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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媳婦,我去陪陪我們的客人。”李凡在她的後翹上偷摸了一把,然後在鄭秀娥打到他之前撒腿跑了。


    鄭秀娥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地道:“以後我要是真成了他的媳婦,嫁給這麽淘氣的一個丈夫……這樣的生活應該還是挺有意思的吧?”


    鄭秀娥的心裏卻滿滿都是幸福的感覺,玉靨上也滿滿都是甜美的幸福。


    其實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愛情的每一次升華都是異常幸福的時刻。


    李凡的心裏也很高興,結果比他預想的還要好一些。鄭秀娥沒有吃醋,許俏寒也沒有什麽不愉快的反應。反而是了了一個心事。


    此時此刻,在書房裏,許俏寒靜靜地坐在書桌前整理著采訪李凡的材料,看似很認真的樣子,但是心卻不在材料上麵。


    許俏寒在想很多東西,她的心神飛迴到了金鄉村,迴到了那段與李凡在一起的日子裏。


    初見李凡的時候,她以為他隻是一個山裏的砍柴娃,卻沒有想到就是這個砍柴娃是深藏不露的神醫,輕輕鬆鬆就救了嚴飛一命。


    許俏寒還想起了她與他拍攝美人膏廣告片的情景,他為她梳理發絲,他的眼眸裏蘊藏著無盡的深情,唿喚她稱她娘子。


    還有,她又想起了在上海那家酒店裏,他忽然向她表白,要她做他的女朋友,她當時沒有一點準備,恰恰又剛好收到來自瑞典的前男友的來信,再加上她覺得他實在是太小了,才十八歲,這樣的年齡怎麽能成為她的男朋友呢?於是,心痛地拒絕了。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浮萍,在時光的浪濤下被打散了。


    “沒有想到鄭秀娥會成為他的女人,而且這麽快,不過……他那麽優秀的男人,身邊怎麽會少了女人呢?算了,我還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吧。”許俏寒收起了亂糟糟的思緒,拿起放在書桌上的一支筆,開始整理采訪到的材料。


    門口傳來腳步聲,然後傳來了李凡的聲音,“俏寒,我給你泡了一杯咖啡。”


    “進來吧。”許俏寒的神色莫名緊張。


    李凡走了進來,他將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放在了許俏寒的麵前,然後笑著說道:“聊中醫的事情是很無聊的,這杯咖啡正好給你解困。”


    “謝謝,我正準備找你談談呢。”許俏寒說道:“你來得正好,我們繼續聊聊吧。”


    李凡坐到了沙發上,“在京城,在飛機上我們已經聊了很多了,一些病例,還有紅霞溝的事情。今晚,你準備了解些什麽呢?”


    許俏寒沉默了一下,然後看著李凡的眼睛,“李凡,在我開口之前,我想確認一下……你真的信任我嗎?”


    “怎麽又問我這樣的問題,我不是說過了嗎?如果我連都不相信,那這個世界上我還能相信誰呢?”李凡笑著說道:“以後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了,你想知道什麽,你盡管問吧。”


    “我之所以一再問你信任的問題,那是因為我需要了解一些你的藥和醫術的具體的內容,我知道像這樣的中醫肯定有著師曾的教誨和門規什麽的,我擔心你會覺得為難,所以……”


    李凡打斷了她的話,“沒關係的,你又不是外人,能告訴你的我都會告訴你的。”


    “你說我不是外人,那我是你什麽人呢?”許俏寒淡淡地問了一句,假裝整理材料,眼角的餘光卻在觀察著李凡。


    李凡想了一下,笑道:“姐,你是我姐。”


    就他和她的那段往事,說是朋友的話反而生分了,也不夠,說是姐的話就比較合適了。他是這麽認為的,不夠她卻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李凡笑了笑,“俏寒,你還是提一些具體的問題吧。我們這樣客氣來客氣去,就是談到明天早晨你也不會有收獲的。”


    許俏寒抿嘴笑了笑,“你和我談到天亮,鄭秀娥還不跟我急啊?”


