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題

    a:美國杜克大學第六感測試題

    下麵這組圖是做超能力(esp)測驗時常用的卡片組之一,由美國杜克大學萊恩博士設計。這是一組弄亂順序的五張卡片,請你使用心電感應,直覺地猜猜原本應該怎樣排列?

    原始排序所示。你的命中率如何?請核對一下你猜中的順序。

    (1)猜中三張以上的人

    有高度的第六感,是訓練超常能力感應的好材料。有此異稟的人,常會突發奇想,或是在科學上有創見,或是在詩歌、音樂等領域展現才華。

    (2)猜中一兩張的人

    一般聰穎型。雖然超能力感應能力不高,但其確切的直覺有時可以派上用場。尤其在文學思索,或是遊戲方麵更是如此。

    (3)全沒猜中的人

    與超能力扯不上關係。對直覺不感興趣,又對“迷信”一概排斥。喜歡做合理思索,並時時不忘提出懷疑,是實事求是、事事求證型的人。

    測試題

    b:第六感總結性測試

    第六感覺是一種神秘的感覺,不同的人會有程度不同的感知性。想知道你是否有第六感嗎?請用“是”或“否”來迴答下列問題:

    1.曾經做過的夢境在現實中果然發生了;

    2.到一個從未去過的新的地方,卻發現非常熟悉那裏的景物;

    3.在別人尚未開口時,已知道他將說什麽;

    4.常有正確的預感;

    5.身體有時會有莫名其妙的感覺,如蟻爬感,短暫的刺痛感;

    6.能預知電話鈴響;

    7.預見會碰到某人,果然如此;

    8.在災禍到來之前有不適的生理反應,如窒息感、乏力等;

    9.常做彩色繽紛的夢;

    10.會不時聽見無法解釋的聲音。

    如果你有3個肯定的迴答,你具有第六感覺;有5個或5個以上肯定的迴答,你的第六感比較活躍;超過7個以上,則非常敏感了。

    這是2005年12期《中國警察報道》上對許之昂專題介紹的開篇,兩個測試題,一個是對專業學生最初的測試,一個是針對網友的測試。

    陳池按照自己的思維做了兩個測試題,答案顯示他並不是一個第六感特別強的人,事實上,陳池很清

    楚這一點,因為自己的性格太過冷靜,判斷事物大都是根據事實證據,所以對於第六感,他並不會太過敏感。

    測試題後麵,是許之昂專題介紹的正文,與其說這是一篇人物介紹,更不如說是一篇精彩的小說,陳池剛看了一個開頭,便徹底“栽”了進去。

    2004年8月27日,劉翔以12秒94的成績追平110米跨欄世界紀錄。這樣的消息對於明城體育學院的學生們來說簡直就是盛夏裏的一道冰涼盛宴,整個學院都在流傳著這個消息,除了興奮,他們更多的是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取得同樣的成績。

    當天晚上,又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從男生宿舍傳出來,一個名叫蔡德的男生死在了宿舍樓的天台上。

    接到報案,明城110立刻趕到了現場,簡單對現場勘查後,他們聯係了刑警隊介入調查。負責調查案子的是明城刑警隊隊長夏安,經過法醫以及現場調查,死者的詳細情況很快出現在夏安的麵前。

    蔡德,男,漢族,林城x縣x人,1981年5月14日出生,死亡時間大約是在23點30分左右,死亡原因是心肌梗死。死者左手有輕微撞擊傷,左臉微微紅腫,因為屍僵緣故已經有些變暗。根據調查,死者於2004年8月27日晚20點左右離開宿舍,直到晚上0點還沒有迴宿舍,於是宿舍舍友開始尋找,最後發現死者屍體。

    因為發現死者的人數太多,現場遭到了一定毀壞,並且有不懂事的學生動過死者屍體,造成屍體二次移動。屍體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短袖,下身穿著一件灰色的馬褲。死者身上的財物俱在。

