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握著匕首的手指攥緊,他也笑了一聲,眼裏殊無笑意:“不好意思,太久沒殺人了,業務有些生疏。不過殺人這個麽,倒也不急。畢竟溫掌門之前好生‘招待’了我這麽久,我要是‘迴禮’迴得太快太倉促,豈不是很失禮?”溫婪嗤笑一聲:“那你想怎樣?”何太哀嗬嗬:“別的先不說,溫掌門收我做鬼奴,於是我後腰的地方便多了一個‘溫’字的印記,如此大禮,刻印終生,剜之不去,除之不掉,我甚是感動,如此,就讓我也給掌門迴敬一個吧。”作者有話要說:溫婪:龍困沙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得勢狸貓兇似虎,落魄鳳凰不如雞。何太哀:你說誰呢!---感謝在2020-01-02 01:09:16~2020-01-03 00:29: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橙花越 64瓶;夢如苒 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22章 屍花之夜16契約之下,鬼奴會被烙下其主的印記。何太哀後腰那兒有個“溫”字,溫婪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但他總覺得這事情挺惡心,所以慣來假裝沒有,提都沒提過半句。不曾想這事居然被這何太哀給發現了,還說什麽要迴敬他一個,溫婪氣得渾身血液上湧,隻想現在起身就給何太哀一個耳光,但他手腳俱是被鐐銬鎖住,根本動彈不得。“何太哀!”何太哀哼了一聲,舉起刀子在溫婪眼前比劃了兩下:“你說,我刻在什麽地方比較好,刻你臉上你覺得怎樣?”溫婪大怒:“你敢?!你放肆!”何太哀差點笑出聲,還“你放肆”,這溫婪還真是當掌門當慣了,看看這說話方式,一般人都不能說出什麽“你放肆”這種話吧?他拿匕首刀刃貼著溫婪的臉頰拍了拍,興致勃勃道:“我就要放肆。我放肆了,溫掌門現在這個樣子,還能拿我怎麽著?”溫婪震怒至極,但他被何太哀這樣一激,反倒冷靜下來:“是嗎,你盡管……啊!”黑玉像是異種藤蔓似的環上溫婪的腰背,冰冰涼涼的,帶著非人觸感,明明是死物,但在何太哀的操控下,卻宛如活物似的勾住溫婪的衣擺,靈活地將其上撩,然後強製性地令溫婪露出了柔軟的腹部。何太哀忍住笑:“剛剛掌門那一聲‘啊’,倒是‘啊’得很動聽,尾音是千迴百轉非常人所及啊掌門。”溫婪氣到渾身發抖:“你這個死變態!”何太哀道:“你繼續罵,罵大聲點,我喜歡聽。”溫婪臉色鐵青地閉上嘴不說話了,但目光如刀刺在何太哀身上,簡直能將何太哀活活剝皮給掏出內髒來。“放心,我雖然要動手,但刻在掌門臉上這種事,我還是不會做的。”何太哀握著刀子的手慢條斯理地從溫婪臉側移開:“畢竟掌門臉不夠大,還不夠我討債。說起來,自從我腰上落了個‘溫’字,都過去多少天了?每天利滾利的”左手執刀,何太哀右手比劃了一下,“你得是讓我刻這麽大,才夠還吧?” 然後他的刀下移停在了溫婪的腹部,“我左看右看,看來看去呢就覺得,溫掌門也隻有肚子這裏足夠平坦寬敞,才能滿足我創作發揮的要求。掌門覺得呢?”溫婪冷笑:“你嗦嗦這麽多廢話,下不了手是嗎?”何太哀目光冷下來,立刻在溫婪肚子上劃了一道。匕首鋒利,刀過流下一條血絲痕印。說起來明明何太哀也沒有下狠手,最多隻算是將人劃破皮,但沒想到溫掌門很是嬌氣,不過如此淺淺一刀,居然立刻反應極大地顫成了一團。此時的溫婪是被禁錮在牢欄前,他的雙手被迫吊高了跟欄杆鎖在了一處,因為吃痛,手指下意識握住欄杆,用力到手背青筋浮現,何太哀蹲在溫婪跟前,暗暗吃驚:“掌門你未免也太敏感了?”溫婪頓時暴怒:“何太哀,我殺了你!”何太哀沒忍住,直接笑出聲,然後他就在溫婪要殺人的目光裏,慢吞吞地將一個鬥大的“哀”字劃在了溫婪的肚皮上。