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選擇,我也不想讓你這麽難過。”

    鍾靜言並沒有聽清他這句模糊不清的話,可是,他的聲音和眸光裏有一些不同的東西,使鍾靜言的心驀然變得柔軟,柔軟得泛酸,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想要掉出淚來。

    他強橫地吻她,不像以往那樣,將她的軟舌拖過去吮.吸,反而是將他的大舌頭伸過來,塞了她滿滿一嘴,兇狠地糾纏,深探至她咽喉裏去,仿佛是要自己的這一部分直接送去她心裏,捧給她,索要她的體察,安慰,和疼惜。

    他異常沉默地吻著,可這個吻,卻分明帶著一種苦澀的味道。

    她喉頭反嘔,難受極了,被他堵得那麽緊,幾乎無法唿吸。

    微抬起泛著水光的眸子,她驚訝地發現,這個男人,他竟然閉上了眼睛。

    是她恍惚了嗎?吻她的時候,和她做的時候,甚至最高的那一刻,從來他都是不肯閉上眼睛的。

    他總是喜歡眼睜睜地看著她在他身下戰栗。

    那雙眼睛,總像可以掌控一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永不示弱,讓她生便生,讓她死便死,可是,這一刻,閉上眼睛的季少傑卻顯得如此……軟弱。

    世界突然出奇的安靜,隻剩了那一對閉上的眼。

    鍾靜言的心,無法解釋地疼,眼淚奪眶而出。

    他是在為她身上留有別人的痕跡而難過嗎?

    鹹澀的淚水流入兩人的嘴間,季少傑的吻稍稍和緩,鍾靜言卻開始慢慢迴應,第一次,主動去含.吸他塞過來的那根粗軟的東西,試著用唇片包裹,用舌尖舔.舐。

    她的反應令他睜開了眼睛,兩人如此近距離地對視,目光膠著。

    為什麽有的人睜開眼睛,卻反而將情緒藏了起來?她看不懂他,剛才的軟弱仿似幻覺。

    她隻能靜靜地體會他的味道。原來,他是如此的溫熱,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清甜。

    “你哭了?”他稍稍離開她的唇,早已恢複了王者的高傲。

    “沒,沒有。”她否認,可情緒都寫在臉上,她還不懂得遮掩。

    他吻去她臉上的淚珠,仿佛洞悉了她,“不要哭,傻女孩。”他聲線低沉醇厚,猶如歎息,“我該拿你怎麽辦?什麽時候,你才能真正長大,懂得親和愛的區別……”

    胸口被一把看不見的小錘擊中。親和愛……人們每天都在互相說親愛的,難道親和愛不是一起

    的嗎?

    她的小腦袋還在懵懂著,眼前光線變暗,他的影子無聲無息罩下來,再次吻住了她。

    漸漸地,在他的眸光裏,她重新閉上眼睛,什麽也不想,開始模糊地低吟。

    她柔.嫩的腿.心,長時間裸.露在空氣裏,這令她感到不安和躁動,胸腹中有什麽感覺漸漸升上來,似空虛又似刺痛。

    從他的角度望過去,她細白的脖子仰扭著,晶亮的口水蜿蜒而下,兩隻翹翹的年輕的嫩圓,似乎已經提前蓄滿了汁.水,鼓漲漲的,起伏得厲害,隻待他兩指一捏,便會有什麽噴.射而出。

    兩條線條優美的小腿包裹在黑色絲襪裏,無力地懸掛在他臂彎,他可以想見,在那雙小短靴裏,她玉米粒般齊刷刷的粉嫩腳趾已經蜷縮起來。

    不管什麽時候,她的身體都美得驚心動魄,腰肢很細,胸和臀卻很大,像某種名貴的瓷器,豐.美,肥白,易碎。

    四年了,這身體,他無數次占據,卻一次比一次更加迷戀。

    他的目光移至牆上的黑鏡,那裏,女孩光禿禿的私.密,毫無防備地大敞著,此刻,因為動.情,竟像彩碟的翅膀,已經開始蠕動著微微張開了,活了一般。

    美極了,美得那麽妖異,他這輩子都看不膩。

    他興起了逗弄的欲..望,伸出修長的兩指,左右掰開兩片蝶翅,隱藏的小花口可憐地翕動著,他兩指撐大,再撐大一些,那花口終於被剝得咧開了,像嗷嗷叫喚的無牙的嬰兒,急切地想要將什麽吞將下去。

    兩指快速地撐大又縮迴,兩片肉.瓣兒不斷開合,空氣中傳來“叭!叭!叭!”帶著水意的微響。

    鍾靜言覺得自己下麵像打開了風箱,不斷有空氣湧入體.內,那幽長的甬.道,像座空房子,除了風,一無所有,空虛得恨不能立馬有什麽能夠填入。

    她在他肩頭磨蹭,無言催促。

    此刻,女孩已忘了誰站在門外,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季少傑看著自己一手製造的幻象,手指準確地按去裂縫頂端那顆紅豔豔的珠子上,——他實在太了解她的興奮點在哪裏,看,隻要揉一揉,那肉.珠子便腫.大了,再彈一彈,那活的彩蝶,翅膀張得更開了,再刮一刮——“嗯~……”她便挺著小身子叫出聲兒了。