    “會是他殺嗎?”夏安盯著手裏的報告問道。

    “還不清楚,需要做進一步勘察。”法醫搖搖頭。

    “剛才我看過死者的資料,他並沒有什麽隱藏性疾病,怎麽會突然心肌梗死呢?”夏安問道。

    “心肌梗死是一種急性突發病,它的誘因有很多,比如暴飲暴食,又或者說太過勞累激動。不過體育生的身體應該都可以,突發心肌梗死的確有些奇怪。”法醫簡單說了一下心肌梗死的誘因。

    接下來的調查,案子開始變得明朗起來。有目擊者稱案發的時候看見蔡德和女朋友丁眉在一起爭吵,後來兩人一起上了宿舍樓的天台,但是案發後在現場卻沒有看到丁眉。

    夏安帶人找到了丁眉,還沒有等警察詢問,丁眉便交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案發當天晚上丁眉和蔡德

    因為一件小事大吵一架,後來蔡德開始在牆上用力撞擊自己的左手,然後又扇自己的臉。丁眉立刻製止了他,並且和他和好。跟著兩個人一起上了男生宿舍樓天台。在走上天台後,蔡德拿出一把鎖掛住了入口的鐵門。

    丁眉知道蔡德要做什麽,他們不是第一次來天台,並且很多人都來過天台。在這個私密的空間,他們可以做情侶間最喜歡的事情。蔡德似乎是有備而來,他和丁眉抱在一起沒多久便開始解丁眉的衣服,跟著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情欲燃燒著年輕男女的心,在激情即將上演的時候,蔡德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安全套,然後利索地撕開,戴上,最後進入丁眉的身體……

    激情結束後,丁眉緊緊抱著蔡德,聽著他沉重的喘息聲。

    每次做完愛,丁眉總會凝視著夜幕中的星辰,她覺得自己就是其中一顆。而這時候,蔡德會從她的身體上麵下來,點上一根煙,但是這一次,蔡德沒有這麽做,因為他摸索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煙,最後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

    其實丁眉希望蔡德抱抱她,但每次這個話到嘴邊便咽了迴去。天台上的風有些冷,就在丁眉和蔡德剛剛穿上衣服的時候,蔡德突然摔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捂著心口。

    丁眉驚呆了,她扶著蔡德還沒有明白怎麽迴事,蔡德便倒在了地上,並且唿吸羸弱。

    這種情況下,丁眉六神無主,她第一時間想到了找人幫忙,可是當她拿出蔡德身上的鑰匙,打開那把掛在天台鐵門的鎖時,蔡德已經沒有了唿吸。

    驚慌失措的丁眉不知道該怎麽辦,最後她選擇了逃避,於是一個人離開了現場。

    丁眉的交代和蔡德的屍檢吻合,左手的傷和臉頰上的紅腫,是蔡德和丁眉之前爭吵時自己撞擊所致,他的心肌梗死則是性猝死,這種案例在國內外都有發生。

    案子很快結束了,作為案件的當事人丁眉,雖然並沒有受到法律的追究,但是卻遭到了道德的譴責,明城很多報紙以及媒體對這件案子做了報道,除了指責當代大學生交往太過外,更多是指責丁眉的無情和冷酷。

    在這種情況下,丁眉選擇了自殺,幸運的是,在她自殺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許之昂。

    許之昂剛剛從美國迴來,他本來是想找一個地方思考一下自己的未來,結果卻遇到了要自殺的丁眉。於是,他傾聽了丁眉的故事,並且在聽完以後,他帶著丁眉來到了警察局,找到了夏安。