他故意用的左手,因為左手力道掌控不當,所以這個“哀”字奇醜無比,絕對是能被人嘲笑“你是不是沒上過學”的醜。寫完之後,何太哀收迴刀,然後裝模作樣地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不錯,我這字夠醜,絕對是沒法見人,果然跟掌門非常配。”溫婪額頭都是冷汗,這一遭字刻下來,他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慘白了下去,但雙頰卻透著點病意的薄紅。何太哀刻字期間,他一直閉著眼,此時猛的將眼睛睜開,這一雙眼,森森然黑闐闐的宛如淬了毒,若是以前,何太哀在此目光下是會氣短三分,但現在溫婪就跟被削了利爪的雪豹一樣,有何懼?何太哀不疾不徐地在溫婪注視之中,於其腹部又補了一刀:“哦,不好意思,漏了一筆,看,現在才算完整了。”要不是為了報複溫婪,他才沒特殊癖好,會想要在別的男人的私密位置刻上自己名字當中的一個字。隻是,在溫婪肚子上“寫”完那一個“哀”字之後,即便是為了報複,何太哀還是感到了一陣惡寒,所以他當下就改動筆畫,“哀”字一秒變“衰”。而這一舉動,在溫婪眼裏看來,自然是更上一個台階的惡意羞辱。溫婪心中鬱忿已極,他做了一個深唿吸,咬著牙道:“就這點幼稚的手段?你還會什麽?長得一副吃軟飯的樣子,下手也就隻能跟個女人似的拿刀比劃比劃,何太哀,你真是好了不起啊。”何太哀抬頭看他,覺得很好笑:“怎麽,想我親自揍動手你一頓?”溫婪鄙夷地看著何太哀:“揍我?笑話,你那拳頭有力氣嗎?小憐都比你強百遍。”何太哀將匕首收迴刀鞘裏,十指交錯地互相捏了捏,捏得指關節劈裏啪啦一陣響:“溫掌門,這可是你自找的!”溫婪冷笑地將何太哀看著,微微揚著下巴,傲慢,眼神譏諷,背挺得很直,簡直像一個受到拷問但拒不屈從的革|命|烈|士|,何太哀原本想再把人揍一頓就算恩怨兩清,但看溫婪這副樣子,他心裏氣不打一處來,一時惡向膽邊生。隻見何太哀忽然前傾了身子,然後毫無預兆地摸了一把溫婪的臉。若是扇個耳光,那都是正常,但偏偏何太哀這是撫摸,而且,動作甚至可以用“輕柔”來做形容,溫婪一呆,雖然他腦中還沒想明白何太哀要做什麽,但心裏先慌了起來,當下他厲聲嗬斥道:“你幹什麽!”何太哀一挑眉,笑了笑,他輕佻地用手指描摹溫婪臉部的輪廓,一邊摸一邊說:“之前都沒發現,今天仔細看的時候才覺出,溫掌門居然長得很秀氣。”溫婪:“……”溫婪露出活吞了死老鼠一般的表情,怒罵道:“滾!死變態,離我遠點!”何太哀心裏笑得打滾,嘖嘖嘖,讓你拽。他任由溫婪罵他,一句話也不迴應,隻是含笑遊刃有餘地摸著溫婪的臉,摸著摸著,手指漸漸下移,移到了溫婪的脖子上。他摸得那樣輕佻又認真,簡直有要如此這般摸遍溫婪全身的架勢。溫婪臉色鐵青,突然便低頭惡狠狠地朝著何太哀的手指咬來!何太哀神色不變,任由溫婪咬住自己的手。短促的交鋒,溫婪牙齒合攏卻隻是咬在了黑玉輕覆的手指上。何太哀看著溫婪那般兇悍的表情,反而被激起惡趣味,他被這般咬了也不氣,反而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食指不進反退,慢條斯理地探入溫婪口中,然後用一種非常變態的手法開始去摸溫婪的牙齒和唇舌。溫婪:“!”溫婪這迴真的被何太哀的反應給嚇住了,他長那麽大,卻是從未見如此套路,他慌慌張張地想要把何太哀的手指給吐出來,但“請神容易送神難”,兩人就這樣糾纏半天,待何太哀將手指收迴,溫婪立刻低頭幹嘔了兩聲。何太哀將濕淋淋的手指在溫婪褲子上擦了擦,然後輕描淡寫道:“溫掌門,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不如你給我磕頭認個錯,我便放過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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