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好奇地問道,“既然不是他那會是誰?”橋本現在神尾身後看著他們指責著神尾,眼底有光芒微微閃過,沒有答話,目光瞥見切原臉上的新傷,頓了頓,這才過了多久切原又受傷了。“赤也!”門口響起觀月的聲音,橋本轉身就看著匆忙跑來的觀月,身後還跟著氣喘籲籲的裕太。“表哥?”赤也看著門口的觀月,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後又後退了一步,捂著自己的臉,怎麽表哥也來了,誰通知的他,他現在都沒臉見他了。觀月走過去看著他捂著臉,眯了眯眼睛,還真的是出事了,目光看著一圈瞥見神尾身後的橋本朝他點點頭。橋本眨了眨眼,答應下來了,看見經理的眼色她似乎知道為什麽當初經理讓他看著點神尾了,今天要不是他跟神尾前輩練習,恐怕他也要懷疑他。裕太看著他們都不說話,摸了摸頭,剛才都不是在討論嗎,怎麽突然大家不說話了。觀月看著赤也不放心地掃了一遍,見他還能站起來再次鬆了一口氣還好隻是受了輕傷,察覺他躲閃的目光,觀月擰了擰眉頭,語氣帶著一絲薄怒,“給我站住,退什麽!又不是沒看見,推你的人到底是誰?別跟我說你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了。”觀月的聲音不小不大,所有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嗬斥聲嚇住了,看著他眼底眼底有那麽一瞬間帶著厲色,讓人看著心驚膽戰然後又一絲驚奇,觀月初怎麽知道切原是被人推下樓而且還知道是誰?赤也眼眸微微閃爍想起那句‘為什麽你還留在這裏而我還在醫院’,捏緊了手心裏的東西,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有,是我不小心踩空了,不要聽他們瞎說了,這事和神尾沒關係而且我也沒事不如就算了吧。”崛尾看著觀月又看著切原,小聲地反駁著,“可是我們明明有看見有人逃走的影子啊,洋平還追了上去被他逃掉了。”“都說了是我自己沒留心踩空了,而樓梯那麽黑,看花了也說不一定啊,這件事情就算了,不要再瞎猜了。”切原迴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崛尾,一年級的小鬼到底會不會說話,都說了讓他別亂猜了讓這件事掀過去不好嗎,非得跟他倔,沒有看見表哥陰鬱的眼神嗎!崛尾看著赤也的表情往後退了退,他沒有說錯啊,為什麽這麽兇狠看著他,洋平他們也可以作證啊。“這件事簡直跟推理小說一樣呢,崛尾說他們有看見人影而切原一直堅持沒有人,怎麽看都符合小說情節。”大石看著場麵一度尷尬,連忙打著圓場轉移著話題。觀月看著赤也一直不敢直視自己,再加上那個夢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麽簡單,抿了抿唇,卷著發將整件事重新在腦海裏梳理了一遍。赤也不僅知道那人是誰還知道那人為什麽推他下樓,居然被人推下樓之後第一時間不是找到那個人反而是選擇為他隱瞞身份,這人應該跟他有過矛盾或者發生過什麽事才有這麽大的恨意將人推下樓,從樓梯上摔下來就不單單是受傷這麽簡單了,嚴重的話赤也這次比賽將會無望無緣友誼賽。“月初,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觀月不死心地想從月初這裏下手,這件事情月初應該一早就知道,隻是沒有告訴他而已。月初看著他們又看著赤也手裏緊捏生東西,小心翼翼避開大家的注意力似乎很怕被人發現自己手裏握有證據,微微錯開了視線,無奈地說道,“抱歉,我也不知道是誰。”赤也有意不告訴觀月大概也知道那個人是誰,他也沒有必要充當這個惡人了,隻是委屈了神尾替她當替死鬼,不過就算赤也將她說出來,大家也不一定是會相信他,尤其是神尾。當初觀月去帶他去拜訪橘桔平時他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橘杏那天的神情他記得清清楚楚,她不會平白無故把人推下去。穴戶亮看著赤也的神情不像是作假,目光又落在了已經拿下名額的觀月身上,目光暗了暗,說道,“我們來這裏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訓練參加日美比賽,選拔成為日本代表隊,根本沒有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所謂的事情上,既然切原都這麽說了,那這件事就算了吧。”鳳搖搖頭,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沒有這麽簡單,開口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將這件事查清楚,一來我們目前都是住在一起,他這次能對赤也下手,下一次說不一定會對其他人下手了,畢竟還要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了解身邊的人很有必要。二來,既然不是神尾,但他目前嫌疑最大為了還他清白也需要查清楚這件事,尤其是那個推赤也下樓的人。”“現在的重心應該是比賽上吧,我們所有人都是對手,與其有時間查出兇手還不如好好練習拿下名額重要的多。”穴戶亮輕哼了一句,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他們冰帝的人都是一群好友自然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到現在有人拿下了代表隊的名額了,冰帝有這個閑工夫他們城成湘南可沒時間跟著他們胡鬧。