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的浮月名字應該是玥朧,當時腦抽寫錯了,現已更改

    為了提高人氣,也把一章拆分了,所以應該能更快地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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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暴露你的真實,否則你將被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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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艾德接觸到科恩的那一瞬間,科恩的背後便化出一團朦朧的雲霧,隨著艾德的推力,他一下就隱入了雲霧之後。

    兩人以比光還快的速度突入雲霧深層,從一縷縷的薄霧到厚重得能掠奪視覺的積雲,不知道穿越了多少層,艾德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

    “夠深了,到這裏已經沒有誰能竊聽得到了。”科恩提醒他。

    艾德卻毫不動搖:“這句話由你說出來一點價值都沒有。”

    “的確是可以停了,艾德。”雲霧中,一個少女的聲音若隱若現,聽到了她的話,艾德才猛然收住勢頭,幹脆地抽迴了手並插到褲袋裏,任由科恩摔落地麵,表情和之前一樣隻等著他迴應,好像從沒掐過他一樣。

    迴望四周,早已不再是人來人往的街道,而是充斥著雲的空間,翻滾的幻覺不停歇地想迷惑他們的六感,看上去似近還遠,比迷宮還要詭異。

    科恩跌坐在雲層上,沒有像艾德記憶中的往常般,立刻蹦起來,叫囂幾句口號之後就進入打架環節;而是不緊不慢地拍打著身體,邊站起來還邊四處張望。

    科恩的造型比較奇特。一頭長發卻又粗又硬;本屬於英俊細膩的五官,卻襯在一張粗獷的國字臉上;裸露的上身是結實的肌肉,修長的下身卻穿著一條闊腳燈籠褲,怎麽看怎麽不協調,再加上他拂塵般拍打他的肌肉——上的訣,更讓人感覺詭異。

    要說艾德為什麽對他態度惡劣,有一半的原因是出自他整體的不協調感也不為過,正如此刻,艾德已經因為受不了他的行為而臉色發黑了。

    科恩沒有在意艾德的態度,他指著艾德,用一種遲鈍的恍悟說:“我已經知道了,原來你也是——”

    說到這裏,他傻傻地頓了一頓,看艾德再沒有打斷他的意思,才接著說下去:“你也是——神族!”

    “噢!有勞你提醒了。”艾德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看都不看一眼。

    科恩又問:“你封印過我的記憶吧?”

    “好像有那麽迴事。”說到這裏,艾德連身子也側開,懶散地應付他的質問,臉上盡是不耐煩和厭惡。每次科恩一開口,他總是會掛上這兩種標準的表情。

    “你在不高興嗎?為什麽進來之前不直接封印了我?”看著他的臉,科恩還是自顧自地繼續問些讓艾德覺得他很呆傻的問題。

    “我不高興?那為什麽你每次都說同樣的話,為什麽你每次都說一大堆廢話之後才說重點,為什麽不一開口就說些能讓我馬上殺了你的話?”

    可惜,科恩的關注點明顯和艾德不在一個層麵上:“哦——!你是下界神嗎?以後別說什麽殺死神的話了,會被取笑的。”

    “我快要瘋掉了!啊啊啊——!”

    就在艾德使勁抓頭皮的時候,科恩終於變迴剛出現在人群時的樣子,臉上盡是嚴肅得讓人發笑的神情。他再一次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除了對他那糊成一團的腦袋動過手腳,還有其他嗎?看到科恩難得的嚴肅,艾德也有點疑惑地在迴憶。

    不等艾德迴答,科恩又繼續說:“那天你的確是使用了高於以往的力量,但是以我的實力是不可能那麽簡單就被打敗的。”

    “哼!”對於他的自大艾德不由得報以一聲冷笑。

    “但是,當時我的整體機能突然出現了異常,幾乎是在直線下降,連訣也不受控製地變得稀薄,所以才讓你得逞。而受傷之後,我也沒辦法迅速的複原,隻能像個人類一樣,等肉體自動恢複,足足等了一個月。這情況太奇怪了,一定是你在搞鬼!”

    “……”艾德沒有輕易開口,像是正在沉思。

    “這是不是你的神紀?還是——”突然,科恩輕聲喊了個“啊”字,而艾德也猛地抖動了一下身體,兩人的腦海中都同時閃過一個女孩的影像——伊瑟!

    既然事關伊瑟,艾德的反應更是迅速無比,在科恩想接著把“還是那個女——”這句話說完之前,一記側踢已經飛至他的腦門。

    科恩毫不猶豫紮起馬步,以左手腕擋住了艾德的側踢,但也硬是向右邊滑動了半米,“嘭!”,一個不屬於人體碰撞時發出的巨響引起了震動。他看向艾德,不解中增添了幾分狂意。

    艾德微微一笑:“思考這種行為不太適合你,我們還是直接進入主題吧。”

    從來沒聽到過他主動請戰的科恩腦袋頓時發熱,連想說的話都全數拋入腦後了,他激動地大笑著揮出右拳:“好!我最喜歡你這樣了!”

    “……我要你後悔曾經說過這麽惡心的話!”艾德狠狠咬牙。

    兩人猛一發力,便赤手空拳搏鬥起來。整個空間劇烈動蕩,雲霧被攪拌成一個個氣旋,隨著他們的動作肆虐。

    激鬥中,一陣竊笑聲如迴聲般向四周蔓延,敲打著每一個角落,仿佛隱藏於雲後的觀眾在竊竊私語。雖然是溫柔的少女之聲,但卻無法遏製地流露出冰冷和諷刺的音調。

    “嘻嘻,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啊。來吧……這次讓我看看你的一切吧,否則就太無聊了。”

    笑聲剛落,兩人的四周便幻化出一個個朦朧的畫麵,畫麵逐漸清晰,形成大大小小的片段,裏麵的人物就像生活在那塊裝載著影像的雲裏一樣,一塊又一塊,這些全都是科恩的記憶。

    在科恩的記憶裏,並沒有其他主角,隻有一個,那就是艾德。所有的記憶都是他在和艾德打鬥的情景,奇怪的是,每一個情景裏,除了年齡上的身形有所不同之外,他們打的都是同一套動作,同一段過程。

    ……科恩的迴旋肘擊剛擦過艾德的頭頂,艾德微微弓身,趁科恩還在慣性作用下以刺拳擊中他的側腹,隨後立馬轉身使出過肩摔,並跟隨著科恩被摔出的軌跡追擊……從孩童到長大成人,到現在,一個又一個連續的動作在每一個記憶裏重播。

    打鬥中的兩人並不在意這些畫麵,還是盡情地在攻擊,完全沒理會自己的動作和身旁一塊雲影裏的動作一樣,看上去就像排練已久的演武,沒有絲毫偏差。那一瞬間,現在和過去仿佛重疊在了一起,在最初的那天迸發。

    ……

    “喂!小子,你很強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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