    李凡不知道怎麽迴答才好。


    “好了好了,我怎麽又和你開起玩笑了呢?”許俏寒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卻又笑得很自然的樣子,“我知道你有好幾種藥丸,每一種藥丸都有不同的功效,我最熟悉的就是輕症丸,我親眼見證了它的神奇作用,能治好幾種病呢,你就給我說說輕症丸吧。”


    李凡想了一下才說道:“它其實是一種增強免疫力為主的藥丸。一般的小病,人的免疫力其實都能應付,隻是現在的人不怎麽運動,大多數人都是一個亞健康的狀態,用輕症丸提升患了小毛病的病人的免疫力,病人的感覺就會好很多,這就會給人一種能治療很多種病的感覺。當然,它也有一些具體的作用,比如清熱解毒,快速止痛止血……”


    “能告訴我一些實質性的內容嗎?”許俏寒打斷了李凡的話,“比如具體有一些什麽樣的藥材,製作的方式等等。”


    “嗯……”李凡有些猶豫。


    “你放心吧,我聽聽就行了,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許俏寒笑了笑,“怎麽,你連我的信不過嗎?你說過,如果連我都不信任,這個世界上就沒什麽人值得你信任了,不是嗎?”


    終究還是涉及到了他的秘密,這是讓他感到頭疼和麻煩的地方。


    李凡笑了笑,“輕症丸涉及到好幾十種藥材,而且煉製的技術也很複雜,就算我告訴你,你多半也聽不明白。我說,你就寫一小說,模糊處理不就行了嗎?難不成還要把藥方附在書中啊?”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許俏寒說道:“我呢,我其實也想學習一下中醫的醫術,尤其是你的醫術。如果這讓你感到為難的話,也沒關係,你隨便跟我談點皮毛的東西,都不能我忽悠一下讀者就行了。”


    “你想學醫術?”李凡從來沒有聽過她有過這樣的想法。


    “是的,我想在寫這本書的過程中也學一些有用的東西。你不是收了謝桃李為徒嗎?你不介意再收一個女弟子吧?”許俏寒笑著說。


    “我可不敢收你這個大作家當弟子,不敢你想學醫術的話,我可以教你。”


    “好啊,我就是想學醫術,那樣的話,我也能幫助很多人。”她說。


    “嗯,那我再給你說說重症丸吧,它比輕症丸要複雜得多,針對的病症也不同。輕症丸的主要作用是提升病人的免疫力,而它在這個基礎上又多了一層增加心肺功能,增強病患生命力的作用,這對於一些患有大病的病人很有幫助……”李凡又說起了他的重症丸。


    輕症丸、重症丸,最後他又說起了針灸。


    許俏寒很認真地聽著,用筆記錄著要點,那樣子很像是一個虛心學習的女弟子。


    這一說,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你跟我說了這麽多,我一時消化不了,說再多也白搭。”許俏寒笑著說道:“你也迴去休息吧,我再纏著你講課,鄭秀娥會不高興的。”


    李凡尷尬地道:“俏寒,你怎麽也開這種玩笑啊。”


    “不是嗎?你陪著我這個朋友這麽長的時間,她還不得吃醋啊?”她把“朋友”兩個字的音節說得比較重。


    “她是一個很大方很開朗的女人,她才不會吃這種醋呢。”話說這麽說,但鄭秀娥吃醋不吃醋,李凡的心裏其實也沒底。女人的心思,誰猜得著呢?


    “不過老是這樣交談的話也耽擱你寶貴的時間,你有醫書嗎?我相信你師父一定有給你什麽醫書吧,你能把你的醫書借給我看看嗎?”許俏寒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李凡,“李凡,我向你保證,我是出於學習和研究的目的才提出這個要求的,我不會將醫書之中的內容寫到我的書裏麵去,也不會對第三個人泄露哪怕一個字的內容。可以嗎?”


    李凡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這樣吧,你先休息,我考慮一下,明天給你答複好嗎?”


    “好的,我能理解,你去休息吧。”她笑著說道:“你要是再和我聊下去,鄭秀娥真要跟我急了。”


    “晚安。”李凡離開了書房。


    走出書房,李凡的迴想著許俏寒的話,心事重重的樣子,“她怎麽突然想起要寫一本關於中醫的書,還要學醫術呢?師父交給我的《蛇篇》,我要借給她看嗎?”


