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早便徹底投靠了太皇太後,帶著那鄭通倒也與易輕寒保持著麵上的和睦。萬篤掌管著錦衣衛,不時阻撓著易輕寒辦案,倒也忙得很,萬太妃每日守著二皇子,看似與世無爭,實則暗藏心思。


    太皇太後身子一直虛著,李天照大婚的時候也是精神不濟,好在得力朝臣已將局勢穩住,隻待合適的時機先除掉徐止,再收拾萬太妃和萬篤。


    北方戰事依舊吃緊,齊王雖然兵少將寡,但依著熟悉地形兼有達達國小股勢力相助,卻與尤老將軍進入了膠著戰。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下去,藍語思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憋了幾個月的易輕寒終是露出了本來麵目。


    “拿開手,睡了。”藍語思側臥著,將易輕寒的手從自己胸前撫開。


    “好像,又大了。”易輕寒調侃道。


    “睡了,大小都不管你的事了。”藍語思將自己褻衣拉高了些,護住胸前□。


    “是不關我的事了,馬上就會有個小兔崽子跟我搶著吃了。”易輕寒不無感慨地說。


    “你說的什麽,羞不羞人。”藍語思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羞得嗔道。


    “趁著他還沒來,先叫相公享用一下吧。”易輕寒說到做到,一側身緊緊靠著藍語思的後背。


    睡前看到藍語思換褻衣,體內本就不息的欲望又被點燃,躺下後也是蠢蠢欲動。


    “說的什麽話,不要。”藍語思羞紅了臉。


    “好好,不要,我隻把手放在這裏,不做什麽的。”易輕寒說著說著,大手便又順著fèng隙擠進褻衣裏,撫上那日漸豐盈的雪團,輕輕揉捏。


    藍語思心想如此也好,抱著自己的話,也能安心睡著。這些日子半夜裏總是驚醒,總是睡不踏實。


    誰知這廝手上不老實,撫著撫著便慢慢揉捏起來,兩指夾住那點櫻桃,一鬆一緩地用力。


    藍語思也是幹涸了好久,平時倒不想,今番被他這一挑逗,身子立馬有了反應,隻覺小腹處蘇蘇麻麻的。


    “不是說不做什麽的嗎?”藍語思清清嗓子,扭捏地說到。


    “是不做什麽的,你躺著便是了。”溫熱的氣息吹到自己耳後,藍語思不禁心神蕩漾。


    那廝逗弄了一番,手又下移,從後麵伸進了那桃花源。溫熱的唇貼上她的後脖頸,輕輕舔舐。


    忍著體內的異樣,藍語思輕輕扭動著身子,咬著牙盡量不發出聲音。


    “不是不做……”自己的左腿被輕輕架起,又聽後身後悉悉索索脫衣衫的聲音,藍語思緊張地問到。


    “娘子躺著莫動便是,相公會輕輕的。”易輕寒喘著粗氣,仍不停下動作。


    昂首挺立地輕輕進入了,那既舒暢又酸脹的感覺傳來,很是熟悉。


    藍語思的左腿被易輕寒微微架起,自己仍是側臥著,倒不費絲毫力氣。身後人很是小心,壓抑著興奮地動作著,更顯曖昧。


    藍語思能明顯感覺得到,他強製使自己動作輕緩,越是壓抑著,越是欲求不滿。


    藍語思也擔心著自己的身子,不敢太大動作,隻是用帕子掩住自己的嘴,生怕發出聲音刺激了身後人,那人會沒輕沒重起來。


    肩頭被他輕輕啃咬著,每一次牙齒觸及皮膚的時候,都會帶來一陣戰慄。


    下麵的快感和上麵的舒暢一起到來,藍語思隻覺飄到雲端,暢快極了。


    他壓抑著泄在了裏麵,久久不動。


    兩人喘息著,半晌後,易輕寒起身收拾了一番,這才復又躺下。


    每晚撫著她的肚子,是易輕寒最愜意的時刻。沒有爾虞我詐,沒有深仇大恨,有的,隻是對那個小生命的渴望和好奇。


    易輕寒忽然將手拿開,嚇得心砰砰直跳。


    “他……”易輕寒忙支起身子,看藍語思的臉色。


    “他抗議呢,定是你擾了他歇息。”藍語思看熱鬧地看著緊張兮兮的易輕寒,嘴角大力勾起。


    “哪裏可有不舒服?”易輕寒隻覺額頭一層細汗,聲音抖著問到。


    “不是,是他在活動身子呢,一個姿勢呆久了,他也會累的。”見易輕寒急了,藍語思忙解釋到。


    易輕寒擔心著,慢慢又躺下,手輕輕觸著她的腹部,卻不敢再撫上去。


    “這小子,至於嗎,嚇唬他爹。”易輕寒不滿地說。


