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因了剛才的情.潮,她□裏還是濕淋淋的,她慢慢適應了,一上,一下,艱難地套.弄。

    不忘扭臉衝外麵嬌喊,“哥哥,我……不舒服,你再等等……”

    她是個撒謊的壞女孩。可這樣的感覺不是更添刺激嗎?

    季少傑兩手狀似隨意地放在身側,一付“任君采擷”的無謂樣。

    她要動便由她,他置身事外,隻是熱切而安閑地望著她,大.乳,細.腰,肥.臀,沉甸甸地墜著,躍動,一切細嫩、溫暖、隱秘,在他麵前一覽無遺。隻要他願意,他隨時可以掬起一處任意品嚐。

    這年輕而美好的小身子,笨拙,卻生動,他如飲醇酒,心醉神迷。而這份生動,顯然女孩自己是不了解的,隻有愛著她的人,用欲*望,熱情,才欣賞得透。

    他感覺到了她專心的取悅,平時嬌滴滴的被伺候慣了的主,此時,汗沁兩鬢,麵色潮潤,白裏透粉,兩隻小手按在他肩上,踮著腳尖,努力將身體抬起,又落下,可又不敢實實地坐下去,提著半口氣,虛虛地,淺淺地,有幾次,坐得太淺了,他的大東西滑了出去,聽得他的悶哼,她的臉越發紅了,拿小手顫巍巍地扶正,再將自己坐上去。

    而一旦她坐下,那蝶翅便撲開,她抬起,那蝶翅便合攏,開開合合,振翅欲飛。

    那裏已經變得鮮紅,平時本就緊.窄得不行,因著這艱難的姿勢,更加絞得死緊,他被夾得又是疼又是爽,痛並快樂著,微眯著眼,煎熬在天堂和地獄之間。

    這樣,於他,分明是隔靴瘙.癢,甚至煎熬大過享受,但,他偏偏就不動,他要看著他訓練了四年的女孩表演。

    如他所料,很快,女孩便力竭了,速度越來越慢,兩膝顫戰,嬌喘籲籲,汗珠兒打濕了薄毛衫。

    看她嬌軟無力的小樣兒,他忍不住“啪”地一掌擊在她嫩.臀上。“快點!”他說。

    她“啊”地哆.嗦了一下,全身一緊,下麵一.縮——他簡直要被夾得噴出來了。

    她乜著他,輕撅紅唇,努力加速,可也僅動了那麽十幾下,便力不從心。

    他沉沉地低笑,突然伸臂,撈過她支在地上的雙腳,提起,並攏——她全身的重量實實在在坐去了那根兇物上,“噗”地一響,空氣全被擠出,圓大的鳥頭再次兇狠地鑽進嬌弱無比的子.宮裏。

    她不行了,要疼死了,僅存的理智讓她不敢喊叫出聲,隻能將四指放進嘴裏,

    淚光盈然地、幼獸般嗚嗚叫。

    而季少傑,難以言喻的舒爽由鳥頭傳遍全身,他肌肉瞬間繃緊,表情由安閑一下變得難耐,就這一下,他險些要被她夾丟了。

    強忍著那直衝腦門的酥.麻,他一手提高她的兩腿,一手把著她的小腰,將她就這麽旋了個身。

    鍾靜言還不知怎麽迴事,暈頭轉向地,便已變為了背對著他的姿.勢,像個磨盤,被主人推動著,圍著磨心打轉,碩.大圓.鼓的磨心就那麽頂著軟軟的嫩.肉旋碾了一圈,她白色的漿水一下便被磨了出來。

    酸極了!脹極了!她仰倒在他肩窩裏,磨心套著磨眼,她要被磨透了。

    疼痛沒了,麻.癢來襲。

    這個男人,他實在太會折騰她。

    他變被動為主動,握著她的臀.瓣往下放,精瘦的屁.股狠勁的上挺,力道狂猛,那大鳥的頭,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在花.徑盡頭,頂得鍾靜言軟成一灘水,一灘泥。

    這一個多月,他那裏,被她嫌棄的茂盛的叢林又生出來,剛剛冒出了頭,正是刺人的時候,她被他這樣次次齊根沒入,那毛刺兒,一下下紮在她水嫩.嫩的腫起來的花瓣上,尤其,有幾次戳在她裂縫頂端那截探出頭來的幼.嫩之極的嬰指上——天哪,又疼又癢,漿水一波波流下來,她實在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而那人似還嫌刺激不夠,兇狠頂入的動作不停,一邊卻伸長了指,沾了她的漿水,輪流去她嬰指上□……

    這下,她再不能掙紮了,眼神放空,乖乖窩在他懷裏,咬著他衣領,仿佛被捏往了命門,已經無路可走,隻能向著他指定的光源而去……

    他那麽狂,那麽猛,像打蛋一樣,不將她打得稀碎,不將她打出汁水,是絕對不肯善罷幹休的。

    她隻能勇敢地將腿兒張得更開了迎接,來吧,來吧,…………那是她的宿命。

    同時盡泄,是他和她唯一的出路,噴射出的愛.液沿著粗壯的根淋漓而下。

    他們癱軟著,交頸相擁,同唿同吸,感受彼此心跳如雷。

    這時,有人開門進來,去了旁邊如廁。

    他還留在她體內,聽著旁邊傳來女人噓噓的水聲,鍾靜言促狹地用那兒夾他。

    感覺他那裏又有強硬起來的趨勢,待那人一走,鍾靜言急忙站起來,卻站不穩,堪堪扶住門板——那物就那麽輕易脫離了她,莫名的,她覺得身體一下子空曠了。

    “急什麽!”他扶住她,就讓她那麽趴在門板上,叉開腿,取紙巾試她腿間,

    看她那裏已經腫得高高的,花瓣都合不攏,隱隱還留有他的形狀,他直接將她內褲取走,放進自己的褲兜裏。“別穿這個了,磨得慌。”

