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猛然用力,長臂一伸把她重新拖入被子裏。

    落落驚極氣極,拳打腳踢。

    季少傑哪裏肯放過她,一把按住她雙手,咬著牙騎身上去。

    她拚了命掙紮,小身板像砧板上的魚,扭來挺去。

    他倒沒料到她這股狂勁,冷不丁被她掙開,兩隻小手瘋了似的伸向他,推,撓,揪,扯。

    他是在花叢裏玩慣的人,不願在床上對女人太粗魯,卻也不願放開她,隻想著鉗製住她的手腳。

    直到他頭皮火辣辣地疼,臉上多了兩道口子,頭發少了若幹根,耳朵通紅,俊挺的五官狼狽地變了形,才終於得以如願扯掉她底褲,掰開那兩條嫩豆腐似的長腿。

    一室靜謐,暗燈如帳。

    高大的男人跪在嬌小的女孩雙腿之間。

    入目是一片腴白和粉紅,非常幹淨,沒有黑色叢林,恥*骨處高高隆起,像隻新鮮可口的肉包子。

    因為兩腿被他拉至最開的緣故,兩片肉蓬蓬的花*瓣微微張開,露出內裏一線神秘的嫣紅。

    他凝眸,如同看著神台上的祭品,目光不自知地帶了一絲虔誠。

    他伸手細細撫摸那隆起的小肉丘,良久,指腹慢慢下滑,揉弄那兩瓣花兒,那細*縫便被揉得更開了,他忍不住伸了半根手指進去,噝!他在心裏低吟,溫熱,緊咬,如入天堂。

    女孩受不住,哭了,又開始拚命地並攏雙腿,小手抓住他手腕阻止他繼續。——那是哥哥們都沒有對她做過的事情。

    “乖,寶貝,別鬧,讓我看看……”他啞著嗓子一遍遍地呢喃。他可以在萬人麵前發表演講,此時卻詞窮到隻得這一句。

    落落掙紮不過男人,慢慢力竭,雙手無力地搭在眼皮上。有暖暖的液體淋漓至發間。

    是她自己下了決心要給出去的不是嗎?既然不是哥哥們,任何人都行。管他是阿貓還是阿狗,管他是甲乙還是丙丁,管他是張三還是李四——隻除了那兩個人。

    既然是這個男人在她下定決心的那刻撿到她,那便給他好了。

    她珍視的,他們玩*弄。

    他們珍視的,她便視若撇帚。

    可是為什麽還是這麽難受呢?那眼淚跟決了堤似的,止也止不住。本以為下午已經哭夠了,榨幹了,可人這身體怎麽就這麽賤,還能流出這麽多眼淚呢?

    她大姨媽是最後

    一天,量已經很少,但床邊扔著的內褲上粘著的姨媽巾還看得見點點鮮紅。

    “看夠了沒有?”她嗓子硬硬的,哽著聲氣,再次想收攏雙腿。

    可惡至極的男人沒有吭聲,可她能清晰地感覺得到視線的灼人。

    自尊碎成了渣。

    她積蓄全身的力量,突然抬起一腳蹬在那人臉上。

    季少傑正自目醉神迷,冷不防被蹬了個屁股墩,臉一下子黑了,沉得出水,周身無形地散發出駭人的冷洌之氣。

    被個小丫頭片子“蹬鼻子上臉”,活了二三十年,這待遇,可真新鮮得緊。

    落落一腳得逞,但男人那樣子卻讓她打了個激靈,突然想到動物世界裏獵豹把小獸按在爪下即將撕碎的場景,耳邊響起趙老師的旁白,獵豹是尋找獵物的高手,他們具有敏銳的視力和嗅覺……

    她沒有辦法不害怕,哆嗦著,可憐兮兮地並著兩條腿兒向床角縮去。

    他並沒有撲上來撕碎她,卻開始動手脫睡衣,脫褲子。

    “叔叔你不要臉!”落落所有的勇氣終於崩潰,全身篩康般抖個不停。

    她的下巴被一雙鐵鑄般的手捏住,她不得不慌張地睜開緊閉的眼睛,眼前赫然挺立著一根熱氣騰騰還在一跳一跳的大東西,頂端圓大如剝殼的鵝蛋,上了釉般亮晶晶的,礦泉水瓶粗細的棒子上青筋浮凸,尺寸驚人,再配上明顯的冠溝,整條龐然大物看起來像是毒蛇一樣,顯得格外麵目猙獰。

    這……這型號,跟哥哥們的不一樣啊!

    鄭曉宣誠不欺她也!

    她曾說,男人的人中又深又長的一定身下家夥什大,她當初還嗤笑鄭曉宣研究男色走火入魔,剛剛她倒是留意了一下他的,可也是不以為然,現在……悔之晚矣!

    落落頭皮發麻,開始驚恐地抱著雙臂往牆上貼,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叔叔!放過我!太大了,我會死的……”

    季少傑此時箭在弦上,哪裏容得下不發,啞著嗓子說,:“我說過了,別叫我叔叔!”

    那一字一字聽在落落耳裏簡直像地獄魔音,隻覺得下腹一股熱流湧出。

    也許男人天生嗜血,一入眼那粉白中的鮮紅,一點淡腥夾著她特有的異香襲入鼻腔,季少傑便覺氣血上湧,再顧不上其它,一手重新掰開她的腿,一手握住自己,就著那湧出的濕潤把自己往裏塞。

    汗水像小溪一

    樣從額頭淌下,他氣喘如牛,難耐地捏著自己,一次次對準,挺身,身下女孩嗓子都哭啞了,認命地不再動彈,可是……

    對於季少傑來說,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人還在,它硬不起來,而是硬起來了,它進不去。

    對於鍾靜言來說,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打針,而是麵目可憎的醫生他舉著針管試來試去,遲遲不往裏紮。

    那一夜,連季家別墅外值夜班的安保都聽到動靜,紛紛議論,“咱季少可真猛啊,那女孩子看上去年紀還小,別是把人玩殘了。”

    女孩終於憋不住了,“叔叔,您就別玩了,給個痛快吧!”

    季少傑……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會不會被發牌?(掩麵……)咬手指,我這樣的小魚小蝦,江江應該看不見的吧……於是,將上章的部分內容和這章合起來了,算一章,要發牌就發牌吧……。下章講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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