    許俏寒不是廖可可,所以借與不借,李凡都感到很為難。


    想著心事,不知不覺就進了房間。


    鄭秀娥還沒睡,窩在被窩裏織著毛衣,一件小小的毛衣。


    “你迴來啦。”鄭秀娥抬頭看了一眼剛剛進屋的李凡,眼眸裏滿是溫情與寧靜。


    “嗯,你在給誰織毛衣呢?”李凡的視線忽然落在了那件小小的毛衣上,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心中的煩惱事情都一掃而光,他激動地衝到床邊,一把將鄭秀娥抱住,“老婆,你……有了嗎?哈哈!我要當爸爸了!”


    “你在說什麽啊?”鄭秀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李凡捧著她的臉頰親了又親,激動得很。他父母早逝,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李添才一家卻又形同路人,他根本就感覺不到半點親情。這是一種家族式的孤單感,別人無法給與他,但孩子就不同了,有了自己的骨肉,那種孤單感就消失了,他怎麽能不激動呢?


    鄭秀娥抹了抹被他親得濕漉漉的臉頰,心中又是羞惱又是歡喜,“你呀,你還沒當爹呢?你這麽激動幹什麽呢?”


    李凡鬆開了她,從她的手中搶過了那件小小的毛衣,激動地道:“你還不承認嗎?這就是證據,你都在給小孩織毛衣了!”


    鄭秀娥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好看的笑意,“凡,你就這麽想當爹嗎?”


    李凡重重地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啦,我父母都不在了,我們就我一根獨苗了,我要是有了兒子,我父母肯定會高興的。有了兒子,就算我有個什麽意外,我們家的香火也沒斷嘛。”


    “呸呸呸,說什麽呢?不許說這樣的話,多不吉利啊。”鄭秀娥打了李凡一下,她可不想聽見這樣的話。


    李凡笑了笑,“我不說了還不行嗎?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懷上的?兒子多大了?”


    鄭秀娥戳了李凡一指頭,“你就這麽喜歡兒子嗎?萬一是個女兒呢?”


    “女兒我也喜歡,大不了以後你再給我生個兒子好了。”李凡說,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一男一女最好。”


    “我才不給你生呢。”鄭秀娥害羞地鑽進了他的懷裏,藏著她的羞紅的臉。


    李凡撫摸著她的滑若凝脂的小肚肚,傻嗬嗬地道:“兒子,你多大了啊?你媽不告訴我,你來告訴爸爸好不好?”


    鄭秀娥閉著眼睛,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李凡忽然笑道:“哈,我感覺到了,小家夥在踢我!真的,他在踢我!”


    “你呀。”鄭秀娥從他的懷裏爬了起來,沒好氣地道:“我是在幫學校裏的薛老師織毛衣,她的孩子兩個月大了,她不會織毛衣,我其實也不會,最近在學呢。”


    李凡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當爹的夢想就這麽破滅了。


    “你看看我小腹的平坦,你也能摸到孩子在踢你,你還是我認識的李神醫嗎?”鄭秀娥笑著說道。


    李凡好半響才緩過氣來,“原來你沒有懷上呀?”


    “還說我呢!你時常都不在,我們偶爾那個一次,哪有那麽巧,一下子就懷上了?那個要在危險期裏做才有機會懷上的。虧你還是神醫,這個都不知道嗎?”鄭秀娥越說越害羞,一張臉頓時又羞了個通紅。


    這個道理李凡還真不清楚,他一個大男人,時不時地去關注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不正常。


    李凡皺著眉頭,繼續撫摸著她的小肚肚,然後一點點滑了下去。她的肌膚光滑細膩,宛如羊脂俏寒。


    鄭秀娥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捉住了他的手,緊張地道:“你個壞家夥,又想要幹什麽?”


    李凡撲到了她的身上,一臉的壞笑,“我要做什麽?你說我不努力,我現在就努力給你看,讓你早點當娘!”


    “啊,你壞……”鄭秀娥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她的嘴已經被李凡的嘴堵上了,她僵了一下,隨即就跟熱烈地迴應了李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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