簫清楚,自己現在不能去,因為天族的人還在哪裏,天龍王魂之所以吧自己送到這來,那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自己不能辜負了天龍王魂的好意,自己一定要苦心修煉,等到自己能夠打得過天族最強者的時候,自己一定要為被天族殺死的親人報仇,為天龍王魂報仇,自己覺不能讓他們枉死,自己也不會在落魄下去,一定會振作起來,一定會讓為自己死去的人感到欣慰,不會在讓他們為自己擔憂。


    這已經不是韓簫的承諾,而是韓簫對所有為自己死去的人的承諾,對天下人的承諾。


    一想到這,韓簫的腳步便越發的快速,仿佛是恨不得立馬到達土城,然後潛心修煉,一定要達到天龍王魂所說的秦至不朽王禁,這樣自己才有可能打敗天族,打敗天族的最強者,或許這一段路還很長,還很艱辛,但是韓簫知道,自己一定能夠練成,因為他是上天指定的人選,他是上天派來打敗天族的人選!所以自己一定能夠成功,一定能夠為所有死去的人報仇,殺掉天族!重新組建天荒大陸。


    韓簫快步的走在這清幽的小路上,雖然四周的事物讓韓簫摸不清楚頭腦,但是韓簫根本就不在意這麽多,對於韓簫來說,現在迴到土城修煉才是最重要的!至於路上發生了什麽,讓事物變成這樣連自己都快不認識路,這並不是韓簫要關心的,在韓簫看來,或許是因為天族的到來,所以地麵上的事物才會有所改變,或許隻要自己將天族的人趕出天荒大陸,那麽一切都會恢複原樣,自己也能迴到原來的地方,或許秦月和自己的父母也會活過來,但是這隻是空想,因為這是不可能的,或許韓簫隻是想安慰一下自己,至少這樣自己的心裏也會好過一點,至少這樣自己還有那麽一絲的寄托。


    韓簫默默的笑了笑,眼神中無疑多了一絲哀愁。


    很快韓簫便走出了叢林,迎接他的應該是土城的城樓,應該是混亂的場景,城門大開滿地狼藉,因為自己帶領土城的老百姓遷移,所以土城的城門沒有人關了,地上應該都是那些村民不要的東西。


    可是讓韓簫沒有想到的是,土城城門沒有開,而是緊閉的,地上也沒有一片狼藉,反而是那麽的幹淨,四周也不是一片寂靜,而是一陣一陣的喧嘩,仿佛是有一群人從天而將占領了土城。


    這無疑激怒了韓簫,自己和土城的老百姓這才走幾天?自己的地盤便被別人占了去,這無疑是在挑釁韓簫,試問這天荒大陸之上誰不知道土城是韓簫的地盤,誰又敢如此大膽來搶占自己的地盤?就算是自己和土城的老百姓遷移了,那麽這塊地盤自己也沒有說不要,哪裏能就這樣被人占去?就算是這土城沒有人了,那麽好歹也得跟自己知會一聲在入住,自己答都沒有答應他們就能入住,想來這人一定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問這天底下誰能有這麽大的擔子?人皇已死,韓休也被自己斬殺,韓簫還真想不出是誰,要放在以前,或許韓簫還會想到是人皇他們,是韓休占領的,但是現在來看,誰都沒有這個膽量來占自己的土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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