    “蔡德死於謀殺。

    ”許之昂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驚呆了的話。

    “有什麽證據?”夏安問。

    “直覺。”許之昂說。

    “胡扯,你還嫌事情不夠亂嗎?”夏安生氣地看著這個年輕人。

    “情緒需要累積才會出現爆發,突發性疾病更是如此。你真的覺得蔡德會那麽容易死嗎?既然他準備好帶著丁眉去天台激情,為什麽會沒有拿煙呢?我的直覺從來不會出錯,就像此刻我知道你急著要下班,要去接你的孩子放學,並且直覺告訴我你的孩子是一個女孩。”許之昂說完這一切,轉身離開了警察局。

    許之昂,男,24歲,美籍華人,父母均為美國esp(又稱超感覺力)研究師。很小的時候,許之昂便對很多事物有著先天的預知,他的第六感在整體測試中有著相當驚人的成績。這種超越常人的能力並沒有給他帶來快樂,相反卻給他帶來了很多壓力,很多朋友杜絕與他來往,他的能力成了交往的障礙,性格也變得越來越孤僻,甚至不願意與人交流。於是在無奈之下,許之昂的父母便把他送迴中國,托人幫他找了一份心理醫生的職業,可惜在他還沒有正式上班的時候,插手了蔡德的案子。

    對於所謂的第六感,陳池並沒有多大感覺,他一直覺得那種沒有具體證據的東西始終如同江湖術士一樣,全靠捕捉人心理來確定自己的成果。當然,這種感覺有時候的確很神奇,在中國以前也一直有這種說法,隻不過中國古人定義的是天眼。傳說每個人的額頭中間都有一隻眼睛,代表人物有神話裏麵的二郎神。為此有專門的科學家對這種說法進行過實驗,實驗者閉上眼睛,如果有光或者東西從額頭前麵經過,實驗者會看到影像。

    當然,這種說法後來被科學家用前腦感應的說法論證,徹底拋棄了天眼之說,不過國外對第六感的研究並沒有停止,一直在繼續。

    陳池往後翻了一頁,他忽然迫切想知道,許之昂的判斷究竟是真還是假?

    對於許之昂的話,最開始沒有人當真,直到夏安在做結案報告的時候,他無意中發現,蔡德竟然是體育學院保送到國家隊的候選人。

    殺人有動機。最開始的時候,蔡德的死看起來隻是因為年輕人興奮過度而性猝死,但是蔡德的死似乎有些不太是時候。再加上許之昂的話,夏安不禁重新翻閱起了蔡德的案子。但是,調查的進展很慢,唯一得到的線索是學校保送的人員一共有三個,除了蔡德,還有蔡德宿舍的胡奎和體操係的一個女生。

    對於蔡德的死,學校的老師也很惋惜,因為在三個保送生裏麵,蔡德是最有潛力的一個。老師的話讓夏安覺得事情更加複雜。最後他決定找許之昂談談。

    夏安來到林醫生心理診所的時候,許之昂正在整理醫藥架,他穿著一件普通的白大褂,戴著口罩,對於手頭的藥瓶分類似乎了如指掌,快速地分配著手裏的藥瓶。

    “你慢點,有些藥是處方藥,不能放錯了。”旁邊一個女護士看著許之昂的動作,忍不住插話了。

    “你過去看看,他會出錯嗎?哈哈。”林醫生笑嗬嗬地看著她們說。

    那個女護士狐疑地走過去看了看,臉上不禁露出了驚訝的目光,“他今天剛上班啊,怎麽這麽熟練?”

    “他的父母可是研究超感覺力的,他能在我這個診所待著,是我修來的福氣啊!”林醫生轉頭,看到了門外的夏安。

    對於夏安的到來,許之昂並沒有排斥,隻是默默坐在一邊,右手擺弄著一個打火機。

    “我問你幾個問題吧。”夏安麵對許之昂,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嗯。”許之昂沒有抬頭,鼻子裏發出一個悶聲。

