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猛然從夢中驚醒,一屢刺眼的光線刺的她的眼睛生痛,淚水不住的掛著。急忙用被子遮住了眼睛。突然聽到外麵吵吵鬧鬧的,有人來報了:“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安泰死了。”

    安吉爾把頭從被臥裏探出來,似乎還沒聽清是什麽?

    看著房間裏,什麽都沒有變,什麽也沒有打碎。門禁閉著,隻有窗戶是否是昨晚忘了關了,拖到底的窗簾微微的擺動著。什麽也沒有變?安吉爾這才鬆了口氣,起身穿好了衣服,打開了門。叫住了一個下人,問他慌慌張張的,發生了什麽事?

    從那下人那裏得知安泰的死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泰怎麽會死?誰害的?又為什麽要殺害他?……

    帶著一連串的問號,安吉爾趕忙衝出了房門,跟著他們趕到了西院大堂,大堂的板上一塊布遮著一個東西,二伯母、安樂、安琪在哭,安吉爾很奇怪怎麽沒有安泰的屍體,那被白布遮住的是什麽?

    問了旁邊的安詳才知,那是安泰的頭顱。屍體沒有找到。多麽令人發直的案件,誰會那麽的殘忍呢?

    從安詳的口中得知,發現安泰的人是二伯母。

    今天早上,由於二伯母的丫鬟翠紅生病在床,二伯母在向奶奶請安過後,不得不自己去廚房煮早飯。

    當二伯母的三寸金蓮踏入了廚房的地磚,生疏的拿起了水瓢,當攜起了水缸蓋,

    才發現一個頭漂在水麵上,安泰的眼睛睜的大如牛豆,直直的盯著二伯母。頓時二伯母嚇的昏死過去。安樂、安琪找娘,找到廚房,見他們的娘倒在地上。走近發現她們哥哥的頭顱飄在水麵上,嚇的她們連滾帶爬的,哭著找到了安吉爾的父親。

    誰會這麽的殘忍呢?竟把安泰殺了並殘忍的分屍?那安泰的還有一部分屍體又在哪裏呢?

    安吉爾聽著安詳繪聲繪色的描述,正聽的入神,突然倉木健的身影出現在大堂的門口,當安吉爾仔細看的時候,倉木健不見了蹤影。

    安吉爾沒有在西院大堂裏停留,她趁著人群混亂之時,長輩們都到場了。他偷偷的溜到了南院,見沒有人,悄悄的打開了牢房的機關,頓時池水分開,顯出一個入口。安吉爾順著階梯下了去。

    牢頭見是安吉爾,識相的退到一旁。

    倉木健坐在幹草上,旁邊堆著一些書。他則有閑情逸致的津津有味的看著。安吉爾咳嗽了幾聲,倉木健方才把書合上,見是安吉爾。興奮的一躍而起,跑到安吉爾的跟前。

    安吉爾和倉木健隻隔著一扇鐵門,透過鐵門上的窗戶,安吉爾看到倉木健沒事,很放心。

    倉木健好多天沒來看自己的安吉爾,很是想念,以為她不管他了。突然,流著淚責怪安吉爾道:“安教授你怎麽好幾天都沒有來了?還以為你再也不管我了。”

    安吉爾很是抱歉,即而又取笑道:“我看你過的不是很好,有個牢頭天天陪你,你在裏麵還可以看看以前沒時間看完的書,多好啊?”

    倉木健生氣了:“安教授你說的是什麽啊?這時候還拿我開玩笑!”

    安吉爾道了歉,頓了頓,嚴肅的問到:“你從沒有離開過牢房?”

    倉木健覺的安吉爾的問題也太好笑了,如果能離開,現在還待在這裏幹嗎呢? 倉木健鄭重的迴答道:“沒有。牢頭可以給我作證。”

    安吉爾尋思著,事情不會那麽簡單的。既然她能看到倉木健在大堂裏出現,勢必對倉木健有不好的事要發生。至於會是什麽事呢?難道有人要栽贓嫁禍給倉木健?如果是有人要質倉木死的話,那會是誰呢?倉木是日本來的,第一次到安村來,誰會跟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呢?如果是鬼作怪的話,那更是不能理解了,他們殺人,誰能拿他們怎麽辦呢?幹嗎要拖上倉木呢?他們如果要害他的話,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安吉爾心裏的結越來越多,事態演變的太複雜了,使安吉爾一直的搖著頭。

    倉木健見安吉爾的神態,就知道她在傷神了。“安教授,你放心去做你想的事,我你就別管了,在緊急關頭,自己能走,就快走,我總覺得這裏不是個好地方。或許,我跟這裏沒有緣。”倉木健歎了口氣,坐在了地上。

    安吉爾跺了跺腳,沉思著來迴的走動著。

    “倉木健你放心,害你的如果是人?我就一定要找到他,給你洗脫嫌疑。如果害你的是鬼的話,你在這裏是絕對的安全的。這裏可是讓風水先生看過的,請了來雲寺主持做的法,修建的牢房,在必要的時候這裏可是我們安族人的避難所。你敲你右邊的那麵牆,有空洞的聲音。那邊就是我們安族如有險情,就躲避的安生之處,裏麵大的像宮殿,藏了可供千人吃的十餘年的糧食。你大可放心了,這裏比你在外麵要安全的多,還清淨的多了。”

    倉木健聽的一臉的懷疑:“是真的嗎?”

    “我安吉爾有說過假話嗎?”倉木健點了點頭,想到安教授是何等人物,有說謊的必要嗎?看來自己在這裏還是待對了,似乎有點慶幸、激動。終於該鬆了口氣了。

    安吉爾叮囑倉木健道:“如果族長要來問話,你就要如實的迴答,不是你幹的就不要亂說話。”

    倉木覺得安吉爾好象有事在瞞著他,而且是關於他的事。“發生了什麽事?”

    安吉爾轉身朝著牢房的門口,走上了石階,扔給了他一句話:“少說少錯,多說多錯。”

    很還沒得到答複的倉木健急的牙癢癢的,給安吉爾掉胃口。

    安吉爾從地牢裏出來,剛關上了機關。站在岸邊,見一大幫的人急匆匆的趕到安吉爾的麵前,帶頭的是族長安吉爾的父親。他見安吉爾在這裏,暴怒到:“你簡直是糊塗?”安吉爾莫名其妙:“什麽事啊?”

    族長一聲命令下道:“給我綁起來。”

    安吉爾更是迷糊了,族長身邊的兩個彪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動手。等到族長有一聲令下才動起了手,把安吉爾用麻繩給綁了。

    安吉爾火的直衝心頭:“你憑什麽綁我?”

    一旁的安詳小聲勸安吉爾道:“不要再說了,族長發火了。”

    安吉爾越想越火,憑白無故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給綁了。“我沒犯法你憑什麽綁我?”氣勢洶洶的跟她父親安族族長對持著。

    “就因為你私放倉木健,我就有權綁你。”

    “笑話,你哪個眼睛看見我放了倉木健。”安吉爾衝著族長大笑道。

    在場的人都為安吉爾捏了一把冷汗,她居然敢模式森嚴的族規,竟敢頂撞冷酷的族長。

    “如果你要證據,那我給你,在場的人都看見了倉木健,並且是他把我們引到這裏的。”看了看眾人。

    安吉爾敢到不可思意,明明倉木健在牢房裏,他們怎麽可能會看見呢?除非他們看見的是……

    “那何不去牢房裏看一下呢?”

    “我們正有此意。”族長甩了甩手臂。帶著幾個長輩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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