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南風看著燭光下那些東西,在看了看穀青晨那尷尬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王妃對這種東西也感興趣?"


    禦南風指向桌子上那是一捆子火紅的繩子,上麵還沾著某些印記,旁邊放著一把鮮豔的皮鞭,拳頭粗的蠟燭已經燃盡一半,


    歪斜的倒在那裏。


    "感興趣毛線,快些找吧?"


    穀青晨別過頭掩藏住臉上的緋紅,在那一排書架上胡亂的扒拉著。


    "本王對這些東西倒是挺感興趣?這裏是不是囚禁過人?"


    禦南風裝懵懂的說道,說罷就要去拿桌子上的繩子。


    穀青晨抖了抖身子,暗想這古代的王爺怎麽會懂現代的sm。


    "你最好不要去動,你要知道實情的話會有剁手的衝動。"


    穀青晨冷言告誡著他,突然手上不知是什麽鬆動了一下,書架霎時間自己動了,出現一條暗道。


    禦南風收迴手,抬頭目光閃動。


    "沒想到這孫太守的府邸這麽的先進,我們進去看看吧。"穀青晨朝著禦南風眨了眨眼就要進去。


    禦南風忙將她撤了過來,眸色顫動。"危險,我在前麵吧。"


    這是一條隻能容許一人通過的暗格,穀青晨看著禦南風那認真的眼眸,沒說什麽,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走著。


    這條狹窄的小道根本容不得那肥胖的太守,他要怎麽進來呢?


    穀青晨有些百思不得奇解。


    越往深處,越是透著絲絲的涼意,穀青晨單薄的身子有些發冷。


    禦南風似乎感受到了,脫下自己的外衫便給她披上,眸中的認真依舊。


    "裏麵應該放著什麽隱蔽的東西,或者關著什麽人。"


    禦南風淡淡的說道,小心謹慎的看著前方,這裏平蕩一片似乎沒有什麽機關。


    前麵,一條柵欄鐵門擋住了兩人的去路,一枚大鎖鎖在鐵門之上。


    禦南風皺了皺沒,暗自使用內力狠狠的敲在那鐵門之上。


    哢嚓!一聲,門鎖碎裂。


    禦南風全身進入一股冰冷的謹慎模式,小心翼翼的打開鐵門。


    微弱的夜明珠下,這裏幾乎讓人眼花繚亂。


    玉器,寶貝,金子,銀子。


    應有盡有!


    所有的寶貝加起來都趕上了四王府的半個寶庫。


    一個小小的太守,在職不過二十年間,竟然搜刮了這麽多的財富,是什麽給他的膽子。


    "南風,這裏還有一些信件。"


    看著信件上的署名,穀青晨冷冷的笑,禦景冥,你的把柄終於還是被我找到了吧?


    這一世,注定你會粉身碎骨,來償還前世對我犯下的債。


    禦南風接過穀青晨手中的信件,一封一封的打開觀看,身上的冷氣頹然,凜冽的幾乎能灼傷了穀青晨。


    "怎麽了?"


    穀青晨狐疑的問道。


    "你自己看吧。"禦南風合上信,目光有些渙散,狠戾不減。


    穀青晨的目光落到手中的信上,淡淡的注目,頹然她的身上也彌漫了一聲冷霧。


    禦景冥,你還真是個人渣。


    這封信件的附屬日期在四年前,正是朝廷播放銀兩來在烏綠江上建造大壩,這孫太守竟然是偷工減料,才釀成了這次的水


    患。


    "這些要不要交給皇上處理。"


    穀青晨眸光顫動。


    這樣禦景冥得到的懲罰也不過是流放,是在是太便宜他。


    他的勢力分布各處,如果真的逼急了他,保不準在來個造反,到時候會有更多的百姓受到傷害。


    "這些罪證我們藏著,等到那個對我們最有利的時機,我要查到他的力量分部,逐個擊破。"


    禦南風目光悠遠的望著這些喪盡天良的財富,眸子中帶著冷然。


    此時的他就猶如君臨臣下的王者,讓人肅穆和仰望。


    夜已經深了,兩人無聲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等治理好這裏的水患手,這些財富夠這裏的百姓鑄造新房,建造自己的新家


    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兩人便開始忙碌著給這群災民們煮飯做菜。


    兩個本身就是尊貴的讓人不敢褻瀆的人,此時卻一點架子都沒有跟災民們打成了一片。


    "四王爺和四王妃越看越般配,真不知道他們以後的孩子會像誰?"


    一群少婦們開始拿穀青晨和禦南風尋開心。


    "兩個都是那麽優秀的人,生出來的孩子能差到哪裏去。"


    "……"


    少婦們你一言我一語,穀青晨和禦南風成為他們話語中的焦點。


    "四王爺,放著我來吧,你去陪四王妃吧。"


    一個老者搶著和禦南風做事,眼眸中帶著恭敬。


    "四王妃,你也快去歇著吧,養好了身子好和四王爺早點生個胖小子。"


    一個少婦緊忙的搶過穀青晨手中的工具,笑著說道。


    "一定會的,我和青晨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禦南風上前笑著摟過穀青晨的肩膀,很是認真的對著大家說道。


    風兒中飄著飯菜的香味,隻有穀青晨無語的望著天邊,這男人可不可以別這麽無恥。


    為何心間會彌漫著甜蜜的感覺呢?