    “那天你怎麽知道我要去接孩子?”夏安沒有直接問蔡德的問題。

    “你的孩子是個女兒吧?”這個時候,旁邊的林醫生忽然說話了。

    “他告訴你的?”夏安一聽,頓時呆住了。

    “不是,你的手機上,貼著你和女兒的合影。”林醫生笑了笑,指著夏安的手機。

    “啊,這樣啊!”夏安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疏忽了這件事。

    “其實第六感和心理學差不多,很多時候一些所謂的第六感都是靠著人的心理成立的。當然,有的心理可是學不來的,就像他剛才幫我分藥的時候一樣,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的。”林醫生說道。

    “那一定事先做了功課嘛!”感覺被耍了的夏安說道。

    “如果你不愛一個人,你會用盡力氣和他做愛嗎?”許之昂忽然冒出了一句話。

    “什麽?”夏安愣住了。

    “蔡德並不喜歡丁眉,他們之間的爭吵就是因為這個。當然,這些也是我的直覺,不過這個直覺任何人和丁眉交談都能發現。既然蔡德不喜歡丁眉,和她做愛也許隻是敷衍,那麽便談不上激動心跳加快,更不會出現性猝死。”

    這一點是夏安沒有想到的,的確,如

    果蔡德和丁眉真心相愛,那麽丁眉也不可能會在蔡德死後逃離現場。他們的愛情有問題,也許這個問題的背後便是蔡德被謀殺的真相。

    離開心理診所,夏安再次來到了明城體育學院。

    有人說過,這個世界上有三種東西是無法掩飾的,那就是打噴嚏、談戀愛和受窮。丁眉很快承認了許之昂的猜測,蔡德和她幾乎已經沒有感情,但是案發那天,不知道為什麽蔡德突然找到丁眉,要求和她去天台上做愛,丁眉不同意,蔡德便開始自虐,後來丁眉同意了。這才是他們那天爭吵的真正原因。

    有了丁眉的證詞,夏安開始走訪蔡德那天突然想找丁眉去天台做愛的原因。究竟是什麽原因讓一個男人可以忽然想找自己不愛的人做這種事情呢?在幾個推測裏麵,夏安選擇了一種——攀比。

    蔡德在出事的當天晚上曾經和一個人在電話裏大吵一架,目擊者根據當時蔡德的話推測出了事情的大概輪廓。

    蔡德接到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在電話裏那個人告訴蔡德他和丁眉在天台做愛,整個過程丁眉的樣子有多淫蕩,並且邊做邊喊他的名字。

    宿舍的人都知道,蔡德雖然和丁眉早已經有性行為,但是蔡德在這塊並不是特別好,對於外人的如此挑釁,蔡德徹底憤怒了。

    案子調查到這裏已經很明朗,那個給蔡德打電話的男人就是整個案子的誘因,他為什麽要激怒蔡德?唯一的答案便是造成蔡德的情緒激動,然後去找丁眉,最後造成性猝死。

    可是,情緒激動的蔡德本身並沒有疾病,怎麽可能因為生氣便造成性猝死呢?接下來的調查,很快讓整個案子飽滿起來。

    自從學校宣布保送名單後,蔡德和胡奎的關係便有些敏感,案發當天,胡奎請蔡德喝酒了,他們本是一個宿舍的,胡奎的出發點很清楚,不管是誰被保送,大家都是朋友。那天胡奎和蔡德都喝了不少酒,後來蔡德去找丁眉的時候,胡奎還和其他人去攔他。

    胡奎,這個具有謀殺蔡德動機的人第一次出現在了夏安的眼裏,在對胡奎的詢問下,很快夏安確定胡奎就是這次謀殺案的兇手,那個電話是胡奎打的,並且是他拿走了蔡德口袋裏的煙。

    蔡德的死從性猝死變成了謀殺,並且牽連出爭學校保送名額而殺人的真相。這個案子再一次成了明城的焦點,夏安很快受到了各大媒體的關注,很多人在問他是怎麽發現案子有問題的時候,夏安想到了許之昂。