“好了,都別吵了,這件事大家沒必要再吵把它鬧大吧,既然切原都不追究就算了。”“不行這件事情必須要查清楚,讓我被人誣陷背鍋,一點太讓我火大了,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神尾不會承認,做過的那我一定會承認,這家夥害我被誤會,我必須要找出來看看這家夥是誰!”神尾擦了擦汗也是堅持要查清楚,他差點被所有人誤會,實在是太讓他生氣了,別讓他知道是哪個陷害他的家夥,否則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他了。“隨你們吧,別忘了明天就是正式的練習賽了。”穴戶亮見他們不聽勸聳了聳肩轉身往宿舍走,他們的關注點不同那就沒什麽好說了,他們城成湘南可是很在意代表隊的名額呢。“可是這件事情從什麽地方查起呢?大家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裕太看著他們鬧得不愉快,下意識地問道,想查這件事不容易唯一見過兇手的就是赤也了,現在赤也不肯說是誰推他下樓了,他們自己查也不知道從何下手啊。“想查清楚是誰還不容易,隻是現在這麽晚了,明天訓練大家不參加嗎?這件事情不如明天再說,太晚了會影響明天的訓練的。”菊丸看著外麵黑漆漆的一片,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他們再不休息明天訓練教練問起來也不好說,不如明天再去看看現場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第90章 選拔賽(七)觀月看著他們,尤其是赤也的臉色擺明不想再談這件事,眼底不由得一暗,腦海裏將一切有牽連的人通通迴想了一遍心裏也有一些人選,至於是不是推他的人還需要更加有力的證據才可以證明,不過相信這次訓練結束後,赤也也多少迴收斂一些了。觀月身後微微有些昏暗的燈光照過來,赤也下意識的迴頭望過去,就見他望著自己幽深眸光仿佛能夠看透他心底努力想要掩蓋的真相,微微別開了頭眼角地餘光繼續看著表哥。觀月的輪廓在燈光的照射下微微虛化,這種看透人心的感覺更甚,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咽了迴去,他不能再給表哥添麻煩了。“那都散了吧,明天還要訓練,這件事我們明天再說。”大石看著大家臉上難掩的困倦,也同意菊丸的意見,明天是他們進入選拔賽的正式訓練,嚴格程度會比這幾天更嚴苛,沒有好的狀態也很難麵對即將的訓練。“那就走吧。”“走吧,走吧。”“那我們就先迴去了。”觀月給他們讓開了路,看著他們打過招唿後陸陸續續地離開,裕太看著經理抱著手立在門外似乎還想再了解一些情況也留了下來,跟著前輩們互道了一聲晚安轉頭就看著房間裏隻剩下切原君,橋本還有經理柳前輩五人。看著人離開地差不多了,觀月瞥見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柳,餘光看著他,隻要別阻攔他留下來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微微挑著眉頭,眼底凝聚的暗色逐漸收斂起來,湊近了幾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個人到底是誰?不說也可以,別讓我查出來。”兩人僅有一步的距離,觀月正好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無措,麵對他詢問的慌亂,心理的疑惑不由得開明了不少,他似乎知道是哪些人了。話語之中的內容讓赤也一下子警覺起來,手微微握緊,剛想要反駁,就看見觀月臉上略微有些不耐的神情,他唇角微抿,還是保持著沉默。柳看著他們,唇角隱秘的抿了抿,目光劃過赤也一直緊攥的手,他所在的角度隱隱約約瞥見手心裏露出的小小一角,再抬頭看著赤也不說話的樣子,眼底著情緒變化莫測。這件事有觀月初在,他也不用插手了,這幾天的相處他也摸透了他一些性格,比如護短,不論是赤也還是受到挑釁的橋本,一旦觸碰到他所謂的底線,那他下手就不會留情,能在赤也落單的時候將人從樓梯下推下來,這已經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了。尤其是從那麽高的樓梯,他們來之前也是走著樓梯,樓梯的高度和階數都一清二楚,慶幸地赤也運氣不錯,身為運動員身體素質比較好,受了些許輕微的傷不然換成沒有防備的人被推下去,不殘廢也會在醫院躺上一段時間,可見被人那人用心至極,分明是想讓他參加不了接下來的訓練,對他十分憎惡才下狠手。“你可以迴去休息了,橋本留下。”觀月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微微閉著眼,果然還是不肯說呢,微抿著唇角,極輕極輕的喟歎了一聲,聽不出是什麽情緒。橋本看著眉眼疲倦的經理點點頭,他大概知道經理讓他留下來會問什麽了,應該是不動峰神尾的事。明亮的燈光打在觀月精致的側臉上,微微的涼風從未關嚴的窗戶刮進來,將觀月的短發吹得微微打著卷搖曳著,明明看起來十分溫和的畫麵,硬生生讓赤也心裏一冷。赤也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他們四個幾眼,然後才遲疑的點了點頭,聲音微啞地朝他們道了一聲晚安便繞過觀月往門口走,緊攥的手微微顫抖,努力克製住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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