    皺了皺眉,壓下了心間的那甜蜜,可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奇跡的沒有反駁禦南風的話。


    "王爺,你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絕煞走到禦南風的耳邊,對著他悄聲說道。


    穀青晨眸色一閃,覺得這兩熱詭異,不過他們不告訴自己她也沒什麽興趣。


    "玫瑰,我們去洗澡,趕了這麽多天的路,身子都臭了,你去給我準備一些熱水。"穀青晨悄聲的吩咐道,眸子一顫又淡淡


    的說道:"玫瑰,我怎麽覺得你最近很是疲憊?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看看醫、大夫?"


    穀青晨關懷的語氣讓冷豔高貴的玫瑰渾身一顫,當下眯著眸子掩飾住眼中所有的神色。


    "小姐我不累,我隻是這幾日趕路有些疲憊,我現在就為小姐去準備洗澡水。"


    玫瑰說罷便離開了,腳步有些急促,讓穀青晨的目光變得很沉。


    穀青晨走後,禦南風和絕煞來到了書房中。


    "王爺,我已經將信件截了下來,這個孫太守手中好像有二王爺的秘密。"絕煞將手中的字條交給禦南風,臉上帶著騷包的


    笑意。


    "我知道了,你繼續監視這些人。"禦南風輕聲說道,他所謂的秘密他已經知道了,不需要在去調查了,現在隻要那個太守


    嚐嚐快餓死的滋味便好。


    這方,穀青晨在房間中舒服的泡著澡,這幾日的疲憊,再加上昨夜的一夜未睡,讓她漸漸的有些困乏了。


    玫瑰恭敬的站在門前,替她把風,眼中帶著火紅的血絲,看上去比穀青晨還要疲憊幾分。


    禦南風辦好事情之後便詢問穀青晨的去處,有些不放心她便來到了這裏。


    "王爺,小姐在沐浴。"玫瑰很是恭敬的說道。


    "你下去吧,我守著便好。"


    禦南風揮了揮手,吩咐玫瑰下去,自己便成了穀青晨的護衛。


    太陽漸漸升高,禦南風卻急了,怎麽洗了這麽久一點聲音都沒有。


    "青晨?青晨?你在裏麵麽?"


    禦南風示意般的敲了敲門,裏麵一片寂靜毫無聲息。


    "青晨,我進來了。"


    禦南風急了,推門而入,瞬間整個人都呆滯在那裏,毫無動作。


    熱氣熏紅了穀青晨的小臉,青絲如瀑,白皙的肩膀在水中若隱若現,性感的薄唇泛濫著引人犯罪的光芒。


    此時她雙眸緊閉,唿吸韻暢的依靠在浴桶的邊緣睡著了。


    莫名的,禦南風心底出現了一抹衝動,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隱忍,想起新婚之夜那銷魂的吻,此時他好想在嚐試一遍。


    幾經周轉,禦南風還是輕輕的走到了禦南風的麵前,雙手攥著拳頭,彎下身子。


    就在禦南風的唇還沒碰到的那一刹那。


    穀青晨的眸子猛然的睜開,琉璃間帶著濃濃的不滿,當她看見禦南風的動作時,鬼使神差的便吻上了他的唇,摟著他的脖子


    生澀的吸允著。


    禦南風怎麽會想到穀青晨會有此番動作?


    一時間火苗燒的越來越旺盛。


    整個人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正當禦南風想要把穀青晨抱起來之時,穀青晨仿佛反應到了什麽,身子上的涼意讓她瞬間清醒,一把便推開了那個男人,將


    自己別扭的縮在浴桶之中。


    "你出去。"


    冷冷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溫度,她為什麽要主動吻他?難道自己已經莫名的跳進了他的溫柔陷阱。


    禦南風看著那個瞬間保護起自己的小女人,苦澀一笑,他身下已經搭起了小帳篷,那股子邪火久久不下。


    "青晨,你……"


    "出去。"


    禦南風想說什麽,可還沒說完,便被穀青晨打斷,禦南風很委屈,明明是她主動的,為何現在對自己如此的冷漠。


    穀青晨在自我保護的意識中難以自拔,心底在暗自罵自己的蠢,怎麽又愛上了皇室的人,難道上一世的教訓好不夠麽?


    "青晨,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快出來吧,這裏的水冷了,小心得了風寒。"


    禦南風的聲音有著個別的溫柔,扔著幾乎要爆炸的邪火想要將那個小女人撈起來。


    穀青晨沒有反抗,任由他為自己穿好衣衫,整個過程猶如一個傀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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