    她找他要,他不肯給,也就隨他了,實在,她也疼著。

    等不及他幫自己清理完,鍾靜言急急拉好衣衫,“我先走了,你等下再出去”。

    他不緊不慢整理他自己,高瘦的身形低著頭,“鍾靜言,你這是幹什麽?我們是什麽關係?難道你覺得是在偷.情麽?”

    “我……”鍾靜言愣住了。

    “跟我一起出去!”他扣好皮帶,又過去將她蓬亂的發絲抿順。

    “不!”她搖頭,嚇壞了,“不要,哥哥在外麵……”她不能這樣傷害哥哥。

    “我們分手!季叔叔!我……以後不會再和你這樣!也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像是怕被他拉住,她極快地打開門板——卻,還是逃不出,腰被他捏住,“鍾靜言,我在你眼裏像塊用完就扔的抹布?你覺得我像嗎?”他冷冷地看著她。

    她的血液凝固了,她清楚他是個多麽驕傲的男人,剛才,那麽激烈,他也沒有再碰過她的胸部。可是,她能怎麽辦?……

    她不能傷害哥哥,隻能這樣對他。

    “季叔叔,”她語速極快地說,“你說得對,親和愛要分開。你這些年照顧我,對我來說就像親人一樣,我感激你,還有,外婆、奶奶、外公、爺爺……他們,都像是我的親人,我也感激他們。但是,我的哥哥,是我的愛人,從我被鍾家收養,我最大的願意就是永遠和他們在一起。四年前我們有些誤會,但現在他們仍然愛我,我想迴到他們身邊去。”她垂著眼睛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完,不帶停頓,好像後麵有隻野獸追著,隻要停下來,說出口的話就會變調。

    “鍾靜言,你知道你有多可笑嗎?本末倒置!”

    季少傑不想再給她時間做幼稚的尋.愛遊戲,拉了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放開我!”鍾靜言急得沒辦法,一口咬在他手上。

    他看著手背上一個清晰的、快要出血的牙印,目光森然而冰涼,“你是個傻瓜。”

    “是不是傻瓜,隻有我自己才知道。”

    不大的洗手間內,明明到處是關著的,暖氣正好,可卻仿佛有冷冷的風穿堂而過,

    那麽飄渺而無奈。

    那一刻,她清晰地聽到了他的歎息。

    **

    恍恍惚惚地和震文一起坐迴飯桌上,鍾邦立關切地問,“怎麽去了那麽久?不舒服麽?”

    她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沒什麽,爸爸,隻是肚子疼,現在已經好了。”

    大家將她的反應理解為剛剛迴國,水土不適應,又重新幫她叫了幾道熱菜。

    她裝作狼吞虎咽地吃著,逗鍾邦立和哥哥們開心。

    馬華依舊冷言冷語,方青玉仍然努力表現她與震聲之間的親密。

    可是,眼前的人都虛化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腦海裏,一直浮現出那個人的臉。

    剛才心急著離開,根本連那個人的表情都沒去細看,此刻,她如願逃開了,安全地坐在了餐桌旁,身邊,坐著她渴望了四年的麵孔。

    可是,為什麽,想要的人就在麵前,她卻一直想著想逃開的那個人。

    她坐在那裏,內褲卻還在那個人褲兜裏。

    下麵花片腫得厲害,她隻能將兩腿微微分開,花片之間,仿佛還留下一個長條形的空洞。

    就如同那個人,四年間,在她身體上,在她心裏,留下的無法忽視的痕跡。

    她心裏一直盤旋著那個人最後說的話,“等到你畢業的那天,才有真正獨立思考的資本。到了那時,你再決定誰是你的愛人,誰是你的親人。”

    她想著他們之間的約定,“等你獨立了,你再決定跟誰在一起,在此之前,我不會再碰你,但是,你也不能讓你哥哥們碰你。”

    當時,帶著一點敷衍,她點頭答應了,馬上逃也似的出了洗手間。

    她到現在仍然有點不敢相信,她居然把他那樣驕傲矜貴高高在上的人,獨自留在了女洗手間裏。

    是的,不光她不敢相信。

    連季少傑自己也不敢相信,如果放在以往,他必定是絕不放過她,一定會拉著她走出去,讓她的哥哥看看,他在外麵等著的時候,他季少傑卻在裏麵操.他的妹妹。

    在他的成功法則中,這是最直接有效的繼續占有她的方式。

    可是,他卻讓她跑出去了,獨自留在原地,聽她著急地將門框拉開甩得“框”地一響。

    隻有愛上一個人,才會為她讓步,將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而自己所有的一切,自尊、驕傲,隻能

    卑微地躲在愛的後麵。

    原來,他已經愛上了她,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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