    夏安再次來到

    林醫生心理診所的時候,許之昂已經不在了。

    “這是他留給你的。”林醫生把一個紙條遞給他。

    夏安看了看紙條,上麵寫了一句話:“胡奎所做的一切根本不足以讓蔡德性猝死,蔡德的心肌梗死恐怕隻有在性興奮到極點才會產生吧,也就是說,在蔡德興奮的過程中少不了丁眉的作用。如果你要問我原因,我還是那句話,直覺。”

    陳池沒有再看下去,整個案子已經昭然若揭。陳池不去想這個案子有多麽的峰迴路轉,他現在才明白,如果拋開案子的真相,迴到最初,許之昂的那些話無疑就是整個案子的指明燈。

    “看來這個許之昂還真有兩下子。”陳池心裏暗暗說道。

    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距離到達s市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秦政坐在副駕駛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前麵,喬夢夢和麥小語則靠在一起睡得昏天暗地。

    許之昂安靜地坐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手裏的手機。

    陳池試著想和他說話,但是每次話頭總被他的沉默打斷。無奈之下,陳池隻好轉頭望著窗外,他想起了即將麵臨的s市詭異案件,雖然在出發前大家已經討論過,但是陳池依然對這個案子懷著莫名的疑惑感。

    2010年12月10日5點40分,s市110接到群眾報警,在s市天平山風景區偏門口一家廢棄的旅社發現一具男屍,死者大約二十歲左右,死亡時間是12月7日21點左右,死者頭部受到嚴重撞擊,並且臉部被鈍器擊爛。經過調查,死者身份被核實,他是s市職業技術學院一名大一的學生,名叫李笑。案發前,天平山風景區的商戶曾經看見過他獨自一人來到天平山,似乎是在找人,後來他去了天平山的偏門。

    天平山,位於s市東郊,距離市區大約有十五公裏,案發的時候那裏並沒有多少人,所以民警走訪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案發後,民警調查了李笑的社交關係,發現他曾經在網上認識一個名叫鄭亞飛的女孩,也就是那個鄭亞飛和他約好到天平山風景區門口見麵。警察通過人口排查找到了那個符合條件的鄭亞飛,但是卻發現鄭亞飛早已經在半年前死了,並且也是死在天平山風景區。

    案子走到這一步陷入了僵局,除了線索中斷外,更多的是關於鄭亞飛的死。好事的人們甚至感覺是鬼魂作案,再加上媒體報道,流言霏霏,s市公安局陷入了被動局麵,無奈之下,他們隻好申請林剛迴來調查案子的真相。

    關於鬼魂作案,其實很多都是人為假扮,這種情節在小說電影裏不乏其用。也許這個案子並沒有想象的那麽複雜,可能是因為媒體和群眾的推波助瀾,才造成了恐慌狀況。這樣的案子並不需要多大的排除人員,任何事情和現象都是有原因的。李笑的遇害牽連出鄭亞飛,那麽鄭亞飛的死呢?她為什麽會死呢?也許真相應該在她的背後故事裏。

    “那個旅社很詭異。”這個時候,旁邊的許之昂突然說話了。

    “什麽?”陳池轉頭看了看他。

    “李笑和鄭亞飛都是死在天平山偏門的一個旅社裏。”許之昂嘴皮動了動,依然看著手機。

    “那是一個廢棄的旅社,是罪犯選擇殺人的好地方。”陳池說。

    “是的,但是它有一個詭異的名字。”許之昂抬起了頭,把手裏的手機遞給了陳池。

    陳池低頭一看,上麵是許之昂和林剛的短信對話。

    “那個旅社叫什麽名字?”

    “陰陽客棧。”

    “有什麽詭異的地方嗎?”

    “除了李笑和鄭亞飛死在那裏外,還有兩個學生在那裏失蹤,是詭異的失蹤,幾乎可以說是在眾人麵前突然失蹤。”

    陳池愣住了,陰陽客棧?怎麽起了個這樣的名字?