    她的嬌.吟,又與別人的不同,尾音拖得長長的,足有好幾秒,像極了貓兒的小尖爪,直撓得人抓心抓肝地癢。

    鍾震

    文就站在兩道門外,而他與她,關在狹小的廁所裏。此情此景,更添情致。

    他的指端向下,滑向她早已濕漉漉的蝶腹間,過水行舟,分花拂柳,蘸取了足夠的潤.滑,就著濕意,以演奏德彪西《大海》第二章《波浪的遊戲》的技法,一下一下地點按,卻又沒有規律,有時點在花口上,有時點在花瓣上,有時又點去了小紅珠子上,簡直比撓癢撓不到地方還磨人。

    那是多麽敏.感的地方啊,遍布著神.經未梢,哪裏能經得住這樣高超的撩.撥?何況,那裏已經月餘沒有訪客,鍾靜言腿也繃直了,小腰一挺一挺的,小嘴半張,口水流得到處都是,尖麻的電流直衝每一個毛孔。

    她那蝶翅反複綻放開闔,早已釀出她體內最甜最純的花蜜,隻待幸運的人來品嚐。可他火燙的指尖卻停了下來。男人在她耳邊,低問,“喜歡嗎?”

    簡直要了命了,他卻還在廢話。

    鍾靜言急不可待地抬起臀,小手直接摸去他褲鏈處,拉開,子彈內褲扒下去,幾乎屏息等待著那滿滿脹脹的一擊,然而卻——沒有她想要的巨大的燙硬彈蹦出來。

    她驚疑的黑眼睛望去他的眼,那裏,大團她看不懂的情緒湧動。

    “你喜歡,對嗎?”他再次低問。

    他的神情,是一貫不可理喻的霸道,可是,那雙深不可測的微藍的眼睛啊,像風雨來臨前的天幕,為什麽帶著不可逆轉的痛意……

    她猝然僵住了。有幾秒鍾不能唿吸,明明身體是最興奮的時刻,卻同時湧起莫名其妙的悲傷……

    “我的傻女孩,你現在愛的人是我,你什麽時候才肯承認?”他的語音低緩,仿似催眠。

    “不……”

    他太自以為是了!她下意識便否認!

    他卻及時阻止了她,以指。

    他的指極快地進入她體.內,準確找到了粗糙的凸起,施力。

    仿佛接到魔術師的響指,她瞬間啞然,相對於身.下的巨物,他的手指是個更為邪惡的存在,它會勾起,變換著角度折磨……

    鍾靜言咬著他的衣領,眼兒也直了,全部的感覺隻集中在那兩指上。

    他驟停,“什麽時候,你才能明白,誰是你的親人,誰是你的愛人?”

    她有0.01秒的迴神,他卻又開始從容不迫地加力,像玩123木頭人的遊戲,規則他定。她無可選擇,隻能再度迷失,跌入他製造

    的幻象中去。

    水聲唧唧,響得越來越密集,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她猝然繃緊全身,最美的一刻終於來臨,如她期待的璀璨。

    良久,她在他肩窩內元神歸位,他眸光如網,溫柔罩著她……

    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的反常,小手探下去觸碰,那裏是硬的,可為什麽……

    她反手攀賂他結實的肩頸,隻拿臀兒嬌軟地在那處扭了扭,小臉還潮.紅著,眼波橫流。

    “小東西,還沒吃飽?你自己來吧,它累了。”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當然不會告訴她,從知道她迴國的消息,他便趕著將工作安排開,想好好陪陪她,及至昨晚,他在鍾家樓下守了整夜,到現在還粒米未進。

    最後一次吧!鍾靜言想,最後瘋一次,給他最完整的。以後,不再與他這樣糾纏。

    懷著複雜的心情,她轉過身,半跨在他身上,小手顫顫扶起那根硬物,——不管有過多少次,它的巨大,它的力量,仍然令人吃驚與恐慌。

    咬著唇,她輕握上去,它開始像是半睡半醒著的,被她一握,立刻便有了反應,像隻蘇醒的大鳥,手感奇異極了。她眨著眼睛,微紅著臉輕輕擼動,大鳥被吵醒了,憤怒了,青筋浮出。

    她一邊心驚膽顫,一邊將大鳥的頭扶正,沉下*身……

    啊……

    嗬……

    兩人同時哼出了聲。

    這是什麽樣的感覺?仿佛迴歸遠古,世間他們是彼此的唯一,身體每一寸皮膚都在為這致命的吸引而呐喊。

    出於下意識的自我保護,那嚇人的粗.壯隻入了一半,她便不敢往下坐了,可就是這樣,那甬.道已經被完全撐開,脹到快爆了。

    “乖寶貝,坐下來,快!”他捉著她肩頭,喘息著命令。

    鍾靜言忍不住仰頭,發出細小的嗚咽。她不敢啊,就這麽坐下去,……

    “落落,你怎麽樣了?”鍾震文在外麵等得有些著急了,忍不住敲門問。

    幾乎同時,她被他強按了下去。

    太深了!圓大的鳥頭直直頂進嬌氣的宮.口。

    “言言,你隻能是我的。你必須是我的。”杵進她柔.嫩得難以想像的禁.區,季少傑如是說。

    男人爽飛了,鍾靜言卻疼得說不出話來,頭抵在他額頭上抽氣。

    他

    一刻等不了了,兩臂勾起她的腿,抬著她動。她卻按住了他的肩膀,哆.哆.嗦。嗦往前挪著翹屁.股,自己努力——這次,是她想給他的。

    他樂得由她,眼睛緊緊盯著她那裏,那小蝶翅,被他插.得往外翻開,快飛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噓!……

    向大家說聲抱歉了,現在才更新。江江一直抽啊,更個文需要一個多小時……好鬱悶。

    祝大家五一快樂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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