    “是你先擾了人家的,還怪人家。”藍語思撇嘴說到。


    “就說你們娘倆以後會合起火來欺負我,看吧,還沒出生便聯手了。”易輕寒有些後悔方才的舉動,雖說月份大了做那個無事,但還是要小心。


    藍語思笑笑,感受著易輕寒的愛撫,肚子裏的微動,勾起嘴角閉上眼。


    第二日,在東廠審訊室裏,那邊番役正用著刑,易輕寒卻是走了神,想起昨晚那胎動,不覺眼皮一跳。


    “千戶大人,千戶大人。”蔣子義喚了兩次,仍不見易輕寒抬頭。


    “千戶大人。”蔣子義疑惑地上前一步,看著易輕寒似笑非笑的眼,說到。


    “哦?如何?”易輕寒迴過神來,見滿屋子的人都看著自己,連堂下正被用刑的徐止的侄子都忘了喊痛,正抻著脖子看著自己。


    “接著問,這點子小事都做不好!”易輕寒一拂袖子,走出審訊室,來到院子裏,任陽光照在臉上,隻覺渾身都是暖暖的。


    那邊的蔣子義滿心不服,心說這徐止的侄子徐幼遷,乃先帝的駙馬,豈是隨意可用大刑的。不用大刑,問不出話來,又是自己的不是了。


    站了許久,易輕寒又迴到審訊室,示意蔣子義等人退下,這才眯眼看著那徐幼遷。兩人就這麽僵持了許久,徐幼遷也是個硬骨頭,仗著公主的勢,心道就算自己什麽都不說,東廠也是不敢動大刑的,隻要不動大刑,便可保住那徐止,保住了徐止,徐氏一脈才不至於被人連根拔起。


    如若徐氏一脈毀了,自己這個駙馬也便成了孤家寡人,日後隻能仰公主之鼻息了。


    “徐駙馬,很有骨氣。”易輕寒撚起桌上的點心來吃,為了審這塊硬骨頭,眾人午飯都未吃。


    徐幼遷舔舔嘴唇,腹中也是空空如也。


    “骨氣能當飯吃嗎?”易輕寒又喝了口茶,笑問。


    徐幼遷不說話,將視線轉到別處。徐止是隻老狐狸,其族人多半也都是行事謹慎,不易找到把柄。


    就算有什麽線索,這些人嘴巴嚴,也是輕易問不出來的。徐止的案子審了五月有餘,太皇太後催得緊,易輕寒也沒閑著。


    見徐幼遷不說話,易輕寒輕笑著放下茶杯,不屑地問:“駙馬爺喜歡柔柔弱弱的女子,不知為何會做了朝陽公主的駙馬,可是有人逼你?”


    朝陽公主是慶元帝最小的女兒,母妃出身雖不高,且生產之時便難產而死,但慶元帝卻很是喜愛這個女兒。從小嬌生慣養,又生得酷似慶元帝,一副大骨架又有些壯肉,因此看上卻比那文質彬彬的徐駙馬還魁梧。


    徐幼遷眼皮微微一動,立馬穩住心神,開口說:“本駙馬與公主情深意重,不知你說的什麽。”


    “不知嗎?徐駙馬果真不知?不知是你的嘴硬,還是我這刀硬。彈琵琶骨,知道吧?”易輕寒提著刀走到徐幼遷麵前,嘶啦一聲扯開他的衣襟,露出裏麵橙黃的錦衣,比劃著名就要動手。


    徐幼遷有些慌張,強裝鎮定說到:“你敢?公主每日都會派人來看我。且我身上有先帝禦賜的錦衣,你不能傷我!”


    “瞧我這記性,險些又忘了。”易輕寒將他的衣襟又合上,懊惱地拍拍頭。


    徐幼遷看不懂易輕寒的意思,微微蹙眉。


    “若是本官告訴公主,你喜歡柔柔弱弱的女子,你說她還會如此護著你嗎?你那錦衣恐也會被她收迴去吧。”易輕寒貌似想到辦法,抬頭問到:“是吧?”


    徐幼遷斂住不安之色,笑著說到:“本駙馬喜歡公主這般大氣的,你這鷹犬休要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易輕寒笑著用亮閃閃涼冰冰的刀背拍打著徐幼遷的臉,不懷好意地笑。


    “萬綠湖邊,春分河畔,鬢髮淺淺,嬌娘輕喚。”易輕寒看著徐幼遷那微微放大的瞳孔,很是滿意地繼續說:“嬌娘,莫怕,公主不讓你進府,我便在外金屋藏嬌。徐駙馬,好深情,好才情啊。”


    “你……”徐幼遷抖著唇,心道自己與那鎮南城帶迴來的外室的閨房密話,怎會叫旁人知曉了。


    “我?本官很是佩服,莫說你一擲千金買下那大宅子,單是這首湖邊情詩,便是旁人學不來的。”易輕寒笑著站起身,問到:“不知公主可曾聽到你為她吟詩。”


    徐幼遷思來想去,心道自己已與朝陽公主育有兩子一女,即便自己養了外室,公主也不會棄自己於不顧。權衡一番後還是決定死不開口,隻是咬緊牙關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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