    “關於陰陽客棧,更詭秘的事情在這裏。”許之昂又遞過來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ipad,上麵打開了一個關於陰陽客棧資料的網頁。

    陰陽客棧,國外又稱靈異客棧。據說這樣的客棧存在於很多偏遠地方,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見到。也有人說它是通往地獄的入口。中國稱為鬼門關口,日本稱為陰司路口,印度稱為地獄之門,科學家稱之為時光隧道。

    對於這樣的地方,人們更多認為是一些迷信的人幻想出來的。1999年7月2日,在中美洲的哥倫比亞約有一百多名聖教徒到阿爾裏斯山的山頂去朝拜。這夥聖教徒相信1999年8月“世界末日”來臨,他們上山去祈禱上帝的拯救。誰知這夥教徒上山以後再沒有下來,就此失蹤。此事驚動了哥倫比亞政府,他們派出了大批警察在阿爾裏斯山頂四周大麵積尋找,並出動了直升飛機。近一個月,整個內華達山區查遍,但不見一點蹤影。

    更為神奇的是,1978年5月20日,在美國南方的新奧爾良城,在一所中學的操場上,體育老師巴可洛夫在教幾個學生踢足球射門。14歲的巴爾萊克突然一球射入球門,他高興地

    跳起來一叫,當著眾人的麵,眨眼工夫就失去蹤影。

    所以,陰陽客棧後來被時空隧道入口替代。

    “一切現象總會有原因的,這個陰陽客棧也許隻是一個普通的旅社,怎麽會和時光隧道聯係到一起呢?”陳池似乎不相信許之昂的判斷。

    “直覺。”許之昂扔出兩個字,然後奪過陳池手裏的ipad,低頭繼續自己的沉悶。

    直覺?陳池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是許之昂的直覺似乎很少出錯。這個神秘的陰陽客棧究竟還有什麽秘密?現在陳池似乎明白了為什麽一個看似簡單的“鬼魂”殺人案,林剛卻讓調查組過來幫忙。

    車子開進了s市,市中心有一個巨大的城市街雕,街上人群熙攘,兩邊張燈結彩。陳池這才想起來,現在已經進入了12月,再過二十多天,2010年就要過去了。看著窗外嬉笑的孩子和湧動的人群,這是一個多麽和諧溫暖的社會,隻是溫暖的背後總有一些看不到的陰冷。排除這些陰冷就需要警察來做,而這正是警察義不容辭的責任。

    “也是我唯一可以做的。”陳池對著窗外輕聲說。

    車子沒有直奔s市公安局,而是來到了s市委會議室。推開會議室的門,陳池和其他人才發現等待他們的陣容有多強大,一個秘書上前來為調查組介紹,s市市委書記、市長、政法委書記、s市公安局局長以及s市各分局局長都到場了。

    整個會議室密密麻麻坐滿了人,每個人的臉上和眼神中都流露出期望和寄托。

    這種場合,陳池也是在電視裏見到過,忽然被這麽多人注視,調查組的人都有些不自然。好在那些領導隻是簡單說了幾句話,最後對秦政說,隻要你們調查組用人,盡管開口,各地分局都會協助你們。

    最後,整個會議室隻剩下s市公安局局長梁一鳴和分局的局長。他們每個人的表情都顯得極其凝重。

    “現在可以給我們講一下詳細的案情經過嗎?”秦政直奔主題。

    “各位稍微等一下,林隊長馬上過來,我想讓他來跟你們交流可能更適合些。”梁一鳴掃了其他人一眼說。

    “我說怎麽沒見到林剛呢!”喬夢夢輕聲說了一句。

    陳池剛想示意她別亂說話,會議室的門一下被撞開了,林剛和一名警察衝了進來。

    “林隊長,怎麽樣?”梁一鳴第一個站了起來,其他人的目光紛紛落到了林剛身上。

    “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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